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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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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焦凍安靜地坐在窗下, 手裡捏著枚圓潤的蘋果,心不在焉地削皮。

他的注意力並不在蘋果上,每隔幾秒鐘,他就會抬起頭看一眼病床的方向——轟冷正激動地握緊源純的雙手,低頭湊到她面前,輕聲跟她說著什麼。

兩人姿勢親密, 彷彿久別重逢的好友。

媽媽很高興, 轟焦凍想, 她的心情非常愉悅,她臉上的表情是難得一見的輕鬆……

手腕微微一顫, 鋒利的刀刃切過纖薄的果皮,將果皮削成兩斷,其中一半“啪嗒”落在地上。

源純聽到了這極細微的動靜,她眼眸一轉, 朝聲音傳來的位置投去一瞥, 看到了轟焦凍發呆的模樣。

“……”轟冷吞下了還未說完的話, 順著源純的目光望去。她的眉心不自覺地緊皺成一團, 不知想到了什麼, 發出一聲極細的嘆息, “焦凍……”

源純安撫地拍了拍轟冷的手腕。

轟焦凍完全沒意識到病房已經徹底安靜下來了,他的思緒沉浸在回憶中,時光的洪流轟然倒轉,將他帶回久遠的、散發著灰白色的幼年。

在轟焦凍的印象裡,母親一直被陰霾和悲傷層層緊裹, 她幾乎不笑,整日坐在窗戶旁或迴廊下,凝望著廣闊無垠的蔚藍天空。旁人的歡樂與她毫無聯絡,悲痛倒是能令她觸景傷情,怔怔地落下眼淚。有時轟焦凍會產生一種錯覺——他的母親不是活人,只是個呆呆的牽線木偶,草木扎就的身軀裡空空蕩蕩,早已沒有了靈魂。

但現在木偶徹底活過來了,蒼白的嘴唇染上穠麗的紅,灰敗的眼珠重新變得閃亮亮,木訥的臉上神采飛揚,彷彿整個人都在發光。

這一切都發生在轟冷看到源純之後,源純有什麼特別之處嗎?她到底有什麼魅力,才能讓母親笑得這麼開心?

“你兒子心裡的問號多得都要冒出來了,”源純小聲吐槽,“他肯定在腹誹我:‘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小妖精,當面搶我媽媽’。”

或許是腦補了轟焦凍頂著一張冰山臉,一本正經地說出源純臆想的那句話時的場景,轟冷忍不住笑了一下,但隨即她就用手捂住了嘴,眉宇間漫上些許憂慮。

啊,好不容易哄得開心一點點,怎麼又難過了?

源純暗暗長嘆一聲,在心裡暴打安德瓦的q版小人,使勁兒捏他胖乎乎的臉。

換成是源純遇到轟冷,肯定會認真寵著她,別說受欺負了,眉頭都不會讓她皺一下。看著漂亮又善良的女孩子掉眼淚受委屈,源純會心疼死的。

“我……我該帶著他嗎?”就在源純思考該怎麼詢問的時候,轟冷主動開口了,她看看轟焦凍發呆的身影,又偷偷去瞄源純,像個警覺的、探頭張望的小動物,“我想……帶他一起。”

原來是在煩惱這個,其實挺好解決的吧,多花點錢找個靠譜的律師,實在不行再召集親友團,把安德瓦套麻袋揍一頓……源純心念一轉,嘴上很自然地回答:“當然可以,只要你跟他商量好了。”

“不要害怕,也不用顧慮,”源純注視著轟冷的雙眼,認真道,“你只想離開,或者報復回去,這些都隨你喜歡,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告訴我你的選擇,剩下的交給我就好。”

轟冷怔怔地望著源純,片刻後,晶瑩剔透的淚水漫上眼眶,來回打轉,要掉不掉。

……這誰頂得住啊!源純一手扶額,一手抓起一顆轟冷之前從儲物櫃裡拿出來招待她的糖果,朝著轟焦凍的腦門丟了過去,“大侄子,別對著蘋果拋媚眼了!趕緊過來哄哄你媽!”

轟焦凍猛地回過神,“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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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拎著兩杯奶茶回來的時候,轟冷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了,正低頭用慈愛的目光凝望著兒子,轟焦凍坐在源純之前的位置上,換了個蘋果重新削,源純則坐在床邊,拿著把扇子對著轟冷扇。

卡卡西給奶茶插/上吸管,把加果凍的遞給轟冷,加珍珠的遞給源純。

轟冷小聲道謝,她好奇地看了一眼卡卡西,似乎有話想問源純,但暫時沒吱聲。

源純扇扇子的手不停,只把頭轉過一個小角度,湊上去一口咬住吸管,心滿意足地嘬了一口。

卡卡西朝源純投去一瞥,眼神意味深長——難得見你這麼殷勤。

源純眨眨眼睛——她長得好看啊!你不覺得嗎?

卡卡西神色平淡——不覺得。

源純挑眉——那你要求也太高了吧?我還真沒見過幾個比轟冷更好看的人。

卡卡西嘴角一彎,露出微笑——是嘛……

轟冷吃完轟焦凍削的一整個蘋果後,源純和卡卡西仍然還在眉來眼去,這倆人從頭到尾沒發出過一丁點兒聲響,全靠目光交流……或者心靈感應?鬼知道他們為什麼能互相理解對方的意思。按理說這種安靜的行為是不會打擾到旁人的,但母子倆卻不約而同地有種“非常熱鬧”的感覺,比兩個大嗓門對著嚎的存在感還要強烈。

病房裡的氣氛愈發奇怪,最後轟冷終於忍不住了,她捏著源純的衣角晃了晃,試探著問:“他是你的男朋友嗎?”

轟焦凍在心裡給轟冷點了個贊。

源純和卡卡西異口同聲地回答:“不是。”

轟焦凍:“……”別裝了,我都看見了。

轟冷:“……”這是現在年輕人之間流行的情/趣嗎?我老了,跟不上潮流了。

卡卡西聽到源純否定的話,沒什麼特別的反應。

反倒是源純,在話音落下後,她微微愣了一下,似乎終於意識到了什麼,眼神突然變得古怪起來。

“等一下……”源純停止了扇扇子的動作,“咔”地一聲把扇子合攏,抵在下巴上,安靜地沉思了幾秒,然後用不那麼確定的語氣問,“之前在雄英高中的門口……你那……是……告白嗎?”

卡卡西目光一閃,冷靜地說:“不是。”

“是的吧!”源純跳了起來,像只活潑的小兔子般蹦到卡卡西面前,手腕一轉,用扇子不輕不重地壓著他的胸口,仰起頭問,“我覺得是啊!你喜歡我嗎?”

丟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少女心終於在這一刻亮燈上線了。

一幕幕場景在腦海中飛速閃過,源純眨了眨眼睛,憑著直覺幾乎是瞬間就確定了這個念頭。

有面罩加持的卡卡西完美掩飾著自己的表情,至少現在還沒露陷,他往後退了半步,慢悠悠地說:“哪有,你想多了。”

“肯定有!”源純往前跨了一步,斬釘截鐵地說,“快快,再說一遍!我還想聽!”

卡卡西繼續後退,“沒聽到就算了……”

源純見卡卡西一直躲,索性把扇子一扔,雙手推著卡卡西的胸口,一路把他推到牆根,退無可退。“你說明白嘛,突然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我哪兒知道什麼意思。”

源純和卡卡西默默地對視,誰也不先鬆口。

轟冷和轟焦凍兩臉懵逼。

下一秒,窗外傳來“轟隆”一聲巨響,似乎有某個碩大的東西栽進了花園裡。

轟焦凍神色微變,他猛地站起身,同時下意識抬手,將轟冷護在身後。

源純和卡卡西也轉頭朝聲音的來源望去。

轟焦凍只看到窗外路邊種的一排枝繁葉茂的樹被砸斷了好幾棵,但源純和卡卡西卻能看到天空中開了一道黑漆漆的裂口,醜得各有特色的“死神”們正一個接一個下餃子似的往下掉。

“……怎麼又是它們!簡直沒完沒了!”源純鬆開卡卡西,手腕翻轉祭出金光閃閃的大笛子,怒道,“不知道打擾別人談戀愛是要遭雷劈的嗎!”

雖然時機不太對,但卡卡西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剛才說了‘談戀愛’吧?”

源純根本沒聽到,或者說假裝沒聽到,她捲起袖子怒氣衝衝地衝向窗戶,“也不出去打聽打聽,從關西到關東,哪塊地不是我罩著的!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你們一頓不可!”

大笛子騰地飄起,在半空甩出一圈蒼勁有力的墨痕。

源純一招“玉石俱焚”,幹脆利索地炸塌了半面牆,然後她在滾滾煙塵中運起大輕功,飛向落地後四處轉悠,開始捕獵的“死神”。

轟焦凍神色凝重,“又是那些怪物嗎?”

可惡,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它們顯形?這樣下去太被動了!

“是,”看著垮塌的牆壁,卡卡西有種自家孩子闖禍了的心虛感,“放心,我在這兒,不會讓它們過來的。”

轟冷從另一邊下了床,一步步走到斷牆邊,她單手扶著牆壁的缺口,探身朝下張望,眼睛一點點睜大了,眸中充滿難以置信的神情,“怎麼會是虛?!”

轟焦凍一個晃神,轟冷就換了地方,他驚得出了一身冷汗,快步上前想把轟冷拉回安全的位置,“媽媽,別……”

等一下!轟焦凍微微一愣,試探著問:“您能看到嗎?您知道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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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也注意到了轟冷的話,他不動聲色地看過來。

“虛,”轟冷的視線緊緊鎖定在怪物群中輾轉騰挪的小巧身影,她困惑地歪了歪頭,“這不應該啊,完全不是一個力量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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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市區裡,源純顧忌周圍人多,為了不讓怪物發射能量波造成更大的損失,便直接用飛雷神把它送走了。

今天在郊外的療養院,地廣人稀,周圍大片大片都是綠化帶,隔得很遠才能看到另一棟房子,如此適合打架的場所,再把怪物們放走,可就說不過去了。

至於事後的賠償嘛……安德瓦和森鷗外搖骰子吧,或者他倆一人一半?

a級忍術輪番上,火風水雷土來了一輪,怪物們嚎叫著被一一消滅了。

最後一隻怪物風化成沙的一瞬間,天空中的空間縫隙開始緩慢合攏。

源純籲出一口氣,瀟灑地接住大笛子,轉身準備收工回去。

就在這時,空間裂縫中忽然傳來了一聲激動的詢問:“閨女,是你嗎?”

這聲音聽起來好耳熟啊……源純腳步一頓,慢吞吞地回過頭,看到空間裂縫中探出一個腦袋。

柱間笑得春光燦爛,他用力揮手,“這麼巧啊!這樣都能遇到,我們不愧是親父女!”

源純:“………”忽然不太想要這個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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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力姆喬被扉間開著宇智波牌高達錘了一遍又一遍。

不是扉間手下留情,是葛力姆喬太頑強了,死不認輸。

而且他還無法溝通,可能是剛一出場就被扉間砸飛太丟面子了,所以一門心思認定目標,要把打敗他的扉間打敗,一雪前恥。

黑崎一護卍解了上前勸架都不好使。

後來黑崎一護也不勸了,他發現他來虛圈要救的女孩子、被擄走的井上織姬被葛力姆喬帶過來了。

感謝葛力姆喬,這一屆的虛圈活雷鋒評選,黑崎一護一定發動周圍的群眾投他一票。

跟小夥伴成功匯合後,井上織姬激動得眼淚都要落下來了,她已經做好了告別的準備,沒想到自己還能再見到朋友們。

柱間用慈祥的眼神注視著這幫孩子們湊在一起嘰嘰咕咕地交流情報,看了一會兒,他開口道:“都別站著,進來坐吧。”

黑崎一護等人開始想婉拒,但沒能扛住柱間熱情的招呼,最後大家全都坐進了太陽傘下看熱鬧。

這不是現在的我能插手的戰鬥,他們太變/態了,我還得認真修煉。

望著激/烈/纏/鬥的異形豹子和人形高達,黑崎一護謙虛地想。

打了不知道多少輪,扉間終於打夠了。

萬花筒寫輪眼一開,給了葛力姆喬一個幻術,送他去夢裡跟空氣鬥智鬥勇。

“捆上。”扉間收了須佐能乎,落回小桌旁,端起一杯柱間早就準備好的冰可樂仰頭灌了下去,一口氣喝掉大半瓶。

“好嘞!”柱間看完熱鬧,歡快地奔上前去,不知道從哪兒拿出根繩子,在昏迷的葛力姆喬身上繞來繞去,把人結結實實地捆成了一團。

柱間把葛力姆喬提溜回來,“捆他幹什麼?”

扉間摸著下巴,用研究學術的眼神打量著葛力姆喬,“這只虛和其他的都不一樣,很耐打,應該會是個很好的實驗材料,帶回去吧。”

黑崎一護和小夥伴們悚然一驚。

“沒地兒放啊,”柱間很發愁,“你的實驗室裝得下嗎?”

“又該擴建了嗎?”扉間“嘖”了一聲,“去港黑找森先生買塊地吧。”

聽到“港黑”和“森先生”這兩個詞,黑崎一護的腦子裡biu地亮起了一盞燈泡,他趕緊問:“你們說的港黑,是不是橫濱的那個組織?”

柱間和扉間對視一眼,點點頭。“我們跟港黑有點交情。”

“剛才的藍色巨人,就是異能力吧?我只聽說過,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好厲害!”黑崎一護恍然大悟,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原來你們真的是人類,我怎麼早沒想到呢!”

石田雨龍翻了個白眼,茶渡泰虎嘴角一抽,井上織姬偷偷地拽了拽黑崎一護的衣角。

扉間:“……”這孩子有點憨啊,像你。

柱間:“……”呸!

確認雙方都不是敵人後,他們開始互相講起了自己的目的。

柱間和扉間的目的很簡單,他們是在探查日暮神社時掉進井裡,無意間來到這兒的,現在只想找到離開的路。

黑崎一護則告訴千手兄弟倆,大家目前所在的位置是一個叫虛圈的世界,在這裡遊蕩的怪物們統稱為虛,虛也分等級,普通的虛叫基力安,再高一級的叫亞丘卡斯,最高級的叫瓦史託德。虛的級別越高,長得越像人類。

“我們來虛圈,是為了救井上,”黑崎一護撓了撓側臉,井上織姬則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雖然不知道你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但能離開就快點離開吧,這兒太危險了,萬一遇到藍染……”

“藍染又是誰?”好奇寶寶柱間舉手提問。

“藍染,就是一個大壞蛋,他想統治世界……”黑崎一護說著說著,默默捂住嘴,他發現越解釋問題越多,繼續說下去,怕不是會把屍魂界的秘密也抖露出來,這似乎不太穩妥。

扉間聽後,發出不屑的嘲諷:“呵,真是偉大的夢想,上一個妄想統治世界的人是什麼下場來著?”

柱間認真地思考片刻,“被小純用地爆天星打去外太空了。”

扉間:“……我說的不是黑絕。”

黑崎一護:“……”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感覺很可怕的樣子。

“既然你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那現在可以離開了吧?”扉間把話題切回正軌,“走的時候能不能帶我們一程?條件好商量。”

黑崎一護擺了擺手,“應該的應該的!但問題是我也不會開黑腔啊……”

黑崎一護用眼神示意石田雨龍——我們來之前就沒人想問問浦原喜助,回去該怎麼走嗎?

石田雨龍推了推眼鏡——都靠你呢,咱也不敢問,咱也不敢說。

就在黑崎一護認真考慮“抓個虛幫忙開黑腔”的可行性時,天空忽然裂開了一道口子。

然後“撲撲撲”掉下來三個人。

一個頭髮翠綠翠綠的,不認識,差點兒砸到井上織姬,被她用三天結盾接住。

翠翠歪了歪頭,長髮如綢緞般輕柔地從肩膀上落下,他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啊……謝謝你,給你添麻煩了。”

“沒、沒關係!”盯著那張美得無可比擬的臉,井上織姬瞬間漲得臉頰通紅。

一個頭髮金燦燦的,也不認識,是個小孩子,他被翠翠抱在懷裡,看起來沒受什麼驚嚇,正好奇地四處張望。

還有一個頭髮是墨綠色的,差點兒砸到柱間,但在事故發生前,一杆/長/槍/從那人身上飛出來,戳進沙土裡,他握著/槍/猛地發力,腰順勢一擰,人在空中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回環,調整好姿勢,瀟灑又酷炫地單膝落地。

金髮小孩piapia鼓掌,“好!”

柱間往旁邊閃了一步,定睛一看……喔,這個認識!這不是迪盧木多嘛!

柱間哭笑不得,“你怎麼也來了?”

迪盧木多偷偷呸掉剛才不小心吃進嘴裡的沙子,然後緩緩抬起頭,保持著一貫的微笑,“小姐聯絡不上您,很不放心,託我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迪盧木多向千手兄弟簡單介紹了恩奇都和吉爾後,雙方開始了新一輪的情報交流。

這次輪到黑崎一護和他的小夥伴們聽故事了。

“那口井有問題,”吉爾眉頭微皺,語氣很是嚴肅,“我感受到了一絲極淡的……但是很可怕的氣息。”

恩奇都點點頭,“嗯,有點像……”

說到這兒,他忽然停了下來,顯得頗為猶豫。

吉爾看了恩奇都一眼,嘴角勾出微妙的弧度,“說嘛,怕什麼,反正也只是猜測。”

柱間莫名感到不妙,“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不是,”恩奇都嘆了口氣,“希望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那氣息與……御主……很相似。”

“先出去再說。”扉間打斷了談話,他站起身,看向黑崎一護,“找到虛,讓它開啟黑腔,就能離開這裡了,對吧?”

黑崎一護頓覺壓力山大,他謹慎地回答:“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

於是一行人開始了對虛的狩獵。

在這個過程中,黑崎一護對“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句話有了充分的認知——看起來柔弱的未成年小孩子出手都那麼狠辣乾脆!戰鬥力超強的!

自己十一、二歲的時候在幹什麼?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扉間嘗試跟抓來的虛溝通,但是失敗了。

“讓我試試吧。”恩奇都把長髮撩到耳後,蹲在虛面前,嘰嘰咕咕地說了一大串別人聽不懂的話。

然後就見虛晃了晃腦袋,開啟了黑腔。

其他人:“……”

恩奇都眨眨眼睛,笑著調皮地比了個“y”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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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村外的樹林裡,鳥居前。

宇智波斑試著伸出手,指尖觸到了一片柔軟的、流動質感的透明阻礙。

下一秒,空氣中亮起一片絢爛的光網,網上跳躍著白森森的電弧。

指尖傳來陣陣燒灼般的巨痛,斑臉色微變,飛速抽回手,翻過手腕一看,發現接觸屏障的一小塊皮膚已經被燒焦了。

不需要鼬或者水門的解釋,斑自己用眼睛也能看出來發生了什麼,甚至看得比其他人還要明白。

這座神社自發地張開了結界——一種精妙絕倫的、他從未見過、竟然也想不出如何才能破解的結界——把整塊地封印起來。

“多久了?”斑低聲問。

“你們走後的第二天。”鼬匆匆趕過來。

“我是說,它變成這樣多久了。”斑挑起眉,一雙輪迴眼氣勢逼人,他抬手指向神社前院,“你看不到?”

鼬微微一愣,“什麼?”

現在稱呼這座建築為“神社”已經不合適了,雖然還保留著外部的鳥居,但內部整體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再是和氏的社殿,而是變得看不出設計風格,只能直觀地感受到是年代非常久遠的產物,蒼涼古樸的氣息撲面而來——

一塊塊切割方正的巨大石磚壘出高聳入雲的宮殿,八根石柱佇立在門前臺階上,最左與最右端各一根,剩下的六根較為密集地聚集在中間,中間的石柱上雕刻著細密的枝藤,纏繞/著/柱/身,如蛇般蜿蜒而上,最終彙集在房頂,和樑上相似的雕刻共同構成一棵倒轉的枝繁葉茂的大樹。

如果源純在這裡,她一定能認出,那棵樹跟她抽到的所有卡牌背面的圖案一模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了!

非常抱歉,沒有坑,八月的事實在是太多了……先是爺爺腦梗進了醫院,趕回老家去看望照顧他老人家,後來我自己也病了,感冒發高燒,一直折騰到現在_(:3∠)_

這些天斷斷續續寫了一點,今天補上一些,一起發了。

新文暫時推遲了,我把這本完結後再開,也沒幾天了,勤快點很快就能搞定了。

謝謝大家的關心,留言我都看了,愛你們,挨個啾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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