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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沈天藍一睜眼,就覺得渾身痠痛,比來大姨媽那幾天還難受。
對面床上的藤嬌已經不見了,嚴樂川也不在,寢室裡只有沈天藍一個人。
幸好今天是週末,不用上課。她一點起床的*都沒有,就乾脆賴在床上拿出手機玩了起來。
她一直躺到將近中午,覺得有些餓了,便爬起來打算去食堂覓食。
吃完午飯回寢室之後,她發現微信裡多了一條資訊。
她的微信只加了寥寥數人,除了自己爸媽和少數幾個同學之外,就只有她哥瀋海藍了。
平時跟她用微信交流次數最多的人就是瀋海藍。
沈媽是典型的點贊狂魔,除了點贊之外幾乎什麼都不幹。至於沈爸爸,他的微信不過是個擺設,萬年也不開啟一次。
至於剩下幾個同學,沈天藍已經好久沒跟他們聯絡了。
所以她不用點開看,就知道發資訊的人百分之九十是瀋海藍。
開啟一看,果然是瀋海藍髮的一條語音資訊。
“起床了沒?”瀋海藍的聲音傳出來,背景聲音很嘈雜,感覺像是在酒吧之類的地方。
沈天藍計算了一下,瀋海藍髮資訊的時候,他所在的時區應該還是半夜。
大半夜發資訊問她起床沒,沈天藍也是醉了。
她打字回覆道:“起床了。”
瀋海藍很快就回覆了資訊:“沒什麼事,就是想你了,>3想不想哥?”
沈天藍早就準備好了要回覆的答案:“一點也不。”
瀋海藍無視了她的回答。“對了,你哥剛找了個女票,給你看照片!”
瀋海藍緊接著就給她發了一張照片。
沈天藍一看,竟然是個有點謝頂的中年男人,長得有點像發福了之後的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
“你的口味越來越奇葩了。”沈天藍面無表情地打字。
“不對錯了錯了!==這是我們教授!”
瀋海藍很快就又發了一張新照片。
照片裡是個金髮波霸美女,特別漂亮。
“這是你女朋友?”沈天藍回覆。
“怎麼樣?性/感不?比你身材好多了吧?”
沈天藍自動腦補了瀋海藍得意的笑容。她順手一巴掌扇開了正在她旁邊撲稜翅膀,企圖偷窺她手機螢幕的某只毛球。
小萊抗議道:“你打我幹嘛?”
“……不好意思,手癢癢了。”
“你還有事嗎?”沈天藍回覆他哥。
“沒什麼,就是炫耀一下我的新女友麼麼噠!你知道她是做什麼工作的嗎?”
沈天藍腦補了瀋海藍平時上躥下跳的模樣,回答道:“猴子飼養員?”
“怎麼可能,qaq!她是大學老師,專門教歐洲歷史的!神奇吧!跟你的專業一樣噠!!”
沈天藍該怎麼告訴他,其實她學的壓根不是歐洲史,而是女巫專業?
另外,瀋海藍竟然在大學勾搭上了老師,他真的有好好念研究生麼……
隔了幾秒鐘後,瀋海藍又發了資訊:“對了,你生日是不是快到了?”
“已經過完了。”
“納尼?!Σ(°△°|||)︴”瀋海藍很快又發:“哦,對哈,今天已經9月10號了otz……你要什麼禮物,我給你寄過去。”
沈天藍想了想:“現在好像沒什麼想要的。”
“好吧,我隨便選個禮物寄給你好了。”瀋海藍說。
“行。”沈天藍道,“不要太貴的。”
“放心吧,貴的我也買不起,→_→。”
和瀋海藍聊完天,沈天藍關上手機螢幕,打算開啟電腦幹會兒別的。
這時,嚴樂川終於回寢室了。
看他一臉疲倦,眼球充血的模樣,沈天藍忍不住問道:“難道你昨晚沒睡覺?”
嚴樂川打了個哈欠:“睡了啊。就是沒睡夠。”
“那你在哪兒睡的?”
“在我自己床上啊。”嚴樂川一臉的理所當然。
沈天藍驚愕道:“自己床上?”
——難不成他昨晚跟她擠在一個床上睡的?
“對啊。”嚴樂川一臉無辜地看著沈天藍,“你怎麼不高興了?我昨晚好像沒吵醒你吧?”
“……難道你就沒有一點男女有別的概念?”沈天藍略炸毛。
嚴樂川聳肩:“男女對我來說都差不多,誰叫我是這種體質呢?”
他說著就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我這種好像叫性/冷感來著……”他瞄了一眼沈天藍,“更何況論身材,明顯是我自己的比較好。”
沈天藍明白了。像嚴樂川這種忽男忽女的傢伙,對性別的認知根本就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樣。
不過沈天藍還是感覺很不爽,為什麼所有人都喜歡吐槽她的身材?
她腰細腿長,除了胸部之外,該有肉的地方都有肉,怎麼就身材不好了?!
停在沈天藍肩膀上的吸血鬼小萊露出一顆尖牙:“主人,要不要我咬死他?”
“去吧。”沈天藍點頭。
嚴樂川非常及時地從寢室門口逃走了。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嚴樂川才從外面回來。
沈天藍就把昨晚做的那個夢跟他講了。
她還是第一次跟別人提起夢裡的事。
聽完她的話,嚴樂川噗嗤地笑了起來:“一顆蛋!哈哈哈,一顆蛋孵出了一把劍!這該叫什麼?卵生劍?你怎麼會做這種夢的?”
沈天藍很無奈:“……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你覺得這跟我的能力覺醒有什麼關係嗎?”
“我也不清楚。”嚴樂川說,“我從來沒聽說過這樣的事。”
沈天藍略失望:“原來你也不知道。”
“不過……”嚴樂川又說,“我聽說,很多女巫在能力覺醒的時候會做奇怪的夢,夢裡經常暗示了一些內容,或者預示了未來。”
沈天藍囧道:“難道我未來會撿到一顆會孵劍的蛋?”
……說不定這世界上真有這種蛋。
嚴樂川笑道:“我倒是覺得,那個蛋和那把劍很可能只是你的潛意識塑造的出來形象罷了。”
“什麼意思?”
“雖然大多數女巫都會做同樣的事情,比如占卜、召喚之類的。但是每個女巫都有自己擅長的方向,還有極少數的女巫擁有特殊的能力。”嚴樂川若有所思道,“……說不定,你也有某種特殊的能力,而那把劍就是你的能力在潛意識裡出現的形象。”
“也就是說,那把劍的模樣其實是我自己想象出來的?”
嚴樂川點點頭:“差不多吧。劍雖然是想象出來的,不過能力肯定是切實存在的。”
也就是說,沈天藍還是不清楚自己到底有什麼樣的能力。
也許可以問問那把劍。它一定知道答案。
晚上,沈天藍迫不及待地上床睡覺,準備和夢裡的劍對話。
……可是她卻失眠了。
她翻來覆去,過了好久都睡不著。
吸血鬼小萊已經趴在她枕頭旁邊呼呼大睡了。
難道吸血鬼不都是夜行生物麼?可這貨幾乎每天都在睡覺,一天至少要睡20個小時……
沈天藍有點嫉妒它的好睡眠。
她乾脆爬了起來。
她發現今晚的月亮很明亮。銀色的月光從窗外灑進來,在地面塗上一層白霜。
沈天藍決定再試試冥想。
她拿出那根灰不溜秋的魔杖,找了個墊子放在月光下,盤腿坐在墊子上,閉上眼睛嘗試冥想。
完全清空大腦其實很難,沈天藍一邊閉著眼,一邊胡思亂想,半天靜不下心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覺得有了一點感覺。
她覺得心情很平靜,感官忽然變得很敏銳,甚至能感受到周圍空氣細微的流動。
不知過了多久,她忽然覺得渾身的皮膚開始變得暖洋洋的,彷彿照在身上的清冷月光忽然有了溫度。
如果她此刻睜開眼,她就會看到,那根魔杖頂端的石頭正散發著柔和的白色光芒。
就在這時,她眼前忽然浮現了一個幻象。
她看到那把劍正漂浮在自己面前,周身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和月光一樣,潔白,神聖。
“你又來了。”那把劍的聲音輕輕說道,語調似乎比上次更柔和了些。
沈天藍看向它。
她知道自己不用開口,它就能懂得她的心思。
她在心裡問道:“你上次說,你是我的力量。可是我不太明白,我的力量究竟是什麼?”
“是你告訴我,我是……你的力量。”它說。
“所以你也不知道?”
它靜靜地漂浮著。過了幾秒,它才再次開口。
“我只記得,無邊無際的黑暗。除此之外,我對一切,都一無所知……從我產生意識開始,我的記憶,就是一片空白。”
沈天藍忽然想到,如果這把劍真的只是她想象出來的,那麼沈天藍不知道的事情,它自然也不會知道。
可如果它真的只是想象出來的虛擬形象,那麼為什麼它又會有自我意識?
沈天藍有點無語,難道是她自己精分了不成……
“月光。”它忽然又說。
“月光怎麼了?”
“月光,讓我覺得……很充實。我感覺,恢復了不少,體力。”它說,“你應該,經常這樣。”
沈天藍也覺得曬著月光很舒服。現在她渾身的疲倦都一掃而空了。
難道她的能力和月光有關?
這時,劍又說話了。
“跟我講講,你的世界。”它說,“之前,你講的那些,我還記得。我很喜歡聽。”
沈天藍不記得自己都講過什麼了:“上次我講了什麼?”
劍發出嗡嗡聲,似乎在思考。
“上次你講了,你們的理想是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它淡淡地回答。它講話難得的流利,看樣子記得挺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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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