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星免,你說我的情敵為什麼要接二連三的出現?”楚翼有氣無力的趴在桌子上,對自己的表兄弟哭訴:“為什麼我剛趕走一個殷介之就又冒出一個荊築?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還有心思在這裡想這些事情。今年你還考不考了?”成星免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兒喝茶:“再說,我妹妹對你可是痴心一片,難道你沒看見?”
“拜託!我對星染沒有一丁點的意思好不好?”楚翼更加的無力了:“姑媽幹嘛非要把星染硬塞給我啊?我可是早就心有所屬了啊!”
“那個女孩不是已經被你們楚家退婚了嗎?既然喜歡幹嘛當初要退婚?”
“拜託!那是你那舅媽幹得!可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哼哼,反正我手裡有婚書,不怕她到時候反悔!”楚翼惡狠狠的說道:“她是我的,就永遠是我的!”
“既然這樣你幹嘛不跟她說?”
“這不是打算等考取了功名再跟她提嘛!不然,她肯定不會答應的,她說我小孩子脾氣,沒定性!我就是要證明給她看看我究竟有沒有定性!”楚翼驀地坐直了身體,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一定要去挑撥他們分開!”
“楚翼,你看,那誰來了?”成星免打斷了楚翼的話,楚翼順著成星免的手指方向看了過去,這一看不要緊,那怒火騰騰的就冒出來了。
只見黎羽含正春花燦爛的叫人往門前的柱子上粉刷油漆,剛才的雕刻已經完工,現在只剩下上漆了。
前天,荊築特特來到黎羽含的店裡,為她題詩一首,對聯一副,頓時喜得黎羽含合不攏嘴,要知道,對方可沒有收她一文錢,純粹是義務幫忙!
因為她開的是女性店面,因此也沒有能拿得出手送人的,黎羽含從旁邊的文房四寶店裡精心挑了一套硯臺送給了荊築。
雖然荊築一再推脫,黎羽含死活硬是塞到了他的手裡,還揚言敢不接受她的禮物她就會賴上他。荊築只能收下了黎羽含挑來的硯臺。
從此之後,黎羽含沒事就往書院溜達,看門的大爺也算是認識了她。加上每次去的時候 ,黎羽含都會帶一些糕點水果送給看門的大爺,久而久之,大爺跟黎羽含越發的熟絡了起來。有時候甚至會主動透露荊築的去向。
看門的大爺不傻,他早就看出來了,黎羽含來書院晃盪那絕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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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荊築來到同濟書院,不知道有多少少女找著藉口在書院門口晃盪,目的都是為了看荊築一眼。要知道,荊築在當時絕對是算的上是美男子的,而且文采又好,據說還是參加過殿試的二甲傳臚進士。這在下面絕對是非同小可的,這早晚是要做官的。若是嫁給他,不僅能做官太太,更能天天與一個如此俊美才子相依相守,想想都覺得很美。
黎羽含雖然心情跟她們並不盡相同,但是,她對荊築也是極其有好感的。
在前世,她就喜歡跟大哥哥一樣的老特工一起完成任務。這樣她會有一種安全感,一種幸福感。
因為大家都是國安局的特工,也算是戰友一場,加上黎羽含年紀小,略顯單純,因此年紀大資格老的特工都會對她特別照顧一些,經常指點她一些失誤之處。久而久之,黎羽含本能的就喜歡親近成熟的男子。
因此在大唐遇見了心儀的男子,黎羽含自然也就跟其他女孩子一樣,喜歡往心愛的男人面前湊啦!
這不,為了答謝荊築的題字,黎羽含絞盡腦汁做了一盤點心,準備給荊築送去的時候,半路就被楚翼給攔截了。
“喂!你幹嘛要搶我的東西?”黎羽含臉色都快變了,那可是她花費了整整一上午做出來的糕點。
“不就是吃你點點心麼,至於心疼成那個樣子嗎?給,分你一塊!”楚翼大口大口的吃著,嘴裡含混不清的說道。
“你太可惡了!”黎羽含提拳便衝了過去,照著楚翼的太陽穴而去。楚翼一躲,黎羽含頓時變招,拳頭回勾,肘擊撞向楚翼的胸腹部。
楚翼端著碟子跳到一邊躲避著黎羽含的攻擊,一邊不停的吃著,還不停的說著:“好吃,好吃!”
黎羽含一看碟子裡的糕點已經被楚翼吃掉了一半後怒火終於燃燒旺盛了。當即不再留手,伸手探向大腿內側,唰的抽出一把匕首,貼著中指刺了過去。
楚翼見黎羽含面色大變,竟然亮出了武器,頓時知道自己這回真的闖禍了。
以前兩個人就是再鬧,黎羽含也不會亮出武器的。在學武之人的眼裡,亮出武器就代表雙方的恩怨已經不可調和了。
“楚翼!”黎羽含的怒火徹底的燒盡了她的理智:“我永遠都不要見到你!”
說完,手裡的匕首狠狠的貼著楚翼的耳邊,嗖的沒入了一棵大樹的樹幹之中。
黎羽含頭也不回的走掉了,楚翼呆呆的站在那裡。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楚翼第一次知道心慌是什麼感覺。她說什麼?她說再也不要見到自己了?這可怎麼辦?這可如何是好?
楚翼丟下碟子,剛要離開,又一想,調轉頭走到匕首沒入的大樹,右手在樹幹上一震,一把通體黝黑的匕首從樹幹裡跳了出來。
看著典型的黎羽含風格的匕首,楚翼心裡頓時五味雜陳。
是的,他開始瘋狂的嫉妒,嫉妒那個可以佔據她微笑的男子,嫉妒那個可以讓她專心致志做上一午點心的男子。
楚翼眼角微冷,他要去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那是屬於他的女人!
黎羽含快速的離開了楚翼,好心情完全被破壞掉,黎羽含只能回到了店裡。誰知,當黎羽含剛一踏進店裡,荊築竟然已經在店裡等她了。
見到她回來,荊築馬上急切的說道:“羽含你總算回來了,我有件事情想麻煩你!”
“什麼事情?”看著荊築焦急的神色不似作假,黎羽含頓時冷靜了下來:“到我房間說!”
荊築點了點頭,跟著黎羽含上樓了。
進到房間,荊築順手關上了房門,神色凝重的說道:“這麼冒昧打擾本來已經很不應該,更何況是請求你幫我一件大忙,但是我實在是找不到更合適的人來了,只能來找你!”
“你說吧,我們是朋友,不需要這麼客氣。”黎羽含坐了下來,給自己和荊築倒了杯茶水。
荊築卻沒有動桌子上的茶水,只是神色越發的凝重了:“我想讓你幫我照顧一個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