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樣子,哪怕跟秋雨擦肩而過,也未必能認出他來。
然後又找了家武器店,店子已經關門了,撬窗進去,他不要槍,而是找了一箱手榴彈,用個包裝了,背在了背上。
中情局這次的手面有些大,不但人多,還長槍短炮的,他也得做點準備,關健時刻,霸王硬上弓。
再回到朗普大廈。
雖然中情局特工四面街口都堵住了,街面上也有人,但這只能攔普通人,張五金他們是攔不住的,張五金從相鄰的大樓,穿窗而過,找個空檔,一閃過了街面,隨即溜進朗普大廈。
這時朗普大廈裡的人已經全部疏散了,他進大廈,先立定聽了一下,隱隱的有聲響。
大廈裡的人疏散了,鬧出聲響的,應該是中情局的特工。
張五金循聲摸過去。
大樓這麼大,米切爾隨便往哪裡一蹲,他要找,好容易啊?
所以,先找到中情局特工,讓他們去找,然後他玩一把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那多輕鬆啊。
啪!
突然響起槍聲,雖然有些遠,還是非常清晰。
然後是一連串激烈的槍聲。
張五金心中跳了一下。
先一槍,可能是米切爾打的,後面則是中情局特工的回擊,他聽了一下,好象雙方在相互射擊,但不能很好的分辨。
“別弄成一具死屍就不好玩了。”
雖然張五金惱恨米切爾的陰險,但米切爾的美,卻也讓他不得不讚歎,這樣的美人,這樣的氣質,如果給槍打死,那就太可惜了。
他之所以來救米切爾,說實話,並不僅僅是看朱朱的面子,也是衝著米切爾本身。
米切爾不僅僅是長得漂亮,氣質修養也遠超一般女子,有著驚人的魅力,這樣的一個超凡脫俗的女人,張五金不想她這麼毀滅。
米切爾如果真的給中情局特工抓住,朱朱哭訴的被強暴,一定會變成事實,而且張五金敢肯定,絕不僅僅是強暴而已,**什麼的,絕對會發生。
這樣氣質超凡美貌絕倫的女子,落到那幫子野獸手裡,不可能有個好。
但現在他來了,最擔心的,則是米切爾給一槍打死,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槍聲響了一陣,停了。
然後隱隱聽到叫聲:“她沒子彈了。”
“抓活的。”
“這妞太漂亮了。”
“喂,投降吧,我們來玩更剌激的。”
各種叫聲,還有哈哈的笑聲。
張五金到是松了口氣,沒在交火中給打死就好。
循著聲音,加速摸過去。
聲音可以聽到,但樓道曲裡拐彎的,他又不熟,繞了好一圈兒,聽聲音,好象就在樓上,他也懶得找樓道了,索性從視窗出去,然後沿著窗子攀上去。
牆面很滑,他兩把匕首,輕輕一紮就進去了,匕尖上帶上暗勁,就如筷子捅豆腐,無聲無息。
雙匕交錯,連上兩層樓,視窗探頭進去,裡面是個寫字間,一邊堵著十多名中情局特工,米切爾則站在另一邊。
米切爾穿著一身淺棕色的緊身衣,站在窗子前面,腰肢纖細,雙腿修長,緊身衣更把胸脯勒得高高隆起。
這身材,只看一眼,就有讓人噴鼻血的衝動。
不過她的臉色卻不怎麼好,金髮用頭箍扎著,有些亂了,臉上好象也有灰,一種很狼狽的感覺,估計是給一路追殺。
不過眼神仍然鋒銳,湛藍的眼珠,這會兒卻帶著深沉的寒意,有如萬古玄冰。
她右手拿著把手槍,左手拿著把匕首,就那麼站在窗前,冷冷的看著一幫子中情局特工。
這種情形,張五金一看就明白。
她沒子彈了,但也不想投降,她在等著中情局開槍打死她,如果不開槍,衝上來,她就會拼命,殺一個算一個,實在不行了,就跳窗,她不會活著落到中情局特工手裡的。
“她性子比揚科金娃烈。”
張五金暗暗點頭。
而中情局特工們也明白她的心理,即沒開槍,也暫時沒有衝上去,只是嘻嘻哈哈的調笑,面對美女,男人都是這種德性。
他們應該是在等支援,談判專家啊什麼的,但張五金不等了,橫移到旁邊的視窗,穿窗而進,從隔鄰的房間出來,剛好就到了特工們的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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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情局情報準確,知道米切爾只有一個人,而米切爾又美得異乎尋常,所以幾乎所有的人都擠在這邊的寫字間裡盯著米切爾看,沒人注意背後。
很好,張五金毫不猶豫的動手,身如輕風,貼近門邊上的一個,伸手輕捏喉骨,細碎的骨裂聲裡,那特工身子軟倒。
張五金吸取了上次在南子島的教訓,這次不單只是捏碎喉骨,大拇指同時在這人耳朵背後戳了一下,內力透入,這人先昏迷,後骨裂。
單隻喉骨碎裂,一時不得斷氣,手腳還會動,上次在南子島,就是吃了這麼個虧。
但先昏迷,再碎骨,這人就死得無聲無息。
張五金一手捏,一手託,這特工一軟倒,他立刻託著放倒,身子跨前,故技重施,再又放倒前面一個。
門口三個,剎時就給他放倒,進門,人就散開了,不過還好,都是背對著門口的,又都兩眼放光的盯著米切爾,這種略帶狼狽的美人,更能激起男人的狼性,更誘人。
美色誘人,因此沒有人注意到身後,當然,張五金動作過於輕靈,幾乎沒有什麼響動,也是一個原因。
進門兩個挨在一起的,張五金雙手齊伸,同時捏死,前面兩個略分開些的,一個前,一個後。
張五金這次用了另外的法子,捏死後面那個,卻不放倒,手託著他脖子,把屍體提著往前走,他自己躲在後面。
不注意的,只以為是這人在往前擠,而不知道這是具死屍。
張五金用這個法子,一路捏過去。
有一名特工見張五金提著死屍上來,還特意讓開了一點點,很有禮貌啊。
可有禮貌張五金也不跟他客氣,照舊一下捏死。
前前後後,捏死近十名特工,卻無一人發覺,還剩下三人,還在死盯著米切爾看,嘴裡面說著黃色笑話。
真正發覺的,是米切爾。
先前張五金在門口捏死兩個放倒,米切爾還以為看錯了,眼見張五金一路捏過來,手一伸,必定放倒一個,那份兒輕鬆自在,就如捏死一隻螞蟻一般。
米切爾美麗湛藍的眼珠不由自主的盯大了。
這太不可思議了。
米切爾自己動手,要打碎一個壯年男子的喉骨也不難,人的喉骨其實很脆軟,就幾塊軟骨嘛。
但象張五金這麼輕鬆自在,米切爾自忖,無論如何做不到。
最讓她驚疑的,是張五金的身份。
因為米切爾自己知道,她沒有幫手。
而因為張五金改變了臉像身形,她也沒認出張五金來。
“他是誰?”
這是她心中一個巨大的疑問。
這個時候,終於有一名特工發覺了一些不對,扭頭往後看。
米切爾雖然不知道張五金是誰,但張五金是來幫忙的,這一點很清楚,立刻就叫了一聲:“嘿。”
同時伸手到胸前,衣服是拉鍊式的,她扯著拉鍊,一下就扯到底,裡面是件黑色的緊身衣,豐滿的胸,以緊身衣的塑形下,高高隆起。
那名特工腦袋轉到一半,突然看到這個,頓時又轉了回去,眼光死死的盯著米切爾胸前,什麼都不顧了。
即便是張五金,也盯著米切爾胸前看了一眼,實在太誘人了,那天晚上的一些記憶閃電般從腦子掠過,腹中不由自主的一熱。
不過他心裡,到也暗暗佩服,不愧是受過嚴格訓練的燕子,反應還真是快呢。
當然他也不慢,往前一跨,雙手齊伸,同時捏死兩個,最後一個,都懶得捏了,並指在耳後一戳,那人一頭栽倒,撲倒了前面的桌子,發出了轟隆的響聲。
不過已經不重要了,屋中十多名特工,全都成了死屍。
張五金抬眼看米切爾,米切爾也死死的盯著他,眼中滿是疑惑,卻沒開口。
張五金知道她沒認出他來,微微一笑,摘下眼鏡。
他的眼晴讓米切爾有點兒眼熟的感覺,可還是沒認出人來。
張五金的臉形變得太厲害了,張五金是長條臉,有一種女孩子的秀氣感,假妹子不是白叫的。
但這會兒,卻是一張圓圓的胖臉,而且胖得比較誇張,臉形完全變了,整個臉龐大了差不多一倍,這怎麼可能認得出來。
張五金露齒一笑。
咦,米切爾眼光一亮。
這大白牙眼熟,那天晚上,蹂躪她的,也是這麼一排該死的大白牙,讓她如入地獄,又如升天堂,她從來不知道,男人居然是那麼可怕的。
不過她還是不敢確定張五金的身份。
張五金也不讓她猜了,嘿嘿一笑:“別出聲,我是那天晚上用電話線抽你的人。”
這下米切爾終於確定了。
因為用電話線抽過她的,只有張五金一個。
她眼眸立刻一緊,即羞怒,又疑惑,這該死的男人,為什麼來救她?
“跟我走。”
張五金招手,轉身,卻聽到後面響動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