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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錢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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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來就是休沐日,請夫君過來沒什麼大不了的,柳氏就讓春桃回去請林鶴帶著衙役來。

岑夫子進入到了房間裡照顧王婆,柳氏也終於有機會和昭昭說話,“你剛剛怎麼跑著看岑夫子行醫?你看到那些血難道不害怕?”

柳氏連殺雞都不敢,剛剛看到王婆抽動的樣子,加上口中噴出的血,心撲通撲通直跳,甚至得靠著女兒林清薇,力度依在長女身上,現在回想當時王婆子噴出的血,都感覺腿軟得緊。

昭昭點點頭,湊到柳氏耳邊說道,“我想學醫,醫術好了,可以給哥哥姐姐治病。”

昭昭不知道岑夫子是不是小紅尾說得神醫,不過小紅尾告訴她,中醫一般治療的是慢悠悠的病,所以有病去如抽絲之說,因為治病是像是慢慢抽絲的過程。

但是大夫也會急診,如同王婆子這種突發的噴血症狀,能夠立即止血有治療措施的,醫術肯定不會差。大夫之中能夠做急診的,說明把厚重的醫書給吃透了,醫術一般來說不會差的。

昭昭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遇到那位行蹤不定的神醫,她聽著家裡人都誇她聰慧,一池塘的小魚也都說她聰明,昭昭想著,既然別人能夠做頂尖的神醫,她是不是也可以?她可以一邊學醫,努力去做第二個神醫,如果真的很努力了還沒有做成神醫,她起碼也有能力分辨出來神醫的能力水平。第三點原因就是:小魚兒們還有曾經養過她的惠安師太都說過,行醫治病是功德之事,是一件大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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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的體溫高,加上昭昭湊到了她的耳邊說話,讓柳氏的耳朵酥酥麻麻,那種酥麻的感覺傳遞到了身上,讓她眼眶都有些發熱。

柳氏感激昭昭的好意,但是還是不太想讓她學醫。本朝太·祖開明,在京都設定了女醫院,但是一般來說,學習醫術的都是家境相對來說比較貧困的,甚至不少女醫都自立女戶,她收養了這個小姑娘,不是想讓她吃苦的,是想讓她做掌心珠寶,納入到林家的羽翼之下,讓她安順成長。

柳氏想了想委婉說道:“學醫是很苦的,平日裡也用不上,要是生病了,請大夫上門就好。”因為京都裡女子可以進入醫術院,很多女兒家的難言之隱都可以請女大夫上門來看,比前朝方便了不少。

“用的上,懂得多一些有時候會在關鍵的時候有作用。”昭昭的腦袋點的像是小雞啄米一樣,她的眼睛亮閃閃的,像是裡面盛了漫天的星。

昭昭想到的是自己的經歷,她就算是在柺子窩裡吃不飽穿不暖渾身臭烘烘的,她因為有小魚兒的鼓勵從來沒有絕望過,她沒有過去的記憶,但是還記得一些常識,當時就是認出了林鶴的官印,所以抱大腿果斷求助,改變了命運。

如果要不是她認識官印,怎麼會得到求助的機會?小紅尾說過一句話,叫做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昭昭就想要做這樣的人。

林昭想要學醫,有一定的醫術常識,她不想在神醫出現了,因為對醫術一無所知錯過了神醫。靠人不如靠己,這是小魚兒告訴她的話語,也是她自己成長的經歷。

林清薇伸出手把昭昭摟住,用手拉了拉妹妹帽子的結繩,清清嗓子笑著說道,“那看岑夫子教不教你,我以前看大夫的時候,看著大夫總是揹著厚重的藥典,你可不要嫌吃苦。”

昭昭急急地和姐姐保證,“我不怕吃苦的。”

柳氏聽到長女這樣說,加上小女兒的眼睛亮得驚人,也不忍心拒絕,手指點在她的眉心,“那就看岑夫子的意思。”

……

鄖河縣並不大,林鶴很快就帶著四個衙役過來。

林鶴穿著官服,官服上的補子是林清薇繡的,羽毛都纖毫畢現,頭上帶著黑色的翅帽,腰間是玉帶,可以看得出玉質只能說是平平,也就是在百姓心中有氣派,在京都裡帶出去都要惹人笑話,腳下踩著黑色皂靴。

林鶴到了鄖河縣以後,去了鄖河縣的各個村裡,去過了穿過本地的一條長河瀾江,也去了縣學,包括幾個大姓的族學都去過,不過給人斷案子還是第一次。

鄖河縣的前幾任縣令行事作風都是:“八字衙門朝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

尤其是前一任的縣令,不光是有理無錢莫要進來,進來之前還要打板子,打得重了去醫藥堂看病又是一大筆錢,所以整個鄖河縣的百姓,除非是遇到了大案,一般的案子都是找族長、裡正主持公道,不會選擇對簿公堂。

鄖河縣這樣的風氣,自然沒什麼人敲鼓喊冤,這是林鶴上任的第一場案子。

柳氏看得出丈夫面無表情,似是十分有官威,就是藏在廣袖裡的手指不停地摩挲,這是他有些緊張會做的小動作。

林鶴自從為官以來,在翰林院負責修書,最多給上峰跑跑腿,哪兒給人做主判過案子?鄖河縣的案件不多,案宗寫得又十分簡單,讓林鶴心中越發摸不著底,所以才會有次表現。

柳氏在這樣的場合不好上前,長女年齡大了也是如此,推了推小女兒,對她附耳吩咐了幾句,昭昭聽到了母親的話,鄭重點點頭。

柳氏摸了摸林昭的腦袋。

這接案子的地點是在岑夫子的院子裡,因為她是女眷,要有所避諱,所以敞開了院子大門,就在她的小院裡斷案。

周圍鄰里聽到了縣老爺到了人家中斷案,都過來湊熱鬧,烏壓壓地把岑夫子的院子都給圍簇了起來。

那王婆子本來是想要找岑夫子讓她幫忙斷案,沒想到居然請來了官老爺,作為苦主,見著了本地的知縣老爺,顫顫巍巍給林鶴行禮。

林鶴不光是讓她免禮,還給了她一把椅子,請岑夫子代為陳述她的案情。

岑夫子娓娓道來,講清楚了王婆的案子。

王婆是小河村的村民,家裡有幾畝薄田,靠著賣瓜過日子。

昨個兒王婆傍晚的時候就估摸自己的瓜要熟了,她打算今天上午的時候把熟了的瓜摘下送到集市上賣,結果今天一早到田裡,發現不光是快熟了的瓜全部沒了,瓜滕都被人扯斷了。

這樣的結果王婆不能接受,就想要找裡正,王婆的瓜田不算大,丟得瓜不算多,裡正帶著王婆到村裡走了一圈,也沒分辨出誰偷了瓜,就讓王婆要麼自認倒黴,要麼去找聰明人斷案。

王婆就找到了岑夫子。

王婆聽著岑夫子說清楚事情的始末,淚水不住地往下流,她不能說話,只是忙不迭地點頭。

“昨天一共熟了幾個瓜?”

老太太手指比劃出四。

能摘的瓜一共就只有四個,剩下的瓜滕都毀壞了,四個瓜並不多,賊人可能吃了,也有可能直接賣了,這案子確實不好斷。

林鶴說道:“得去瓜田看一看。”

等到一行人都離開了岑夫子的小院,有幾個遊手好閒的跟著去小河村,剩下的婦人們都聚在一起議論。

首先論起來的都是林大人的和氣,都沒說是什麼案子,林大人就直接過來了,也沒打王婆的板子,只是越簡單的案子越難斷,就像是王婆這個瓜,小河村裡的人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那可怎麼抓人啊。

感慨完了案子的難斷,又繞到了林大人和他的家眷身上,其中一個嗑瓜子的胖大嬸說道,“林大人二話不說就過來,是因為柳夫人在場,她要給兩個女兒請女師父。”

“拿錢不就行了?錢家人當時不就是請了岑夫子。”

胖大嬸上下嘴皮子一碰,瓜子皮翻飛,對著插話的人翻了一個白眼,“哪兒有你說得那麼簡單,錢家人對岑夫子尊敬著呢,這岑夫子是有本事的,要什麼禮……禮賢下人!”

“要說起來女師父,我剛剛好像看到了錢家小姐。”

“對的,錢家小姐確實在,鬧著一起去了小河村呢!”

岑夫子、錢小姐還有昭昭幾人就坐在錢家的馬車上。

柳氏和林清薇都沒有一起去小河村,她們倒是想要見證第一次林鶴的斷案,但是人太多了,林清薇在人太多的時候,呼吸急促都快要喘不過氣來,所以柳氏和林清微先回府,只留下了昭昭。

錢家小姐叫做錢寶兒,她每七日過來岑夫子家裡唸書,她本來就好熱鬧,見到了這一幕,哪兒能不湊這個熱鬧?黏上了岑夫子,就要一起去小河村。

錢家小姐年歲和昭昭一樣,不過衣著要比昭昭華麗得多。

錢寶兒穿著百花穿蝶紅色的半臂裡面配著杏色的衫子,下身的襦裙更為亮眼,繡著的是纏枝寶相花,銀線作為邊緣,每一片花瓣都用了暈色的技法,可以想象當時繡娘繡這件衣裙劈了多少的線。梳著兩個小髻,用緋色發帶系著,發帶依然是繡紋精緻,就連末端都墜著小拇指大小的寶石。

坐在馬車之中,錢寶兒有些坐不住,脖頸帶著瓔珞的錢寶兒扯了扯昭昭的帽子,露出了後者毛茸茸的短髮來。

“你怎麼剃了頭?”錢寶兒喜歡漂亮的小姑娘,就連身邊的丫鬟都是不漂亮的不要,見著了昭昭就心生好感,現在看到她居然頭髮是短髮,十分好奇。

“別胡鬧。”岑夫子拉住了錢寶兒,讓她坐回到了原位,然後對著昭昭說道,“你別在和她生氣,她的性子一直有些跳脫。”

聽到了夫子說自己跳脫,錢寶兒咧嘴一笑,露出了白皙的牙齒來,搖頭晃腦地說道,“夫子,這個妹妹生得漂亮,我喜歡。”

昭昭在柺子窩裡前面因為發熱渾渾噩噩的,記不住事,而後面清醒了之後,人已經賣的差不多了,她少有和自己年齡的孩童接觸,對著錢寶兒害羞笑了笑,長睫像是濃密的小扇子輕輕扇動。

這讓錢寶兒覺得昭昭更可愛了,直接上手捏她的臉,而看著昭昭睜著眼睛,眼神流露出有些無辜和錯愕,卻沒有生氣,她更喜歡這個同齡女孩子了。

“師父,師父,我要和她一起唸書。”錢寶兒直接抱住了岑夫子的大腿。

岑夫子把人給拎著回到了位置上,錢寶兒身邊的一個俏麗丫鬟哄著錢寶兒,對著她指了指岑夫子,錢寶兒見著岑夫子臉色冷了下來,才乖巧地靠著車窗,眼睛滴溜溜地一轉,用手指戳了戳昭昭,小小聲地說道:“你爹爹斷案子厲害不厲害?”

昭昭說道:“爹爹是頭一遭做縣令,他沒有斷過案子,但是會認真地斷案子。”她看著岑夫子,“王婆婆會求到岑夫子這裡,岑夫子應該是個頂頂聰明的人,要是能夠幫助到王婆婆,岑夫子也努力找找看線索好不好?”

岑薛青在看到昭昭跑過來救王婆,就知道這個小姑娘和一般的孩子不一般,她當時一眼就看出了,小姑娘不是湊熱鬧,她還有些怕王婆的模樣,卻一定要看。

岑薛青對上小姑娘的眼睛,說道,“說不上幫忙,只能說我若是發現了什麼,會同林大人說。”

錢寶兒問道:“斷案應該怎麼找線索?”

錢寶兒問的也是昭昭關心的,現在林鶴不在這個馬車,她就默默地把岑薛青的話都記了下來,她覺得重要的,岑薛青說的不夠,昭昭還會追問一兩句。

等到下了馬車到了那一片瓜田,昭昭直接跑到了爹爹面前,扯了扯爹爹的衣袖,讓他到旁邊有話要說。

一般這個架勢是父女兩人有私話要談,正常人都會避開,錢寶兒偏偏就不是屬於正常人的範疇。

她家哥哥太多,女娃娃就她一個,祖父祖母、大一票的堂哥都疼她,只有母親對錢寶兒的脾氣有些擔心,但是錢父笑呵呵地由著錢寶兒騎在他的脖頸間,總是會說出經典的話,“寶兒還小,家裡就她一個女孩子,不疼她疼誰?”

這位得寵的小姑娘,才不會管社交的潛規則,直接不讓丫鬟跟著,自己跑了過去,光明正大聽昭昭和林鶴說話。

昭昭和林鶴也沒說什麼不能讓人聽的話,於是錢寶兒聽到了昭昭鸚鵡學舌把剛剛馬車上岑夫子的話都說了一遍,而林鶴若有所思地點頭,顯然是細細在消化岑薛青的那些斷案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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