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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互換人生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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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大公子。”

五皇子李成河並沒有自持身份傲慢地接受凌子懷的請罪, 實際上,他雖然貴為五皇子, 在皇帝的心中, 未必有凌子懷這個出身昌平侯府的嫡長子來的重要。

他的生母只是一個卑賤的宮女, 他也只是皇帝醉酒後的產物。

五皇子生母樣貌不佳,在被皇帝寵幸之前,只是一個打掃掖庭的宮女,某天晚上乾帝醉酒後性趣大發,在路過掖庭時隨手拉了一個宮女就地寵幸,當乾帝酒醒時,看到身側姿色平庸的女人時以為辱,甩袖離開掖庭,將這個女人拋在腦後。

誰知道就這麼一個晚上,那位宮女就懷上了龍胎, 乾帝子嗣不多, 最後封那位宮女做了答應, 即便對方生下皇子後也不曾晉封。

五皇子一出生就被當時還是貴嬪的蔣貴妃抱養, 只不過在抱養了五皇子後不久,蔣貴妃就懷上了七皇子李成昱,在蔣貴妃的宮中,這為五皇子也只是隱形人一般的存在。

尤其隨著五皇子年歲增長,他的樣貌越發肖似那個長相平庸的母親,只要一看到他的臉,乾帝就會想起自己酒後那場錯誤的亂性, 對他也就越發不喜了,只要不是在一些皇子必須要出席的場合,甚至不願意這位皇子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皇帝的態度就是別人對待這位皇子的態度,不論是前朝還是後宮,五皇子都習慣了他人的冷待,像凌子懷這樣出身不凡,卻依舊對他表現恭敬的人反而是少數。

太昌平侯是□□時期的重臣,為救□□而死後,昌平侯府備受歷代皇帝恩寵,不僅侯爵位三代世襲罔替,還被賞賜了許多金銀財寶,但這都比不上太昌平侯還活著的時候掌握重兵的顯赫,很多人覺得昌平侯府表面光鮮,實則已經沒落了,可五皇子不那麼覺得。

□□並不是一個心胸寬廣的皇帝,這一點從他坐穩帝位後就大肆剷除當年擁立他的功臣就能夠看出。

太昌平侯過世前,手裡掌握十萬重兵,如果他還活著,當□□對舊日功臣下手時,他必然是第一個被開刀的物件。

可太昌平侯死了,還是為了救□□而死,在太昌平侯傷重去世前,甚至還上了一道摺子,表明最的兒子沒有治兵之才,請求皇帝收回兵權。

昌平侯的爵位能夠三代世襲罔替,離不開這道奏摺。

從那以後,昌平侯府才真正從皇帝心中需要忌憚的名單上下來。

第二代昌平侯表現平庸,但因為父蔭,一輩子榮寵加身,五皇子很懷疑對方的平庸是不是裝出來的,因為那個時候,昌平侯府再出一位和太昌平侯一樣優秀的繼位者,並不是一件好事。

因為那個時候,太昌平侯在軍隊的威望未消,即便上繳了兵權,軍隊中依舊有許多將士是太昌平侯舊部,比起皇帝,他們心中或許更敬重太昌平侯,於是先昌平侯韜光養晦,將下一輩往文臣的方向培養。

現在的昌平侯凌堯棟是先昌平侯最喜歡的嫡長子,也是乾帝十七年的榜眼,因為昌平侯府的知情識趣,以及他本身的才能被乾帝賞識,並委以重任。

這個時候,太昌平侯的舊部早已離世,昌平侯府對於皇權再無一絲威脅,昌平侯凌堯棟出現的時機剛剛好,在三代世襲罔替的最後一代,重新走入李朝的政治中心。

對於朝堂之上所有顯眼的,平庸的大臣,五皇子都進行過深入分析,他不像自己那些兄弟,背後有母族為他們精心謀劃,從始至終,他能夠依靠的只有自己,所以他從來不會輕視自己身邊的每一個人,走的每一步,都無比小心謹慎。

昌平侯是他想要拉攏的人,但就目前的情況來說,也遠不是展露鋒芒的時候,五皇子耐心蟄伏著,只等著最好的時機,露出獠牙。

因為心裡藏著事,凌子懷向五皇子請完罪後就匆匆離開。

他爹並不想那麼早就站隊,現在朝堂上局勢不明,皇帝痴迷於煉丹修道,朝政更多把控在大太監嚴忠英手中,幾位已經接觸朝政的成年皇子不滿皇帝寵信宦官,同樣的,嚴忠英這個閹黨也不肯輕易交出手中的權柄,慫恿皇帝弄了一個叫做內監府的機構,專門用來調查朝堂之上別有二心的臣子,藉著內監府,嚴忠英剷除了不少反對派,在朝堂之上的聲勢隱隱壓過了幾位皇子。

凌堯棟冷眼旁觀了幾次大皇子、三皇子等人和內監總管嚴忠英的爭鋒,見那兩位成年的皇子連一個太監都鬥不過,心裡十分失望,他想再等等,等到其他幾位皇子長成後,依照他們的資質再做打算。

反正昌平侯府蟄伏了那麼多年,也不差這些年,大不了,昌平侯府永遠保持中立,即便不能得到從龍之功,也比站錯隊,最後被新帝清算來的好。

祖父去世後,凌子懷被父親帶在身邊手把手教導,自然不會作出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任何一位皇子親密交談的事,即便那是不受寵的五皇子。

對方畢竟還是蔣貴妃的養子,而蔣貴妃的親子七皇子李成昱今年已經十四了,自從乾帝迷上煉丹修道後,皇宮就再也沒有皇子公主降世,作為乾帝最小也是最受寵的皇子,蔣貴妃派系不可能沒有爭帝的心思,在外界看來,五皇子也是蔣貴妃派系的,和他交好,或許會讓人覺得這是昌平侯府對七皇子示好的表現。

五皇子看著凌子懷匆匆離去的背影,眼神淡淡,再次抬起頭時,又是那個小心謹慎,總是戰戰兢兢的小家子□□子。

******

皇宮

“就是你,給你同房的小羽子下了藥,以至於他前一天晚上拉脫水,第二天給陛下呈藥的時候沒有站穩,把藥給摔了?”

內監府中,鬢髮斑白的大太監嚴忠英坐在上首的位置,兩個模樣的小太監替他捶背捏腳,他則端著一盞茶,輕輕吹散茶水向上冒的熱氣。

嚴忠英的外表陰柔中帶著狠戾,以及久居高位的威嚴。

在他面前,跪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低著頭,看不清模樣。

“回公公的話,奴才對此事毫不知情。”

因為被去勢的原因,那位小公公的聲音同樣有些尖細,只不過他不刻意像宮裡其他公公一樣捏著嗓子說話,聽上去並不刺耳,只有一種雌雄莫辨的中性感。

“哦?”

嚴忠英頗為玩味地看著底下跪著的那個小太監,倒是個有趣的人兒,難道他以為他做的那些小動作能夠瞞得住他?

不過這般年紀,卻能夠在他的質問下依舊保持鎮定,足以證明他是一個可造之材。

“聽說不久前,小羽子曾和你發生過口角?”

嚴忠英將茶蓋重重蓋在茶盞上,茶盞碎裂,茶水濺了一地,就連嚴忠英身上也沾了不少茶葉茶水。

邊上的小太監們嚇了一大跳,戰戰兢兢想要替他擦去身上的茶葉,幾個年輕的小太監都快要嚇哭了,要知道嚴忠英從來不是什麼和善的人,這些年死在他手裡的宮女太監不計其數。

或許是去了勢的男人都有些變態,這一點在嚴忠英得勢後更凸顯的淋漓盡致,這些年,嚴忠英以折磨□□宮女太監為樂,比起別人尊敬他,他更樂於看到別人害怕他,畏懼他的表情。

那些人都是見識過嚴忠英折磨人的手段的,這會兒看到嚴忠英這般盛怒,差點沒嚇得跪下去,心裡更是惱恨底下那個小太監,怨他惹怒嚴忠英,到時候牽連他們。

“一定是他幹的,乾爹,你要替我做主啊!”

拉脫虛後,又因為辦事不力被乾帝命人杖責二十,那個名叫小羽子的公公早就已經沒辦法正常走路了,這會兒被兩個小太監拖著,帶著一臉的怨氣來到房間內。

而被叫做乾爹的嚴忠英似乎並不怎麼關心他這個義子,眼神從始至終都沒有從堂下跪著的那個小太監身上挪開過。

剛剛他那般盛怒,那個小子都不曾有過緊張惶恐的情緒,這會兒嚴忠英對他的興趣越來越大了。

“事發前,只有你和小羽子結怨,你怎麼證明小羽子體內的瀉藥不是你下的呢?”

說起來,嚴忠英也很好奇眼前之人是怎麼做到的。

“回公公的話,小羽子公公很早之前就看奴才不順眼了,我和他雖然同房,小羽子公公卻不允許我和他同吃同住,這些日子,我一直和別的公公住在一塊,前些日子,因為小羽子公公……”

喻儼抬起頭用餘光看了眼一臉憤恨地小羽子,有些欲言又止。

在此之前,他們都只是內監府受訓的小太監,這批太監多數都是五六七歲的時候進宮的,這個年紀是培養忠誠度的最好時機。

他們這樣的太監除非各宮主子開口要人,要不然都會留在內監府中,先從事一些打掃庭院,修建花枝的工作,等到火候足夠了,才會被分配到各個宮殿。

這一批太監裡,就屬那個叫做小羽子的小太監心思最活絡,在分配前夕,不知怎麼的攀附上了嚴忠英這個手握重權的總管太監,還被對方認為乾兒子,在所有人前途未卜的時候,他卻被分派到了欲壽宮,要知道,這可是乾帝煉丹修道的宮殿,被分配到那裡的太監,等於天子近侍,地位一下子拔高了幾籌。

要是運氣好,能得乾帝青眼,現在的嚴忠英,就是將來的他們了,試問誰不羨慕呢?

這個小羽子一朝得勢,就看不起同屋的其他太監,其中要數喻儼和他最不對盤,幾日前,小羽子使計讓他落水,又攔著醫奴不準他們給喻儼治病,以至於他風寒加重,錯過了三日前的考核,聽說這一批小太監各有各的好去處,只有喻儼因為考核成績墊底,要被送去最不受寵的五皇子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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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這一次小羽子出事,所有人最先想到的就是喻儼。

“因為……因為……那日之後我就感染了風寒,今日才勉強能夠下地,這些都是同屋的奴才可以作證的,小羽子公公昨日吃壞了東西,以至於拉地雙腿虛軟,今日在御前出醜,可今日之前病的起不了身的我如何才能夠往他的飯菜或是入口的茶水中下藥呢?”

他或許有動機,但完全沒有作案的時間不是嗎?

說罷,喻儼又低下頭,一副恭恭敬敬等待嚴忠英裁決的模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起先是壓抑低沉的笑聲,漸漸的,嚴忠英的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痛快了。

他確實不知道眼前這人用的是什麼手段,但他只要知道這件事發生後,最得利,最高興的人是誰就好了,而且直覺也告訴他,小羽子的事和他脫不開關係。

能夠在不可能的情況下給小羽子下藥,還吃準了小羽子這人心高氣傲,一朝上位即便前一天拉虛了腳,都不會如實稟告,而是咬牙堅持伺候皇帝,以至於忙中出錯被新帝責罰。

光是這兩件事,就能夠看出他這人城府夠深,心思夠遠,在揣摩人心這件事上,還有著比同齡人更加老辣的眼力。

最重要的,這一次要不是乾帝看在小羽子是他乾兒子的份上對小羽子輕拿輕放,光是他御前失儀這個罪狀,光是二十大板可是不夠的,換做他人,恐怕早就被砍頭了。

從這一點看,這個小子的心腸也足夠狠毒,小羽子毀了他的前途,他就要小羽子拿命來賠。

這個孩子,可真叫人喜歡啊!

“抬起頭來。”

剛剛只是驚鴻一瞥,嚴忠英還沒好好看清他的模樣呢。

喻儼微微抬起下巴,眼簾朝下,不與嚴忠英的目光直視。

“倒是一副好相貌。”

這個小太監長的太乾淨了,乾淨到不像是去了勢,不男不女,應該變成怪物的孩子。

嚴忠英喜歡折磨長的漂亮的宮女太監,尤其是那些看著就俏生生的丫頭孩子們,□□起來越有成就感,底下的人知道他的喜好,也常常會獻上一些年輕漂亮的奴才供他玩樂。

若是在今天之前讓他見到這個小奴才,他肯定會讓他變成自己的禁臠,可偏偏比起他的樣貌,這會兒他更欣賞他的內在。

嚴忠英已經老了,很多人都對他這個位置虎視眈眈,這些年,他收了不少義子,為他們創造向上爬的機會,只可惜啊,那些人要麼就是不夠聰明,要麼就是不夠聽話,覺得翅膀硬了,就想和他這個義父叫板了。

“乾爹,你別被這奸賊哄騙,一定是他害的我。”

小羽子看嚴忠英對喻儼的態度微妙,當即心生警惕。

“閉嘴!”

嚴忠英閉上眼睛,翹著蘭花指輕捂耳朵,有些厭煩這尖利刺耳朵聲音。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這些所謂的義子也只是他身邊稍微得力的一條狗,折損再多也不會讓他心疼,尤其這會兒小羽子能夠輕易被人算計,已經說明他沒有值得培養的潛力。

嚴忠英撣了撣衣襬上的灰塵,底下人聞弦知雅意,將回過神來,不斷求饒的小羽子拖了下去。

在五歲剛進宮的時候,喻儼會因為這樣的畫面惴惴不安,好幾個晚上睡不著覺,現在他已經習慣了。

這就是深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叫什麼名字?”

嚴忠英看著喻儼那張精緻秀雅的面龐,心情又好了些許。

“小儼子?他們是這樣喚你的吧?”

不等喻儼回答,嚴忠英就開始自言自語。

他們這些沒有地位的小太監往往都沒有完整的名字,多數都以進宮前的名或姓中的單字為代稱。

“儼,嚴,倒是和我有些緣分。”

嚴忠英笑了笑,“以後你就叫嚴瑜吧,瑕不掩瑜,將我姓賜予你了。”

他們這些當太監的,都是殘缺的,所謂的瑕不掩瑜,也只是一個安慰自己的藉口罷了,已經殘缺的軀體,是再多東西都彌補不了的。

“以後你就是我嚴忠英的義子了,之前你做的那些事我都可以不計較,以後你要乖,要聽話,義父不會虧待你的。”

嚴忠英彎下腰,摸了摸喻儼的腦袋,就像是在摸小狗一樣。

喻儼,嚴瑜……

他低下頭,表情乖順,低垂的眼睛卻越發幽深不可見底。

真是該死的巧合啊,就好像命運早就註定了一般。

喻儼從來不後悔自己的選擇,他只想要活著,然後遠遠的,再見妹妹一面。

******

七年前

喻儼進宮快一年了,當初淨身時的痛苦依舊歷歷在目。

這個年代淨身的方式粗暴簡單,用烤過火的利刃盡根去勢,然後撒上一把草木灰當作消毒,能不能夠活下來,就看自己的命是否夠硬了。

進宮前,喻儼已經做足了準備,可真當行邢的時候,還是把他疼地死去活來。

那時候他咬著一根軟木塞子,去勢的痛苦讓他下意識咬緊軟木塞,等到行刑結束的時候,他的牙齦都已經咬爛了,掌心更是一片血肉模糊。

喻儼覺得自己那時候就翻來覆去死了幾次,每當熬不下去的時候,他就想想妹妹,他根本就不放心把妹妹交給任何人養著,他想要活下去,有朝一日再見她一面。

與喻儼一同進宮的男孩死了六個,這些都是沒有熬過淨身的人,喻儼活了下來,卻不代表這就是結束。

去勢後,小解變成了最痛苦的事,他無法控制自己的小解頻率,時常在受訓的時候失禁,身邊那些同齡人也大多如此,喻儼覺得羞恥極了,與此同時,創口經常發炎,每一次小解都是鑽心的疼痛。

不男不女,生不如死,就是他現在最好的寫照。

但進宮後也不是沒有開心的時候。

大太監嚴忠英掌權後,宮中太監們的待遇直線提升,即便是喻儼這樣還沒有當差的小太監,每個月也有一兩例錢,雖說經過層層剝削盤扣,能到達他們手中的也不足事之三四了,但這也足以讓喻儼開心。

更重要的,他從教導他們的太監口中得知,宮裡的太監宮女在當差後每年都有機會見家人一次,喻儼不太想讓妹妹見到自己這副模樣,可又想把自己在宮裡攢下的錢交給妹妹,知道有這個機會後,心中也分外高興。

他安分守己地活著,不參與任何黨派,只想要熬到能夠見到家人的年紀,可他不惹麻煩,不代表麻煩不會來找他。

喻儼小心擦拭著手裡的玉簪,這是他替淑妃找到跑丟的貓後淑妃賞他的。

進宮後,喻儼才知道原來真正的奢華是什麼樣的,以前他見過最有錢的就是當地鄉紳,那些人的妻女出門時前後跟著一兩個丫鬟婆子,頭上簪了好多支金簪,可進了宮後,喻儼才發現真正出身尊貴的女性全都是一腳出,八腳邁,呼奴喚婢,隨隨便便賞賜下人一件東西,都是鄉紳妻女視若珍寶的玩意兒。

比如他手裡這根簪子,就是淑妃隨意吩咐下人賞他的,喻儼很寶貝這根簪子,他覺得這根簪子要是戴在妹妹頭上一定很好看。

一年了,他都不知道妹妹現在長成什麼模樣了,是不是忘了他了。

“這根簪子不錯,雖然不是極品,可也值個二三十兩了。”

正當喻儼沉思的時候,一個比他高,比他壯的太監一把從他手裡奪過那個簪子,拿在手裡高興打量。

“這是我的。”

喻儼衝過去,想從他手裡搶過那根簪子。

“呸,什麼你的我的,到了我的手裡就是我的。”

那人十分蠻橫,一腳踢飛喻儼,然後在他爬起來之前,重重踩住他的後背,還惡意地碾了幾下。

“宮裡沒有那麼多說道理的地方,你要是聰明,這就是你孝敬哥哥的,你要是不懂事,自然有你苦頭吃。”

說罷,那人將玉簪收入懷中,高高興興離開。

喻儼試了好幾次,因為疼痛,都沒能爬起來,他看到屋子的窗戶開了一條小縫,後面站著一些和他同期進宮的小太監。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目光,那扇窗戶很快又關上了。

喻儼慢慢走回房間,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他知道搶走他玉簪子的人是誰,正是帶他們這批小太監的帶班總管的同鄉,據說也是他的幹弟弟。

和對方告狀肯定是行不通的了,至於淑妃那兒,恐怕她早就忘了自己曾經賞賜過他這樣一個小太監了。

第二次,繼妹妹差點被賣後第二次,喻儼感覺到了弱小的無力。

從來就沒有什麼和平,弱小註定受欺負,卑微註定永遠保護不了自己重視的事或人。

第一次,喻儼知道了什麼叫做野心。

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按照原定大綱來了,這個故事可能會有點長,二合一章,今天還有n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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