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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親人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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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大哥,什麼是‘殺身殿’,難道又是儺邪舞中一節?”阿山有些疑惑。

“不錯。論罪是一處論功行賞,有錯則罰的環節。而殺身殿在儺邪派中,象徵了懲戒。這裡面包含了人們各種負面情緒和想法,像貪嗔痴三大心境都在其中。”用改錐挑起那鬼面,我說:“不管這東西怎麼進的憨板凳揹包,在這裡咱們不易深究。先找出路出去,之後再說。相信我,稍後會有合理解釋。”

阿山緊盯著我的眼睛,良久後才緩緩點頭。但仍能看出,他心存不滿。看來隔閡已經產生,想要消除,不是那麼容易。除非找到小葵,證實她與此事無關,我道歉才算完。當然,也可以證實小葵就是幕後指使者,一樣阿山不會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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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憨板凳收起揹包,那鬼面具我用工具挑著輕輕放在地上。提醒兩人快走後,我當先邁步。

由於兩次被晶體和玻璃碰撞,我心裡有些害怕。將手臂伸直,手中握有工具,慢慢朝前挪步。憨板凳和阿山同樣放慢腳步,由於現在誰看誰都不順眼,只好前後錯開,一時間我竟然變成了中間的一個。

繼續往前不久,眼前出現了三岔路。太巧了,不多不少,一人一條。這道路相對較窄,只夠一人透過。我們仨互望一眼,阿山也沒打招呼,竟然當先找到最左側的洞口鑽了進去。這傢伙是要耍小孩子脾氣麼,一點也不明白什麼是危險。

“小爺,咱們怎麼做?”憨板凳問。

我心中無名火氣,說道:“要分開那就分開,一人一條省事。”說完鑽進中間那個洞口。

順著狹窄過道一路走來,我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為別的,就為剛才之事。若說我對憨板凳沒懷疑,實則不對。一開始林間突見他時,與那神秘人影前後腳,時間上簡直就是無縫銜接。現在聽阿山說,之後憨板凳又曾離開過一次,是去了哪裡?真像他說的,看到了神秘人影追蹤去了?

後悔自己沒有神眼,真想一下看透人心多簡單。現在越搞越複雜,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正走著前面出現拐彎,我順勢轉了過去,心中還是琢磨眼前的事。不遠處竟然又出現一處岔路,而且曲曲彎彎。看看這新岔路,又看看另一條,心裡苦笑連連。命背還是怨自己,誰讓自己挑了這條路,想出去都要比別人累。

用挑兵挑將的方法,我走了那條曲曲彎彎的路。手握利器,放緩腳步往前蹭過去。

又出現一個拐彎,我剛順勢轉過來,就見一具枯骨斜靠在這裡。在這全神戒備下突然出現這種“奇觀”,好懸沒把我嚇得跳起來。就是一聲大叫,宣洩心中的驚恐罷了。

宣洩過後,我才覺不對,眼前這枯骨身上的衣服好眼熟。雖然衣服幾乎腐敗,但手臂處還算完好。我直眉瞪眼看去,就見上面有個小小圓標。吞了幾次口水,下定半天決心,手顫顫巍巍伸過去,將那標誌一抹。咕咚一聲,我原地坐倒,再也站不起來了。

就見那原標中清晰地縫著“GJ”兩個字母。這是我爸媽出發前,老媽親自做的。

淚水再也控制不住,一下湧了出來。坐在原地,不停拍打自己後腦,希望這一切都是夢,都是幻術。張著嘴流著淚,卻不見哭聲,只有五指深深抓著一旁碎石,鮮血緩緩流出。

看這枯骨的衣著款式和骨骼特徵,該是男性。等我完全冷靜後,這才壯著膽子過去,伸手在枯骨身上摸索。基本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除了一個小小記事本。

顫抖的手將其開啟,本以為會有一些證明文字或機密內容,誰知空空如也。實則並不全是空空一片,原來是有的,但明顯被人最後扯了去。本脊處還留有殘頁,參差不齊,顯然拿走內容的人很慌亂。

我不願相信面前這枯骨就是……打死我都不願相信。找了找再無其他,我走了。一步三回頭,抱著忐忑的心走了。

再往前走一段,竟然是條死路。果然,祖師爺沒有眷顧,我的運氣太背了。

還要走回頭路麼?豈不是又要看到那枯骨。可有什麼辦法,我要活著。

又順原路返回,這次我見到枯骨卻又停了下來。從揹包中取出另一個“囊包”,把枯骨一件件裝進去,慢慢地,小心翼翼地。過程中我反覆提醒自己,這僅僅是做好事,不願此人這樣孤孤單單躺在這裡而已。沒有其他想法,更不是因為多餘情感。畢竟我不承認這一切,絕不承認。

收拾妥當,額上已經滿是大汗。這裡實則並不悶熱,反而有些微寒。可不知怎的,又沒幹多重的活,熱汗還是不停滴落。

用衣袖抹汗,我繼續前行,找到分岔路,走了另外一條。這次很順,一路連拐彎都很少,大約用了二十分鍾,眼前一亮,終於走了出來。

可剛一出來,就驚呆了。只見阿山倒在血泊中,原地留著我那柄短斧。再看周圍,憨板凳並不見蹤跡。這是怎麼了?

急忙衝過去扶起阿山並檢查傷口。這確實是斧頭所傷,鮮血直流,創傷面不算小。唯一幸運的是阿山還活著,只不過暫時昏迷而已。我還注意到,在他後腦還有鈍器擊打痕跡,有點像補刀產生的。

一邊處理阿山傷口,一邊焦急等待。不為別的,我在等憨板凳。希望得到合理解釋,希望有奇蹟出現,證明眼前這一切與他無關。可我還是失望了,直到傷口處理完,阿山幽幽甦醒,憨板凳仍沒有出現。

“阿山,醒醒啊!你這是怎麼了,剛才出了什麼事?”我不等阿山完全清醒,就迫不及待追問。

聽聞是我,阿山身體自然排斥,想要拼命躲閃。我知道,這是恐懼和戒備心所致。我的心又往下沉了幾分。

喂了阿山一些水後,再次追問。這會兒,阿山盯著我,有氣無力地說了經過。

剛才他一出洞口,就見憨板凳在和一個人低語。阿山本想撤回去,偷聽兩人對話。誰知心急沒注意,後腦結結實實撞在洞口一邊,當時就險些昏倒。也因為這動靜太大,憨板凳發現了自己,提斧子殺過來。

阿山是斯文人,本來就不是憨板凳的對手。再加這一下碰撞太狠,連躲都來不及,就被砍了。而且憨板凳下手狠毒,竟然連砍數下。阿山只有在地上不停打滾哀嚎的份,再無還手之力。就這樣,自己昏死過去,什麼也不知道了。

盯著我,阿山惡狠狠地問:“你……這樣……你還要……還要包庇他麼?”一句話說完,阿山好似情緒激動牽扯傷口,血流不止,外帶大喘氣雙眼翻白,可能隨時一命嗚呼。安撫情緒後,又喂他吃了些藥,這才安靜下來。

在這時間裡,我再次檢查了阿山後腦傷勢,身上無數斧痕,又看看他出來的洞口最矮處,果然看到少許鮮血和毛髮。看起來,他說的該是真話。

看著腳下沾滿鮮血的短斧,我心中在問自己,接下來怎麼做。一時間,我甚至有種衝動,想要拿起這罪惡的短斧,幫助憨板凳隱瞞這一切。但,最後還是放棄了。用一個錯誤彌補另一個錯誤,只會跌入深淵,越來越深。殺身殿,真是個邪門的地方。

我身心俱疲,將阿山放在一旁,起身活動一下筋骨。看看眼前,竟然有一片階梯,延綿向下,不知去往何處。實在不想動了,這裡還有個重傷的人,先這樣吧。

我心裡默唸:“祖師爺在上,希望您能保佑我將此事解決,再不要出什麼亂子。保佑憨板凳是冤枉的,一切還有始作俑者。”

……

不知不覺我睡著了。等再次醒來,是聽到了一些聲響。睜開眼去看,一片漆黑。原來這裡存的動物油脂燈火存放時間太長,重新點亮後,竟然燃燒時間有限。這會兒已經無法點亮,黑暗再次侵襲。

找到身邊燈源點亮後,開始檢視四周。可隨即我倒吸涼氣,一旁傷重的阿山竟然不見了。不遠處向下臺階上,留著一條長長的拖痕,滿是血跡。

這下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起身就開始呼喊著阿山的名字。奶奶滴,剛才掩埋枯骨的心不誠?祈禱竟然一點都不管用麼?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我怎麼跟不上步調了呢?

舉著手電筒揹著屍骨一路追趕,慢慢拖痕依舊,血跡卻已經開始減少,到了後半段就沒了。心裡突突跳個不停,難道阿山他……不會是憨板凳害怕阿山不死,又返回頭把他……因為他不捨得對我動手,所以只把阿山帶走處理了?

心中越想,越往最壞的情況拐。一開始我強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要信任憨板凳的。可現在,心中那根準繩竟然在慢慢偏移,已經搞不清楚,是真是假了,大腦更因為接連刺激,失去了冷靜。

難道這次來瓦屋山就是我的大限之日?真是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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