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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沃爾夫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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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成為一個民族的英雄,就要當另一個民族的敵人。無論歷史怎麼評價諾德大殖民時代的各個風雲人物,沃爾夫一直是諾德人心目中的偶像,是北方人永遠的守護者。

甚至在某些公開場合,諾曼帝國允許人民將沃爾夫以崇拜神的方式進行祭奠。公開侮辱沃爾夫的人,和侮辱國旗、黑加侖軍軍旗一同視為叛國罪。其實大多數幹了這種勾當的人還沒來得及被巡邏隊帶走,就被憤怒的諾德酒鬼活活用酒瓶子打死了。

但正如我們所說,斯瓦迪亞人的態度是完全相反的。沃爾夫甚至在斯瓦迪亞面對入侵狂潮、國難當頭的那些歲月裡,‘沃爾夫’就是罵人的話。帝都泊拉汶的大街小巷,都被憤青們畫滿了雄獅(斯瓦迪亞國徽)撕碎渡鴉(諾德國徽)的塗鴉。在這塗鴉之外,就是各種各樣咒罵沃爾夫生兒子沒P眼的話。幾百年後的斯瓦迪亞考古學家看了,都為自己祖先丟人。

不過這些是無法緩解斯瓦迪亞人對那個來自黑加侖的魂淡的憤怒,以及縮在石磚後聽著城外諾德人推攻城車咆哮的恐懼。於是,一種新的舞臺劇在斯瓦迪亞城市、鄉間興起。這種舞臺劇的劇情極為簡單,主要內容只有一個:幹掉沃爾夫,而且是花式的。

比如,在廣大斯瓦迪亞人民的豐富想象力中,沃爾夫在兩軍陣前被羅斯·科迪一槍挑於馬下(沃爾夫和羅斯**到騎馬當先鋒決鬥了,而且不帶親衛),掛在泊拉汶城牆上成了風乾標本(託曼他們跑了,連屍體都沒救),萬人唾棄(一定都是高手,吐沫能飛上五層樓)。

再比如,沃爾夫先生的黑加侖軍被聖鷹騎士團團長摩根(以後要出現的重要角色,先用一下)打得潰不成軍(幾千騎士、騎士扈從加下馬騎士外加大量民兵,剛從羅多克戰場趕來,打四萬黑家侖軍以逸待勞的精銳,沃爾夫先生一定是斯瓦迪亞的臥底,要麼就是黑加侖軍都拉了肚子拉到脫水),然後在逃亡途中被游擊隊的某個拿著馬勺的隨營婦女活捉(沃爾夫先生已經是雅爾那麼久了,居然還不會騎馬,而且打不過老乾媽),最後掙脫束縛,企圖強*暴那名臉上能種土豆的中年婦女(沃爾夫:媽*賣*批),被趕來的遊擊隊員亂棍打死(沃爾夫:……),了卻了可恥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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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更扯*淡的版本,還是關於可憐的羅斯元帥的。沃爾夫本來打得順風順水,靠著人堆(有待考證)達到了泊拉汶,誰知羅斯元帥一記繡花針從城牆打到了護城河那邊三里地遠的沃爾夫大營(羅斯:我莫名其妙膝蓋中了一劍,一定是沃爾夫的臨死反撲),把沃爾夫的腦袋開啟了花(自動導航、精確爆破式繡花針)。諾德人就此潰敗,沃爾夫又成了標本。(能不能有點新意?沃爾夫又不是風乾肉)

最經典的莫過於被攻進泊拉汶內堡的哈勞斯,在大床上表演手撕沃爾夫(不知道老四棺材板是否按得住)、羅斯夜襲沃爾夫,發現萬惡的侵略者居然是女兒身(沃爾夫:雅蠛蝶……咳咳,這出戲已經被禁了)、還有什麼從摩根從褲*襠裡掏出磚頭隔著層層盾牆一轉拍死全身板甲的沃爾夫(燻死的)……

總而言之,沃爾夫在斯瓦迪亞人看來,就是紙糊的。至於盧瑟、安度因、杜瓦克因什麼的,斯瓦迪亞的某個英雄騎士開開玩笑就砍死了。

這些粗製濫造的舞臺劇搭個棚子就能扯上幾天幾夜,投入成本低,回收效益高,且受到斯瓦迪亞上層支援,紅火一時。被後人統稱為:“打狼(wolf—worf)神劇”。即便是這麼粗製濫造的作品,還是有不少扮演沃爾夫的倒黴蛋,被某個抑制不住內心激動的傷殘退伍老兵從下面拿著標槍扔死了。也算是為藝術獻了身。

沃爾夫真的有那麼弱嗎?事實上,在戰鬥最激烈的時候,託曼曾回憶道:“沒有誰顧得上保護誰,沃爾夫也是一名戰士。”

是的,現在的沃爾夫也是一名戰士——雖然還是個渣,但至少已經摸到了戰鬥的門檻。理論上可以試探著尋找比他更弱的諾德人較量較量了。

不過託曼還是建議滿臉期盼+委屈的的沃爾夫,不要找黑加侖軍的士兵練手,哪怕是舉旗子的殘疾人裡米克也不要。

盧瑟則更加乾脆,在某天夜裡沃爾夫熟睡時把所有中隊長和小隊長召集在一起,拍著桌子扯脖子吼:“誰敢接受沃爾夫的挑戰,就等著天天喝泔水吧!”

所以,自我狼改後的沃爾夫還沒有沾過血——雖然他的士兵們把382人的海寇老巢夷為平地,僅僅損失了13個戰士。整支部隊對沃爾夫的指揮能力持肯定態度,但對沃爾夫親自上戰場輪斧子這種事依舊持否定態度,理由也很充足:“頭兒,你死了,軍餉誰給開?”

沃爾夫只能在手下士兵們的歡呼聲中,無奈地坐在原本屬於海寇頭子的寶座上,聽著安度因一項一項地盤點這次戰役的戰利品——沃爾夫也想親手掙一個什麼手鐲之類的送給瑪格麗特,奈何託大傻手起斧落,根本輪不到沃爾夫動手,海寇就死了或者跑了。

“頭兒,我們一共收穫了一百三十二頂鐵質頭盔,其中八十定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壞,但經過處理還可以繼續使用。還有一些破破爛爛的羊毛帽子,額,都是綠色的,不建議發給大夥使用。”

眾士兵哈哈大笑,希爾陰陽怪氣地說道:“留著點吧!說不定哪天杜瓦誰誰就用上了!”

“哼!”看來昨天晚上睡一起的經歷讓二人的關係直線下滑,杜瓦克因毫不留情地噴了回去“都是你的,沒人跟你搶!多娶幾個,留著自己換著戴,你帶不過來我幫你戴!”

倆人一陣口腔舌戰,沃爾夫看的是津津有味,最後砸吧砸吧嘴:“不愧是好兄弟,都約好了一起互相給對方戴綠帽子。真是感人肺腑啊!不如你們結婚後在一起吧,這樣可以方便些。”

原本第三第四中隊的士兵們已經憋笑憋得快出內傷了,把長矛扔到地上捂著肚子忍住不笑。第一第二中隊的士兵毫不客氣地起鬨,哪邊佔上風就幫哪邊。

但當聽到沃爾夫陰損至極的話後,全場都安靜了下來,一個個死都不怕的諾德人露出了惡寒的表情。對於造人是第一生產力的諾德人而言,‘男男、兔兔’是一種可恥的事,是被詛咒的、該下地獄的。貴族們玩玩就算了,要是村裡哪個小夥子幹出這檔子事,全家人都抬不起頭來。那已經不是不爭氣,那是不乾淨。

“哦……繼續”沃爾夫朝安度因眨眨眼,安度因心神領會趁著這空當,接著介紹他的統計“還收穫了四十七套鎖子甲,以及一百四十套皮甲,還有三套斯瓦迪亞式的軟甲……原諒我多心,頭兒,這不像是一夥組織鬆散的海寇能得到的。他們的抵抗毫無章法,全憑自己的個人勇武。”

盧瑟咳嗽了兩聲,作為知根知底的人,他要把話題往其他方面偏離一下:“是的,我和杜瓦克因在戰鬥過程中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但我認為是為了自保,許多失去了船的海寇小團體湊到一起組成的……”

“你不知道,盧瑟,那些軟甲,是裝在包裝得嚴嚴實實的木盒裡,從斯瓦迪亞那邊漂洋過海運過來的!連封口的蜜蠟都在!”安度因急匆匆打斷了盧瑟的話,把頭轉向沃爾夫,焦急得滿臉是汗“我認為,只是一種交易,或者說……有人在控制這些海寇!”

黑加侖軍眾士兵譁然,杜瓦克因皺著眉頭:“安度因,你的數學很有進步啊……但誰又教你的推理?你透過個什麼猜出來的這些!”

“我有這個!”安度因從懷裡拿出一張乾乾淨淨的信紙,小心翼翼將其地展平舉過頭頂,展示給每一個人看“這封信是在裝軟甲的箱子裡找到的,上面寫的是斯瓦迪亞語。我雖然一個字也看不懂……但我知道它一定很重要!”

“哦?我粗通一些斯瓦迪亞語,讓我看看……”希爾來了興致,但馬上意識到了些什麼,改口道“不不不,不應該是我,我真是傻了……這種事應該最聰明的人來。”

安度因點點頭,把信紙遞給沃爾夫:“我也是這樣想的。頭兒,大家都信得過你,給我們念一念這上面寫的什麼吧!”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大大超出沃爾夫的預料。他甚至暗暗揣測是不是杜瓦克因也會斯瓦迪亞語。現在,這封信無法私自篡改了。有人會監督——雖然希爾本人可能並不知道。

騎虎難下的沃爾夫只得在裡米克、託曼、盧瑟三位知情人士糾結的表情中,談笑自若地接過了信紙:“哦……發信人是一個斯瓦迪亞的傭兵隊長,叫做……海瑞.布朗恩……第一句話是……額呃呃呃呃額!臥*槽*你奶奶!”

沃爾夫爆了粗口,激動地站了起來:“親愛的僕格兄弟!您一萬第納爾的誠意我們已經收到了。請您放心,我和我的士兵一定竭盡熱忱為您的金幣服務。只要那個叫做沃爾夫的矮個子,和那只可笑的軍隊一上岸,我們就會把他的腦袋割下來送給你。”

“只是最近有一個叫做杜瑞斯·帕爾莫的傻蛋擋了我們的財路,似乎是要和你們的拉格納伯爵達成一筆協議,在下一次攻擊提哈時,那個傻蛋會帶著他那些破破爛爛的羅多克人加入拉格納的軍隊。”沃爾夫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炸了,所有士兵都並住呼吸靜靜聽著。“那是一個很懂得軍事指揮的人,如果您不幸碰到他,儘量繞開一些,我知道您和拉格納伯爵之間的過節——至少在您履行對我的承諾、我拿到錢之前,不要死了。”

託曼聳了聳肩,插嘴道:“是‘黑色兵刃’傭兵團。拉格納在北方找到的、還算可靠的傭兵團。頭兒,這個僕格的腦袋,拉格納伯爵也想要很久了。”

“還有,您的另一位朋友史蒂夫·普拉,依靠上次攻打提哈時,您送給他的功勞,脫離了我們傭兵的這個行當,成為了第一個諾德人帝國子爵。那是您盟友那個大傻子男爵手下幾百條人命堆出來的……嘖嘖,您是一個有氣度的人,出買了那個朋友,而得到了一個更大的朋友。”沃爾夫看得有些雲裡霧裡的,但關乎自己頂頭上司的事,沃爾夫還是選擇努力看了下去。

“那是一個會做生意的人,和羅多克人走私天鵝絨讓他發了家……自從卡德加特易主以來,這個唯一的生還者就一直想殺了拉格納。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數不清的仇恨……真是一個討厭的諾德維蘭人。總是在衣服兜裝著一盒只有12根的火柴,把自己及打扮的像個斯瓦迪亞的鐵罐頭。似乎等不及要去送死了。諾德維蘭人都要滅族了,活著不好嗎?”

“我希望這個沃爾夫手下的諾德人也足夠多,能給我足夠的好處。讓金幣見證我們的友情。您的朋友,海瑞·布朗恩。”

所有的人都沉默了。這些纏滿陰謀的齷蹉,本不應該說給黑加侖軍的士兵們聽的。沃爾夫只希望他們能夠按他們的理想那樣,平平穩穩地戰鬥,一切陰謀詭計沃爾夫自己來扛。黑加侖軍只是一柄劍,不應該沾染上陰謀的泥土。

但現在機緣巧合,沃爾夫沒能管控得住局面,這些跟著自己混飯吃的士兵會怎麼想?

在沃爾夫看來,士兵們就是一群單純的孩子,自己讓他們打誰,他們就衝上去往死裡打。自己讓他們佈陣、學習戰術、拉練體力,他們就從不偷懶,兢兢業業地訓練。

現在,因為自己與瑪格麗特的關係,這些士兵的安全也受到了威脅……沃爾夫覺得自己有必要說點什麼:“真是抱歉,兄弟們,這事情我其實有一點瞭解,我之所以沒能告訴大家,是覺得這件事是我和僕格的恩怨……不應該牽連到你們頭上……”

“放屁!沃爾夫,放你*娘*的狗*臭*屁!”這一聲怒吼居然是來自一向優雅的希爾“頭兒!你太瞧不起我們了!什麼叫你的事、我的事,是您告訴我們的,當你們被別人問你是誰的時候,要用最牛bi哄哄的口吻告訴他們:‘老子是黑加侖的兵’!那現在,您是什麼?您不是黑加侖的士兵嗎?”

“當然是。”沃爾夫怒視著希爾“這不是一個值得懷疑的問題。”

“那就對了!”希爾咆哮道“您是狼,我們就是您的爪牙,是您的狗!您現在有難,就是整個黑加侖軍有難!您在說什麼抱歉!”

“我……”沃爾夫有些迷茫地看著一個個怒火中燒的士兵“我……”

裡米克適時把那面黑加侖的狼爪旗幟舉到空中,士兵們興奮地揮舞著長矛大叫、用腳跺著地面、用斧子柄狠狠敲擊著盾牌:“黑加侖軍必勝!沃爾夫必勝!”

盧瑟從裡米克手中接過旗幟,三步兩部跳上臺來,交到沃爾夫手裡:“頭兒,我們應該開始了。如果沒有猜錯,如果這次遠征沒能要了我們的命,僕格就會親自動手!我們必須從現在開始準備。”

“好吧……”沃爾夫把那旗幟高高揚起,在士兵們歡呼聲中,那溫和迷茫的雙眼慢慢變得和那旗幟背景中的眼神極為相似,沃爾夫黑色瞳眸裡揚起北海的狂風暴雨“沃爾夫之犬!呲牙的時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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