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猜燈謎的要怎麼玩啊。”女帝頗有興致的問道。
“十文錢才一次,每次猜五個燈謎。猜對了三個,可以隨意選第三排的一個花燈。猜對四個,可以選二三排的,如果全部猜對了,這裡的花燈小姐你可以隨意選一個。”
“好,我要玩,夏雲快給錢!”
陳夏雲充當一個無情的支付機器。
女帝拿到了一個寫著燈謎的字條,嘴上念了出來。
“有面無口,有腳無手。聽人說話,陪人吃飯。”
“我猜是斷了手的啞巴!”女帝興奮的說道。
旁邊的蘇子修聽後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有什麼不對嗎?斷了手的啞巴不就是完全符合嗎?”女帝看著蘇子修。
“是桌子。”蘇子修無奈的開口道。
“沒錯,這位公子答對了。”猜燈謎的老闆聽到女帝的答桉也是嗆得不輕,怎麼會有如此思維奇異之人。
“食不言寢不語的,桌子怎麼能聽到人說話呢?還沒有我給出的答桉準確。”女帝還是有些憤憤不平。
“那啞巴也不是沒有口啊,人家只是不能說話而已。”蘇子修說道。
“不能說話不就是沒有口嗎?算了我懶得和你爭執,老闆下一個。”女帝和蘇子修爭執道,並且隨手將寫著燈謎的字條遞給了蘇子修。
蘇子修看著字條上面還寫著一句話‘打一日常用品’。
“怎麼紙上什麼都沒有啊?”
“這就是謎面,打一種藥材。”老闆解釋道。
“哪有謎面什麼都沒有的。”隨即女帝又把目光看向了蘇子修。
“白止。”
“對,是白止。”女帝對著老闆說道。
蘇子修嘴角略微抽搐,這就明著掠奪我的智慧財產權?
“天運人功理不窮,有功無運也難逢。因何鎮日紛紛亂?只為陰陽數不同。”
“這是什麼?”女帝也不想自己動腦子了,直接開問蘇子修。
“天運人功理不窮——算盤撥動前,沒有人可能知道最終會計算出什麼樣的計算結果,故曰此為“天運”;但是這個具體結果如何,不但要依靠“天運”,還要靠人的手指去撥動,也就是所謂“人功”。
所以謎底是算盤。”
想出這個燈謎的人可能是經歷了什麼不平的往事吧?蘇子修想到。
“是算盤直接說出來不就好了,分析一大堆有的沒的做什麼。”女帝抱怨道。
果然是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自己不能生氣,蘇子修這樣告戒自己。
“快快,再給我一個燈謎。”女帝又向老闆討要了一個。
“黃絹幼婦,外孫齏臼。”
“這個是什麼。”女帝剛剛表示了對蘇子修的嫌棄,就立馬又來尋求幫助了。
可蘇子修是什麼人,他可是很記仇的。他拿過紙條一看,只有這幾個字,沒有前幾個女帝忽略的提示詞。
“絕妙好辭。”
“公子大才,謎底正是絕妙好辭。這道燈謎不知道難倒了多少人,沒想到讓公子你答出來了。”老闆和一旁看熱鬧的人都是一片驚歎。
“為什麼啊?”女帝好奇的問道。
之前嫌棄自己麻煩的是你,現在跑過來問為什麼的也是你。
“黃絹是有顏色的絲綢,合成為“絕”字;“幼婦”是少女,即“妙”字;外孫是女之子,那就是是“好”字;“齏”是搗碎的姜蒜,而“齏臼”是指搗爛姜蒜的容器,也就就是“受辛之器”,“受”旁加“辛”就是“辭”的繁體字。所以““黃絹幼婦,外孫齏臼”,謎底便是“絕妙好辭”。”
“嗯~”女帝似懂非懂的點了一下頭。
蘇子修看著女帝的樣子,知道自己是白說了,這個不學無術的昏君。
“來來來,最後一個了。”女帝把最後一個燈謎塞到了蘇子修手裡。
東海有條魚,無頭亦無尾,去掉嵴梁骨。
“日。”
女帝詫異的看著蘇子修,聽他的語氣像是在罵人,但‘日’好像也不是罵人的詞彙吧。
“‘魚’去掉頭尾和中間的那一豎便是‘日’字。”蘇子修解釋道。
“那老闆我是不是可以隨意挑一件花燈了?”
“小姐隨意挑選便是。”老闆肉痛的說道。
女帝對花燈並不感興趣,隨意的挑選了一件說道。
“老闆,我要再猜一次。”
老闆面露苦澀,你再猜一次倒是可以,但能不能不要讓旁邊的那位公子幫忙。
“小姐啊,我這是小本買賣。要不我把錢推給你,你到別處去猜吧。”老闆央求道。
“算了,沒意思。”女帝聽到老闆真麼說也感到沒必要猜了。
隨手將花燈遞給了蘇子修“走,咱們去別處看看。”
蘇子修又把花燈遞給了陳夏雲。
“你拿著花燈吧,免得你感覺猜燈謎的時候沒有參與感。”
“謝公子。”陳夏雲輕聲說道。
其實我不需要什麼參與感的,而且錢還是我付的呢,這應該是很有參與感吧!自己感覺女帝只是念一下燈謎比自己的參與感也多不了多少,不過自己不敢說。
蘇子修和女帝歡快的在前面空著手逛廟會,只有陳夏雲拎著花燈跟在後面。
陳夏雲突然感覺自己很多餘。
皇宮中,何太後正一個人在喝酒賞月。
“綠蛾,紅纓,你們說今年的中秋是不是有些冷清啊?”
“今年中秋,皇宮裡是沒有往年熱鬧了。”綠蛾回道。
往年,先帝在時雖然同樣沒有什麼子嗣,但先帝的妃子多啊。逢年過節的時候,皇宮裡算是很熱鬧了。不過今年不同了,先帝的妃子們只有何太後留在1宮中。女帝又‘病了’沒有過節的興致,所以皇宮雖然也是燈火通明但卻顯得冷清的很。
“前面怎麼有那麼多人啊。”女帝看著自己前方聚集了好多人,好奇的問道。
“因為有人在前面的閣樓裡舉辦中秋詩會。”蘇子修說道。
每年都會有人在中秋舉辦詩會,蘇子修‘年輕’時也參加過不少次,也留下了不少可以傳唱的‘作品’。對於詩會一事,蘇子修自然是知道的。
“那他們怎麼都在門外,不進去啊。”
“那是他們並沒有被邀請,想進去只能在門外露出點本事來了。”
詩會邀請的都是儒家名流的弟子們和已經文名遠揚的年輕讀書人,像這些沒有名氣的年輕人,只能先闖過門外的關卡才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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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修當年既是大儒弟子又是‘文名遠揚’,所以對門外闖關還真不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