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家。
牌匾上的兩個字寫的龍飛鳳舞,頗有些江湖氣息。
許念跟在姚盼兒身後,後者才剛一隻腳邁進家門,就被門口的兩個袒胸露腹身軀壯碩的漢子盯上了。
“喲!小姐裙子破啦!”
他們的目光很大膽,一點都不把姚盼兒當姚家小姐。
“嘖嘖嘖,小姐帶回來的小白臉俊俏是俊俏,可沒卵用啊,這麼瘦弱,各方面應該都不咋地!”
姚盼兒看了一眼二人,氣的嘴唇發白,但這個時候惹事對她繼承家產百害而無一利,只好當沒聽見。
可這可不是許念的風格,特麼叔叔可忍,嬸嬸不能忍啊!
“下邊的東西怎麼長上邊了,怎麼見人就放屁呢?”
“知道你倆直腸子,也別直接拉出來啊!”
許念兩句話,逗的姚盼兒噗呲一笑。
剛才心中的怨恨立馬煙消雲散。
【叮!宿主嘴上缺德,缺德值+50!】
兩個漢子拳頭攥的咯吱響,那叫一個憋火。
“小子,你說什麼呢,找打是不是?”
許念呵呵一笑。
“狗就是狗,狺狺狂吠,照照鏡子去吧,牙縫裡藏著綠呢,別噁心老子!”
別說兩個漢子袒胸露腹,看上去五大三粗的,還挺注意形象。
倆人呲牙互相看了一眼,都搖了搖頭,這也沒有藏綠啊?
許念笑得更大聲了。
“好傢伙,狗跟狗對視了,還呲牙!”
我尼瑪。
“弄他!”
“捶死!”
這下兩人再也忍不住了,掄起拳頭就要對許念動手。
許念伸出一根手指,殺意湧動,就要取這二人狗命的時候……
姚盼兒挺身而出,擋在了許念面前。
“住手,敢打本小姐的人,信不信明天就把你們餵狗!”
兩個漢子的拳頭突然停在空中。
姚盼兒雖然在家裡無權無勢,可老爺對她還算喜愛,若是真動手打了她,對他倆可沒一點好處。
萬一真惹了老爺不開心,還真可能被餵狗。
“哼!”
猶豫再三,倆人還是擺了擺手,放下了拳頭。
“夫君,我們走!”
姚盼兒看了許念一眼,桃花眼笑意滿滿。
“好嘞!”
緊接著許念就扭過頭去,看著那倆人,小聲嘀咕道:
“再牛逼啊?不是要弄我嗎?聽我一句勸,你倆晚上睡覺別太死哦……”
許念比了個中指。
隨即跟著姚盼兒進入了姚家。
“嘶……”
兩人瞪著許念,眼角一陣抽搐。
贅婿都這麼猖狂?
……
姚家,內堂!
“啪!”
姚盼兒帶著許念走進內堂後,當著所有人的面,把婚書拍在了桌子上。
“爹,許念就是我找的贅婿,現在我也有姚家一半的家產繼承權!”
“我不允許哥把咱們家的獸全部賣進三黑山,我覺得應該讓它們繼續服務於野獸搏鬥場!”
許念微微眯眼。
又是三黑山?他們要買獸?難道是要用霧靈控制的獸群?如此一來,恐怕人間會徹底陷入險境!
“這……”
一個敦實的中年人位於上座,審視著許念,陷入猶豫。
一襲黑衣的姚奎立馬反駁道:“爹啊,你聽聽盼兒說的是什麼話?”
“她隨便去外面找來一個野男人,就想插手家族大事,這可是悖逆祖訓的事情!”
此人正是姚盼兒的哥哥。
路上姚盼兒講過,也不知道這姚奎煩什麼神經,出去遊玩了一趟,回來就打算把族內所有的獸賣出去。
原來是賣進三黑山。
現在想想,許念斷定這姚奎一定是跟三黑山上的人接觸了,說不定就是當時迷霧中的那個神秘人。
看來狐狸尾巴已經露出來了!
“哥,婚書再次,簽字畫押,難道還能是假的不成?”
“再說了,爹,您就不擔心哥是受人矇騙,故意讓哥上了圈套,目的就是為了整垮咱們姚家呢!”
姚盼兒的視線挪向姚奎,最後又挪向自己父親姚重。
“我又不是跟你一樣笨,三黑山乃是仙人之地,只要父親答應這門買賣,我即刻就能求來仙丹,讓我們姚家也出幾個仙人!”
“話說回來,你跟這個野男人是什麼情況?以為簽字畫押就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
“打算空手套白狼,分走家產後就立馬解除婚約,妹妹啊,你的小算盤打的,差點把哥哥的耳朵給震聾啊!”
被揭穿後,姚盼兒徹底怒了。
“我跟許念情投意合,婚約……婚約是絕不會解除的!”
“對不對許念?”
姚盼兒亂了陣腳,只能硬著頭皮瞎編,她看向許念,焦急的樣子很需要幫助。
什麼情況?
許念頓時覺得自己被賣了。
剛才在路上可不是這樣講的啊!
“啊對對對,我幹啥解除婚約?”許念哈哈苦笑。
姚奎呵呵幾聲,臉上奸笑,大手一揮。
一個小廝飛奔而來,將兩杯紫色酒放在姚盼兒和許念面前。
許念頓時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只見姚奎看向姚重,拱手道:“爹,其實我跟您一樣希望盼兒能找到如意郎君,我瞧著許念模樣不錯,歲數又剛好,若是入贅我們姚家,倒也不錯。”
姚重看了眼許念,滿意的點點頭。
“他這模樣,跟當年的我有一比啊!”
“所以啊爹,今天咱們不談生意,我準備了兩杯欲酒,若是他二人敢喝下且共處一屋一整晚,我們就承認家產有盼兒的一半,皆大歡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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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姚奎眼神一狠。
“但是,如果倆人中途分房睡了,那我看盼兒一定是太過悖逆,這單生意咱們就跟三黑山做!”
姚奎很瞭解姚盼兒,她視清白如同生命。
至於家產之爭,純屬瞎摻和,不用點手段,她絕對不見棺材不落淚。
果然!姚盼兒在聽到姚奎這樣說後,整個人都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此事嘛……”
“許念,你怎麼看?”
姚重突然開始詢問許念的意見。
“岳父大人,此事我完全同意,一晚算什麼,以後每晚喝都行!”
許念的話可嚇壞了姚盼兒。
什麼情況,剛才在森林不是對自己挺冷淡的嗎?怎麼現在這麼硬氣?
一晚就應付不了,以後都這樣怎麼行?
不過迎上許念那堅定且自信的眼神後,姚盼兒也恍惚了起來。
要不要勇敢試一試?
要?不要?
要?不要?
“既然許念沒意見,那……爹,就這樣吧!”
姚盼兒答應了下來。
……
很快
時間來到了晚上,許念二人一同飲下酒,被關進了一間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