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還只是冰山一角。
他們是去參加中部地區的集會, 有哪個部落會派出自己全部的高階戰士參加。鬼面部落裡肯定還留有一部分的戰士。
綿越想越覺得鬼面部落不簡單。
有這麼多高階戰士, 鬼面部落卻還是如此的低調, 甚至都不為人知。他們究竟有什麼陰謀?
其實······這兩年鬼面部落新晉升的那些高階戰士, 都是因為聖果的原因。(後面又被大巫要走了兩顆)
再加上原本鬼面部落的戰士就很強大,這麼一來,中高級戰士的比例和數量就有些恐怖。
也怪不得窪部落的首領會猜疑。
這種堪比大型部落的實力,哪是隨便一個普通中型部落能有的!要不是這次集會, 誰能知道這件事。
最令綿忌憚的還是鬼面部落中一個年輕的男人。
······那個男人另他看不透······直覺告訴他很危險···比這裡所有人加上去還要危險······
······
······
昨天晚上什麼時候回帳篷的林暖已經不記得了, 她只記得那在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和耳邊玄墨溫柔的聲音。
再然後她就在玄墨的懷中睡著了。
早上林暖果然沒能醒來,玄墨沒有離開她, 在帳篷外煮了一鍋粉果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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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差不多到了正午林暖才悠悠醒來。清醒過後馬上就感覺到了身體的不適。渾身都在抗議, 又酸又疼。
“唔~”林暖在獸皮中打滾。
——太特麼疼啦!這種好像昨天剛做完劇烈運動的感覺很不美好······
帳篷的門簾被掀開,玄墨打了水從外面進來。
“先起來漱口洗臉, 我已經煮了吃的。”邊說著把林暖扶起來, 在她一陣齜牙咧嘴的表情下把擰乾的毛巾遞給她。
等林暖艱難的洗漱完掙扎著從帳篷裡出來, 又花費了些許時間。這回玄墨沒有伸手抱她, 任由林暖緩慢的走出帳篷額頭冒出細汗。
接過玄墨遞來的一碗糊糊, 林暖抬起痠疼的手臂慢慢的吃起來。
此時已經是正午,以前說過,原始人這邊的習慣是一天吃兩頓。一般是在早上和晚上。所以現在雖是飯點, 但除了林暖他們,不見有其他人開伙的跡象。
營地裡的人也很少。
林暖見營地裡明顯少了許多人,便開口問玄墨:“怎麼今天的人這麼少?都去打獵了?”
“除了打獵還有一部分人去了附近的部落。”玄墨回答到。
“附近的部落?去幹嘛?”
“可能是去打聽些訊息。”玄墨說。
“哦~”林暖之後便不再說話了, 把碗裡的糊糊吃完後又讓玄墨給她打了一碗。
······
吃完飯後的林暖主要就是多休息,然後儘量走動,讓自己身體適應這種痠疼。玄墨呢,他沒事做,寸步不離的跟在林暖身邊。
這讓林暖看著很不爽,“我又不是殘廢,不需要這麼緊張?你沒事情做嗎?”
“你要是有事情就去忙別擔心我,營地裡還有這麼多戰士,而且我還有石頭陪著。”林暖又說道。
玄墨:“······我沒事。”
林暖面無表情的看了他好一會兒,這人無動於衷的繼續扶著自己貼身站著,眉頭都不皺一下。
只好無奈的任由他扶著,在營地裡到處晃盪。
突然一道奇怪的聲音傳來“呱~咕咕咕咕咕···呱呱~咕咕······”
林暖好奇的朝聲音的方向走去,剛轉過幾個帳篷,就看到了不遠處在一顆大樹下的青花。
玄墨攔下了想繼續上前的林暖,“再往前走就是窪部落休息的地方了,我們最好別過去。”
“為什麼?我們和窪部落不是朋友嗎?”林暖很奇怪,都結伴上路這麼久了,大家彼此難道還在相互防備嗎?
玄墨輕笑一聲說道:“哪來的朋友,不過是臨時合作罷了。”
看來部落之前的防備很深啊。林暖吸吸鼻子指了指另一邊的樹林,“我們不過去窪部落那,去那邊的小樹林行嗎?”
這回玄墨沒有攔著林暖,扶著她慢慢走進了樹林。
走進林子裡大概三百米左右就看到了千湖。湖邊有幾個戰士正在取水,見到林暖他們過來,朝他們點頭打了聲招呼。
也有幾個窪部落的人,這幾個人不僅取水,還跳進湖裡捕捉湖中的魚獸。
窪部落的人水性很好,雖然他們生活在沼澤區,但在湖中潛游個半小時還是綽綽有餘的。
如果是林暖以前遇見的水根部落,甚至耳後長腮,能在水中自由的呼吸。水根部落更善於在水中生活,但他們部落的實力要比窪部落差不少。
而且窪部落還有明蛙,水根部落就更不能比了。
看見窪部落的人在湖中捕魚,林暖兩人就沒有太靠近湖邊。這時林暖突然想起曾經遇見的水根部落來。
林暖:“玄墨,你聽說多水根部落嗎?”
“靠近北邊的一個小部落,我在多石見過這個部落的人。”玄墨回答。“怎麼突然問這個?”
“只是突然想起來,以前為了去多石,曾經在他們的走商隊伍待過一段時間。”那時為了活命什麼苦都吃過。
想起同甘共苦的幾人,林暖感觸良多。如今自己日子越過越好,有了愛人,也得到了庇護。
······他們呢?曾經照顧過自己的友人······你們現在還好嗎?你們可知暖暖非常的想念你們。
“玄墨,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我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有一群流浪人救了我並且照顧了我很久。”
玄墨:“你去多石其實是去找他們吧。”
“嗯”林暖說道:“我希望他們現在依然好好活著。如果有可能的話,還希望能接他們到鬼面部落生活。”
當初魯達瑪帶著古書,只要獻給多石部落,得到庇護應該不是難事。但是想要生活過得好就很難了。
還有這次的集會······
“你說多石的古書會不會是魯達瑪的那本?”林暖問。
之前和玄墨坦白的時候,林暖什麼都和他說了,古書的事情自然也沒漏下。
玄墨聽到林暖的疑問幾乎肯定的回答:“古書的事情出現的太蹊蹺,時間也和你當初同伴去往多石的時間相符,而且你們本來就打算把書獻給多石部落。”
林暖點頭,“那時只想著把古書獻給多石,然後能在多石居住,得到他們部落的庇護。”
玄墨:“······”——這群流浪人真的太天真了。強者想要得到的東西又怎麼會允許弱者提條件。
還好選擇的是比較講理的多石部落,或許他們還活著。
心中所想玄墨並沒有說出,他對於林暖曾經的同伴沒有任何感情,他們的死活玄墨自然也沒有任何興趣知道。
如果真的找到這幾個人,看林暖喜歡,要怎麼處理他都沒有意見。要帶回部落他也會幫忙。
但玄墨並不喜歡有人和林暖太親近······所以要是沒找到人更好······
當然,這些話玄墨也只能在心裡想想,要說出來他是不敢的。不然懷裡的這小女人非得生氣不可。
······
正當玄墨和林暖說著話的時候,有一隻明蛙偷偷摸摸的跟了過來。玄墨遠遠就發現它了,但沒理會任由它跟著。
青色的明蛙身上還有許多傷痕,它的跳得很吃力。每隔一段時間還憐惜的用舌頭摸摸身上的傷口。然後再小心翼翼的觀察林暖兩人,偷偷的跟著他們。
青花:“······”
——我就不信我弄不明白了!!!那個男人自己記得很清楚,曾經來過店裡。那個女人······就是想不起來······
越是想不起來,就越糾結的青花臉都快皺成一團了。那種呼之欲出的熟悉感令它這兩天一直都在想這件事。
······
要是源知道事情的起因就是如此簡單,不知道他會不會吐血。鑽了牛角尖的青花,對於源的問話根本不理會,那樣源又如何能知道。
青花在窪部落也算是身份特殊,自己祖母在明蛙中身份高貴,它也是從小被寵著長大的。
雖然此次同隊也有其他部落的人,但由於窪部落和大明蛙們都在,青花沒覺得害怕。也絲毫不擔心自己會被攻擊。
所以它才會那麼大膽的跟在玄墨和林暖背後。
反正大蛙和戰士們離這裡也不遠,就算自己遇見危險,他們也能趕來救自己。
這麼想著青花就更大膽了,窪部落營地上的人還當它在哪個角落舔傷口呢,卻沒注意到它已經偷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