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因為通訊問題,祖林的爸媽在祖林出事兒的兩個小時後才得到訊息,一時間差點暈了過去。老兩口可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疼還疼不過來,可是這突然的意外,差點讓老兩口被擊垮!
祖林媽媽在聽到訊息的時候,頓時大哭起來,可是沒哭幾聲,便暈了過去,被秦姝安排人趕緊送去了醫院。
此時祖家來了不少人,都是祖家的直系親屬。
"舅舅,您先保重身體!這樣吧,我和小姝去肅陽,至少要先把祖林的遺體接回來。"林嘉興說道。
祖林爸爸緩了緩神,感覺一下子蒼老了十歲,強忍著悲傷說道:"嘉興,辛苦你們夫妻跑一趟了。我馬上安排,你們到了就直接接回來!"
"是,舅舅放心!"林嘉興說完,拉著秦姝便走了出去。
走出了祖家,林嘉興開車回公司去安排隨行人員和車輛,以及其他的一些事宜,而秦姝則開車朝著S·K大廈方向駛去,
"喂,心耳..."秦姝說道。
"姐,怎麼了?"心耳剛從醫院回到工作室,便接到了秦姝的電話。
"那個...你在工作室嗎?"秦姝問道。
"嗯,我在!你怎麼了,姐?"心耳有些疑惑地問道,聽秦姝的聲音,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
"我去找你,一會兒說!"秦姝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隨即又撥通了秦河的電話,說道:"哥,去心耳的工作室,我有事兒要說,你...得在場!"
"好!"秦河沒有多問,結束通話了電話便下了樓。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秦姝便趕到了工作室,進到了會客區,一眼便看到了臉色蒼白的心耳!
"心耳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秦姝擔心地問道。
"沒事兒啊姐,就是最近休息的不好。"心耳笑了笑,說道:"你找我們有什麼事兒啊?"
"我..."看著心耳的狀態,秦姝真的不敢開口,說道:"我沒什麼事兒,就是一會兒我要出趟遠門,出門前想你們,就想看看你們唄!"
"姐...這不是你性格!"心耳一眼就看出來秦姝的敷衍,表情嚴肅地問道:"有話就直接說吧。"
"真的沒有..."
秦姝腦子裡還在想著怎麼圓過去這件事兒的時候,秦河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喂!"
"哥,祖林在肅陽遇難了,你陪我和小姝一起去把他的遺體接回來吧?"電話裡傳來了林嘉興的聲音。
"什麼?"秦河震驚地問道,隨即反應過來,強裝鎮定地說道:"我知道了!"
掛掉了電話,秦河沒有去看心耳,而是直接對秦姝說道:"我們回辦公室!"
說完,秦河便站了起來,緊接著秦姝也站了起來。
"站住!"心耳有些不高興了,嚴肅地說道:"把話說清楚!別敷衍我!"
秦河和秦姝對視了一眼,有些猶豫地看了看心耳,然後坐回了沙發上。
心耳看著兩人的表情,腦海中不斷猜想著所有和自己有關的事兒和人,可是根本想不出是什麼會讓兩個人的臉色如此難看。
"心耳..."秦河輕聲說道。
"哥,我說吧!"秦姝頓了頓,說道:"心耳,祖林在...在肅陽救災...遇難了..."
"遇...遇難?"心耳愣了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嗯,他為了救一個孩子...被石板砸中...我們馬上要趕去肅陽,把他...他的遺體接回來..."秦姝說著說著,眼圈已經紅了。
心耳聽到秦姝的話,呆呆地看著她,又看了看秦河,說道:"他答應我會回來的!"
"心耳,別這樣..."秦姝有些擔心的起身,蹲在了心耳的面前,眼淚已經落下了,看著心耳的模樣,實在是非常的擔心。
"我一直在等他呢,你們要接他回來嗎?那你們快去,我在這等他!"心耳突然想到了什麼,先是拿過來自己的包,手抖著把自己的包翻了個遍,可是並沒有找到什麼,便站起身說道:"那三枚戒指被我放在家裡,我得回家一趟取回來。"
說著便要往外走,可是被秦姝一把拉了回去。
"心耳,你冷靜一下,你聽我說。"秦姝抓著心耳的胳膊說道:"如果把他接回來,你可能不會再有機會和他見最後一面,所以你現在最好跟我一起去,至少...還有機會和他告個別..."
"不,不,我不要和他告別,他說了他會回來的,我告訴他要守時,他答應了我就必須要做到。"心耳一邊說著,眼淚已經落了下來。
秦河心痛了走了過來,把秦姝的手拉了回來,示意他來安慰心耳,然後轉過頭,張開了手臂抱住了心耳,溫柔地說道:"心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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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有答應要跟他結婚,我還沒有戴上戒指,不會的,不會的,一定是他在開玩笑的,對嗎?"心耳微微掙脫了一下,在秦河的懷裡抬起頭,然後看著秦河問道。
可是當他抬頭,看到同樣落淚的秦河,心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嚎啕大哭起來,說道:"不是這樣的,他會回來的,他還在等我的答案...已經熬過了兩年,馬上就要回來了...他會回來的..."
"心耳,先別哭了,我們要去接他回來,不能讓他再呆在那兒!"秦河柔聲說道:"你跟我們一起去好嗎?"
心耳聽到秦河的話,終於有了反應,說道:"對,接他,我們快走!"
說著便掙開了秦河的懷抱,然後向外面走去。
"我跟心耳一起去。"安珺瑋說道:"李姐,你們留下吧,我陪他去,放心!"
說著,便拿起了心耳的包和墨鏡,急忙跟著心耳走了出去。
"放心吧,我們會照顧好心耳!"秦河說了一句,和秦姝也一起跟了上去。
安珺瑋取了車,拉上了心耳,便跟著秦姝的車開了出去,先到達林嘉興的公司,然後跟著林嘉興安排好的車隊,開往肅陽市。
一路上,心耳的臉色依然是慘白的,而身體微微有些顫抖,強忍著不讓自己再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