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就是妻主養在後院的金絲雀嗎?我還以為是個大美人,瞧著也不過如此。”這番從前院過來的男子,是昭陵所娶的側夫,乃是宣王的表弟。
從昭陵到了京都之後,便有了府邸,也娶了側夫與另外兩位小侍。
這後院是林秋居住之地,昭陵向來不喜歡旁人靠近這裡。
宣王的表弟,姜瑜今日過來就是要看看這藏在後院的金絲雀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卻不想是個潦倒的男子,也沒見著如何的傾城容貌。
聽了這話,林秋看了他一眼,開口道:“不知姜郎君有何事嗎?”
“看來你是知道我。”姜瑜進入府邸之後,時常陪在昭陵身邊,前幾日夜裡,這昭陵喝多了,迷迷糊糊喊了林秋二字。
在他的床榻之上,喊了別的男子。
何況,他堂堂宣王的表弟,竟只是做了昭陵的側夫,若不是後院有一個人在,他還未必這樣心裡不高興。
林秋點了點頭,“我自是知曉姜夫郎的。”
前些日子昭陵娶親,而他自然沒有去道賀,他被關在這個地方,來送飯菜的小侍說了這人。
昭陵娶親,林秋心裡有些恐慌。
他並非在意昭陵,而是擔心.....妻主會不會也另娶了。
現在的林秋已經思念成疾,每日鬱鬱寡歡,整個人也消瘦了許多。
當初昭陵見到林秋時,那是個清秀眉眼巧笑的公子,可如今卻已經成了一個病懨懨的人。
“你知曉就好,我聽下人說,你一直都不肯跟了妻主,為何?”姜瑜倒是個直爽人,見到林秋這樣,心裡難免也會生出一股對貧弱的人心軟。
可此男子卻又是妻主牽腸掛肚的人,心裡又充斥著一絲嫉妒。
林秋聽姜瑜這麼一問,扯了扯乾澀的唇瓣,笑道,“我本就是人夫,我又怎能跟了昭陵姑娘?”
“姜郎君還是請回吧!”他不想因為這人招來昭陵,昭陵每次來他都感到害怕,每次都要想方設法的自保。
也不知什麼時候是個頭,芋兒至今未歸,也不知生死。
姜瑜悶哼一聲,“我也不願意來你這麼個破地方,既然你不願意跟了妻主,那你最好是一直都別跟她,這樣是最好。若不然,我可不會饒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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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話,姜瑜便離了去。
林秋苦笑一聲,見到開啟的門又關上,眼裡充滿了對外面自由的嚮往,但也只是片刻就見不到外面那片天了。
即便是白茫茫一片,他都想出去站一會。
去年時,若是他那日沒有跟妻主說那番話,想必今年他和妻主依舊在一起,過年了會備上年貨,包上餃子。
妻主愛吃煎熬呢!
“郎君,這林公子到底是什麼來頭?家主對這林公子倒是不同.....”姜瑜身邊的小侍開口說著這話,姜瑜聽後冷哼一聲,“我知道不同,用不著你提醒。”
小侍倒並未這個意思,想了想,討好道:“既然郎君不願意後院留著這麼一個人,那邊將人弄走就是了。”
“弄走?”姜瑜一聽這話,腳下微微一頓,是啊,既然他不想看到這麼個人在家中,弄走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