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櫛一怔,他與雲在莨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
他們之間似乎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是他看不慣雲在莨的所作所為,雲在莨也不喜歡他罷了。
歐陽櫛搖搖頭:“爹與他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你為何會這麼問?”
他擔心地看著歐陽羽珉。
難不成是雲在莨同他說了些什麼?
他與雲在莨相交不深,他看不慣雲在莨那阿諛奉承的嘴臉,雲在莨估計也不喜歡他的清高吧。
“我看爹爹那麼討厭雲在莨,所以想要問清楚,沒有深仇大恨就好。”歐陽羽珉抿唇一笑。
沒有深仇大恨,那就只是小誤會而已。
只是小誤會,解決了就好。
“爹是不喜歡雲在莨,珉兒,你……”
“我願意!爹爹!我願意嫁給他的!我都說了那麼多次,爹爹應該相信我說的話才是。”歐陽羽珉打斷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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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歐陽櫛又想要說服她抗婚。
可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抗拒的。
就只有半個月的時間,她的嫁衣都做得差不多了,這兩日便能完成。
她可不想到此時此刻而選擇前功盡棄。
她願意冒險一試!無論結果如何,她都不後悔。
半個月後,兩人大婚。
因為太后的喪期還沒有過,兩人不能風光大辦,只能小辦宴席。
可兩人大婚當日,陛下賞賜了不少金銀珠寶,可見陛下對雲在莨的重視。
一時之間,大家不知道該羨慕雲在莨能娶到一個年輕貌美的小郡主,還是該羨慕歐陽櫛他們有一個這麼好的女婿了。
雲在莨掀開蓋頭,他居高臨下看著歐陽羽珉。
“我說過,郡主會是我的良人,郡主當日不信,如今可信了?”雲在莨似笑非笑地看著歐陽羽珉。
歐陽羽珉狠狠瞪他一眼,“卑鄙!無恥!”
之前父親總說雲在莨是卑鄙無恥的小人,她還不以為然,如今看來,他確實是一個卑鄙小人。
“我如何卑鄙?如何無恥了?當日若不是太過心急想要救郡主,也不會害郡主損了聲譽,若不是害了郡主損了聲譽,在下也不會心生愧疚,求陛下賜婚。”雲在莨嘴角掛著澹澹的笑意。
歐陽羽珉瞪著他,他若不去求陛下賜婚,爹孃就不用為了她而被陛下和明王等人羞辱。
她恨死他了!
“那你可想過我的感受?你根本沒有問我的意見!”歐陽羽珉氣結。
他一意孤行,決定了她的一生,這不是卑鄙無恥是什麼?
雲在莨沒有反駁,他確實有點過分。
但……更加過分的還在後面呢。
他本以為他要娶歐陽羽珉,歐陽櫛會氣昏頭腦,會派人來刺殺他的。
他已經佈置好天羅地網,就等著抓住歐陽櫛的把柄。
可誰曾想歐陽櫛一直沒有任何動作,直到大婚,他還沒有派人殺進來。
他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失望。
他為歐陽櫛設計好了圈套,可歐陽櫛卻沒有跳進來。
興許,他們也沒有他想的那麼在意歐陽羽珉吧。
看著眼前這個明豔的少女,雲在莨心中糾結不已。
若是歐陽櫛不在乎歐陽羽珉,那他的計劃還能成功嗎?
若是他真的這麼做,他與歐陽羽珉的緣分就徹底斷了吧。
曾經的他,只想復仇,只想著讓歐陽櫛和宋明輝血債血償。
可如今,他離自己的計劃又近了一步,他卻開心不起來,反而更加的惶恐不安。
他也不知道被什麼亂了心,反正現在的他,心煩意亂。
沒有喜悅,更沒有快.感,有的只是惶恐與不安。
“對不住,是我考慮不周,讓郡主委屈了。”雲在莨道歉著。
歐陽羽珉:……
她本來是很生氣的,可是看到雲在莨認錯,她便氣消了。
氣消之後的歐陽羽珉才反應過來,今日是她和雲在莨的大喜之日。
他們接下來就要做只屬於兩個人的最親密的事情。
她有點惶恐不安,也有點緊張無措,還有點期待。
看著歐陽羽珉的臉微微泛紅,雲在莨主動伸出手。
歐陽羽珉一臉好奇:“做什麼?”
“我們還要喝合巹酒。”雲在莨提醒道。
歐陽羽珉反應過來,臉更紅了。
喝完合巹酒,雲在莨抱起身子僵硬的歐陽羽珉,一步步往新床走去。
他輕輕將她放下,然後欺身過去。
他碰了碰她的耳朵,“害怕嗎?”
歐陽羽珉咬牙,她是害怕的,但她不想讓雲在莨小看她。
可最終,歐陽羽珉還是點了點頭。
雲在莨忍不住笑了笑。
他靜靜地看著歐陽羽珉,他表面風輕雲澹,但心裡卻洶湧澎湃。
他在心中掙扎著。
他若是要了歐陽羽珉,他這輩子都要與她糾纏不清,可是……這帶嘴的鴨子,他確實捨不得把她放飛。
幾番掙扎之後,雲在莨還是親了下去。
這一夜,兩人要了四次水。
第二天醒來,歐陽羽珉放空眼神。
她成了雲在莨的夫人了!
從今往後,她再也不是黃花大閨女,而是人婦了。
昨夜……昨夜雲在莨似乎變了個人似的,他似乎內心有一團團火,瘋狂的發洩在她身上。
她也被雲在莨折磨得無力掙扎。
此時此刻,她的腰都是酸的,有些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痛。
她側身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雲在莨,心中氣打一處來。
她狠狠地把雲在莨掐醒。
雲在莨驚醒,他也不氣惱,握住她那只作惡的手,“做什麼?還想再來?”
歐陽羽珉蹙眉,她推了他一把,“做夢!接下來這幾日,本郡主都要好好休息,你不許再亂來了!”
雲在莨寵溺一笑,“好!那就聽郡主的。”
他換了個姿勢,將她拉入懷中,緊緊抱著她。
若此時此刻,他只是演戲,那就一直演下去吧。
他願意沉淪半晌,不管他們未來如何,此時此刻,歐陽羽珉是屬於他的,身心都屬於他。
歐陽羽珉抬頭看了雲在莨一眼,她察覺到雲在莨有點心不在焉,便關心道,“你怎麼了?”
雲在莨邪笑著,“為夫有點累了,昨晚為了表現,太過賣力,現在有點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