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安辦完事兒回來,被洪劍拉過去瞧見幾箱子東西就……
就不知道該說些啥。
這他娘的是買宅子?
這財運也太……太逆天了吧。
而且東西還隨隨便便地藏在柴火堆兒裡跟灶膛裡,十分敷衍……不過他都覺得貴重的東西不能這麼瞎藏,所以別人也會這麼覺得吧,不然上來都去柴火堆裡和灶眼裡扒拉一下,這批東西就輪不到他們撿便宜了。
秦少安就那麼靜靜地站著,一聲不吭,就感覺很玄幻。
洪劍在珠寶裡頭挑揀了幾套出來嘆道:“就這幾套珠寶,沒個一千兩銀子是下不來的。”
“這紅寶石跟藍寶石的品質也太好了!”
“還有這一堆羊脂白玉的手鐲,玉佩啥的,品質也是頂級的。”
“我估摸了一下,這三箱子珠寶少說得值當個三五萬兩銀子,另外一箱子金子有五百兩的樣子,一箱子銀子也有五百的樣子!”
最之前的,還是三箱子珠寶。
但是珠寶變現慢,但金銀融了之後是可以立即使用的。
“明兒我就去買融金銀的傢伙事兒,咱們把這些個金銀融了,這些珠寶你看是拿去賣還是……”
秦少安在箱子裡挑挑揀揀,覺得每一樣小粘人精佩戴都很合適。
他道:“都留著吧!”
留著給小粘人精玩兒。
“還有兩塊兒懷錶,正好你一塊兒我一塊兒,哎喲,這玩意兒不好買,不是說有錢就能弄得到的,還得有路子。”
洪劍自己個兒挑了一塊兒懷錶把玩,又將另外一塊兒塞秦少安的手中。
秦少安開啟手中的懷錶,就看見懷錶的蓋子裡嵌著一張胡人的畫像。
他皺了皺眉頭,仔細觀察了一番蓋子,發現有一個小小的口子,輕輕一按那口子,嵌著畫像的小圓框就彈開了,畫像也掉落了出來。
秦少安扔掉畫像,臉色這才好看一些。
他發現了這個細節,趙香柚自然也發現了。
趙香柚取出畫像之後,自己個兒找紙筆重新畫了一幅。
畫了一個q版的她,要讓崽兒瞅時間的時候就能想起她!
吼吼吼!
她好聰明!
秦少安吩咐新買的下人看顧好院落之後,就跟洪劍把幾個箱子都搬到老趙家,金銀秦少安讓洪劍收著,三箱子珠寶秦少安就搬回了自己個兒的房間。
晚上的飯食大家簡單吃了點兒,因著根本就沒打算搬家,老太太也是因為趙香柚一句話而臨時去買的傢俱啥的。
按理說搬家需要看黃道吉日,得挑日子。
可這天家裡都發現財寶了還不是個好日子?
必須是個好日子啊!
老太太當即就決定住下不回村子。
自然也因著她這個決定,一大家子人有一個算一個,都忙碌了一天,故而晚上大家夥兒吃完飯就各回各屋睡覺去了。
屋裡點著炭盆,床上鋪著新的被褥,屋外呼呼的寒風再肆虐,屋內也是暖洋洋的。
孩子們都很高興。
晚上,秦少安用要練習一會兒武藝的名義把趙香柚帶去了他的院子,洪劍乘機跟老太太說要把三進的院子改造成孩子們練武的場所和趙銘糧學習的場所,老太太半毛錢意見都沒有,揮揮手表示讓洪劍自己個兒去折騰。
當然這也有潛臺詞,就是你折騰,你出錢,所以請隨意!
“這邊兒宅子甭管住不住每日裡都有花銷,我跟少安白住著也不是個事兒,從今日起,我們就每月上繳二十兩銀子,往後就隨著你們一起吃喝花用!”說定了第三進院子的事兒,洪劍就提起生活費的事兒。
“成,就按照你說的來!是個敞亮人兒!”老太太欣然應下。
送上門兒的銀子不收那不是傻麼!
這一天,雖然累,但大家都很快樂。
秦少安那裡,趙香柚看著三箱子珠寶心裡十分的無奈。
阿奶也說把東西都留給她,這會子崽兒就直接把這三箱子東西給她!
這都是她費勁巴拉藏的好伐!
這會子被人還回來,她不開心!
“你現在不喜歡可以留著慢慢玩兒,這些東西我留著是沒用的!”見趙香柚不是很有興趣的樣子,秦少安就扶額,心說自己跟師父是不是錯了,平常不是教她做毒藥就是練武,小蠢貨連珠寶首飾都不感興趣。
小姑娘家家的不都該喜歡這種亮晶晶的東西麼?
心裡就忽然湧現出一股子無力感。
“我不要!”反正不管秦少安怎麼說,趙香柚就是不要,她就有些後悔,當初就該全裝金銀。
當時只是想著金銀的價值沒有這些高階珠寶來得大,所以才……
哎……
她失算了。
下回在想找這麼好一個機會藏錢可不容易了。
不過這回的金銀價值也有幾千兩吧,夠用很久了喔,他們老趙家跟秦少安都不是會瞎造錢的主。
“那你把這個留著。”秦少安從懷裡掏出懷錶掛在趙香柚的脖子上,“時辰已經調過了,知道怎麼認麼?用我教你麼?”
趙香柚:“……”她往崽兒那邊兒放了兩塊兒懷錶,其中一塊兒崽兒肯定是給洪劍了,而這一塊兒他自己也沒想著留下。
再看看三箱子珠寶,崽兒也是說要給她。
心裡有被暖到耶!
“柚兒會認,洪伯伯教過我們啦!”她開啟塊表,就見殼子裡頭的畫像已經換成了她的。
不過不是畫的,是用刀雕刻在上面的,是他揹著她的畫面。
“哇喔,柚兒好喜歡!”
“謝謝少安哥哥!”崽兒用了心的,她決定每天都貼身帶著!
“這個送給少安哥哥,少安哥哥也要每天帶在身邊喔!”趙香柚把自己準備好的懷錶遞給秦少安,“這個是柚兒覺得最好看噠!專門給少安哥哥挑的,我的哥哥們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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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補充了一句,秦少安的唇角微微地翹了起來,當他開啟懷錶看到小姑娘奇奇怪怪的頭像時,唇角的弧度就翹得更高了。
“這畫的是什麼啊,這麼醜!”嘴裡嫌棄著,但是目光卻一直盯著畫像看,漆黑的眼底也泛出了一絲絲柔光,不璀璨,卻溫暖。
“不喜歡就還給我!”趙香柚沒脾氣的麼?
她的脾氣很大的好伐!
開開心心送禮物卻被嫌棄臭,她不要臉面的麼?
“送出去的東西潑出去的水!”秦少安斂去臉上的笑,一本正經地道:“可不能再要回來!”說完,他就十分寶貝地把懷錶塞進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