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秀秀心裡不由一陣噁心!
原來南佑安溫馴知禮的外表下,居然藏著這樣一顆齷齪不堪的內心!
她真真是見識了,也不知哪家的姑娘那麼倒黴,居然嫁了這樣的一個衣冠禽獸。
“太子請自重!你捏疼我了!”伴隨著南佑安眼睛越來越紅,蘇秀秀也漸漸的感覺到一些疼痛,連忙用手掰住南佑安的手掙扎起來。
可南佑安並沒有把手收回去,反而越加的瘋狂。
就在蘇秀秀不知所措的時候,卻看見南佑安身後那只豹子,直接一爪子拍在了南佑安的肩頭。
南佑安受疼,連忙收回了右手,趁著這個時機,蘇秀秀被身後那白衣男子一下子扯了起來,然後護在了身後。
“天子腳下,眾目睽睽,太子殿下的行為算不算欺凌民女啊?”白衣男子大手一揮,一把摺扇“啪”的一聲開啟擋在身前,更顯得白衣男子風度翩翩。
“你是誰?居然敢管本太子的事?”被阻攔的南佑安有些惱羞成怒,一手捂著肩頭,怒氣衝衝的問道,還時不時的看向自己的肩膀。
那裡雖然疼痛難忍,但是衣衫沒有破,血跡也沒有流出,想來也無大礙,當下便放下心來。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手中的扇子慢慢的在自己身前搖著,“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子為什麼在這?”
南佑安莫名的感到一股無力,眼前一片模湖,身子也有些不受控制,甚至是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我,我是來找神醫的……”南佑安迷迷湖湖的說道。
此時的他不知為何,腦袋一陣發沉,哪怕是他頻繁的晃動腦袋,依舊抵擋不住那股子的疲憊。
白衣男子繼續說道:“神醫已經去宮裡了,太子也應該回宮才是!”
南佑安揉了揉腦袋,晃晃悠悠的轉過身向外走去,嘴裡還時不時的都囔著,“我要回宮”之類的話語。
被南佑安留在高臺之下的侍從見他下來,連忙去攙扶,順勢還詢問著有沒有找到神醫。
南佑安神思恍忽,只是對著侍從一味的說著回宮之類的話,那侍從一聽,又見南佑安臉色極不好看,當下便不敢吭聲,帶著南佑安回宮去了。
見南佑安離去的背影,蘇秀秀長舒了一口氣,緊接著身邊掀起一陣狂風,南惜夜出現在面前,一把把她摟在了胸前。
“秀秀別怕,我來了。”
“是我不好,我不該走遠,不該丟下你獨自一人的!”
南惜夜不停的拍打著蘇秀秀的後背,想起剛剛有人來報,說是太子同蘇秀秀遇到了,南惜夜的心緊張的就快要跳出來一樣,立馬往這邊趕來,沒想到還是讓蘇秀秀受了委屈。
一抹陰狠從南惜夜的眼眸中一閃而過,隨後又恢復正常。
蘇秀秀這算是正兒八經第一次與南惜夜有如此親密的接觸,心裡緊張的砰砰直跳,一動都不敢動的靠在南惜夜的胸前,傾聽著他的心聲。
“你們行了啊,當著一個單身的人面前如此,真的好嗎?”白衣男子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拿扇子遮著臉,不住的搖頭。
蘇秀秀這才想起來,他們現在還在公共場合呢?還是高臺之上,肯定被許多人看到了,當下便從南惜夜懷裡掙脫出去,紅著臉低著頭往旁邊靠了靠。
被打斷的南惜夜面色不悅,望著空空如也的懷抱不禁有些發怔,然後又跟沒事人一樣負手而立,衝著白衣男子白了一眼。
“公子既然看的不甚舒適,自動離去就是了!”
白衣男子一聽,立馬不願意,當下便擋在了南惜夜的跟前,悠閒的搖著扇子,“這有的人真是沒用,護不了自己喜歡的人,別人好心幫忙了,還以為別人居心叵測。”
“估計也就是他自己居心叵測,所以看別人也居心叵測罷!”
那聲音,雖然說的軟綿綿的,卻更深入人心,好似那綿裡藏針一樣!
蘇秀秀看著針鋒相對的兩個人,又看了看場中正拼的你死我活的兩隻狼,心底湧上一陣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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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有那功夫鬥嘴,能不能讓他們兩個停下來啊?”
“在不停下來,非得死一個!”
蘇秀秀說的甚是冷漠,像是場中的小白和小天都與她無關似的。
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已經心亂如麻了,畢竟剛剛都已經讓小靈給小白傳遞了停下來的資訊,可小白就像是著了魔一般,怎麼都不肯放棄,依舊死死的盯著小天。
不論是小天受傷,還是小白受傷,蘇秀秀的心裡肯定是不會好過的。
“回來,我們認輸!”白衣男子見狀,便衝著場中的小天揮了揮手。
小白也聽到了他的聲音,疑惑的抬起頭來,同時也鬆開了咬著小天的嘴巴。
裁判上場,判定為小白贏了。
林文河高興的直接跳了起來,又蹦又跳的來到蘇秀秀跟前。
“妹啊……小白真的是太厲害了!不愧是夜王爺的狼啊!”林文河一邊說著,一邊舉起手衝著蘇秀秀的肩膀拍了上去。
誰知還沒有拍上去,胳膊便被南惜夜直接擋到了一邊。
“嘶”的一聲,林文河立馬收回了胳膊,知道南惜夜這是不讓他碰蘇秀秀,連忙往身後走了兩步。
“文河哥,你先去忙。我有事了找你!”蘇秀秀見小天下了場便立馬拋下南惜夜和林文河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