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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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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寶都嘴饞,見人吃東西想嚐嚐,這很正常,陳媽媽以前常這麼說,陳安修信了,所以之前冒冒在外面跟人要東西吃,他就是攔著,說些沒長牙咬不動,剛吃了飯填不進去了之類的藉口,也沒怎麼正經敲打過冒冒,加上那個時候冒冒也乖點,就是要了吃不到嘴裡,也不會大哭大鬧。

可陳安修漸漸發現不管教的後果是冒冒越來越囂張,以前他和人家要東西,不過是朝人家張張小爪子或者是站在人家邊上不走,現在會說話了,就直接開口要,他不怯和人交流也表現在這個方面,不管認識不認識,他看上的東西就敢開口,大人吧,見他年紀這麼小,又白胖可愛地緊,一般都沒有拒絕的,換成小孩子的話,就沒那麼好說話,小孩子的獨佔欲大多都比較強,不輕易分東西,結果你猜冒冒怎麼著,他上手搶,你不給我,我一把就搶過來,就這麼壞。

陳媽媽見苗頭不對,逮住一次揍一次,陳安修也拎著耳朵教訓了好幾回,他現在總算不上手搶了,但是張嘴和人要東西的毛病就是扳不過來。

陳安修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家裡什麼都不缺,冒冒怎麼就瞅著別人家的東西那麼好呢,就拿這牛肉來說,媽媽昨天中午剛給他燉的茄汁牛肉,媽媽還說燉的爛爛的,給他倒點湯進去泡泡飯,他自己就能扒半碗飯。結果這才一天多點,他就又瞅上人家店裡的滷牛肉了。

以上都是陳安修想明白的深刻道理和做父親一定要好好教育兒子的重大責任,當然他是絕對不會承認因冒冒只願意將他抵押出去而驟然躥出來的那點酸氣,他發完火後,反而鎮定下來,對著此刻還趴在大爸爸懷裡的冒冒揮揮手說,“行,你要將爸爸留在這裡做抵押,那爸爸今晚上就住在魯爺爺這裡不回去了,你和大爸爸還有哥哥回去吧。”

冒冒這會還沒當真,就朝著他笑,還不忘把從剛才起就攥在手裡的牛肉放到嘴裡咬了一口。

陳安修見他此刻還想著吃東西的行徑,氣更不打一處來,就給章時年使個眼色,示意趕緊將人抱走。

噸噸過來拉陳安修的手,後者在他肩上拍一下,示意噸噸跟著一起出去。

在教育孩子的問題上,章時年和陳安修沒什麼大矛盾,就是有時候想法不一樣,但也會私下商量,不會當著孩子的面起爭執,所以這會章時年收到陳安修的訊息就抱著冒冒轉身往外走。

直到走到門口了,冒冒也沒什麼大的反應,他趴在大爸爸的肩上,對著站在店裡沒動的爸爸笑,走到車子邊上了,他對著後面喊了兩聲爸爸,那意思大概是叫他爸爸快過來。

偏陳安修就裝作沒聽到,反而拎著東西一轉身到收銀臺那邊去了,收銀臺不對著門口,在門口外面就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章時年將冒冒放進車裡的時候,冒冒看著就有點不安了,他一將人放下,冒冒就爬到右邊的車窗那裡往外看,找爸爸。章時年看地有點不忍心,但他又知道如果每次都這麼輕輕帶過去,冒冒永遠都不會長記性,狠了狠心就沒開口安慰,只說,“冒冒坐好了,咱們要準備回家了。”

“爸爸,爸爸……”他還扒著車窗向外看,他惦記著他爸爸還沒上車。

噸噸上車後,將他抱過來,放在座椅上環住腰,“別看了,你都將爸爸抵押給人家了,爸爸今晚不回來了。”

章時年又囑咐一遍坐好,就發動車子慢慢向前駛去。

至於留在店裡的陳安修,他將東西放在收銀臺上過稱之後,又說再買點滷牛肉。

魯山知道他的意思,就笑他,“噸噸和冒冒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就和我自己的孫子一樣,就衝著喊了這麼多年的爺爺,我給塊牛肉怎麼了,我這店裡有的是,我又不是窮地揭不開鍋,少塊肉吃就要餓死了,我當著孩子的面不好說你,你還沒玩沒了了。”他的滷牛肉一直就擺在正當面上,如果安修想買,剛進門就開口了,現在說要,無非是覺得孩子吃白食不好意思但又不好直接給錢。一下子切半斤肉給孩子饞嘴,說實話不心疼是假的,可給都給了,又是喂到了娃娃的嘴裡,再倒過頭來要錢,太跌份,安修是小輩談不到交情,建平和江三叔那都是常在一起喝茶的。

陳安修見心思被當面戳穿,也知道人家今天是肯定不要這錢了,又打哈哈了幾句,說些冒冒不懂事,知道魯爺爺疼他就會纏人,下次再來就拿棍子將人打出去之類的話,心裡想的卻是要回去翻翻山貨店最近有什麼新貨,等魯大伯下次去建材店喝茶的時候,讓爸爸出面給人家送些,朋友間相互贈點東西比他專程拎著東西上門好點。怎麼說這不是三塊兩塊的小錢,吃了就吃了,也用過心。

東西過完稱,陳安修如數將錢付了,又去廚房幫著魯山搬了些滷牛肉出來,大鐵鍋裡燉著牛骨頭湯,儘管開著抽油煙機,廚房還是熱氣騰騰的,他搬著一托盤牛肉剛出來還有點看不清外面的路,可視覺的障礙你不妨礙他聽到了門外的動靜,“爸爸,爸爸……”扯著嗓子,嚎啕大哭,此刻天晚了,鎮上安靜,這哭聲估計半條街都能聽到。

“怎麼聽著像是冒冒的聲。”魯山這樣說。

陳安修當然更聽地出來,他剛把牛肉放在桌上,章時年抱著冒冒從外面進來了,冒冒滿臉通紅,哭地上氣不接下氣的,一看到陳安修,遠遠就張開了小手臂,“爸爸,爸爸……”

“你不是回家了嗎?誰惹你了?”陳安修一將人接過來,冒冒就牢牢抱著爸爸不放開了,滾燙的淚水順著陳安修的脖子一直流到襯衣下面。

章時年苦笑,“剛轉彎就不幹了,車也不坐,就要下來找你。”剛開始還只是不停回頭看,又和他說,又和哥哥說,他爸爸還沒跟來。噸噸嚇唬了兩句:你總跟人要東西吃,又沒錢給,人家將爸爸扣住不讓走了。冒冒當時聽了就鬧著要回來。

但他沒同意,結果車剛拐彎,回頭連牛肉店也看不到了,冒冒哇地一聲就哭出來了,拍著車門要下來,就要爸爸,就要爸爸。

陳安修之前是成心想給個教訓,但見他哭成這樣,心又有點硬不起來了,可做都做了,就此半途而廢,倒白白惹哭他這一回了,就給他擦擦淚,仍舊冷著臉問,“那你下次還跟人要肉吃嗎?你再要,人家就不讓爸爸回家了。”

冒冒剛剛哭了一路,這會見到爸爸親地不行,爸爸的話也不知道聽見沒有,就知道抱著爸爸的脖子不鬆手,嘴裡還抽搭抽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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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修連問了兩遍,他才“恩”了一聲。

這一聲答應地模模糊糊的,陳安修也不知道他那意思是以後要還是不要了,剛想再多說兩句,就見人已經哭累了趴在他懷裡打起了瞌睡,不一會竟然呼呼睡過去了。

陳安修一口氣提到嗓子眼只得又咽了回去,抬頭看看牆上的掛鐘,還差八分鍾就十點了,往常這個時間冒冒是已經上床了,今天又來回折騰這一回,犯困也正常。

“等他醒了,再慢慢說。”章時年見冒冒睡熟了,也不忍心再把人喊起來說教,他伸手想將人接過來,陳安修也順勢向前一遞,這時才發現冒冒的小爪子還緊緊抓著他的衣領,“這種小心思,你倒是一點都不少。”

魯山在邊上看了會,這時也開口寬慰說,“小孩子都這樣,大點就好了,你們也不用心急,冒冒這性子算頂好的了,也不扭捏,也不小性兒,開口要東西也是和人親近,等他大了,就是有人塞他手裡,他也不一定要了。”

他要一直這麼大,天天在自己懷裡,陳安修倒也不想去糾正這個,糾正那個,惹他不開心,但孩子終究是要長大的,“大伯,你別誇他了,咱鎮上也找不出幾個比他更皮了的,你忙吧,冒冒睡著了,我先帶他回去。”

魯山將他放在櫃檯上的東西遞給章時年,後者道聲謝,三個人一起出門。噸噸在車邊等人,看到他們又遠遠跑了過來。

陳安修滿以為經過這次,總該有點效果了吧,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也顧不上看效果了,因為冒冒突然不吃肉了,以前冒冒愛吃飯,更愛吃肉,雞鴨魚,牛羊豬,他什麼都不挑,可這天以後,給他吃肉,不吃,什麼肉也不吃,特別是牛肉,一說讓吃就鬧。起初陳媽媽以為是病了,還是腸胃哪裡不舒服,催著陳安修開車,她自己抱著去醫院查了查,但裡裡外外查了一遍也沒查出什麼毛病。

陳媽媽尋思,難道是這一陣不想吃肉,以前冒冒也有過這樣的情況,有一陣就不吃白菜,一口不吃,過完這一陣就又愛吃了。可她又發現只要把肉燉爛了或者切地很細,摻在粥裡看不出來,冒冒還是吃的,她想來想去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問陳安修,他也不知道。直到有天,陳安修看到店裡新收的一批大核桃不錯,他就拿了幾斤放到建材店裡,又和爸爸說等魯大伯過來玩的時候,給人捎上。

當時陳媽媽也在場,就問怎麼回事,陳安修就說了,還說怎麼怎麼趁機教訓了冒冒一頓,最後把冒冒都嚇哭了,陳媽媽按照他說的日子算了算,冒冒不吃肉可不就是那天之後的事情嗎,就責怪說,“他這麼小,你不就不能好好說,再不行,你就打他一頓,你這麼嚇唬他幹什麼,難怪現在一聽是肉就不吃。”

“和那有關係嗎?我就是和他說不能問人家要肉要東西,也沒說不讓他吃肉。”

“他才兩生日,他知道什麼,他吃塊肉,你就嚇唬他爸爸不回來了,他就記住了。”

陳爸爸也是剛知道這件事,直罵他太胡來。

陳安修偷雞不成蝕把米,兒子的壞習慣沒糾正過來,反倒是把兒子嚇出毛病來了,之後怎麼變著花樣給冒冒做吃的,怎麼哄著冒冒多吃點,又再三保證爸爸絕對不走,爸爸天天陪著冒冒,這些不必細說,反正差不多過了有半個月吧,冒冒的飲食習慣才恢復正常。當冒冒再次揮舞著叉子自己主動到盤子裡叮叮噹噹叉肉的時候,陳安修感動地都快哭了,當然這說法有點誇張,不過長長松一口氣是真的。給人當爸爸比當孫子還累。

在這期間,陳安修的山貨店順利開張了,山貨店所在的小樓和要住的房子是一起蓋的,其實在陳安修從北京回來之前就完工了,這段時間主要是通風,也做了簡單的裝修。山貨店主要是從網購和批發的生意,店面倒是不用怎麼精裝,牆壁粉刷一下,打幾個架子放進去就行。就是農家樂的門面,稍微捯飭了一下,一百多平方的大堂,只設定了前臺登記處和休息區,各處窗明几淨的,看著也很寬敞,休息區旁邊開了兩個門,一個棋牌室,可以打麻將,打牌,可以下棋,另一個臺球室,大堂還有個後門,可以直通外面的空地,陳安修就讓人在室外擺放了三張乒乓球檯,豎了兩個籃球架子。

二三樓是準備做辦公室和員工宿舍的,不過在山上吹了一個多月的風,裡面還是很陰涼,陳安修就沒讓人搬進去,只等過完年再說。山貨店旁邊另有一個店面,面積不大,總共也就二十來個平方,陳安修一時也沒想好做什麼,就閒置下來,倒是有個打火燒託人遞話,說是想租了準備開個火燒店,可等到人一來,衣服上的油煙味能把人燻出三里地去。陳安修就沒答應,一個出門在外連起碼的整潔都不講究的人,還能指望他能將什麼東西收拾乾淨了。

山貨店開張,陳安修也沒弄地太隆重,就點了兩掛鞭,又請街坊鄰居和村裡的親戚來吃了頓飯,他蓋這房子,不少人都來幫忙了,也有給錢給東西的,於情於理這一頓都跑不掉,席面之前陳安修還殺了一頭二百多斤的大黑豬,他養豬快兩年了,但因為價格貴,鎮上的人還沒多少人嘗過味道,豬也不是土雞,土雞即便再貴,花上百八十總能買一隻了,活生生的豬也不能只砍個豬耳朵吃。陳安修這次做了菜讓人端出去,好多年長的人吃過就說,這豬真是和上去三十年那會的豬肉味道差不多,肉很香,就是肥肉多點。

忙完這一遭,聖誕節眼看著就來臨了,噸噸他們組織的拍賣會是在平安夜舉行的,陳安修和章時年都答應會去,當然冒冒也少不了。

拍賣會開始的時間是下午六點,章時年還沒下班,陳安修就帶著冒冒先過去了,他們去的早,拍賣會還沒開始,噸噸和其他同學都在會議室裡忙佈置,陳安修就帶著冒冒在校園裡逛了逛,也就在他們逛校園的時候,樓南的電話過來了,聲音還挺著急,問他是不是在西和那邊。

“是啊,來參加噸噸他們組織的拍賣會。”

“那就趕緊幫我去接接糖果,我和阿謙有個手術走不開,糖球學校今晚有活動,很晚才回來。”

不是多大的事情,西和的幼兒園離著中學部也不是很遠,陳安修去停車場取了車子帶著冒冒就過去了。

樓南之前應該打過電話了,幼兒園的老師見到陳安修,確認身份後,就朝屋裡喊,“葉知夏,你叔叔來接你了。”

屋裡沒人應答,但是陳安修聽到類似積木被碰倒的聲音,接著就是腳步聲,因為跑地很快,踩的地板咚咚響。不一會糖果胖乎乎的身影就出現在那個亮著燈的門口了。他穿著一件紅色羊毛衫馬甲,裡面是白色的小襯衣,他出來後還停了一下,認出樓門口站的是陳安修和冒冒,這才又繼續跑了起來,“弟弟啊,小陳叔叔。”

“果果,果果。”冒冒也往裡跑。

老師又將糖果的鞋子,外套,帽子和書包都拿了出來。

陳安修將糖果的書包接了過來,又拿著外套幫糖果穿上,“來,糖果伸左邊的胳膊。”

正在這時,又有另外一個孩子從裡面跑出來,“二叔,冒冒。”

“你怎麼也還沒走呢?”幼兒園四點放學,這會都五點多了。

幼兒園裡就剩下這麼兩個孩子,老師可能也多少等地有點不耐煩了,見到陳安修這個也認識,就問,“這個也是你小侄子嗎?”

“是啊,這是我堂哥家的小侄子。”

老師就說,“你哥哥和嫂子都挺忙的,每次幾乎都是睿哲最後一個走,今天都這個時間了,都還沒過來。”

陳天齊在醫院忙,陳安修當然知道,至於劉雪,那更是忙人了,不過他注意到其中有個稱呼似乎不太對,“老師,他的名字就叫陳睿哲?”不是和家裡說叫秋睿嗎?

老師一聽他這麼問,頓時又狐疑起來,她是想讓家長儘快將孩子接走不錯,可也不敢隨便將孩子交付給一個連孩子名字都不知道的人。

陳安修也看出老師的表情不對了,就解釋說,“在家裡我們都是叫他睿哲,我還真是不清楚他上學叫什麼名字。”

他這麼一解釋,也算說得通,平安夜,老師也想快下班,就又給劉雪打了個電話,沒人接,接著又給陳天齊打了個,陳天齊的電話終於接起來了,他聽說睿哲還在幼兒園,說是儘快趕過來,老師一聽他沒個準話,也不知道等到什麼時候,就說,“陳大夫,你弟弟,就是陳安修先生正好來這裡接孩子,睿哲想跟著叔叔走。”老師也不算撒謊,睿哲一見到陳安修和冒冒就站在邊上不走了。幼兒園裡就剩下他一個了,天黑了,他也知道害怕。

陳天齊大概是沒想到陳安修會在那邊,讓老師將電話交給陳安修,確定真是陳安修了,就在電話裡說,“安修,我這邊還在值班,你能不能幫我把睿哲送回家?”

“行,我待會把他送到大伯那邊去。”

老師見人家爸爸都同意了,也樂於儘快解脫,就又去給睿哲拿一應的用品。

睿哲和陳安修雖不見得多親近,但此刻叔叔要接他走,他還是很高興的,眼睛笑地彎彎的,自己坐在地板上換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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