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群眾們聽了夏初的求救,紛紛表示會幫忙,但是說是這麼說,是不是真的會有人去,夏初未可知。
有時候人們心理是,這麼多人都說要去,那自己就不用去了,最後,一個人都沒去。
“我說了,什麼鬼東西在這裡瞎喊,原來是個臆想症的瘋婆子,真是倒胃口,死瘋子,滾遠點。”對方立刻就沒有抓中年女人的心思了,押著夏初和蘇大夫就走。
中年女人被這樣羞辱,氣個半死。
孩子雖然還小,也知道自己當初過的是怎麼樣人上人的日子。
這次出遠門起碼跟著好幾百個人,要不是和他們走散了,怎麼可能會這樣,委屈的哭了起來。
中年女人聽到孩子被嚇哭了,也顧不上繼續和他們多說什麼,急忙抱起孩子聽夏初的去望月樓叫人去。
店裡面直接沒人了。
好多圍觀群眾都在議論這時候絕對不能大家都走了,否則店裡的東西被人偷走怎麼辦。
也有好多人說,他們一定要留在這裡幫忙看著店,這麼良心的藥鋪要是因為出了一點無中生有的事情就被人偷空了開不下去,他們以後還怎麼看的起病?
夏初和官差們走的不快,官府在鎮子角落,那邊地方寬敞且安靜。
估摸著要走到那邊起碼還要半柱香的功夫,夏初想,以夢老闆的輕功,應該可以在進衙門之前趕到才對。
附近百姓看到夏初和蘇大夫被抓了,無比好奇她們犯了什麼罪,都跟在後面一路往官府去。
路上那些官差試圖遣散跟著的人群,然而喜好看熱鬧的人怎麼可能會真的聽進去,依舊是跟著。
眼看著已經來到衙門口,夏初皺眉。
夢老闆為什麼還沒來,難道是不想管她的事了?
或者是她也管不了?
夏初正胡思亂想呢,旁邊一道尖銳得意的聲音響起。
“小賤人,最終你還是落在我手裡了吧!”
這聲音是梁麗芸的,果然,今天梁麗芸和莊立業都來了,就是為了對她伺機報復。
“呵,我只是被帶回來審問的,最後會不會被收押還不一定,你在這裡叫什麼叫,信不信等我回去了讓你豎著從家裡走出來,橫著躺著回去!”夏初冷聲回懟。
反正都已經是這樣了,如果沒人過來救,她一樣會被梁麗芸在牢裡針對大打個半死,沒必要示弱,讓自己吃虧。
“呵呵,呵呵呵呵,柳夏初啊柳夏初,你不是很聰明麼,當真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抓來這裡?”梁麗芸也不怕讓別人知道,今天夏初會這麼快被找藉口抓到這裡是她讓的。
“知道又怎麼樣,你以為我怕你麼,不要以為只有你有後臺,我也有!”夏初冷聲回應,態度依舊是如以往那樣驕傲。
梁麗芸覺著夏初和死人都沒什麼區別了,居然還敢這麼囂張,氣不打一處來,抬手就想打夏初巴掌。
夏初雙手被人抓著壓過來的,她就不相信了,就這樣還打不到夏初!
夏初只是面容冷冷的抽了一下,瞬間從兩個捕快手裡掙脫開,抬手就抓住梁麗芸的手腕狠狠一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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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麗芸當場慘叫起來。
“我告訴你,我柳夏初不是以前的那個柳夏初了,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如果你們非得要招惹我,一定要做好我報復你們的心理準備。”
夏初聲音很冷,冷到讓人覺著不像是人能發出來的聲音。
周圍圍觀的好些人,都覺著背後好像有一股陰風吹過來似的。
“呵,你也得還能有報復的機會才行!”梁麗芸冷笑。
這一次,她要夏初不明不白的死在牢裡!
否則她肚子裡的那口氣,出不來!
夏初唇角溢位一抹森森的笑容。
“你以為,我只有活著有機會報復你麼?”
“你知道為什麼之前我那麼博了袁五嬸的面子,她卻敢怒不敢言麼?”
“你可知道,被你拿來當作抓我的藉口的沈老,現在陰魂就站在你的身邊,冷冷的看著你。”
夏初一連三個問句丟出去。
梁麗芸聽到第二句的時候脊背就覺得有點涼了。
聽到第三句,整個人都嚇得抖了一下,馬上往左右看,確定左右什麼都沒有,才鬆口氣。
“你這個死丫頭少在這裡妖言惑眾!人死了就是死了,哪裡來的陰魂,要是真的有,那這世上哪裡還能有那麼多冤案不能昭雪!”梁麗芸和夏初乾脆在公堂門口吵了起來。
幾個抓人的官差,都知道這次本來就是梁麗芸她們搞的么蛾子,兩個人雖然被關在牢裡過,也是有點背景的,都不敢管她們的閒事,就看她們在門口吵架。
“呵,你怎麼知道,冤案沒有沉冤昭雪?也許那些兇手在無人的角落,離奇暴斃了,你也不得而知不是?”夏初繼續說著。
她隱約記得,原主柳夏初的記憶裡,曾經聽說過鎮上一個事。
大概就是鎮上一個有錢人家的兒子看上一個姑娘,姑娘不答應,強迫人家姑娘嫁給他,結果姑娘性子烈就一頭撞死了。
姑娘家裡人告到官府,官府包庇了那個有錢人家的兒子。
後來沒幾天,那有錢人家就來報失蹤,說兒子不見了,至此之後,再也沒人見過那個有錢人家的兒子,就和人間蒸發了一樣。
在場圍觀的很多人都是鎮上的,對這個故事熟的是不能再熟悉。
聽了夏初的話以後,紛紛雞皮疙瘩出了一身,感覺脊背後面涼風陣陣。
不知道為什麼,她們居然覺著夏初說的,是真的,也許那個有錢人家的兒子,就是被那個姑娘給帶走了……
人群本來還有點疏散的,因為大家都慎得慌,紛紛靠近了不少。
“還在這裡幹看什麼,還不立刻把這個死丫頭帶到大堂裡面去審問!都快反了她了,在這裡胡說八道,蠱惑人心!”梁麗芸說不過夏初,且被夏初說的心裡也有點毛毛的,立刻衝著幾個官差罵道。
幾個官差立刻重新把夏初扭起來,壓到大堂上。
第二次來到這個大堂,夏初仰著頭,非常冷靜的直視的堂上的鎮令。
“鎮令大人,好久不見,你的氣色比之前好多了。”
其他明知道自己要被鎮令冤判的人,見到鎮令絕對不敢是這樣的態度,不低著頭,害怕的瑟瑟發抖都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