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山可不是聽兩人牢騷的，也不是來玩遊戲的，他需要幹正事兒。
“好了，我也是今天才拿到的，這是人家給我的任務，又不是我的，你們可以開始走了，我這邊要直播你們的情況了，看看能不能賣出去。”
“嘿嘿，這個我擅長，小荷，走……”
說著話嘉怡伸手拉住小荷的手，兩人走了出去。
張小山找到直播介面，直接開始現場直播。
不知道是不是八腳大仙買了推薦位，張小山剛開播就有幾百人湧進來，而這個數字還在以每秒上百的速度繼續增長著。
“哇，小帥哥又開播了。”
“這次直播的是美女啊，挺厲害啊，今兒就找到模特了？”
“這兩個模特很自然啊，感覺就是大街上遇到的小丫頭們一樣。”
張小山急忙開啟服裝簡介，麻木的開始朗誦。
“歡迎大家來到我的直播間，今天我和兩位模特將會為大家展示我們的衣服，大家現在看到的紅白雙驕，這兩套衣服非常適合閨蜜同時穿著參加晚會，只要穿上了這兩件衣服，你們將會成為晚會上的焦點，而他們的售價是八百積分……”
張小山介紹完了，下意識的去看櫥窗的數量，結果一個數字都沒動。
“咳咳……大家其實可以下單了。”
“小兄弟，我們昨天問你的事兒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就是，你在哪個大陸住啊？我們去找你啊。”
“對嘛，你應該也看到了，今天早上我可是買了三十件衣服哎，你難道就不打算給姐姐點兒福利嗎？”
張小山鬱悶了，兩個美女在那兒走T臺你們不看，偏偏騷擾我，有意思嗎？
“大家文明觀看直播，你們的要求我真的很難回答。”
“切，我看你就是端架子，好吧，既然你不說我們也不強求，不過這衣服嘛，我們也不買了。”
“你們到底說的什麼呀？這小哥哥怎麼了？你們幹嘛要知道他的地址呢？我看他也不是很帥氣啊，而且臉上似乎還有瑕疵呢。”
“你們懂什麼？這小哥哥才二十三。”
“真的假的？別的世界的人？”
“對了，所以嘛，大家支援一下嘍。”
“哇……求爆地址……”
“爆地址……”
“爆地址……”
隨著粉絲們瘋狂的喊著爆地址，張小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說了半天小荷和嘉怡走了一圈兒，竟然不如一個地址對這些人的誘惑大。
就剛才這一下竟然直接賣出了六百件。
“喂，小山，我們回來了，發什麼呆呢？”
“呀？不錯嘛，走了一圈兒而已，就賣了六百件。”
嘉怡很是滿足，她第一次發覺自己竟然有這麼大的魅力。
“你不說我還沒看總數，真的賣出去六百件，小山趕緊的，今晚的目標一萬件，賣衣服，姐姐最在行了。”
“哦，好。”
張小山頭都大了，直接把兩件衣服拖到兩人的名字上。
見兩人開開心心的走了，張小山欲哭無淚，這比自己直播還要累。
“大家安靜，我昨天就說過了，我真的不在你們說的那個地方啊，你們怎麼就不信呢？”
“小哥哥，你好壞，你都能玩這個換裝遊戲，還說不是我們這裡的人，你騙我，壞的很。”
“就是咧，說謊要先做功課，我都活了三萬年了，什麼男人沒見過，你才二十三歲呀，怎麼樣？來找姐姐吧？”
說這話那女人直接發了個地址。
一個個地址在此刷屏，中間還夾雜著各種誘惑。
“來我這裡，一個月給你十萬分哦。”
“來找我，你想要什麼姐姐都給你買哦。”
“來嘛，我肯定對你比現在的主顧對你好的。”
小荷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
“呀，又賣了三百件，小山換衣服。”
“哈哈，好爽啊，又賣出這麼多，感覺自己更漂亮了。”嘉怡說。
張小山很是鬱悶，心中煩躁，也懶得看服裝說明，直接拖了兩件丟在了兩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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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張小山，你這個臭流氓。”
“你太過分了啊，張小山。”
張小山還來不及和直播間的觀眾對壘，耳邊傳來吼聲，一扭頭，張小山頓時大囧。
小荷和嘉怡身上此時可不是兩件禮服，更不是什麼連衣裙，當然也不是正裝。
而是兩套性感內衣。
“這……這……”
一瞬間張小山的腦子宕機了，可是承認？那不是證明自己是臭流氓了嗎？
“這什麼這？趕緊換了啊，你這讓我們怎麼出去？下面很多觀眾呢好吧？”
張小山忽然靈機一動。
“觀眾都是假的嘛，而且這衣服也不是我定的，是隨機的，系統定的啊，不怪我。”
“不可能，你趕緊換。”
小荷急了。
“真的是隨機的，你們走一圈回來我才能換啊。”
“換不換？”
小荷三兩步走到張小山旁邊，伸手揪住了張小山的耳朵。
張小山豈能把衣服換了？那不就證明自己錯了？
“我真不能換啊，你們需要走完了才行啊。”
嘉怡看到張小山耳朵都被揪下來了，而且似乎很難過的樣子，伸手把小荷拉開。
“好了，看來他說的是真的，而且他也說了觀眾是假的嘛。”
“也對哦，假的，買衣服的也是假的對吧？”小荷問。
張小山急忙點頭。
“對，沒錯，賣衣服的也是假的，其實就是一個遊戲規則，你們展現的越好，賣出去的就越多。”
這個解釋把小荷和嘉怡安撫了下來，既然都是虛擬的那還怕什麼？乾脆兩人放開了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臨走還不忘威脅張小山。
“你不許看。”
“我不感興趣。”
說著話張小山轉身，只是直播螢幕上，就像是攝像機跟著兩人一般，把兩人的身材完全展現出來，看的張小山血脈噴張。
“哈哈，小哥哥好壞，欺負遊戲裡的妹紙。”
“就是，壞的很，有本事來欺負姐姐啊。”
“你們看到嗎？他臉紅了哎。”
張小山抬手摸臉，結果引來直播間一通大笑。
“哈哈，他竟然信了。”
“有意思，我再支援一下。”
“主播，來個遊戲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