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八章：以太和念動力（上）
我說：“科學，是地球人的說法，魔法，並沒有包含鬥氣怒氣或者巫師術士德魯伊以及其他職業使用的能量，也不是很全面，你不是說要給所有的能量取新的名字嗎？”
李奧說：“這個想法已經在我腦子裡存在很久了，什麼魔法、魔力、怒氣、鬥氣、元素能量、全部都統一到一個體系之內！不過，我還沒找到一個能夠概括他們的名字。”
我說：“別急，慢慢找，這個機會留給你，要不，我們去靈魂空間裡想，畢竟在外民太浪費時間了。”
李奧說：“你倒是讓我喘口氣啊！花費了這麼多精神力構築夢境，讓崔斯特這個小子體會了一把沉浸式史詩大片，我是真的累壞了，現在剛緩過來，你就這麼著急，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我說：“好吧，今天你是真的辛苦，不過，我很好奇你到底給他安排了什麼樣的夢境？”
李奧說：“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把一堆復仇記和史詩大片混合了一下，讓他離開桑塔斯，去精靈之森證明自己的清白，結果麼，就算證明他並不是幕後主使，心愛的姑娘和好兄弟都死了，他也受不了其他親人朋友們的言語，再一次離開，然後呢，一直流浪，遊蕩，見證了很多人間悲喜，慢慢老去……”
“原來不是什麼高明的說服，只是單純的靠時間。”我說。
“時間，才是最好的療傷藥，這好像是精靈族的諺語。”李奧說，“說實話，我也沒把握用什麼夢境安排讓他大徹大悟，不如花點時間讓他自己慢慢感悟。”
我說：“該不會，你也在夢境裡看了他五十年吧？”
李奧說：“怎麼會？我可是開了快進的，不然誰受得了？”
我說：“開個玩笑，真的在夢裡過了五十年，你就成老頭了。”
李奧說：“這種毫無實質性進步的浪費時間，我可做不出來，除非我自己作為接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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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一會兒，我們就進入了靈魂空間，接著聊。
“想到了！”李奧說，“所有的超自然能量，就叫做以太！”
“以太？”我說，“這又是什麼？”
李奧說：“曾經有一段時期，地球上的科學家們還沒有探明太空中的元素成分，很多計算都無法得到準確結果，就假設了一種充斥在太空中的物質，並用以太命名，而以太這個詞，是古希臘哲學家亞里士多德假設存在於高空的氣體，總之，以太就是存在於虛無之中，抽離了所有物質之後剩下的東西，有人認為以太就是空間本身，有些人認為以太是填充宇宙空白的能量，還有人覺得以太能傳遞電磁波，也有人以為以太是不受物質影響，隻手精神力控制的能量流動。”
我想了想，說：“這麼說來，也不是很切合各種能量的本質啊……”
李奧說：“但是，後來的科學研究證實了以太不存在，新理論和公式，還有儀器，又測量出了正確的天文引數，以太理論就被拋棄了。”
我說：“那又怎麼樣？”
李奧說：“我不是說了，地球上可能曾經存在過各種能量，神話和傳說或許不是虛構，之後經歷了末法時代，能量都枯竭，神靈什麼的都被迫離開，才有了科學發展的機會，照這個思路，充斥於整個世界的能量，其實跟以太有著相似之處，用以太來命名，便於統一名稱。”
我說：“這個解釋，好牽強……不過，我也想不到什麼好名字。”
“其實我想過很多，”李奧說，“地球人有很多理論，什麼超自然力、靈能、查克拉、源能、天地靈氣、元氣，都太過片面。”
“那，就用以太吧，”我說，“反正以後說的人多了，大家會習慣的。”
“嗯，這又是歷史性的一刻……”李奧說。
“哪兒來這麼多歷史性，”我說，“繼續上課吧，今天說到哪裡了？對了，外太空高真空高輻射微重力，神國應該在哪裡？”
李奧說：“你都不激動一下嗎？”
我說：“反正在這裡沒法研究，出去再談，我現在更感興趣的是神國……按說神國是天上的星辰，那麼，可不可能，神明來到主位面，其實都是投影，他們不是不能降臨，而是恆星系之間距離太遠，耗費的傳送能量太大，所以只能派實力較弱的神使過來？”
李奧一歪腦袋：“說的也是啊……小說裡都說神明太強大，進入主位面為導致主位面空間結構不穩，可主位面這麼脆弱，怎麼可能孕育出各種生命還常年穩定存在？如果解釋成是星際穿越太耗費能量，反倒解釋得通……”
我露出得意的笑。
李奧忽的臉色一變，說：“不對，早期的神明是和凡人生活在主位面的，而且很可能就是他們透過生化改造創造了所有種族，照這麼說來，他們穿越無數光年來到這裡，創造你們之後又穿越無數光年回到自己的星球，控制著你們的信仰，吸收信仰之力，這也太浪費能量了……”
我也意識到了這其中的問題，接著說：“或者，他們被我們這裡的神明趕走了……”
“也不對，”李奧說，“有能力打敗入侵的神明，還把人家扔出去那麼遠，卻沒有切斷信徒和神國的信仰之力連結，也太不先是，別忘了奧卡姆剃刀原理，你的設想都太繞圈子了，我覺得，神國一定就在星球周圍，要麼在地月之間，要麼在月球軌道之外，不過是隱藏起來了。”
我說：“那也沒法證明他們為什麼……”
“好了，到這裡吧，”李奧擺擺手，“這些問題也需要我們的望遠鏡甚至是航天技術發展起來，侏儒磨的鏡片就用來研究微觀世界，我們偷偷做望遠鏡，去外面做觀察，順道出去給吉利裝上尾巴，還有，李嘉圖也要儘快喚醒……”
“出去？那也是五天後的事情了……”我說，“繼續討論吧，關於以太，嗯，我覺得意念力和精神力什麼的，也該統一一下。”
“當然！”李奧說，“還有，生物分類採用界門綱目科屬種體系，這個也要統一一下……”
五天半之後，我離開靈魂空間，外面天還只是矇矇亮。
我看看還在繼續吸收能量，身上卻依舊沒有長出毛來的霸王龍，又添了幾顆魔核。
李奧說：“換成是地球人，非得拍幾張照片留著，將來長大了給它看……”
我說：“你是說你要研究做相機？”
李奧說：“製作膠捲需要溴化銀和明膠，還有有一大堆我也搞不清是橡膠還是石油提煉出來的東西，短時間內是做不出來了，還不如用魔法師的幻術記錄呢……”
我說：“那也可以啊！”
李奧說：“記錄影像的魔石或者卷軸，法師塔裡倒是有得賣，不過價格已經比得上中級魔法卷軸了，當然，咱們不差那點錢。”
我想了想，說：“算了，等霸王龍長大，肯定不會喜歡自己出醜的樣子。”
給霸王龍光禿禿的樣子照相的念頭，就此作罷。
接下來的日子，又恢復了平靜。
不過，我們的研究，非但沒有減慢，反而越發快速。
我已經徹底從簡單的實驗中解脫出來，將大部分的小課題交給文森特、卡姆弗和崔斯特，專心研究“以太”和意念力，最後，我和李奧一致認同，將意念力，精神力，意識力這些名詞統一成了念動力。
從此，我們今後研究的目標就是以太和念動力的關係，無論是魔力、元素能量、鬥氣怒氣靈氣什麼的，都歸類到了同一個框架之內。
當然，不是說我們把一堆名詞強行統一起來，就像把長度單位都強行改成米制單位就算是創新，而是這些能量，在本質上就是一樣的，李奧早就說過怒氣和元素能量有相似之處，但又察覺不出來，直到領悟了大祭司卓根格爾的技能之後，他才弄明白其中的原理。
也就是說，我們對能量的研究，已經步入了正軌，儘管對地球宇宙的基礎物法則和我們所在的“本宇宙”基礎法則還沒有大的進展，但兩邊同時開進才是更適合的，單純地將一邊研究到頭，再開始研究另一邊，也不現實。
就像給一座山挖一條橫穿而過的隧道，單從一邊挖過去是很慢的，但分兩撥從兩邊同時開工，就會很快。
當然，前提是方向要對。
這一點，我倒是不太擔心，因為目前的成果已經表明，前進的方向是對的。
因此，在確定了理論基礎的第二天，一起床，我就準備撰寫新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