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戰線,又和玄天宗的一塊,所以他們雙方聯合在一塊,倒也還行。
井瑟抿了抿唇。
“如果我分析得沒錯,黑一已經將黑魔殿的主要力量。
全部都集中到了我們向陽宗這邊,至於玄天宗那邊,或許就是崇明宗和聖天宗。”
玄天宗,離得遠,本身實力就不怎麼強大,對夫妻倆,對黑魔殿來說不是難事。
向東表情凝重,“黑魔殿,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強!”
短短幾百年的時間裡,竟然發展到這程度,這是他如何也想象不到的。
“蟲奴還沒出動呢,這就是一個不利因素。”
接下來,如果黑魔殿的人,要攻打向陽宗和玄天宗,必定出動那些蟲奴。
個個都是聖者的修為,不知道疼痛和疲倦,對付起來,十分的棘手。
他們宗門弟子,就算是配合默契,也未必能夠取勝,甚至會兩敗俱傷。
“瑟瑟,別著急,護宗大陣還能撐一段時間,我們有時間商量對策,你先把身體養好,別想太多。”
向東看她疲憊的模樣,不想過多的討論這件事。
叮囑一番後,離開了屋子。
另一頭,向南守著墨雲池一陣後,下去煉丹,幫他恢復傷勢。
屋子裡,冷冷清清的。
井瑟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躺在榻上,面色蒼白的墨雲池。
她躡手躡腳走過去,在床前坐下,手搭在墨雲池手腕上。
感受著他此刻的傷勢,心疼得紅了眼睛。
“傻徒弟,蠢徒弟!”
明知道她有生死木之靈,只要心臟不碎,就能夠活著,他卻傻乎乎的幫自己擋刀。
如今的徒弟,和記憶中,冰冷高傲完全不一樣,她發現自己,更喜歡這樣的他。
或許是她的聲音,墨雲池聽到了。
緊閉的雙眸,緩緩睜開,待看清楚她的那一刻,臉上露出了絕美的笑容。
“師傅......”
大概是因為昏迷了兩三的原因,聲音有幾分沙啞,聽起來依舊撩人,更多的是讓人心疼。
“你別說話。”
井瑟阻止了他,並且迅速的拿來一杯溫水,將潤喉嚨的丹藥化開,這才端到墨雲池面前。
“先喝點水再說。”
準備喂水的時候,卻發現他躺著,井瑟二話不說,將人攙扶起來,小心翼翼喂水。
放下杯子後,她期待的視線落在墨雲池身上。
“現在,感覺怎麼樣?”
剛想說很好,話到嘴邊,墨雲池眼珠子微微一斂,做出了虛弱的表情。
“我.....”
“很疼嗎,來,吃乾果就好。”
井瑟眼珠轉了轉,從儲物戒裡拿出一片乾果,遞到墨雲池面前,他眨了眨眼睛,沒動。
“怕酸?那我嚐嚐。”
說著,她自己咬了一口嘗,“不酸的,很甜。”
自家師兄,肯定喂了他一些藥,丹藥服用過多了,嘴裡是發苦的,這種情況她最熟悉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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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瑟瑟你靠近一點。”
等井瑟靠過去的時候,墨雲池抬起頭,在她的唇角啄了一下。
“沒錯,是很甜!”
看著她沒事,他也就放心了,心裡自然是甜滋滋的。
徒弟這是,在佔她便宜?
井瑟瞪了他一眼,“你放肆!”
話語犀利,但是語氣,卻像是在撒嬌,狐假虎威,奶兇奶兇的。
墨雲池表情無辜,“徒兒受傷了,要師傅的呵護才好。”
難得見他這般乖巧柔弱的模樣,井瑟的心,狠狠的被撞擊一下,只覺得自己的心在冒粉紅色的泡泡。
以前,她覺得撒嬌男人,娘們兮兮的,一點都不威武霸氣。
可徒弟對她這樣,卻覺得好甜啊。
“好,為師滿足你。”
她微微俯身,重重的在墨雲池的唇瓣上為非作歹了好一會兒,才直起身子。
紅著臉,井瑟傲嬌的看著他。
“這是給你的獎勵,以後,不準再冒險。”
她是真的心疼,以前自己擋在徒弟面前,那是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
再來就是當師傅的,有責任和義務保護好徒弟,徒弟保護師傅?自古以來好像沒有這種例子。
“瑟瑟,我肚子餓,你能不能給我熬粥啊,熬得濃稠一點。”
“好,沒問題,你等著。”
躺了幾天,人肯定餓了,井瑟抿唇一笑,離開了屋子。
她走後,墨雲池臉上的笑容消失,整個人,軟綿綿的滑落在榻上,額頭上冒著冷汗。
小金龍和靈蟬這時候,從靈寵空間裡鑽出來。
“主子,你怎麼樣了?”
“奇怪了,現在還不是那天的時候,更不是晚上。”
墨雲池緊咬著牙關,緩緩吐出兩個字,“是笑笑說的天罰。”
距離上次發現這情況,剛好是半年的時間,之前因為每個月都有反噬,他分不清楚。
“糟糕,鬧鬧不是說,起碼一年半載的,不會出現情況嗎?我去找它們。”
靈蟬蠕動著身子,就想要去找它們姐弟問清楚。
“別去!我忍忍就過去了。”
的確是最少一年半載不會有事,但可能因為自己這次和黑一作戰,猛然消耗了過多的力量。
鬧鬧葉子的力量,也被他抽取,以至於神魂的虛弱感,再次出現。
靈蟬睜著圓溜溜的小眼睛,“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我有丹藥可以緩解。”
補充精神力的丹藥,他之前已經煉製並且放著,以備不時之需,現在用上了。
幾顆丹藥吃下去,那種痛苦和疲憊感漸漸消失,墨雲池的面色,也變得好很多。
不去找鬧鬧,是因為它這會兒也處於恢復當中,且井瑟同樣需要它。
就這樣,幾天時間過去,墨雲池也恢復不少,能夠正常下地活動。
這天,向陽宗的高層聚集在了一塊,大家的臉色,有著哀痛和難受。
“太上大長老的仇,我一定會親手報的。”
井瑟咬牙,雙手握成拳,以前她不喜宗門的這幾個老頭兒,總覺得他們享受資源不辦事。
其實,大概只是有些怕死,畢竟年紀越大越惜命,越有更多捨不得放手的人和事情。
她怕死嗎,同樣也怕。
“說的對,這筆賬,我們一定要算!”
剩下的太上長老,和普通長老們,一個個,義憤填膺的。
十長老咽了咽口水,總覺得自己特別不適合在這兒。
要是聽了機密,到時候他是告密呢,還是隱藏著訊息。
糾結得他,眉頭都擰成了一股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