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嬌奴頓時氣得暴走了。
“你不吹牛逼能死啊。
小姐噗呲一下笑了。
“就讓他吹吧,他也有吹的資本,今天說一拳把大豬牙爆頭,沒有人相信,可是人家真做到了。
對了。為什麼大豬牙一斧子劈在你身上,沒有把你劈出血,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會神打,你會邪術。”
白嬌奴雖然沒見過,但是聽說過,他聽白老大和一些草寇說過,這種護體神功叫做銅皮鐵骨功。
於是就給小姐解釋了一番,小姐不懂武功,怎麼也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刀砍在身上竟然砍不破。
甚至他還是相信那些村裡的人在下面議論的,說梁梟有神仙護體,會邪術什麼的。
他感到非常奇怪,也非常神奇,所以這極其強烈的刺激了他的好奇心。甚至想親手試一下。
白嬌奴自然看出來小姐那種強烈的好奇心,於是抽出砍刀遞給白月嬌說道。
“那你就試一下吧。你根本砍不破他的氣罩。
白月嬌是一臉困惑。
“氣罩是什麼東東,我怎麼看到,他身上什麼也沒有。
白嬌奴笑道。
“氣罩當然看不到,你砍就是了,能感覺到的。”
梁梟卻說道。
“你要是砍不破的話,是不是得獎勵我一下。
白月嬌蹙了一下眉頭,說道。
“你怎麼總管我要獎勵,白嬌奴在一旁說道。
“既然你好奇想試一下,當然要給人家一些獎勵,否則也太不公平了,就讓他親一下吧。
白月嬌頓時小臉通紅。
“那還是算了,他剛要放下砍刀,卻被白嬌奴握住了手,白嬌奴在旁邊握著他的手,說道。
“這樣,我握著你砍,如果咱倆砍不破他的話,那他就要讓他一人親一口。
不等白月嬌答應,白嬌奴揮刀就像梁梟砍了過去,梁梟紋絲不動。
刀砍過去,白月嬌驚歎的說道。
“我怎麼感覺刀砍到他身上,像砍到水裡一樣,被他給粘住了,這刀怎麼砍不動了呢,這個傢伙是不是會妖術。
白嬌奴無奈的搖搖頭,不懂武功真的是沒辦法說,也說不明白,他就認為梁梟會什麼一樹邪術。
白嬌奴確笑道。
“小姐,這回你知道我為什麼對他犯花痴了吧,他的武功好高,我好崇拜他,我以後要跟他學。
說完之後主動摟住梁梟。把臉湊過去,梁梟剛要在白嬌奴的粉臉上香一口,沒想到白嬌奴一轉臉,直接給梁梟一個果凍。
香滑甜潤沁人心脾。
梁梟輕輕的拍了一下白嬌奴。
“你真調皮。”
白嬌奴在梁梟耳邊說道。
“果凍好吃嗎,晚上讓你吃個夠。
梁梟心裡也是一陣美滋滋。
不過到了白月嬌,白月嬌可就沒那麼大方。
他還是個淑女,非常的害羞。
白嬌奴直接把白月嬌往梁梟懷裡一推說道。
“你不主動些親他,難道還想讓他像我一樣主動親你嗎,那你等一萬年也等不到。
梁梟哪會放過這個機會,輕輕的攬住白月嬌的楊柳細腰。
這可是小鎮上的女神,多少男人的夢中情人。
摟住白月嬌的楊柳細腰,感到白月嬌輕微的顫抖了一下,羞的把小臉低下去。
梁梟也只是蜻蜓點水的,在白月嬌的白皙的小臉上輕輕香了一下,白月嬌頓時像觸電般的小臉通紅。
隨後梁梟便放開了他,這讓白月嬌沒有尷尬的生出逆反心理,覺得梁梟這個傢伙還算可以,沒有藉機大佔便宜,抱住他像啃豬頭一樣。
到了晚上。梁梟兌現諾言給白嬌奴洗腳。
白嬌奴拽過白月嬌,讓梁梟一塊兒洗。
白月嬌卻羞的不行,女人的腳怎麼能給男人碰,說什麼也不行,沒辦法,還得是白嬌奴幫白月嬌洗腳。
白嬌奴確對梁梟已經崇拜的不行。
竟然說讓梁梟把腳也放到水盆子裡,他一塊兒給洗。
白月嬌氣的使勁兒瞪了眼。
“你幹嘛,我怎麼能跟他在一個盆裡洗腳。
“有什麼不可以,你們倆現在可是有婚約的夫妻。就差圓房了。”
梁梟也搖搖頭,說道。
“白嬌奴別鬧了,強扭的瓜不甜,人家不願意跟我一起洗,我幹嘛還要惹人家煩,我還是自己洗吧。
白嬌奴說道。
“那一會我幫你洗,既然你幫我洗,那我就幫你洗,咱倆可是舉案齊眉,相濡以沫。
你是我男人,我是你的女人,我不能讓你光伺候我,我也伺候你。
梁梟覺得白嬌奴越來越可愛了。
“那我就封你為姣妃。
白月嬌在一旁瞪了眼梁梟。
“你連個百戶還沒坐上呢,就開始封人家當妃子了。我看你還是腦子有毛病。”
白嬌奴為了討梁梟高興,鄭重其事的,直接跪下謝恩。
“嬌妃謝過大王。”
“愛妃平身。”
梁梟心想,這丫頭可是真有命,從一個丫頭一躍成妃子。
他這個封賞可不是鬧著玩的。
只可惜白月嬌還不知道。
洗完腳後,三個人又睡下了。
不過這此,白嬌奴在廚房和梁梟打了個地鋪。
他已經認定,梁梟就是他這輩子的男人。
也就完全全把自己給了梁梟。
白嬌奴是個火熱的姑娘。
梁梟也是深切的領略了什麼是熱情似火。
總歸兩個人是如火如荼,如膠似漆。
白嬌奴愛的是那麼單純,沒有一絲雜念。
甚至給梁梟一種過家家的感覺。
不過他就喜歡這種感情,單純的姑娘。
只要喜歡上了男人,就不會對男人有任何一絲雜念,想從男人身上得到什麼金錢名利地位什麼的,白嬌奴從來不會去想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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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喜歡就是愛。
這就是白嬌奴對他喜歡男人的感情。
總歸早上醒來之後,白月嬌看到白嬌奴第一句話。
就是說了他一句,你真是沒羞沒臊。
白嬌奴只是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大蘿卜臉不紅不白。
他是個潑辣的姑娘,不會在意別人說他什麼,只要她開心就行。
白月嬌看了梁梟一眼,眼神複雜。
讓人很難猜到他心裡在想什麼,總歸是對梁梟很不滿的樣子,梁梟也不知道是怎麼得罪他了。
幹嘛用那種眼神看他,既然他也不想跟梁梟來真格的,還管人家幹什麼,真搞不懂這白月嬌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