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見月見沒她什麼事了,就想從重灸懷裡抱回小男孩。
重灸後退了一步道:“沒事,還是我抱著吧。”
舒見月瞥了他一眼,看向小男孩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李原之前就注意到這個小孩了,見她在問名字,便問道:“師叔祖,這是百川城的倖存者?”
舒見月點頭,還是看著小男孩。
重灸看了一圈道:“我們先離開這裡吧。”
瞥了辛越一眼,暗暗一掌將埋舒季香的地方拍得更緊實了些。
這下,就算還有一口氣在,也被這一掌拍沒了。
舒季香才要蹦噠,就蹦進了地裡了。
但重灸可以肯定的是,這百川城肯定不是她能滅的。
所以,陰邪之氣濃郁的齊雲宗一定有問題。
那辛越的懷疑也是對的。
舒見月也覺得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便點了點頭。
回頭看向辛越道:“你們的事你們自己解決,這座城是誰滅的,你們去齊雲宗看看就知道了。”
語畢就與重灸他們離開了這血腥氣燻人的地方。
他們也沒有先回去,而是去了齊雲宗。
朝天還在齊雲宗對面的山峰上等著。
舒見月落在他身邊笑道:“夕夕還沒出來呢,玩的挺開心呀。”
朝天點頭,“主子,夕夕小主子不會有事吧?”
“沒事,有事她會傳音給我的。”舒見月看了眼齊雲宗,讓重灸把小男孩放下再次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男孩還沒摘下眼上的絲帶,舒見月見狀想幫他摘下,卻讓他躲開了。
“悟言。”
舒見月沒再去摘,聽到他的名字笑道:“悟言,很好聽的名字。”
“你有別的親戚那可以去嗎?”
悟言搖頭,直直的站在那。
舒見月看他言行舉止,覺得他的家世應該不錯。
他不會就是那百川城中那個大家族的遺孤吧?
“你叫悟言,姓什麼?”
“司。”司悟言的字句相當的少,好像能一個字就不會蹦出來兩個字似的。
重灸看了他許久,微眯了下眼便撇開了視線。
“月月,夕夕玩的夠久了該出來了,我去接她,你們先在這裡等一下。”說完就走了。
舒見月看著悟言繼續道:“悟言,你真的沒有其他親戚了?”
“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可有想去的宗門?”
司姓,好像不是那個大家族的姓氏。
悟言摘下絲帶握在手中看著她,“可否,跟著你?”
“為何?”舒見月挑眉看著他。
剛才她幫他摘不要,這下卻自己摘了下來,潔癖?
“想。”悟言手緊了緊。
她和那個男人還有這個小孩是他唯一聽不到心聲的人,所以,他想跟在他們身邊。
傳承告訴他,聽不到心聲的人,要麼就是太強大,要麼就是心靈很純淨。
所以,跟著他們,他才更安全。
昱川瞪著他,擠到他與舒見月中間道:“你想留就留,問過我兄妹倆的意見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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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看向他問道:“可以嗎?”
昱川一咽,“你的誠意呢?”
悟言想了想,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玉盒遞給他,“誠意,禮物。”
昱川愣了,“娘,他是故意的吧。”
他有說要禮物嗎?
舒見月笑了出來,“不是,他就是想與你交個朋友。”
“昱兒,悟言家裡是什麼情況你也知道,他現在沒有地方去,想先跟著我們,你有意見嗎?”
昱川看了悟言一會,嘟了嘟嘴,“那娘不可以對他比我和妹妹還好。”
“昱兒這是吃醋了呀。”舒見月揉了揉他的頭,“放心,娘不會偏心,對你們一定一視同仁。”
也沒決定是收養還是收徒。
昱川這才點頭。
“謝謝,禮物。”悟言還是將手中的玉盒往他那送了送。
昱川看向舒見月,等她點了頭,這才收下。
重灸找到晏夕時,她正坐在範順來的背上玩著。
她周身的陰邪之氣很濃。
見他來了,立即跳了下來,“爹,你來了,娘呢?”
“在外面等你呢,可玩夠了?”重灸瞥了範順來一眼。
範順來額頭上立即滴下來兩滴汗。
他一個元嬰八階的大能,居然都打不過這一個小屁孩,她到底是什麼人啊!
不是只有金丹期麼,那在大比上,玩麼?
這男人一個眼神,他心都顫了顫。
一個一個的,也太恐怖了,他為什麼要招惹這麼尊大神?
都怪那舒季香,出的什麼鬼主意。
“玩夠了,爹,我們走吧。”晏夕直接跳到了他懷裡。
重灸單手托住她,一手將範順來捆了起來。
“夕夕,這裡只有他一個,其他人呢?”
晏夕搖頭,“沒看到,一直都只有他一個人在這裡,剛才有人來過,但看了一眼就走了。”
重灸點頭,瞥了一眼範順來,“夕夕,把身上的氣息收一收,這種氣息不能隨便放出來。”
晏夕聽話的將氣息收了起來,連帶的,將這殿中的陰邪之氣都收了。
重灸見她周身附近不再有陰邪之氣,這才帶著她離開齊雲宗。
範順來剛松了口氣,就感覺四周又湧動出一股陰邪之氣,立即喊道:“芙兒,快救我。”
“真出息,連一個孩子都打不過。”聲音的主人從陰邪之氣最濃郁的地方走了出來。
來人長相豔麗妖嬈,但面色卻異常的蒼白,眼睛瞳孔血紅,看著範順來的眼神像是帶著愛意又像帶著恨意,相當的矛盾。
李芙想到自己對那小孩產生的畏懼感,不由的蹙了蹙眉,這讓她看著更顯嬌弱。
範順來看著她傻傻的笑了笑,“芙兒,那個孩子不正常,她明明才金丹修為,卻將我壓制的死死的。”
“還有,她身上像有用不完的靈器似的。”
“那你就應該想辦法把她留住,她的一切就都可以給檀兒了。”話說這麼說,但她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我連她打都打不過,怎麼留?更何況後面來的那個男人。那男人看著就不簡單,聽說,連辛越都沒能查到那人的底細呢。”範順來說著又朝木芙傻笑了下。
“那他今日看到了這裡,要麼除了他,要麼就是我們趕緊離開這裡。”李芙想把他身上的束縛解掉,卻發現自己都弄不開。
“怎麼回事?”
範順來這會也急了,“芙兒,可能跟你所修功法有關,你快叫檀兒來幫我解,不然等會有人來了,就麻煩了。”
“我們得趕緊離開。”
“血池快成了,我們暫時不能離開,外面能拖住一會是一會。”李芙說著就去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