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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惦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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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蘭不敢出聲了,她知道何陛說的沒錯。可是,香港,真的還要再來麼?說實話,她一點兒也不想再來了。她現在就想回到上海,盯著白朗,好好跟蹤歐陽澍的情況。她雙手緊緊捏著皮包,裡面的兩個手機仍然毫無動靜,無論她從哪個角度去感受,都沒有一點兒震動和鈴聲。

何陛見白玉蘭好像被自己嚇到了,連忙安慰道:“玉蘭,不必擔心,一切都會安排好。我們一定能趕在展銷會之前完成審批、印刷,即使無法完成,也可以找個書店,提前做好廣告。所以,籤售時,你只需要出面一天。當然,如果第一天成績特別好,還會需要一天的答謝活動。”

白玉蘭見何陛將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不好再拒絕,只能點頭同意了。

何陛乘勝追擊:“玉蘭,關於上海分社的事情,你有決定了麼?”

白玉蘭推辭道:“我不是不肯幫你,是真的不懂。我不知道每天該做什麼,也不知道做成什麼樣子是好。還有,那裡的人我一個都不認識,連上班地點我都找不到……”

何陛笑了:“玉蘭,你拒絕的理由十分可笑,找不到工作地點也能算作理由麼?”

白玉蘭醒悟,知道被何陛抓到了把柄,只好說道:“我只是覺得太突然,什麼都不懂,怕給你弄砸了。”

何陛將車在紅燈前停住,說道:“該做什麼,達到什麼樣的效果,我會提前告訴你。選稿這件事你已經會做了,不是麼?接下來是稽核美工的排版,以及其他。你敲不定就發給我,我來決定。我看好你是有理由的,你也許不是最優秀,但你是最肯下力氣學的,你代表的就是不斷進步,這點對於出版行業來說太重要了!”

白玉蘭指了指綠燈,讓何陛起步:“你太高看我了。那我……我就只能盡力了。”

何陛輕輕用手拍了一下方向盤,得意地笑了,對自己的勸導很滿意:“終於,我可以向歐陽先生和夫人交差了!……我等不及了,玉蘭,請幫我撥打歐陽夫人的電話,我要和她通話,我要立即告訴她這個好消息。”

白玉蘭的眼眸再次溼潤了,原來,歐陽夫人一直都在關注著自己。她拿出自己的手機,正要撥號,想了想又放下了,擔心會有電話撥進來,萬一是歐陽澍的訊息,豈不會耽誤事兒麼!她拿起何陛的手機,撥給了歐陽夫人。

“夫人,您好,我是玉蘭。”

歐陽夫人很激動,“哎呀,是你這個丫頭啊,你現在怎麼樣啊?外面的條件不如家裡,吃穿住行都很差,回來吧,家裡有人專門照料你的生活。你身體弱,需要好好保養的。別哭,既然你已經是我的女兒,燕園就是你的家,沒有必要在外面受苦了。以後就做你想做的,看看書逛逛街,再不需要為生活奔波,另外也可以陪陪我這個老太婆……”

白玉蘭擦了擦眼淚,哽咽道:“多謝夫人惦念,我現在很好。何先生幫我重新找了一份工作,去上海的出版社,可能過段時間就去上海了。只是……您最近怎麼樣?防血栓的藥還在吃呢麼?家裡現在都有誰在?湉小姐沒有再惹您生氣吧?”

歐陽夫人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唉,你這個孩子呀!總是惦記別人,唯獨忘了自己。你要去上海?也好,何陛辦事我還是放心的,他這麼安排肯定有他的理由。我最近很好,藥都按照醫囑吃著呢,就是有時候藥量會弄混,這好幾種藥,用量、用法、間隔都不一樣,搞得我焦頭爛額的。不過醫生說了,偶爾弄錯問題不大。家裡現在人很多,你義父又從內地帶來六個保安,準備用到新開的物業公司去,還沒面試呢,暫時就都住在家裡。阿湉怎麼可能消停呢,小錯不斷,但不敢過於造次,慢慢來吧。我這裡都挺好,阿潼回來陪我吃飯聊了很久呢。我就是擔心你呀,孤身一人,身邊沒個照應,又那麼忙,可怎麼得了?回頭我讓人送些吃的給你,要記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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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蘭流著淚連連點頭,也不管對方看不見,答應著。

何陛見白玉蘭打個電話都哭成這樣,在一邊直搖頭。

車到了酒店,何陛將車開到大門,讓白玉蘭先下車,他去停車場停車。

白玉蘭習慣地繞道後門,沿著樓梯向樓上走。到了六樓,她不知不覺就來到了601的門前,站在房間的門口,靜靜地看著門牌號,就像昨天歐潼陽站在自己的房間門口一樣。不同的是,她知道歐潼陽已經不在這裡了,他不會從房間裡出來,更不會躲在樓道的拐角處。

電梯停在了六樓。

何陛從電梯裡走出來,突然發現白玉蘭站在601的門口發呆,而601恰恰是昨天歐潼陽住的房間,不禁嘆息了一聲。

這些年輕時候的感情遊戲他也曾經玩過,這就是青春的煩惱吧,誰也逃不掉,即使淡定優雅如白玉蘭。他不知道這一對兒是怎麼了,從知道他們在拍拖,就感覺彆彆扭扭的。先是白玉蘭聽說《一世香樟》是歐潼陽主演,就堅決不去片場;然後就傳出歐潼陽家陽臺事件,白玉蘭被男神甩;接著是白玉蘭不肯參加歐潼陽的典禮和生日活動,即使歐潼陽主動暗示他希望能見白玉蘭一面;再後來就是歐潼陽對記者們說他把白玉蘭當妹妹。要說他們沒有關係誰都不會相信,畢竟他們比普通朋友熟稔得多,而且在上海時歐潼陽還為白玉蘭唱了一首行走童謠,還有在片場發生的事情,歐潼陽對白玉蘭的呵護遠遠超過了一個普通朋友的程度。何陛揣測白玉蘭現在與歐潼陽的矛盾狀況以及她離開燕園,很可能與歐陽夫人的兒子歐陽澍有關,上海的媒體早就把歐潼陽與歐陽澍這一對兄弟一樣的好朋友變成了情敵,如果歐陽澍也真的對白玉蘭有意,那白玉蘭受人家恩惠,也可能心有猶豫。可是歐陽澍是有家室的。

何陛覺得這件事情太複雜,他想不通,也幫不上忙。而且他覺得白玉蘭這種女孩絕不會輕易把自己的情感當故事去娛樂別人,想從她那裡瞭解到事情的來龍去脈不可能,那孩子也是個性情中人,看她對孫曉蕊的態度就知道了。他等了一會兒,怕白玉蘭尷尬,就悄悄重新按來電梯,上去,又製造了一些動靜,在電梯裡面等了一下,再出來,發現601門前已經沒有人了。

白玉蘭飛快地跑上樓梯,一直跑到自己住的9樓。她很懊悔,也很擔心,自己不應該在歐潼陽的房門前停留那麼久,何陛也住在6樓,如果被他發現該有多尷尬,沒法解釋。是的,沒法解釋,難道能說自己是為了感受一下昨天歐潼陽站在她房門外的情緒?自己傻乎乎地站到一個男人的門外,而且是在他離開之後,何陛一定會以為自己瘋了。可是,可是,自己真的有太多話想找個人說,焦慮感一直緊緊伴隨著她,在腦海中搜尋一遍,竟無人可說:何陛,一門心思在他的出版社上,天天忙得忘了白天黑夜,再說,歐陽澍的事情他也從不知情,難以理解他的危險處境;歐陽俊生、白朗,他們正在為營救歐陽澍殫精竭慮,自己這個時候不能打擾他們,給人家添亂;李燕,孫曉銳,王文斌,都在上海,她不知道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白玉雪,天天為生活奔波,白天也行在休息,她不忍心打擾;歐陽夫人……歐陽夫人還毫不知情,歐陽先生為她找的保鏢都故意說是為公司聘的保安,可見是不想讓她擔心。可是,歐陽澍這麼久沒有訊息,電話也打不通,她怎麼可能不擔心,難怪藥會弄錯。

想到歐陽夫人現在身體不好,擔心兒子,還要引導歐陽湉,在這種情況下,還分心惦念自己,白玉蘭不禁有些內疚,她這個乾女兒從沒有為老夫人做過什麼,卻一直得到她的呵護,這個時候,真應該在她身邊,為她做點兒什麼。

白玉蘭拿出兩個手機,開啟,沒有簡訊,沒有未接來電。她慶幸沒有錯過,卻煩惱沒有歐陽澍的訊息。她又仔細檢查了一下手機的震動是否開啟,聲音是否開到最大,然後小心地放進手提包,重新下樓走進熱浪中。

雖然已經很晚,卻不黑,香港的夏天,夜晚與白日一樣,就是熱。

陳媽將座位上的幾個盒子舉起來,每一個都仔細檢查了一遍,見還算完好,總算松了口氣,“這個湉小姐,揹著夫人淨做壞事,連幾盒點心都不放過,真是個煩人精。”

老劉邊開車邊安慰道:“沒關係,白小姐不會計較的。”

“是啊,白小姐真個好性情。”

老劉苦笑道:“都喜歡白小姐,湉小姐自然心裡不爽快。”

陳媽把點心盒重新碼放進包裝袋,還沒有整理好,老劉突然剎車,把陳媽嚇了一跳,“嗨呀,你搞啥!”

老劉沒理會陳媽的抱怨,靠邊停下了車子,搖下車窗,大聲呼喊著:“白小姐!白小姐!”

也許是他口音太重,也許是天色昏暗,也許是白玉蘭太焦急趕路,沒有想到有人會從車裡叫她,她繼續向前走著。

陳媽也看到了白玉蘭,她囑咐老劉繼續向前開,她從後面開啟車窗,大聲呼喊著。

白玉蘭終於看到了他們,前後看看,連忙上了車。

“劉叔、陳媽,看到你們真是太好了!你們都好吧?夫人怎麼樣?”

陳媽藉著昏暗的車燈,看著白玉蘭熱得臉都紅彤彤的,額頭上脖頸上都是汗水,連忙拿出一件披肩讓她披上,“這麼急著趕路做什麼?車裡冷,快披上,別感冒。我們都很好,夫人也很好。這不是,讓我們給你送點兒吃的,怕你在外面照顧不好自己。”

邊說邊將點心盒遞給白玉蘭。

白玉蘭接過袋子,用手在上面輕輕撫摸著,嘴裡不停唸叨:“謝謝,真是讓你們太費心了!我很喜歡陳媽做的點心!謝謝!請陳媽轉告夫人,我在紫荊大酒店住,那裡的飲食很不錯的,讓她千萬不要再擔心我了,否則我心不安。”

老劉問道:“回酒店?”

白玉蘭本想立即下車讓他們返回,但捏了捏手裡剛剛買的藥品分裝匣,答道:“是的,謝謝劉叔。到酒店還請等等我,幫我帶個東西和信給夫人。”

已過夏至,香港進入酷暑,室內外溫差很大。

白玉蘭今天在外面待得太久,送走老劉和陳媽後,覺得皮膚發粘,便將兩個手機放到浴室梳妝檯上,然後躺進浴池,閉目養神。身體靜了,頭腦卻越發活躍,腦海裡竟然會出現《一世香樟》裡的畫面。她很奇怪,自己在601房間外面時,腦海中飄過的也是《一世香樟》的場景,即使她將畫面強行切換到昨天,切換到9樓歐潼陽的身影,但很快,畫面還是變成《一世香樟》,歐潼陽也還是會變成黃平。白玉蘭苦笑了一下,暗暗給《一世香樟》的影響力點了個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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