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已經死了。”這個問題，林丹青沒有回答，衍卻代我回答了。
我怔然。
“他只是，用另外一種形式活下來了。”見我迷惑，衍淡淡地解釋了一句，繼而轉過頭，看著我道，“錦夜，這一次，你站在哪一邊？”
我無法回答。
“哪一邊都不站，我只是——”我仔細考慮了一下自己的立場，終於嘆聲回答，“只是要保護小愛。”
“你想保護小愛，至少要先保住自己吧。”林丹青也撇開衍，轉頭望我，“再這樣下去，你認為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這個問題，也是無法回答的。
我撐不了多久，不過，現在無論是衍還是林丹青，對小愛而言，都是致命的威脅，他們相爭，誰贏誰輸，小愛都是在劫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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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拖一時便是一時了。
——到時候，只希望林子情能信守諾言，將小愛帶得遠遠的，想辦法掩住他的妖氣，讓他們都找不到他。
“堅持到……堅持不了的那一刻吧。”我說著話，目光投向林子情那邊，林子情是個果敢的人，並沒有拖泥帶水，他已經拉著小愛上了車。小愛僵直地坐在副駕駛艙內，沒有反抗，但也沒有積極響應，好像一個被擺弄的木偶。
他大概還不能適應吧，突然之間，自己就換成了另外一個人。
而且，即便是甦醒了，此時的小愛依舊虛弱。他也不可能抵抗林子情。
雨幕綿綿，他終於抬起頭，透過玻璃，透過夜幕，遠遠地看了我一眼。
看不清表情，可是我突然覺得很痛。
傷口痛，痛得就要撕裂。這具破身體，靠。
然後，車發動了。
我吸了口氣，將目光收回，看著面前另外兩個人，沉默了片刻，終於淡然開口，“清算吧。說說看，你們怎麼才肯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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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卡文了，光榮地卡文了……囧，我把自己給糾結進去了，今天先更新到這裡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