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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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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緩緩停了下來,在馬車裡憋了半個時辰的蘇靖早就待不住了,正當她想要撥開車簾跳下去呼吸新鮮空氣的時候,車前的白清平恭敬地立在左側,蘇靖的喜色全都在一瞬間收了回去。

許玉言依舊是莊重地走下去,左手在後,右手在前,儼然一副正人君子德行,白清平故作高雅之態與許玉言並行。

昭陽學宮算是漢州和夷州最富盛譽的地方了,自從上官殤搬走後已沒有了往日的盛況,往日的學子也都去尋找自己的路:有的繼續跟隨他學習,有的去了十四州的各地投奔賢能之人,有的自立門戶,傳播上官殤的思想。

學宮門前整齊地排著幾輛馬車,幾名瘦弱的學子從學宮中將竹簡和帛書抱出來放到馬車裡,許是這兩個月跟著上官殤四處遊歷吃了不少苦。

這番舉動倒是讓蘇靖他們三人很是吃驚:他們要出遠門?

機會不多了,她這次一定要留住上官殤,教育可是大事,若想強大自己的實力,百姓定是要知禮節守法度,他跟著師傅和爹爹唸書多年,這點道理她還是明白的。

門口侍立的學子正要進去通報,蘇靖念上官殤年事已高,自己又是來請人家留下,便親自到學屋裡去見他。

上官殤此時正坐在學屋的講臺上整理著昔日的書籍,看見他們一行人來了,正要行禮拜見,卻被蘇靖止住了 。

爹爹曾經告訴她,有學問的人都是有些脾氣的,對他們說話要把握尺度,蘇靖一直信,因為她的師傅也這樣。

蘇靖像極了一個求學的學生:“祭酒不必多禮。”

“老夫不知靖王駕臨,未能前去迎接,還望恕罪。”上官殤一身文人風骨,不卑不亢,確實是為人師表。

“本王今日前來,是想請夫子留下,來為我兩州百姓造福。”

上官殤躬身作揖謝絕:“老夫恐怕要讓靖王失望了,實在是老夫學疏才淺,難以實現靖王的期望。”

蘇靖對上官殤的直接拒絕很是不解:“夫子何出此言,還請夫子考慮之後再告訴本王您的選擇。”

看見蘇靖執著的神情上官殤微微嘆氣:“實不相瞞,老身已經答應穹王,去他的封地做祭酒,靖王兩州的教化,老身怕是有心無力,還請靖王另請高明。”

“夫子這是為何,當年凌王受萬民唾罵,百姓民不聊生,夫子仍然堅守在這裡不曾動搖,蘇靖雖不才,但做的定然比凌王要好,夫子關心國事,這些定然是都看在眼裡的,蘇靖以前也曾聽過夫子的言論,看過夫子的文章,對夫子很是敬仰。夫子為何不願意留下來。”

上官殤拿起了自己先前做的文章交給了旁邊侍候的弟子,意味深長地說了起來:“凌王是陛下的皇叔,更是先帝的親兄弟,老臣受先帝之令輔佐皇室子弟,雖然勢單力薄,卻一日不敢鬆懈,如今凌王已薨,老夫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穹王封地,物阜民豐,老夫如今年歲已高,願在那裡頤養天年。”

蘇靖沒有辦法,她轉身看著站在身後的許玉言和白清平,兩人的目光似乎告訴了蘇靖答案。三人最終無獲地走出了昭陽學宮,蘇靖一臉茫然,內心卻有氣。

許玉言首先打破了壓抑的氣氛:“王上。”

蘇靖正要對他們兩個發脾氣,直接轉過頭去盯著許玉言,雙眸晶瑩起來:“你早就知道上官殤要走,對嗎?那你為什麼還讓我來?羞辱我嗎?我知道自己不是你心目住的好君王,可是,你憑什麼?”

許玉言看她的表情,似是有些吃驚,怔了一刻:“微臣希望王上能明白,何以服眾?”

“服眾?我殺了凌王,為百姓減稅,整肅百官,我不在做嗎?難道這些還不足以服眾?”蘇靖先是疑惑,繼而朝許玉言大喊。

白清平也不知是想改變一下氣氛還是有別的想法,碰了碰許玉言,語氣很是古怪:“我們靖王冰雪聰明,她會明白許大人的良苦用心的。”

這句話直接把蘇靖跟點炸了:“用得著你來同情我。”

蘇靖直接跨上了馬,跑回了自己的寢殿,囑咐蘇辰看好殿門,除了蘇辰,誰也不讓進來。

蘇靖的腦海不斷地重複著上官殤的話,越想越苦悶,索性和蘇辰一起做到外間的地板上。蘇辰怕她著涼,給她拿了一個蒲團。

寢殿外間的香魂散在幽靜的空氣中,只有在蘇辰的身邊,蘇靖的才是平靜的,她願意把自己的心事和想法講給他聽,她也只能給他講這些。

“阿辰,我該怎麼做?他們都認為我不行。”蘇靖並沒有想從蘇辰那裡得到答案,只是自己現在很難受,想找個人傾訴一下罷了。

“主人,我永遠相信你,你是最好的,你不必在意司徒和丞相的行為,或許他們說的是對的。”

人可以對影子訴說一切,影子默默地聽著,蘇辰對蘇靖來說不僅僅是她的影子,他還可以支援著她,然而他就像一個影子只能在身後,不能對她訴說。

“阿辰,你會走嗎?”蘇靖將頭輕輕的轉向他,單手託著腮。

“永遠不會。”蘇辰確是一直朝前,他想看她,但卻不想在她醒著的時候看她,他怕自己會流露出不該流露的感情。

蘇靖微微露出會心的笑。

蘇靖倚在殿牆上,她想起了自己的爹爹,許多次,他都看見爹爹恨君不識賢人的無奈嘆息。還有自己的師傅舉起書本給她講“天下有道則現,無道則隱。”當時的她只知道“知其不可而為之。”

現在她好像明白了上官殤的無奈。

漢州和夷州本就是“病入膏肓”,經她這一番折騰,雖然軍事實力有所增強,但百姓生活的改善沒多大起色,也沒發揮太大的作用。他一個教書先生,面對這種現狀也是無能為力吧,他又是一副菩薩心腸,定然不想看到這種混亂的慘象。

穹王的封地則不一樣,南風厲在世時,可是勤政愛民,兩州百姓和樂,民風淳樸,若再得上官殤,自然又是一番新氣象。

想著想著,蘇靖也就睡著了,蘇辰只能默默地心疼她,不能表露在外,將她輕輕抱起,緩放在床榻上,蓋好棉衾,便走了出去。

誰知剛推開殿門,白清平就立在門前,兩人便一同去了宮中的花園。

白清平看這樣子很是清閒,還有心情和蘇辰開玩笑:“阿辰,我看你現在生活很是滋潤呀,整日小美人在懷,不像我,整日為她操心,小美人連正眼都不看我一下。”

蘇辰可沒心情接他的玩笑,終究還是忍不住了,質問起白清平:“公子這是為何?她受不了這種刺激的。”

白清平正色:“這算什麼?就這她都受不了。她現在可是兩州之王。”

蘇辰也是沉默住了:白清平說得對,一個王,心就不應該這麼脆弱,可是,她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女子。

白清平繼續說:“這條路是她自己選的,既然敢走,就要付出代價,這些你肯定懂,你心疼她也沒用。”

次日蘇靖醒來,依舊去上早朝,下朝後,許玉言和白清平依舊跟去了書房:沒辦法,奏摺太多,即使自己在不想看到他們,也得找人一起批閱奏摺呀!她可不想看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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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為昨日的言行來向靖王請罪。”白清平人模狗樣。

“本王沒有那麼小肚雞腸。”蘇靖表面大度,內心實則憎恨:本王就是斤斤計較,只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仇,我先記著,來日我一定還給你。

許玉言一言不發地坐下來看起了奏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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