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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跳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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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破者號在簡巴羅的港口附近和滿載貨物的艦隊分開,朕在此期間就不斷的和各條船上的船員談心。

船員們的精神狀態在離開卡法之後一直萎靡不振,如果以這樣的士氣投入戰鬥,哪怕我們有希臘火,說不定都會在海上翻船。

孫子曰,上下同欲者勝。

朕以前還不以為然,只要喊一句“給我上”,手下的小兵還敢不上嗎?

可是朕看了番婆子留下的海戰記錄,她反反覆覆強調,打仗不是比誰人多,比誰能打,而是要比誰手下的小兵更不怕死,誰家的將領更指揮得當。

康絲坦斯還說,大海之上,兩條船貼身死鬥,船員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無法潰逃,只會比陸戰更加慘烈,一旦戰線糜爛,士氣崩潰,失敗一方就會面臨一面倒的屠殺。萬一翻船,朕逃都沒處逃,小心使得萬年船。

這一次是事關生死的戰鬥,必須充分調動戰士們的積極性,才能暴打那幫該死的熱那亞人。

而且番婆子一直強調,民可使由之……不對,是殺頭的買賣有人做,賠本的買賣沒人做。所以朕需要知道,怎麼才能花最少的錢,把手底下的人激得嗷嗷叫。

按大明的規矩,斬首一級賞銀五十,那船員肯定是嗷嗷叫著去砍人。

然後不出兩個月,朕就得上聖索菲亞大教堂上跳天台。

朕都能聽到討薪的聲音了:“王八蛋巴塞麗莎,吃喝嫖賭欠下三億五千萬杜卡特,帶著她的貓跑了!”

還是免了,朕要是給水兵們開出五十杜卡特一個首級,怕不是打兩場國庫就得破產。要是拂菻國亡於這種可笑的理由,某位巴塞麗莎不得把大明給朕拆了?

所以朕還是深入到每一班水手之中,傾聽他們的想法,瞭解每個人的苦惱。

他們之中,有希望分田地的希臘自耕農,有希望拿君堡戶籍的羅斯僱傭兵,還有想讓朕為他們解決子女教育問題的貧窮老兵。

有個想讓朕替他解決個人生理需求的,現在還在摧破者號龍骨底下吐泡泡。

把那個口上花花,結果還沒下水就尿了一褲子的慫貨從海里拎起來,看熱鬧的士兵們漸漸圍了上來。

“巴塞麗莎,我向您保證,這個傢伙已經一個多月沒洗澡了,絕對不好吃。”

“我們的巴塞麗莎應當吃進口的威尼斯人,這種本國產的下等人會髒了您的口。”

“應該拆了威尼斯總督宮作為篝火,給巴塞麗莎下酒助興。”

朕轉過身,從地上抱起貓,塞進懷裡當做暖爐:“你們有什麼想要的嗎?財富,名望,地位,都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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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人看了看剛在龍骨下游了一圈的倒黴鬼,都退了一步,只剩下一個羅斯人還站在原地。他惶恐的看了看同伴,想跟著一起退後,卻不知被誰在屁股上踹了一腳,跌跌撞撞衝到朕面前。

朕託著貓的肋下,把瑪納湊到他面前:“勇敢的士兵,告訴朕,汝所求何物?”

瑪納朝他哈著氣,羅斯人蜷縮成一團:“巴塞麗莎,請叫小的伊萬就行了。我們確實有一事煩惱,如果巴塞麗莎能解決我們的煩惱,士兵們一定願意為您奮勇作戰。”

朕花了點時間,聽伊萬訴說煩惱。

原來這些船員願意冒著餵魚的風險參加商船艦隊,並不是為了微薄的底薪、海員的職責或是榮譽,而是為了錢。簡單來說,船員在船上時享有一種特權,他們可以在行李中夾帶屬於自己的貨物,在抵達目的地後,可以出售自己私有的貨物,以賺取外快。

這一次出航,朕和番婆子並沒有瞞著手下的船員,他們也知道船上載著從君堡採購的貨物,運到卡法銷售。所以他們自然選擇跟著主力一起行動,每人都購買了棉布和烈酒,跟著番婆子一起下注,因為不管怎麼想,這筆生意都是穩賺不賠的。

結果番婆子這個遊資都被坑的險些破產,那些船員散戶可都是借錢買的貨,回去之後還不上錢,自然是要虧得當褲子。

朕把偽裝成威尼斯人襲擊熱那亞戰艦的計劃,同那些船員說了。那些船員聽聞之後,眼睛一個個都亮了起來,害自己虧爆的狗莊家已經找到了!是該死的熱那亞人!該死的境外勢力要讓自己家破人亡!

很好,看著一個個咬牙切齒的士兵,朕松了一口氣,士氣的問題解決了。

什麼?洩露情報?蒼茫大海上,這些船員怎麼洩露情報,熱那亞人還能買通海鷗不成?

當這個訊息傳遍整艘摧破者號後,船前進的速度陡然加快,每個槳手都開始賣力的划著船,很快就把簡巴羅甩在地平線之下。

沒過多久,桅杆瞭望臺上抱著貓的安娜就告訴朕,遠處出現了一艘船。

你這兔崽子爬那麼高幹什麼,給我下來!小心摔著!

朕掀開船艙木門,對奮力划槳的槳手們大喊:“用力劃!前面就是該死的熱那亞人!是他們要你們爆倉!是他們在惡意做空卡法的市場!我們日子過得這麼慘,都是這些該死的熱那亞人害的!看在上帝的份上,劃啊先生們,給我用出吃奶的力氣來!”

在朕指揮下,漿洗一新的聖馬可飛獅旗幟升上了桅杆,兩根長櫓從船後伸出,船速再度提升,在大海上犁出一道雪白的航跡。

原本招搖的紫帆早已收攏,換上一面滿是補丁的船帆,被盯上的商船似乎沒發現我們的惡意,船被滿載的貨物壓得兩舷緊貼海面,肯定是裝滿了貨物。

所以當對方看清摧破者號上飄揚的威尼斯旗幟時,想轉舵逃跑已經來不及了。

充分休息過的水手們用撬棍和絞盤為船首的弩炮上弦,灌裝著希臘火的小瓶子被擺放在兜囊中,只等朕一聲令下,就能讓那些熱那亞人暖暖身子。

兩條船靠的越來越近,對方終於轉過身,開始朝來時的方向逃跑,他們船上的槳手也紛紛為活命而使出了吃奶的勁。只可惜他們裝的貨物實在是太多了,吃水太深,雙方的距離還在一點點接近。

“尊敬的巴塞麗莎。”盧卡斯湊到朕身邊,“那條船好像不是熱那亞人的船,而是土耳其人的。”

朕管你是浙商的船還是建虜的船,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這要是告訴底下的槳手追錯了,未免洩氣。

指著對方桅杆上的旗幟,朕眯起眼睛:“盧卡斯,你看錯了,這明明是一條熱那亞船,按預定計劃行事。弩炮!弩炮開火!”

砰——

瓶口上纏著浸潤油脂的瓶子被火把點燃,飛旋著落入大海,在離目標不遠處濺起一團水花。

打偏了。

弩炮慢悠悠的上弦,摧破者號在這段時間內已經接近到兩百步內,連甲板上水手的臉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在朕的怒視中,操作著弩炮的士兵們把弩炮指向巴掌大小的鄂圖曼商船,點燃陶瓶上的布條,再度扣動扳機。

陶瓶正中商船的船帆,撕出一個不起眼的破口,破損處的布片在風中來回擺動,彷彿在對朕吐舌頭。

朕按住狂跳的眉毛,你們,你們是不是被對面買通了?

負責弩炮的士兵們向朕訴苦:“巴塞麗莎,這弩炮的彈道都是按石彈的規格計算的,如果您想用它發射瓶子,就要重新校射,計算引數才行。”

鄂圖曼人已經組織起弓箭手向摧破者號還擊,朕也不管有沒有人聽得到,大喊:“全速前進!撞上去!全員!準備白刃戰!”

稀疏的箭雨落在摧破者號上,朕抽出長劍,挺立在船頭,把每根箭都撥擋在地,劍刃和鐵箭頭乒乒乓乓撞出一蓬蓬火花。朕連重弩弩矢都接得住,這麼無力的箭,就像是懸在空中一般好砍,隨意一撥就能接下。

船員們看到這一幕,爆發出一陣陣歡呼,船帆被扯緊,長槳在號子聲中不斷拍擊海面,盧卡斯轉動著舵盤,讓摧破者號銅鑄的撞角狠狠刺入目標屁股。

隨著船板破裂的手感,撞角已經撞裂了土耳其商船的屁股,一根根抓鉤紛紛丟出,勾住對面的桅杆和船板。

“隨我上!殺韃子!”

朕踩著船頭,不等手下跟上,直接跳到對方甲板上,長劍輕鬆格開一杆短矛,切入鄂圖曼人的脖子。根據朕砍人的經驗,順著脊椎之間的連接處,把那大好頭顱摘了下來。

在抽搐的無頭屍體胸前一踢,斷頸處噴出的熱血把衝上來的鄂圖曼士兵們染成了紅色。

朕趁機用腳從地上踮起短矛,狠狠一踢尾端,矛尖刺入第一個鄂圖曼人腹部,餘勢未衰,又戳串了他身後第二個才止住衝勢。後退一步,躲過右側的彎刀,長劍揮出,在一輪交手後,連續揮出十二劍,把三個妄圖以多打少的鄂圖曼人壓制住。不過番婆子的身體未滿太弱,才剛動兩下就有些頭暈目眩,朕不得不速戰速決,旋身怒斬,按劍譜上的怒式戰法,掄圓了之後不計生死的砍過去。

在崩斷的彎刀碎片中,三顆腦袋滾落在地,朕用袖口擦幹流進眼睛的血,對著染成紫色的天空咆哮著。

“去他媽的弩炮,還是劍好使。”

咆哮聲讓周圍的鄂圖曼人不敢靠近,其實朕已經沒有進攻的力氣,不過是在虛張聲勢。

直到這時,摧破者號的“烏鴉嘴”才架到朕身邊,拿著短矛和長劍的士兵們衝向滿是恐懼神色的鄂圖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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