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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算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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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賽里斯人的古代神話,黑帝顓頊的尊駕剛剛離開北京,這座並不適合人類居住的城市迎來了青帝的垂青,城中的楊柳開始抽枝發芽,皇城中飄著柳絮,直殿監的僕從們為了防止宮殿被弄髒,加班加點的灑掃著皇宮。

看太監們在眼前忙的團團轉,我讓光祿寺給直殿監的伙食裡多加點肉,免得沒力氣幹活。畢竟他們認不認真幹活,都得領我的工錢,那就得恩威並施,給點好處讓僕人們好好幹。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但每個人都喜歡好處,以利益引誘,可比什麼規矩,鞭子,刑法來的有效。

看到身穿便衣的司禮監大太監跟在我身後,那些掃著地的太監紛紛停下手。畢竟這些天我天天都要出宮,負責這片宮殿的直殿間隔三差五就能碰見我,我換了民間衣服也沒用。

何況紫禁城裡突然冒出一個穿著道袍的年輕男人,身後還跟著個白麵無須的管家隨從,還有兩個腰跨倭刀,一身勁裝的魁梧家丁,就差在臉上寫上“大明皇帝正在微服私訪”了。

東華門內,早有一輛不起眼的馬車等著我了,王承恩撩開車廂的簾布,扶著我進了車。賽里斯人的車只有兩個車輪,空間狹小,塞下我們兩個之後就有些擁擠,另外兩個禁軍身高腿長,實在坐不下,就只能在坐在前頭充作馬伕,瞧著頗為奇怪。不過馬車掛著寶鈔司的牌,倒也不怕出不了宮。

大馬車倒也有,只是今天是出去下館子,不是去搬磚,大馬車未免招搖,擠一擠便是了。

據我所知,昨天某位昏君偷偷摸摸傳喚了一個神秘人物,既沒有寫在日記上,內起居注也沒有記載。而且內帑的賬目突然開始變得一團糟,憑空消失了三千多兩銀子。

該不會是這昏君接見了亡國的琉球王子,借貸了三千兩助琉球國復國,待到琉球王子繼位後必有重謝吧?

三千兩,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讓王承恩這個月多努力搜刮便是,去年年末王承恩還沒來得及進司禮監,進京述職的官員都沒送炭敬,得找個由頭讓他們補上,那些地方官可不比京官,花樣多得很……

我一拍手,有了。

“廠臣,你是幾月生日來著?”

王承恩拱手道:“萬……不對,五少爺,老奴進宮早,進宮之前又年幼,家裡也窮,哪管的上過生日,只知道老奴大約是生在四月下旬。”

四月的話,那過兩個月還能撈一筆,那就不改了……恩?我是幾號生日來著?

“承恩啊,你的侄子,可是二月六號生日,那些東華門外的朋友們,不得送點禮?”

我注意到王承恩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唉,這人就是太老實了。

“五少爺,老奴的侄子過生日,百官最多也就送點小禮物聊表心意,怕是上不得檯面。”

也對,反正大額都得到四月份你過生日的時候給,要可持續的撈錢,某位聖人說過,數罟不入洿池,魚鱉不可勝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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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交代了一番如何訛詐商人,利用放出皇宮要修大殿、修皇陵的訊息,做空城裡建材市場,見王承恩聽了半天沒聽明白怎麼操作,也沒了興致。

反正這次出宮,主要目的是為了和王承恩吃頓飯,旁敲側擊出另一個神秘人的身份。

翅膀硬了,敢不聽姐姐的話,想造反是不?

結果我不管怎麼問,王承恩都是三不一沒有,不知道,不清楚,不要問我,沒有我的事,還把話題往內廷和魏忠賢身上扯,讓我只覺得無趣。

不多時,馬車就到了一處飯館外,對面是一家張小泉剪子鋪,我走下車,一股妖風卷著沙塵撲面而來,差點把我吹天上去。

王承恩趕緊攙著我:“萬……五少爺,您留神別摔著!”

我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要緊,取出插在腰間的拂塵,撣去道袍上的塵土,正準備進那家飯館,卻看到飯館旁擺著一個算命攤。

攤子邊豎著一面幡,上書“鬼谷為師,管恪為友”。

這我知道,鬼谷是一位精通占卜的古代賢人,就是賽里斯人的赫爾墨斯,好吧,他沒赫爾墨斯管的那麼寬。既然敢打出這旗號,那我倒要看看我的命運如何。

在君士坦丁堡時,我早就偷偷試過腸卜、占星、手杖占卜、鉛錘占卜,所有我能找到的占卜方式都只有一個結果——我死定了,羅馬帝國死定了,希臘人將迎來希伯來人一樣的苦難歲月。

現在看到了嶄新的占卜形式,我突然有些期待,藉助賽里斯人的神秘力量,或許能替我找到破局的方法?

我走到算命攤前:“這位半仙,不知這卦怎麼算?”

那個道士打扮的青年人正在吃粽子,一見來生意了,三口兩口塞嘴裡,粽葉一丟,含糊的說道:“本仙乃淳風在世、天罡又生,算卦百靈百驗,否則倒找200……文。不知足下想算什麼卦呀?”

我指著算命攤幡旗上“管恪為友”這四個字。

“那我就測字吧,我要測一測這友字。”

畢竟銅幣占卜之類的玩法,我已經都試過了,想來得出的結果和先前應該差不多。但賽里斯的文字占卜,我倒是頭回聽說,頗有些好奇是怎麼施行的。

道士捋了捋鬍鬚:“足下是要問姻緣呢,還是問仕途?”

姻緣我早占卜過了,我是天煞孤星,所有占卜師都說,我兩百年內別想找到真命天子。

而仕途嘛,羅馬皇帝再升官,就該去天庭當差了吧?

“半仙,我要問國運。”

道士捋鬍子的動作一滯,像是見了鬼一樣的看著我。

瞪了我一眼之後,他的左手蜷縮起來,用滿是汙泥的大拇指甲不斷掐著另外三根皺巴巴的手指指肚,口中還唸唸有詞。

“有了,這友是反字出頭啊,反賊有了出頭之日,江山社稷還能好?”

反賊?就君堡這樣你要能拉出五十個反賊,我這羅馬皇帝讓給你來坐。

我咳嗽了一聲:“我看倒是不盡然。反字出頭為友字,那就說明皇上仁德,化反賊為友,招撫叛軍為義軍,江山穩固啊。”

道士一陣嘴角抽動,但終究沒說什麼。

不過我也得給他個臺階下,不然他得倒找兩百錢,他雖然技藝不精,但我也不能砸他場子不是?

“好吧,我問的不是這個友,而是有無的有。”

一聽到我改口了,道士松了一口氣,又是一陣掐指唸咒:“先生,有字本是好事,但問國事,就是災難了。”

“此話怎講?”

“先生請看。”他提筆在草紙上寫了一個有,再拆開,“這有字拆開,就是大明的大字缺了一捺,明字缺了日,江山失了半邊,國家垂危,九鼎不保啊。”

你給我說說君堡要怎麼再失半邊?奧斯曼人打進黃金門,又大發善心留半個君堡給我,讓我當個君半城?

我搶過油膩膩的筆桿,在拆開的有字上加上一捺:“今上登基半年以來,勵精圖治,當能定鼎大明江山,祖宗法制,奮十五世之餘烈……”

再將日字添在月前:“得此聖君,國家定能日出東方,唯我不敗。我大明天下無敵啊!”

說完這些,我聽到王承恩在忍笑,混賬東西,今天的燒雞你別吃了。

算命道士的臉色更難看了,漲得通紅。

“好吧。”我改口道,“不是有無的有,而是申猴酉雞的酉。”

道士指頭也懶得掐了:“酉字就更不妙了,就是九五之尊的尊字去掉頭上兩點,去掉腳下一寸,連最尊貴的皇帝都砍頭斷腳,國家還有什麼希望?”

至尊者的頭銜,我早就封給我哥哥啦,你要砍他頭,自己去摩裡亞找他唄,於我何干?

“你真是不學無術,什麼鬼谷為師。”我撇了撇嘴,“這九五之尊砍掉兩點,意思是皇上要免了每日宮中戴冠盛裝的繁文縟節,省下時間來處理國事。寸字則是說,皇上綾羅綢緞不著一寸,只穿布衣,省下錢財來充實國庫。聖上,有德呀。”

道士被我噎得氣喘不順,連連撫胸。

王承恩心軟,看不下去了:“我家少爺問的不是申猴酉雞的酉,是幽靜的幽。”

“‘幽’字是山中兩根繩,有兩個人要上吊了!”

我聽出來了,你這冒牌道士,你這是咒我啊。吊死?天子守國門,君堡守不住了,我就是死也要拉上個土耳其人墊背!

“放屁,幽是山間垂絲,吊死的都是山人。我看這兒就你這假半仙剛好是個山人,學藝不精還在此饒舌,不如這就去找棵樹吊死吧!”

“你!”

王承恩打了個圓場,和顏悅色的說道:“半仙,老奴方才問的,不是幽靜的幽,而是緣由的由。”

道士沒好氣的說道:“田字出頭,意思是農民反叛,要出頭了。”

嘁,君堡裡還剩幾個種地的。

“那可正好,皇宮裡有上好的御田,每年皇上都要祭天後親自耕種,這說明皇上是要出頭了!皇上多種點桑樹黃麻,產了絲線搓了麻繩,你這假半仙正好拿去上吊。”

臉色漲成豬肝色的道士氣血鬱結,居然仰天噴出一口淤血,摔倒在地不省人事。

唉,看來我的二百錢是沒指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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