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蕾西和西卡也清醒過來了,當他們看見面前那燃燒的火焰後,不由得驚嚇得後退兩步。
可譚佳佳留給他們的活動空間本來就小,這一動,又差點把自己的尾巴給燎了。
"好了。"譚佳佳把躲過一劫的椅子拖了過來,坐在他們面前問道:
"現在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不然就要你們好看.......嗯?你們好像很怕這火的樣子。"
譚佳佳發現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困神陣中的蕾西和西卡看著面前眼中冒精光的女人,心頭一陣惡寒。
"那是因為,瑞克西和西卡他們乃是邪惡的魔族,而您所釋放的火所含的正義能量,正好是他們魔族的剋星。"
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暫時拯救了蕾西和西卡。
譚佳佳定眼看去,艾米莉正好掀開簾子走了進來:"小姐,放開他們吧。我來把事情的原委告訴您。"
隨後她又驚訝於屋內的變化,驚呼了一聲:"我的天,你們做了什麼,我的紅木雕花大板床和宮廷圓桌怎麼變成這樣這樣了。"
肇事者譚佳佳聞言,一臉尷尬的解除了捆在那兩人身上的陣法。
豈料脫開陣法束縛的蕾西和西卡兩人居然自顧自的打成了一團。
"原來是你這個掃把星跟在我的身後,怪不得我這麼倒黴。"蕾西一角頂飛了西卡。
西卡反手一堆腐肉攻擊:"放肆!你居然敢這樣跟我說話。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大哥了。"
"哼,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樣子,就憑你現在這樣子也敢跟我爭魔王之位。"
"你還好意思說我,不僅變成了畜生,被人類驅使,還取了那麼一個可笑的娘兮兮的名字。"
"可惡,我現在就送你去見父親大人。"
"哼,來吧。我倒要看看,多年不見,你除了在暗地裡偷偷摸摸下絆子外,還長進了什麼。"
這兩人邊打邊罵打得火熱,那邊的譚佳佳撐著防護結界向艾米莉打探情況。
而艾米莉正在計算著自己的損失,順口答道:
"西卡是魔族大王子,瑞克西是三王子。自上任魔族隕落後,這兩人就一直在為王位爭奪。"
"大王子和三王子,那二王子又在哪裡?"
"那家夥是一個卑鄙無恥之徒,所以在很久之前就被我和老三聯手幹掉了,不過我和老三也被他詛咒,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結束爭鬥的西卡邁著小短腿走了過來,為譚佳佳解答了疑問。
而從一旁癱在地上的蕾西來看,這場戰爭的勝利者是西卡。
而這個情景也是譚佳佳喜聞樂見的,只是她才撤掉結界,身邊的老太太就以一種不符合她體型與年齡的速度將西卡抓了起來,將一張紙貼在他的臉上:"這是你的賬單,一共是六百三十個銀幣。"
"為什麼是我。"西卡一臉不服。
"誰讓你是勝利者。"
"勝利者"三個字大大的取悅了大魔王,他不再爭論,彷彿那是將那份榮耀拒之門外一般。大筆一揮,在賬單的末尾簽下了字,看得譚佳佳是目瞪口呆。
向魔王收取賠償費用,艾米莉應該也不是簡單的修女吧。
不過她也有"賬單"要收,譚佳佳走上前去,一臉踏在了蕾西的臉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快說,你們主僕到底打得什麼算盤?還有我的戒指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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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什麼。"被揍得鼻青臉腫的蕾西口詞不清的支吾道。"戒指......不是你自己吃了嗎?"
什麼?
蕾西意識到對方的神情不對,連忙補了一句:"就是之前在西卡的亡靈國度的時候,給你吞服的就是它。"
"原本那是公主讓我在你甦醒後還給你的,但是那時候事態緊急,我瞧見那東西好像有不一樣的魔力,便急中生智將它給你吞下去了。沒想到,我居然賭對了。"
蕾西正被自己的機智所折服,而一旁的譚佳佳卻是一臉被雷劈的表情。
而他卻渾然不覺:"嗯?女人你那是什麼表情。"
"那是.......我的東西......"譚佳佳陰著一張臉。"誰讓你動它的!"
"好可怕。"大魔王西卡嚇得縮到艾米莉的身後去了。
蕾西看著女人越來越近,不由地滴下了冷汗道:"小姐冷靜點,我也是為了救你。"
"誰讓你救了!"
"碰——"
艾米莉和西卡伸長了脖子,看著蕾西從屋頂的大洞化成一顆流星飛了出去。
"不過,很奇怪。"艾米莉接著提出了疑問。
"小姐您是'不死之人';,按理說,根本不會發生這種死後軀體與靈魂分開的現象,更別說,會漂泊到西卡的裡世界裡。"
"我知道的。"西卡一個飛撲到譚佳佳的胸口上,一臉陶醉的蹭了蹭。
"這個地方被下了'烙印';,所以她一死就被本王拉過來了。"
譚佳佳一臉嫌棄的提起他:"烙印?"
"是魔族的烙印,應該是被魔族的人打上的,小姐你應該得罪了某個魔,而他想讓你的靈魂都永受磨難,別這樣看我,本王就是有這樣的魔力。"
"我認識的魔族就是你們兄弟倆。"譚佳佳說著,突然靈光乍現,問道。
"我之前在打喪屍的時候受過傷,正好是那裡,那會不會有關係。"
"喪屍?"艾米莉和西卡對這個名詞表示陌生。
"就是遊蕩在這片大陸上的活死人...邪魔。"
西卡連忙說道:"那就是瑞克西幹的了,邪魔正是瑞克西的手下。"
"原來是他。"譚佳佳從剛剛二人的交談中自然也清楚瑞克西正是蕾西的本名,隨後她又反應過來。
"不對啊,你說邪魔是瑞克西的手下,瑞克西是莎雅娜塔的寵物,那蘇瓦城的人還..."
卡西挺起胸脯,驕傲的打斷她:"那是因為人類都是笨蛋嘛。"
......
黃泉地府。
忘川河畔。
寂靜的河面上飄著一葉孤舟。
船上,一個人正撐著漿,他那一頭銀絲隨著划槳的動作而盪來盪去。而船的另一頭,則坐著一個骨瘦如柴的女人。
這兩人正是被困在縛靈陣法中的梓童與任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