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馬耳他總督府中的燈光還亮著。
馬耳他總督一臉疲憊的坐在辦公桌前,辦公桌上擺著一杯咖啡。他不知道已經喝了多少杯咖啡了。
看著今天的所有情報以及財政報表,眉頭緊鎖。很明顯,有人是在故意整他,而且在他的**被強行佔領,警察局長下達命令查封他的產業的時候,他竟然沒有在第一時間趕過去解決問題。而那個時候他在幹什麼呢?他在和拿破崙和文森特較勁,而且對方一句話都沒有,最後當時間到了,一切在對方的眼裡已經塵埃落定的時候,對方才離開。
而為了能夠有一個良好的談話環境,馬耳他總督還對下屬說了,無論有什麼情報,都不要中途打擾他。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說的就是這樣的事情。
而就在這個時候,馬耳他總督的秘書慌張的走了進來。
“總督,出事了。”秘書慌張的向著總督彙報。馬耳他總督一聽就知道,這是非常嚴重的事情,於是說道:“發生了什麼?”
秘書遞給了總督一封信,說道:“這是剛才有一個黑衣人送過來的,送來之後什麼都沒有說就走了,總督您看看。”
總督熟練的拆開了信,僅僅是看了一眼,就臉色慘白。這是拿破崙寫來的一封信。
信中的內容是紅果果的威脅,說馬耳他總督的夫人在他們手上,讓馬耳他總督立即帶著500萬現金趕到城東的某廢棄酒店。
但是,馬耳他總督不確定,對方到底是在虛張聲勢,還是真的綁架了他的夫人。馬耳他總督心急火燎,秘書卻問他:“總督,信中是不是說他們綁架了夫人?”
馬耳他總督一驚,下意識的問道:“你看過了?”
“沒有,但是您的住宅那裡的女傭剛剛傳來了訊息。”馬耳他總督的秘書又遞過來了一張紙條,上面是那個小保姆的字跡。字很少,只有幾個字,上面寫著“夫人不見了,守衛都死了。”
馬耳他總督感覺到腦海中一片空白。或許警察局的事情他還可以解決,東港養生度假中心也可以繼續施工,而**就算是損失了,等法國人走了也可以再收回來。
而那五百萬,他可以抵押自己的房子給銀行,然後讓銀行貸款給他五百萬,然後他在向島上的那些金融巨頭再去貸款,將海鮮街抵押給他們,然後借來六七百萬連本帶利還上銀行貸款,然後東港養生度假中心也開始盈利了,他在將盈利來的五百萬還給金融巨頭,這樣就算是解決了。
可是這樣明顯不行,因為那群該死的法國人成功的讓馬耳他總督的資金缺口又多了五百萬。
東港養生度假中心已經搭上了他的所有錢,除了海鮮街之外,其他的所有產業都抵押給了銀行,而他是總督,自然銀行的利息就不會太高,而且從銀行要貸款也比較容易。這個東港養生度假中心的專案基本上已經壓上了他的所有錢。而如果他拿不來五百萬,那麼這個養生中心就無法竣工。五百萬可是一個巨大的資金缺口,可能連最初的投資人都會撤資。而這個養生中心也就沒有辦法運營起來。馬耳他總督甚至有可能因為這個而破產。
而總督夫人他同樣也不可能放棄。馬耳他總督今年也只有四十歲,在政客中他已經算是無比年輕的了。而在馬耳他,沒有人知道,馬耳他總督深愛著一個女人,一個他即使失去一切也要捍衛的女人。
這樣的真愛,在上層社會已經非常的稀少了,而當所有人都認為,是馬耳他總督包養了年輕貌美的總督夫人,實際上,這種想法確實經不起推敲。
三十歲那年,那時還是一個破落的小政客的馬耳他現任總督阿爾瓦在馬耳他的音樂大學門口,遇見了一個美麗的吉普賽女孩,那時的總督夫人才二十歲的年紀,正是最美麗的年紀。
而當時正處於事業低谷的馬耳他總督,在遇見女孩的那一刻,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她有一個好聽而簡單的名字,叫安娜。
雖然當時馬耳他總督也處於低谷,但是,他卻還是資助因為交不起學費而不得不輟學的安娜。而此後,兩人便成為了好朋友。
不知道多久以後,馬耳他總督漸漸的發現,自己對於安娜的感情,似乎已經不再是友情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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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這個時候,安娜告訴他,她有男朋友了。在她告訴他的那一刻,在政治上已經有了起色的馬耳他總督阿爾瓦,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而實際上,安娜也深愛著阿爾瓦,但是她知道,自己什麼也給不了他。阿爾瓦應該像其他的政客那樣,去娶一個貴族的千金為妻,因為這樣能夠給他帶來權巨大的利益。所以,安娜為了讓自己死心,就找了一個男朋友。
陰差陽錯之間,兩人明白了彼此的心意。不顧親朋好友的反對,當時已經即將升任馬耳他總督的阿爾瓦與安娜成親。
一年後,阿爾瓦派人刺殺了前任馬耳他總督,然後利用警察局的勢力,以及貴族的支援,用一系列令人眼花繚亂的手段,讓整個前任馬耳他總督的派系土崩瓦解。
但是,即使是這樣,馬耳他總督仍然知道,在權利與她之間,正確的選擇是哪一個。
權利沒了可以東山再起,錢沒了可以再賺。一輩子深愛的人,失去了,卻不能夠在來。
馬耳他總督讓秘書準備馬車,他要連夜找到那些貴族,然後借錢。
實際上,再陰險狡詐的人,在心裡也有一個深愛著的人。
如果我知道這個故事,可能馬耳他總督和夫人的結局可能完全不同,畢竟實際上馬耳他總督完全沒有必要死的。
深夜,馬耳他總督乘坐上了總督專用的馬車,向著島上一個貴族的額府邸而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