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小西。”這裡是鼬家裡的訓練場,宇智波富嶽今早親自發了書函要我前往,我掂量這個的分量,嘆了口氣。卡卡西出任務了,負責保護我的就是凱,而鹿久前輩一直沒有出現,宇智波家的邀請,我已經推了好幾次了,不去也不是辦法,去跟三代報告了情況後,我還是來到了宇智波家。
沒有見到止水和鼬,一進來就被人引到這裡,只有宇智波富嶽一人。
“富嶽大人。”我恭恭敬敬叫了聲,盤腿坐在他對面。
富嶽點點說,“好久沒見到你了。”
“是。我出任務去了。”
“犧牲很大,這個任務,”富嶽隨手推了杯茶給我,“整個村子都敵視你,小西你不會覺得不公平麼,明明是為村子這麼小獨身離開,不是麼?”
“執行任務是忍者的天職。”我說,“這是我的職責。”
“跟九尾有關係麼?”富嶽最終還是問了出來。
三代曾經交代我要我試探富嶽的態度,木葉高層與宇智波一家的縫隙越來越大,三代正在試圖縫合。這個時候我或許不該說是木葉的任務而拒絕宇智波的探尋,雖然這沒有錯,但是難免他心裡會生間隙。我正猶豫著要怎麼回答,禁閉的屋子透出來一絲光亮。
是門開了一個小縫吧?是誰?
“佐助?”富嶽皺著眉頭,嚴厲的責問,“你來幹什麼了,下去。”
我偷偷回頭瞅了眼門縫的佐助,見我瞅他,他吐了下舌頭跑走了。
“小西,”富嶽繼續跟我說,“能不能回答我的問題。”
“好,”既然都是要死的,跟你們家也有關係,我倒是很期待若是知道宇智波斑還存在,他會是什麼反應。“有的,”我說,“聽說宇智波瞳力可以控制九尾,有這件事麼?”
富嶽明顯一顫,“火影大人在懷疑麼?我們宇智波家跟這件事沒有干係,我可以保證。”
沒有關係?太武斷了點吧。
“我們宇智波家族可以說是木葉最古老的家族之一,一直為木葉盡心竭力,火影大人應該知道的。”
“我相信宇智波家的功績,但是我只是個連級別都沒有的忍者,只負責執行任務,高層的事情還是宇智波大人親自跟火影大人決定吧。”我開始時不時的往外望,想要今早結束這個對話的意圖十分明顯了吧。
“你知道麼?小西,”富嶽一點也沒有結束的意思,“在大家說你是叛忍的時候,止水做了什麼?”
“……什麼?”我終於正視富嶽,想起村裡人的傳言,不由的揪心。
“一個人跑去根部要殺了團藏,”富嶽說的平靜,我卻聽的心驚肉跳,殺團藏!他腦子什麼時候被門擠了!
“當然,沒有成功,”富嶽慢慢說,“這件事是我們和村裡合力壓下去的,要是成功了,我們宇智波族的叛亂之名是落定了,說不定你回來時我們組已經不存在了。沒有想到作為宇智波家族最有可能成為族長的止水會做出這種事情。”
我緊緊握著拳頭,指甲掐進我的肉裡生疼,富嶽接著我,“這樣一來,止水想要成為族長越發的困難了,儘管他可能不在意,但是他的行動現在卻還要受到以前那麼敬重他的宇智波族人的監視,這滋味怕是不好過吧。”
想起止水走的時候隱秘的搖頭,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麼。
“我很看重止水這個孩子,你們旗木家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吧,你不該幫幫止水麼?”
……
我站起來,不顧富嶽的驚異的目光,“我該走了,你們家佐助可能在等我玩。”
富嶽臉冷了一下,最終勉強的衝我笑笑,“去玩吧,還是個孩子呢。就在這裡住一段時間吧,鼬也很想你。”
“謝謝富嶽大人。”
我開始想,即使止水的命運不會改變,我也該為他做點什麼了。
他是那麼好。
“佐助?”我在院子裡找到在練習苦無的佐助,“過來。”
佐助眨眨眼睛,剛想想我跑來,卻又拘謹的停了下來。我回頭,富嶽從屋裡出來,吩咐佐助,“好好跟姐姐玩。”
佐助點頭,富嶽便進去了。佐助這才向我跑來。
“哥哥呢?”
鬧半天你找我就是為你找你哥哥是吧?!
太傷人了簡直!
“我怎麼知道。你哥有自己的任務,你就在家好好待著吧。”
佐助生氣的扔了一個苦無,我一看,偏了。
我跳了個地坐下,諷刺道,“差你哥太遠了啦。”
佐助的小臉漲的通紅,“要你管!哥哥說你可笨了!從小就打不過他!”
你妹的!誰說的!
“胡說!”
“就是的,說你有一次被他用苦無扎流血了,連哭都不會,比我差遠了,我還知道哭呢!”
……
你哥那是諷刺你!你聽不懂啊!宇智波鼬!有你這麼教育你弟的麼!
“宇智波佐助!”我怒,氣的剛要反駁他,他鄙視的看了我一眼說:“嗓門大才不代表有理!哥哥剛教過。”
我冒煙了!我絕對冒煙了!你簡直比鳴人差遠了你!
冷靜,我告訴自己冷靜下,“你不知道當時你哥哭了麼?我流血是你哥嚇哭了!”
“才不是,哥哥說,那是因為看著你不哭,他知道不哭會很疼,所以才引導著你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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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你究竟洗腦能力有多大啊!我一直都不知道你這麼能自圓其說!
捂臉,“你哥還說啥了?”
“哥哥說小時候哥哥總照顧你,這樣才能很快變得強大,所以我要學會照顧別人。”
你妹的,宇智波鼬,究竟是誰照顧誰的!你賴著我給你餵飯的時候,拿著我內褲往頭上套日子你都忘了是不是!
止水以前忽悠你,你忽悠你弟,你們宇智波真是一脈相傳啊!
只是不用那我當墊背的吧!
“哥哥還說……”
“行了。”我豎起手掌,“佐助,你知道你哥哥為什麼這麼厲害麼?”
“因為……”
“除了他說的那些,還有一些更重的東西。”
佐助烏黑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什麼?”
“過來我告訴你。”
……
我仍舊在我的慣例房間,富嶽等留我在這住幾天可能想要觀察我的反應,善良的美琴似乎以為富嶽變相軟禁了我,對我愧疚不已,不禁親自鋪好被褥,還準備很多點頭讓我當做夜宵。
我樂的享受,反正卡卡西不在我是東家混一頓西家吃一頓的,前一陣都是要凱請我的,凱鬱悶了好一陣子。
“砰!”門被狠狠拉開,來人似乎氣不小,門被他一推到底,我直接想到兩個字:殺~氣~
“你說我小時候喜歡追著自己的屁股轉圈。”
“你說我小時候專喜歡拿著苦無扎小女孩的屁股。”
“你說我小時候還喜歡……”他終於有個了感嘆號,“到處親小男孩!!!”
……
鼬,別動怒。
“啊,你這麼快就見完佐助了啊?”
“少轉移話題。”鼬臉都青了,“你除了屁股沒別的說了麼。”
“啊,”我眯起眼睛,伸個懶腰,“那是因為只要把屁股跟你想到一起,就特別有喜感。”
“看來你認為你解釋的很在理了。”鼬。
我點點頭,“我覺得你親小男孩那塊還缺少了點渲染。我認為應該是在一棵櫻花樹下,櫻花飄落,一個小男孩過來說,‘鼬,你好厲害哦!’你淡淡的笑,問,‘是麼?’小男孩崇拜的點點頭,還要表揚,你突然俯身上去,吻住……”
鼬突然冷哼了一聲,我停住了。
“下面情節請自行想象。”
鼬漆黑如墨的眼珠子盯著我一動不動,突然眼睛一變,三勾玉開始旋轉,我頓時一身冷汗,閉上眼睛,“你敢!”
“睜開。”
“不!”
“你以為你閉眼我就沒辦法了麼。”
……應該沒辦法了吧?!我忐忑了一下,我就不信他敢!
我睜開眼睛,黑色的眼珠子正正看著我,我松了口氣,又立馬惡狠狠道,“小子你敢跟我動手!”
“哼,”他坐在我旁邊,“我本想讓你自己追著自己的屁股玩上三天呢。”
“……”
“後來想想罷了,確實會傷到你,這次原諒你一回。”
“明明是你先跟佐助說我壞話的!憑什麼是你原諒的!”
“我沒說,那是佐助自己理解的。”
……
“對於你這種毫不猶豫讓你弟背黑鍋的行為,我表示高度鄙視。”
“對於你這種處心積慮挑撥我和佐助關係的行為,我表示高度贊揚。”
“你!”
“讚揚什麼呢,想出那種謊言的頭腦的確值得讚揚。”
“混蛋!”
“不客氣。”
“……”
我無力了,他何時囂張的連邊都沒有了!
“我給你尾巴,你都能翹上天去了!”
“你有尾巴?是小時候追著自己屁股玩的時候看到的麼?”
……
鼬白皙的笑有些泛紅,他使勁憋著笑維持他的冰山風度,我瞪著他,他咬緊牙關!
……
“哈哈哈哈~~~”
你妹的!你千年笑一次啊!笑那麼誇張!你從沒笑過是不是!
“夠了啊你,宇智波鼬,我可翻臉了!”
鼬背過頭去,笑聲全無,只剩肩膀不停的抖動,我怒,你夠了啊,身子骨都給你抖散架了!
“好了好了,不笑了。”鼬正緊回身,咳嗽了一下,“不如你給我解釋下為什麼不回我的信。”
“信?”我挑眉,“如果你說是你要那個戴面具的給我帶的口信,我就虐死你。”
鼬也挑眉,“怎麼了。”
“你就這麼相信他會帶話給我麼?”
“為什麼不會呢,反正他那是已經決定要放你回來了。”
“既然放我回來,有話回來說不行啊,一定要他帶話。”
“……我問的是,我親自去接你回來好不好。
回來的路上,萬一出了差錯我是被殺死的,斑怎麼會傳話呢?鼬也是想到這一種可能才要去接我的麼?
我現在真的為在佐助面前詆譭他的形象而愧疚了,“謝謝你啊……”
“不用,”他瞅我一眼,“不過佐助那裡你負責圓回來。”
……
什麼叫天作虐猶可活,自作虐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