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牙一直很寵我但是要是認真訓練起來,白牙不只是打打鬧鬧。以前我被白牙摔過無數次,但是這次被斑打,竟然我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不知道內臟是什麼情況,只是覺得裡面的肚子裡一直發熱,我不知道會不會是肚子裡的什麼東西破了。
玖辛奈的一隻手蓋住我的腹部,綠色的光芒散開,“小西,不要動,你傷的很重。”
玖辛奈的查克拉已經很少很少了,雖然不願意往那方面去想,她已經是快要死掉的人了。
“……玖辛奈……”我哽咽道,“住手,你……”
她微微一笑,“我還可以哦,小西要好好活著,沒有我在,小西也可以照顧鳴人呢。”玖辛奈輕輕蹭蹭鳴人的腦袋,“鳴人,對不起……媽媽沒法照顧你了。”
“……玖辛奈……我,”我不知道說什麼好,誰能告訴我這種情況什麼樣的語言才能不那麼蒼白無力。
“玖辛奈,鳴人,他一定會是最強大的忍者……”我說著這些無意義的話,最強大又什麼用,玖辛奈要只是多陪鳴人一會,一小會也行。
玖辛奈收回她的手,“對不起,小西,我只能做到這裡了。不要在跟那個人動手了,小西,我希望你活下去。”
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我還是忍不住說,“我也希望你們能……活下去。”
玖辛奈拉起我的手放在鳴人的心臟處,“你看,小西,他的心臟多有力啊,一定是個很調皮的孩子。”她溫柔的笑笑,“你是他除了我接觸最多的女性了呢,所以我希望……”玖辛奈頓了一下,彷彿在積蓄自己所有的愛和力量,“我希望你能告訴他,我給他做的衣服就放在床頭,我喜歡喝牛奶,我做的飯不好吃,我有點像男孩子,我……”玖辛奈的淚水滴在鳴人的小臉上,“原諒我……我,這個不稱職的母親不能陪在他的身邊了……”
玖辛奈……
轟隆的一聲巨響,我們所在的屋子開始坍塌,木板全部砸了下來,我和玖辛奈第一時間護住鳴人,然後我們三人被抱起離開那裡,水門為了不傷及村子把九尾一起傳送到了這裡。
“沒事吧”水門問。
玖辛奈搖頭,“水門……我還可以封印……用我僅剩的查克拉跟九尾同歸於盡……”
水門的手明顯緊了一下,玖辛奈說完笑的堅強幸福,她滿臉血跡衝著水門笑,她說,“水門,謝謝你一直以來給我這麼多……”
這樣到底有多麼的痛徹體膚。閃光的拳頭緊緊攥著似乎不這麼做情緒就會立馬失控,是我該感謝你,是你讓我成為了火影,成你讓我成為你的丈夫,是你讓我成為你鳴人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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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離死別,原來竟是如此。
九尾無意的咆哮破壞著能破壞的一切,我的耳中安靜的只能聽到見水門和玖辛奈之間的告白。
玖辛奈露出俏皮的笑容,跟無數次平常同水門撒嬌一般,這次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同。她說水門你不要露出這麼難過的表情,我很開心被你深愛呢,她說今天還是鳴人的生日,她說想一下如果我能活下去,我們一家人的未來,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了。
說完那個風華絕代的男人就流淚了。
那個陽光強大萬年微笑的閃光流淚了。
閃光擦開眼淚,他說,玖辛奈你不用死。我知道他決定用屍鬼封印了,我攔不住他,我知道這也將是我和他的死別。
四代說對玖辛奈說等一下來到了我身邊。
我痴痴的看著閃光,這個白牙死後代替白牙給予我和卡卡西父愛的男人,他也是那樣的寵愛我。
“小西,”閃光的手輕輕觸碰我的臉,擦乾我的淚水,說,“小西,不要哭了,聽我說。”
眼淚毫無預警又流了下來,滴在閃光的手背上。
“你看我說不要哭了,把你惹哭白牙前輩會怪我,我也會很難過的。”
我點頭,說不哭,卻無法抑制住我的淚水。
“小西,對不起,”閃光溫柔的笑著,“我知道你最喜歡我笑了,但是接下來的日子我可能會讓你過的很辛苦。”
我搖頭,想說沒關係,卻開不了口,我怕開口淚水會更兇。
“小西,我不知道你跟斑是什麼關係,但是要小心他……”閃光接著苦笑,“雖然跟你說要小心他,但是我卻想拜託你,小西,如果可以,請你多留意他的動向,我知道這很危險,但是我怕……”
我一個勁的搖頭,用這個代替我想說的的不危險不危險,我可以。
閃光摟住我,“小西,對不起……”
“沒,沒……”我支支吾吾只能發出一個字,是我對不起你,我早該告訴你斑會來的,我卻沒想過這個問題!
“小西,等會用飛雷神自己逃走,你沒問題的,我一直相信你。”我感覺有什麼東西溼了我肩頭,“其實我不是個好老師,沒保護帶土,沒能保護琳,讓卡卡西接二連三的那麼痛苦,連他最重視的你,我現在也要安排這麼危險的任務,我的骨肉也拜託給了你……我真的不是好老師,小西,原諒我,真的,真的……對不起。我要走了,小西。”
“閃光!”我終於忍不住喊出口,“不,我……”
我想說不要走,我想說我還想要你當老師,我想說我特別特別喜歡你和玖辛奈。
“快走,小西。”閃光最後一次揉著我的頭髮微笑,“斑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你要走好自己的路。”
我看向玖辛奈,她衝我微笑,用口型說,小西加油。
……
知道了。我抱住閃光,“老師,我走了。我們愛你。”
時空轉換,我用飛雷神踉踉蹌蹌的跌倒在三代的腳邊。
“旗木小西!”旁邊的暗部驚呼,三代其實俯下身來扶我,“沒事吧?那邊怎麼樣。”
怎麼樣,能怎麼樣呢?我搖搖頭,三代眉頭一緊,“我去。”
我拉住他,“不用。”
“怎麼回……”三代沒了聲音,我能感覺後背後巨大的熟悉感,那是跟冥紫一樣的氣息。三代的喉結動了動,蒼老的臉上顯出一絲悲涼,“水門打算用自己的孩子做人力柱……來拯救村子……”
我放開拉住三代的手,“三代大人,你可以去帶回鳴人了。”
“那你現在現在這裡休息。”三代和那不點頭,消失在我眼前。
閃光……我念著他的名字,“對不起,我又要哭了……”
……
“哭的真夠慘的。”一個陰冷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我倒吸一口冷氣,是斑!側翻我第一反應是迅速離開那個傢伙,豈料仍舊被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上次被他抓得地方仍舊隱隱作痛,我的身體因為上次受到傷害本能的想保護自己而遲疑了,沒有能甩開他。
“你還要幹什麼!”
“放心,我不會殺你。”斑冷冷的說,“跟我走。”
“不!”我脫口而出。
“你沒得拒絕!”斑突然動怒了,緊接著開始喘粗氣。
原來他受傷了……
斑突然冷哼一聲,“你要是願意乖乖跟我走,我可以給你處理木葉事情的時間,你要是不肯,就算我受傷了,還是能夠帶走你。”
……
沒錯,是的。我心一沉,與其這樣,我只能跟他走。
見我心動,他提出了更誘人的條件,“過一段時間,我還可以放你回來。”
四代臨終的囑託幽然在耳,“好,我答應你。”
“給你一分鐘時間告別。我在這等你。”
……一分鐘,根本就不夠找到卡卡西,再說,找到卡卡西他也不會放我走的。
“好。”我答應道,追了三代過去。
“三代!”
“小西?”三代此時正抱著鳴人老淚縱橫,他擦擦眼淚,“不是讓你好好休息。”
“三代,我要離開木葉。”
“什麼?”
“我……”說出來總比認為是叛忍好,那樣我就再也無法回來了。“四代臨終之前佈置給我任務,我要去完成。請您等我回來。”
“四代……的任務?是什麼?”
“追查此次九尾襲擊的操縱者。”
三代一驚,“你是說有人操縱到底怎麼回事?”
“三代大人,我已經沒有時間了,我要走了,我只是請您相信我。不要把我當叛忍或者死了來處理,因為那樣我不知道卡卡西會怎麼樣。”
“……卡卡西啊……”三代沒在追問,“跟他怎麼說?”
“執行秘密任務,說我會回來。”
“……好。”三代點頭,目光有些沉重,“你要小心。”
我點頭,“還請三代對此次事件保密。”
“自然,畢竟這孩子……”三代沉默了。
我看懷裡的鳴人睡的正香,對不起小家夥,我本來想替玖辛奈照顧你長大的。“三代大人,請照顧好鳴人。”
“這麼快回來了。”斑捂著心口,似乎很痛苦。
我也不客氣,“如果我晚點你會死那我會晚點回來的。”
斑冷笑,“很好,你確定不用跟卡卡西告別?”
“不用你管。”
“哼。那過來扶住我。”
我走過去扶住他,他說,“拉好我,要走了。”
我看著一片狼藉的木葉,目光戀戀不捨,我多麼希望卡卡西能出現,哪怕只是讓我看一眼也好。
“我什麼時候能回來。”
“撒……看你表現了,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