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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風歌,青山無能埋青骨(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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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殿。

醫館大夫不知去了哪裡,館內亦不見問診病人,冷冷清清的只有一位學徒少年在門口研磨珍珠。

一張藥方輕飄飄落在製藥學徒手中,字跡工整,蒼勁有力,非有十分內涵修養之人不能寫出。

“勞煩小友,照著這個方子開藥。”

善若水手指敲擊桌面,眼底血絲密佈,有些嚇人。

學徒一手晃著藥方,一手攤開:“手信。”

“什麼手信?”

“上面批准開藥的手信,沒有手信,小爺憑什麼給你開藥?”少年壞壞一笑,露出左邊一顆小虎牙。

看來對方有意刁難,和上次衝善若水扔死壁虎的時候一樣,手信應該也是可有可無。

善若水說:“都是一些不值錢的常見藥材,叫你師父出來。”

“郝透壞不是我師父,”少年板著臉糾正,“他是我哥哥,而且……他出門了,現在不在館內。”

“手信回頭補上,如何。”善若水語氣急促,毒素發作的很快,如同螞蟻啃食血管,令人生不如死。

少年仰天翻了個白眼,轉身掀開門簾進入裡屋。

——他這是什麼意思?善若水琢磨不透,最壞的打算是強搶,可是這樣未免丟了風度,他最不願意的就是丟風度。

過了一會兒,門簾再度掀開,走出一位身材豐腴的俏婦人,她不施粉黛,面盤圓潤,卻有一種尋常女子沒有的美感:“你就是我相公新交的那位朋友?”

她就是郝大夫說的肥婆老婆?善若水怔怔的點了點頭。

郝夫人望了一眼他的面色:“進屋,小叔子守門。”

少年不懷好意的壞笑:“嫂子偷人咯,讓小叔子望風,好不要臉——”

“要你看大門,哪來這麼多廢話!快滾!”郝夫人神情猙獰的拍桌怒吼,一腳踹飛少年,照那飛行軌跡,少說要斷兩根肋骨。

善若水抿了抿嘴唇:“在下改日再來……”

“回來,我也是大夫,病人來了醫館不治而亡就是瞧不起我。”郝夫人挽起袖管,聽她的口氣,好像善若水踏出這浮生殿就會暴斃而亡。

既然來了,善若水也沒打算空著手回去,便跟著郝夫人進入裡屋。

原來裡屋也是診室,不過是治療一些見不得光的劣疾,所以在門內設定了隔斷。

郝夫人讓善若水隨便找位子坐下,開啟櫃子,從最底層捧出一個木頭匣子,裡面是幾隻小藥瓶:“喝了這個,毒氣就會慢慢消退。”

善若水接過藥瓶,裡面是某種紅色液體,成分不明。

郝夫人見他目光疑惑,收回藥瓶:“不喝算了,反正相公的朋友,死一個少一個,清靜。”

“……”善若水有些無語,“夫人能看出在下所中何毒?”

郝夫人冷笑一聲,道:“不就是毒人的汨羅之毒?此毒乃毒門聖女汨羅的得意之作,五毒使將其製作方式傳入青冥,青冥這才有了毒人。”

青冥教的毒人原來是這麼來的……那位聖女汨羅又是何人?她與五毒使又是什麼關係?

善若水疑道:“人人都說此毒無解,觸之即死,夫人從何處得來的解藥。”

“你這人到底是來治病,還是來聊天的?囉裡囉嗦,娘們唧唧。”郝夫人瞪了善若水一眼,鄙夷無比。

“……”善若水乖乖閉嘴,心想這藥水,他是喝還是不喝?

郝夫人悠悠道:“汨羅之毒無法以內力逼出,越是急切的想要擺脫,中毒越深,故而此毒還有另外一個名字——纏身刺。解藥是我做五毒使的貼身侍女時,她親手交與我保管,只可惜……”

只可惜她再也取不回寄放別處的東西。

“終有一日,我會親手殺了善若水,為我主報仇雪恨。”郝夫人咬牙切齒。

善若水:“……祝夫人心想事成。”

郝夫人將解藥塞到善若水手中:“把它拿回去,就是死,也不要死在醫館裡,見死不救非醫者所為,我盡了本分,問心無愧。”

她眼中似有淚光,或是善若水看花了眼,錯將窗外投進的光,當作滅世前的救贖。

……

解藥就在手中。

毒氣噬心之痛,痛徹心扉,讓人夜不能寐,寢食難安,配合這森森古墓,倒是應景的很。

“如果我是你,就立刻喝了那東西,管它是什麼。”無顏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何不選個快活點的死法。”

她說的有道理。

善若水開啟藥瓶,即便他不因毒氣而死,下半生也會受盡毒氣噬心的困擾生不如死,不如痛快點,喝了這看上去比汨羅之毒還要毒的“解藥”。

“一飲而盡咯。”無顏撐著棺材板看他一股腦灌下解藥,“不如先給我鬆綁,這樣死了以後,也好有人幫你收屍。”

善若水盤腿打坐,藥水入喉後,如同燒酒一般,灼燒感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佐以內功心法·永珍歸宗加以調息,全身經脈彷彿復活一般,清爽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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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功法……”無顏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同尋常的顫抖,“你運功的時候,頭頂有血色煙霧……”

“三花聚頂而已。”善若水平靜回答。

無顏道:“不對,三花聚頂……沒有這麼邪門,這是走火入魔的徵兆!”

內息於體內週轉七周天,善若水已覺大好,郝夫人給的是真的解藥:“無顏姑娘,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在下替姑娘受了此毒之苦,以後姑娘回到地面,亦可宣稱進入毒氣室的人是自己本人,此時此刻起,你我互不相欠。”

無顏倒吸一口氣,深深吐出:“明白了,以後你就是我的恩人,我絕對不會背叛恩人,現在可以把我的手腳解開了嗎?”

“還需一些時日。”善若水說著,摘去無顏的垂紗斗笠,戴在自己頭上,轉眼的功夫,他就變成了無顏,“這局棋還未結束,善若可以性命擔保,棋局結束之時,姑娘這枚棋子,仍能安穩無虞的留在棋盤之上。”

“下棋……麼。”無顏輕蔑一笑。

殊不知,這局棋誰才是對弈的棋手,誰又是被操控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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