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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情谷,卻道無情似多情(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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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摔進一個燈火通明的房間,忽然見到秦遠和南宮憐頗為愕然的臉。

開啟的門譁啦一聲又關上了,鬼魅般的身影從燭光下飄過,忽地又不見了蹤影:“人已送到,看好你們的人,既然是客就要守客道!”

武天才鯉魚打挺坐起來,大聲吆喝道:“苦師兄,常來玩!”

“呸!玩你的金剛葫蘆串去罷!別再讓咱捉見你小子!”人影在窗前飄忽兩下,徹底沒了聲響,想來對方這次是真的走遠了。

“說別人大晚上在外面轉悠,他自己不也一樣。”南宮憐哼聲道,“天才哥哥,快來見見花子吧,平時就你們兩個頑的最好。”

武天才這才想起來正經事情,連忙去看花子的情況如何,只見小姑娘已經完全清醒了,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望見武天才,她突然就哭了出來,豆大的淚珠像新湧出的泉水,源源不絕,枕頭很快溼了一大片。

南宮憐一把扯開武天才,拿出小手帕細細給花子擦拭眼淚:“哎,怎麼哭了,剛才還好好的衝我們笑呢。”

武天才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了看旁邊的秦遠,篤定說道:“一定是秦大哥三天沒洗頭的模樣太醜,嚇到了花子。”

秦遠:“……”剛剛花子明明有對他笑過,這口鍋不是他的。

武天才說:“白受那麼多委屈,就讓她哭一哭怎麼了,都怪我,丟什麼不好,偏偏丟了重要的兵器。”

南宮憐柳眉一豎,撿起一邊喝粥的筷子,輕輕抽在武天才手心:“知道是自己的錯,還不道歉!”

“對不起花子。”

南宮憐又拍了一下:“這個道歉不夠誠意,不然為什麼妹妹還是哭。”

“對不起花子!對不起!”兩個人本意是要逗妹妹笑,南宮憐的手勁也不那麼大,筷子抽在手上不痛不癢,但是抽到第三下的時候,武天才忽然也哭了起來,鬼哭狼嚎似的。

南宮憐趕忙扔了筷子,跑到秦遠身後躲起來,探出半個腦袋偷偷看:“憐兒不是有意的,要是打重了,我也向你道歉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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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武天才胡亂抹著眼淚,“你說的沒有錯,花子傷成這樣都是我害的,道一百句一萬句歉都不夠。”

他哭,花子也陪著默默地流眼淚,兩個人哭到了一起,心裡卻想著不同的事情。

武天才想的是:若非我疏於看管,弄丟天才槍四號,就不會讓賊人有可乘之機,花子也不會遭受不白之冤。

花子想的是:秦遠、武天才,這兩個人對我如同親姊妹一般看待,再困難的時候,也從來沒有少過我的一口米飯,我偷了武哥哥的槍,去報自己的私仇,連累了他們。

南宮憐也在想:屋內眾人包括我自己在內,雖然性格各有缺點,但是哪一個不是真心對待彼此呢?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我素日最厭惡男人像女孩子一樣哭哭啼啼,今天看見武天才哭得如此傷心悲切,我卻打心底欽佩他。

秦遠想:……

秦遠什麼也沒想,小孩子哭哭鬧鬧在他眼裡是正常現象,殊不知這三人的眼淚中酸甜苦辣各具顏色,是飽含真誠心意的眼淚。

他看著他們哭笑的模樣,彷彿透過時光看見了曾經的師兄弟。

翌日清晨,苦夫人來看望花子的傷情,武天才和她提起昨晚的事情。

苦夫人說:“我住在南邊的小築裡,晚間並沒有聽見什麼奇怪的響動,會不會是夜色太濃,小兄弟推錯空房的房門罷?”

武天才自己心裡也有疑慮,見到屋外弟子們陸陸續續走過,沒有不自然不正常的地方,盤問那些女弟子,也都說晚上在房間裡睡覺,沒有聽見有人喊門。

“小丫頭可好些了?”苦夫人挨著床沿坐下,想要試探花子的額頭,卻被花子扭頭避開,苦夫人訕訕收手,又吃一記瞪眼,“看樣子,是好些了,還能望人呢。”

花子狠狠地瞪著她,苦夫人一笑而過,幫她掖好被角,囑咐其他人屋子最好不要開窗通風,門口設下褥子作門簾,小孩字底子薄弱,見風就容易生病。

南宮憐道:“多虧夫人及時出手相助,大恩大德,我兄妹感激不盡!”

這時,忽然來了一名小廝:“苦夫人,不好了,你家的馬……”

聽說苦夫人的馬遭到不明生物的攻擊,南宮憐和幾名女弟子留在房間裡陪花子,其餘眾人聞風向馬廄趕去,只見幾匹高頭大馬的屍體橫倒在稻草間,頭顱不知去處,裡頭已經臭了。

小廝罵罵咧咧道:“天殺的孽障,做出這種事來!”

苦夫人只拿了個帕子遮臉,嘴裡直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秦遠走進馬廄,只見幾匹馬的內臟均被掏空了,剩下皮囊和骨架還在:“可是山中野獸所為。”他從小在大山裡長大,見過不少野獸把獵物的脖子咬斷,內臟吃光後,揚長而去。馬棚周圍有些凌亂的野獸腳印,似乎也印證了這一猜測。

小廝道:“小的們想也是野獸作祟,近年常有牲口死亡的事情發生,所幸人無礙,莊裡人都習慣了。只是這次遇害的是苦夫人的車馬……”

過了一會兒,公孫莊主聞風趕來,先是寒暄了幾句,接著厲聲喝斥管理馬廄的小廝,晚上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竟然毫無察覺。

“天可憐見,這不怪小的啊!小的睡在馬棚邊,什麼響動也沒聽見,早晨起來,馬就變成這樣了。”小廝大聲叫屈。

公孫止惱怒道:“滾下去,以後你的職務讓別人來負責。”

“啊?那小的……小的去哪裡?”

“柴房,燒火。”

苦夫人剛要開口:“公孫莊主——”

公孫止抬手一攔:“夫人不必多言,這是本莊家務事,犯了錯誤的人便該懲罰,夫人損失的馬匹,在下也會儘快讓內人置辦妥當。身為一莊之主,令客人蒙受損失,汗顏至極。”

“此乃猛獸所為,亦非莊主所願。”

苦夫人表示大度,只是可惜自己不能按照原定的日程計劃踏上歸家之路。

那邊伙房已經備好早間膳食,公孫止熱情邀請眾客赴席。

今日飯食不同昨日,普通大方許多,麵點搭配漿果搗出的果醬,雖然甜了一些,但是管飽管夠。

苦夫人的師兄之一,那位身穿錦衣貂裘的男人第一次出現在秦遠視線裡,聽他的聲音,秦遠以為是個中年發福、底氣十足的老男人,真人倒出乎意料的瘦小,體格像個小孩子。

似乎是感受到秦遠暗忖的目光,男人向他投去不摻感情的視線,空洞,無神。

秦遠輕咳一聲,別過腦袋,餘光瞥見對方的嘴角若有若無地上揚,竟是衝他打了個點頭的招呼。

過了一會兒,武天才昨日在藥圃遇見的那位白衣女子到場,入席時,先是對眾人點頭一笑,眼睛裡卻透著股狠勁,是個難交際不難猜透的幹練女人。

她瞪了公孫止一眼,挨著一眾女眷盤腿坐下,冷聲道:“我讓你去叫其他客人過來,怎麼沒見著人?”

女弟子低聲回道:“夫人請的那些番邦客人還在睡早覺,弟子不便打攪。”

白衣女子說:“那就算了,不要讓我知道是你偷懶沒去叫。”

“弟子不敢。”

主僕一問一答,席間竟無人言語,秦遠捏著玉米麵的小窩頭一口一個,眨眼的功夫就吃了半藍。

等到白衣女子問話完畢,輪椅上的公孫止方才清嗓子開腔:“諸位——容我介紹,這位是內人裘千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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