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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情谷,卻道無情似多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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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天才作勢一拳捶在牆上,想想這麼做不僅不能改變現狀,還白白落個手疼,就忍住了:“是我粗心大意,弄丟天才槍,花子才會——巡捕房的傢伙真不是人!”

南宮憐回憶起前幾天發生的事情,心有餘悸:“那個救了我們的神秘人說,龍戰天是魔教的奸細。”

“就算他不是奸細,也絕不是個好人。”武天才指關節弄的咔咔作響,“先前李久案我就看出來了,他是針對秦大哥來的!這次天才槍失竊,花子被嚴刑拷打,說不定也是因為秦大哥——”

南宮憐突然生氣的揉了一團染血的廢棉花,筆直的砸進武天才微張的嘴巴裡:“明明是你先丟了槍,我們才會被官府抓起來,憑什麼把錯推到遠哥哥身上。”

秦遠嘖地皺起眉頭,闔上眼睛。

一切似乎解釋的很合理,同時也很牽強。

武天才噁心到伸手指摳喉嚨,把嘴裡的棉花吐出來,一股子膿血的腥味嗆的他快要暈過去:“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OK?”

“擺明了是你的錯,哼。”南宮憐鼓起腮幫,真是個難哄難伺候的大小姐。

二人終於消停了會,秦遠重新開始給花子包紮傷口:“花子傷好之後,我自會找龍戰天理論。”

“跟那種人渣還要什麼理論,直接送他回家教他做人!”

其實秦遠那句話後面還有半句沒有說出口——理論不行,就和他拼命。

他若一無所有,亦當無所畏懼。

南宮憐使勁給武天才使眼色:“憐兒眼睛裡進沙子了,過來看看有沒有。”

武天才嘀咕了句“什麼鬼”,推開床邊空餘的小板凳,手指撐起南宮憐的眼皮:“哪呢?”

“這裡光線不好,我們出去仔細挑。”南宮憐不由分說,拉著武天才出了門。

“做什麼神神秘秘的。”武天才心中瞭然,她這麼做是有悄悄話要告訴他,“有什麼事情,當著秦大哥的面說也一樣。”

南宮憐把他拖到一處山石後,四處張望一番:“要是當著遠哥哥的面說,才是真傻呢。你知不知道,那個龍戰天有多厲害?”

“多厲害?”再厲害能有主角厲害?

武天才把秦遠比作武俠故事中的主角典型,至於龍戰天,他現在的嘴臉已經和反派無異。

從古至今的武俠故事裡,官府朝廷就沒扮演過好角色。

南宮憐刻意壓低了聲音:“龍戰天先是進了俠客盟,參加武林大會,然後才被荒主選中,當上了龍城總捕。學堂裡的課本上都有他呢。”

“大小姐,講重點好不好。”

“重點就是——龍戰天是俠客盟排行第二名的高手!”南宮憐話一出口,自己都被自己嚇到了,捂著嘴巴兩眼滴溜打轉,“遠哥哥肯定知道這件事,不說罷了。”

第二名?

武天才記得,秦遠這麼厲害的傳奇活劍客,也不過排在第七名的位子。

南宮憐用力拱了武天才一手肘,擠眉弄眼:“以後別在遠哥哥面前提報仇的事情了,哪怕龍戰天敵不過遠哥哥,終究也是官府的人,就連落英谷也要敬而遠之呢!”

“那花子的事情就這麼算了?”武天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南宮憐如何不知報仇的重要性,曾幾何時,她和別人一樣盲目的憎恨著秦遠,可是又能怎麼樣呢?在馬廄裡,她連負傷的秦遠都打不過,從那時候開始,她就知道“報復”二字,在實力懸殊的對手面前不過是個笑話。

那個時候秦遠根本沒有把叫囂著報仇的她放在眼裡。

“說到底,這件事情和遠哥哥還有花子都沒有關係,你自己的爛攤子自己收去啦!”說著,她推了武天才一把,武天才一個踉蹌險些摔倒,“總之,不許再提龍戰天的名字,尤其當著花子……”

南宮憐的顧慮不無道理,她雖然生在名門之家,性格又被寵壞了,但是走江湖的道理都懂,什麼該說的不該說的,能得罪的不能得罪的,她心裡猶如一面明鏡。

屋子裡,秦遠獨自把花子的傷口處理乾淨,紗布重新裹好,為了防止被褥過於沉重厚實,使傷口惡化,肩膀部分用輕薄衣服掩著。

楊小哥和苦夫人都是故人拜訪,與莊主、莊主夫人有許多朋友密語私下交談,武天才因為破壞山莊的藥圃,在屋子裡坐了一會兒看花子的呼吸逐漸穩定,就離開找鋤頭修整藥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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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遠一直守在床頭,公孫止說清虛化魂丹服下之後,會起三次反作用,必須時時刻刻有人緊盯著,又吩咐幾名女弟子幫忙照料。

三個女人一臺戲,幾個年輕姑娘聚在一起,清閒的時候就互相打趣吵鬧,秦遠嫌棄她們輕浮嬉笑的態度,通通打發去屋外,讓愛做什麼做什麼,不要打擾病人休息。

到了傍晚的時候,南宮憐端了一盤食物來,說自己吃飽喝足下午也休息過了,要和秦遠換晚班。

秦遠看著那盤紅紅黃黃的草葉子花骨朵,眉頭深鎖又是一陣嫌棄:“吃這個?”

“誰說只有這個,憐兒給哥哥拿了個白面饅頭呢。”南宮憐獻寶似的從懷裡摸出一個大白饅頭,“入鄉隨俗嘛,這兒的人,晚上都不吃東西呢,這些都是伙伕另給的。”

秦遠接過饅頭,南宮憐立刻放下食盤,給他倒了被涼水:“遠哥哥去隔壁廂房歇息會吧,憐兒會照顧好花子妹妹的!”

“不用。”秦遠生硬拒絕。

他幾個晚上不睡覺也不礙事。

南宮憐在旁邊乾巴巴站了一會,才像是想起來了什麼重要的事情:“這麼晚了,我來給花子妹妹洗洗臉吧。”

秦遠想了想,洗臉是可以有,於是側開身子,讓南宮憐坐到床頭的位置。

屋子裡有女弟子們事先燒好的水,還殘有餘溫,正好給南宮憐倒進臉盆,先是把白汗巾用皂角搓了個乾淨,髒水潑掉,再倒一盆新的,重新沾溼白巾。

“溫溫涼涼的,正好。”南宮憐一邊說,一邊給花子輕輕擦臉,“要是我有個親妹妹,也能每天這樣照顧她就好了。”

秦遠越發看不懂少女的心思,逃出地牢後,她明明可以直接坐船從水路走,回落英谷繼續過自己的大小姐日子。

自從早市餛飩攤上,少女說要嫁給他那天開始,秦遠就已經看不懂南宮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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