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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即白,相逢非是曾相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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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叫花被白如月洗的乾乾淨淨,髒衣服也換掉了,由於沒有別的小孩衣服給她穿,金鑲玉隨手扯來一塊床簾給她裹上:反正是個半大不大的小屁孩,穿什麼不是衣服?

洗乾淨了,整個人都容光煥發起來,溼漉漉的頭髮服帖帖垂在耳邊再也不是雞窩髮型,小臉白嫩嫩像塊水晶魚凍,一雙星眸璀璨依舊。

武天才喲嘿一聲:“這是誰家的小小姐,跑到咱們房裡來了?”

小叫花拼命推搡著二人,要把他們推到門外去,武天才以為這是小姑娘要跟自己玩呢,把她攆到一邊:“去去,先讓本大俠喝口水潤潤嗓子。找你秦叔叔玩去。”

叔叔?秦遠啞口無言,他才二十有五的年紀,怎麼武天才是哥哥,到他這裡就成叔叔了?

坐下來剛喝了口茶,隔間裡走出一條素白人影,半攏內衫青絲披散,身上還帶著蒸騰的霧氣,正揉著頭髮往外間走,突然看見堂廳裡坐著兩個男人嚇得白如月渾身一個冷顫,半面衣襟滑落下來暴露香肩春色一片。

武天才猛地轉頭,“噗”的噴光了口中的茶,口中唸唸有詞:“小說裡寫的‘凡女人洗澡必被主角撞見’誠不欺我!接下來豈不是……哎嘿嘿,哎嘿誒嘿……誰的手帕借我擦個鼻血……”

秦遠雖然不至於震撼到噴茶,但是免不了尷尬,好在他天生一張面癱臉,無論何時何地何種境界都能不動聲色後發制人,深吸一口氣,抬頭,看天花板……

小叫花氣得跺腳,小拳頭“咚咚咚”打在武天才的身上,武天才疼的直叫喚:“哎哎,你打我做什麼你,有這麼對救命恩人的嗎熊孩子……”

白如月也是見過風浪的人,趕忙回到裡間穿戴整齊才又出來:“見笑了。”

武天才一面把小叫花扛在肩膀上,一面對白如月說:“是我們沒有眼力見,如月姐還沒洗完呢就自作主張進來了,姐你還洗不?繼續啊千萬別在意,我跟秦大哥去外面等著。”

白如月被他這股實誠勁逗地掩嘴輕笑:“一定是鑲玉騙你們說我洗好了。剛才她在我這裡吃了記悶癟,想來她的性格一定是要報復回來的。歸根究底是我自己的錯,怪不得你們。”

正說著,房間裡忽然變暗,只見窗外天空完全被厚密黑雲所籠罩,海嘯一般的沙塵由南向北而來猶如一道厚密障壁,眾人未能反應,那些沙子便像是渴血的惡魔撲打在透明玻璃上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大地都在顫抖,桌子上的茶盞落在木板上稀里嘩啦碎了一地。

驛站裡的商人被這驚天撼地的詭異聲響嚇得鑽進桌肚瑟瑟發抖,就連那些舔著刀尖討生活的刀客看見窗外異象也不由得面如菜色——任憑你是天下第一武功再高,也擋不住這滾滾沙浪,人終究是動物,豈能與天抗衡?

風沙雖可怕,但來的快去的也快,等風停了沙子過了,天上的黑雲頃刻消失,陽光依舊普照四方蒸騰著一切能夠蒸騰的水汽,彷彿剛才的風沙只是眾人共同分享的一場夢境。

“我擦,真的全部埋進沙子裡了!”武天才推開窗戶,堆積在窗沿邊的黃沙立刻傾瀉進屋內。武天才初生牛犢不怕虎,蹬著窗沿扒著窗欞爬了出去。

只見驛館有三分之二的部分被黃沙掩埋,天字一號房位置靠近閣樓故而沒有沒入沙中,除此以外視線所及之處只有金砂一般的黃色。

秦遠對這副修羅過場一般的景象早已見怪不怪,大漠是無情的,劍客也是,三日之約已過,秦遠心中牽掛秋映雪的病情,於是故技重施,在入夜時分透過那扇能夠開啟的琉璃窗離開了驛館。

風沙已逝,他怕自己再與大漠糾纏下去,身上揹負的東西會越來越多。一個已經退隱江湖的人應當處處收斂謹慎,否則不日江湖上掀起“惡劍重出江湖”的傳聞,到時仇家接踵而至,他的好日子便到頭了。

金子和好日子秦遠更青睞後者,因為他是個惜命的人,再多的金子沒有命花也是枉然,又何必在乎身外之物呢?錢悅找不到便不找了,白如月可以不在乎那些金子,秦遠一樣可以。

“喂,你要走?”身後傳來金鑲玉的聲音,秦遠回頭,這個女人正坐在房頂上看星星,一身微薄輕紗,倒是浪漫的很,“你一個人走,不管我白妹妹和紅毛小子啦?”

秦遠點頭:“恩。”他們原本就不該他管。

“你們這些臭男人,一個比一個無情無義。”金鑲玉嘴上不饒人,語氣卻沒有責備的意思,“你想不想知道,為什麼三年前王懷準急匆匆要走?”

秦遠搖頭,他不想知道,也沒必要知道。

金鑲玉輕功飛下屋頂,來到秦遠身邊,踮起足尖附到他的耳邊,神秘兮兮說:“因為王懷準想要救一個人,所以他必須走。”

她的氣息很輕,吐在耳根上有點癢,秦遠側開腦袋:“誰?”

“張步福。”

“張步福?”秦遠費解,張步福是想要劫鏢的匪頭,王懷準與他應該是敵對關係,為什麼要反過來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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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錢悅想殺張步福,但是張步福那蠢人自己卻不知道,王懷準心軟又自負,以為自己能拯救所有人,所以他死在了大漠裡,錢悅和張步福卻活著。”

秦遠依舊不明白,王懷準之死佈滿了蹊蹺——錢悅為什麼還活著?王懷準怎麼知道錢悅要殺張步福?金鑲玉又是怎麼知道王懷準是為了救張步福而魂葬沙漠?

金鑲玉擺弄著手裡的短蕭,說:“錢悅這個人雖然武功不高,但是城府極深,而且精通易容偽裝之術,金子到了他手上你們這輩子是別想追回來了。”

秦遠說:“這些話你不應該講給我聽。”

金鑲玉倩笑道:“那你說,我應該講給誰聽?”

“真正關心王懷準之死真相的人,和想要那批財寶的人。”

金鑲玉背過身去:“我講給你聽,與你是否關心王懷準之死無關,而是因為我確信你這個人夠無情,不會把這件事再說給其他人聽。更不會跑到如月妹子那裡去打我的小報告。我該說的都說完了,你走吧。”

秦遠轉身離開。

“大漠孤煙,匆匆過客。如果這世上都是像你這樣的人,還會有那麼多恩怨情仇嗎?”金鑲玉低聲呢喃,短蕭輕輕貼在面頰邊好似戀人間問安的親吻,“我好後悔,當初沒有跟著你走……”

……

1:28 S

秦遠穿過一片高地,被前方橫亙的懸崖峭壁攔住去路。懸崖陡峭,但是秦遠並不打算走遠路繞開這堵“高牆”,他開始徒手攀登。

爬到一半時天上忽然下起了迷迷小雨,“雨點”不偏不倚落在秦遠鼻尖,秦遠聞到風中飄散的一股腥氣。手邊的石頭潮溼異常,抬手捻一把,又腥又稠,藉著月光定睛一看竟然是深紅的人血。再抬頭,懸掛在崖頂的黑影不是別人,正是“笑彌勒”張步福!他那兩柄銅錘則起到了固定作用,牢牢地將他的屍體固定在懸崖峭壁之間!

秦遠加快速度以輕功掠上崖頂,將張步福的屍體拖上平地——只見此人雙目瞪得渾圓,儼然一副死不瞑目的神情,張開的大嘴舌頭烏紫腫大,喉部有明顯的勒痕,顯然是被人活活用繩子勒死的,而殺人者的行兇手段也是歹毒異常——他將張步福勒死之後,剖開胸膛,挖走了心臟!

這時月亮稍稍東上少許,月光正巧灑落在秦遠腳邊的土地上,秦遠依稀看見沙土遮掩之下隱約有什麼人留下的字跡,吹開上面的黃沙才看清是一行血淋淋的留書:殺人害命者,必為殺人者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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