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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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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心裡面積了三年的苦楚在這一刻都化為怨氣,我一邊哭一邊用手捶他,我哭著問:“你活著為什麼不回來?你放不下心三年裡你為什麼都不露面,以前不出現為什麼現在又出現?有那麼多的擔心為什麼要和那個官家小姐私奔?”

“霜兒,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斂玉放在我胳膊兩側的雙手加大了力道,他頓了頓又說:“你聽我解釋,我有一個孿生弟弟五歲那年得了一場大病,家裡的人沒錢給他治病只能把奄奄一息的他一輛經過茶棚在休息的有錢人的馬車旁,希望他能有一線活下去的希望,沒想到他真的活下來了,並且成了太傅的養子,我再見到他的時候他吳食了湯藥中了毒如活死人一般的躺在太傅府的密室裡,可是那時他被選中入宮做三皇子的伴讀,所以太傅找到我就把我送進了宮中讓我代替了我弟弟當三皇子的伴讀,這也就是我這三年來都沒有機會回來或者向你們傳遞信息的原因,因為太傅找到我後就把我封閉起來了,恰巧那時有個官家小姐和人私奔,太傅動了一下手腳,弄成我和官家小姐私奔,墜崖而亡。”

我聽了之後,心裡各種滋味都有,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不過這三年來的心結解開了,心裡頓時輕鬆了很多,我擦了擦眼淚說:“斂玉哥,我知道這些年你也不好過,其實我心裡沒有怨過你。”

“就算你怨我,我也認了。”斂玉淒涼一笑的說。

其實我很想問,斂玉你可曾喜歡過我?只是我問不出口,只能把這句話深深地壓在心底,能做的就只能鎖一鎖眉頭,淡一淡濃愁。

我和斂玉去拜祭奶奶,斂玉看著我為他立的衣冠墓是表情很是奇怪,我也就覺得很怪異,於是我說:“我馬上找人把這座墓給推平。”

“不用了,三年前紫斂玉就死了,因為從進了宮伴讀的那一刻起,我此生都不可能再以斂玉的身份活著了。”沒想到他卻幽幽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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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如今他是滕梓興再也不可能是斂玉了,於是接下來我沒再說什麼了,直到快要休息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問:“霜兒你怎麼了?自從拜祭完奶奶後你就不說話悶悶不樂的樣子?”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了一句酸溜溜的話:“你加上今晚就連續三晚沒回太傅府了,你的玉溪夫人也該掛念你了。”

他聽了後,像以前那樣用食指戳了一下我的頭說:“丫頭,你是怕我因為有了玉溪而忽視你的話,你大可不必擔心,在我心裡你跟玉溪不在同,你們之間不用比。”

“就算沒有玉溪,你現在也是滕梓興,滕梓興的人生不應該和月霜有交集,和月霜有交集的只能是斂玉。”我很平靜的說。

“滕梓興一樣可以保護月霜,並沒有什麼和斂玉不同。”他有些微怒有些不解的語氣說。

“現在的你在我眼裡就像一顆苦澀的糖,捨不得扔掉卻又不能甜蜜的擁有。以前的你不會讓我如此,所以不同,一點都不同。”我說到最後幾乎用盡了全力在說,斂玉你可知道現在千言萬語都難以說得明白我的心。

他聽了後沉默了,眼神也黯淡了,過了一會兒,他輕聲的說:“霜兒,我也沒有選擇,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像如今這樣生活,做別人棋局裡的一顆棋子,做什麼都身不由己。”

我怔了一下,我是在怪斂玉嗎?明明自己很清楚事與願違,無可奈何的人心裡有多痛,為何還要怪他?我明明自己也清楚身不由己的滋味,怎麼能怪他?於是我心疼的上前一步抱住斂玉說:“如此生活還不如我生活在錦瑟絲絃之下,做一個臺上的戲子比臺下的戲子容易多了,對不起是我沒能體會這些年你的處境。”

“霜兒,在這世上你是我最親最近最在乎的人,其他人可以不理解我但是你不可以。”斂玉也緊緊的抱住我,彷彿兩個不幸的人抱在一起互相依靠,才能倖存於世上,也許是因為同為不幸的人,所以連命運也似乎連在了一起,那麼的密不可分。

次日一早起來,沒有看到斂玉,只看到桌上的粥與一張字條:霜兒,我有要事,我先走了,我煮了粥,你醒了就先喝點粥墊墊吧!儘快回你住的地方吧!這裡太過於簡陋不宜久住。

不宜久住這幾個字讓我很不是滋味,果然不同了,今日非昨昔,我也不是以前那個我,又怎能你還是以前的你呢?但是因為有以前的種種,所以無論怎樣我都要待在你的身邊。

想通了後,我喝完粥簡單的收拾一下,回到思玉居去了。記得沈初寒說過,聽雨小築是主子和斂玉費心打造的,為了協助斂玉我一定要把聽雨小築打理好,於是我沒有停下早早的來到聽雨小築,打量著來來往往的客人,跟在我身後的荷香終於忍不住說:“月霜姐,你一整晚在這看啊看的,一句話沒說,先前又莫名其妙的消失那麼多天,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現在的你是否正常,有沒有病糊塗?”

“荷香,你就不能說我點好?”我徹底敗在荷香的腳底下了。

我剛說完就聽到門口有些動靜,我看過去見到楚南歌和沈初寒兩個人,荷香卻一個激動拉著我的手說:“月霜姐,月霜姐,那個人俊啊!不知道他和傳聞十分俊美的沈公子比誰更俊一些。”

我頓時滴汗了,這個禍害良家女子的死狐媚子,我對著荷香說:“他就是沈初寒。”

“真的,還真如傳聞一樣,長相俊美……”荷香說著眼卻直直的盯著狐媚子。

我實在看不過去了說:“荷香,你去弄一下我們休息的間屋子,我們這幾天就不回思玉居了,明天你回去拿些日常所用的東西來。”

“喔!我現在就去整理。”荷香那小丫頭不捨的往後院走去,邊走還邊回頭看沈初寒。

我走下幾級臺階迎上正上樓的楚南歌和沈初寒,結果我還沒來得及說話沈初寒倒先說:“月霜,幾日不見你可有想我?”

然後我就不知該如何接他的話了,這死狐媚子,一進來就這樣一說弄得我就像妓院的老鴇似得,我敢肯定他是故意的,於是我笑得十分的諂媚的說:“沈公子長相俊美自是能迷死不少無知少女,月霜我早已經過了年少無知的年紀了。”

“你還別說月霜,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沈初寒繼續用他的桃花眼勾搭我。

還好楚南歌瞪了他一眼,他才稍稍收斂一點,笑著說:“剛才開玩笑的,不過幾日不見你倒真的有點像個生意人了。”

我眼珠子一轉說:“說起做生意,沈少爺你可是行家,我哪敢在你面前玩弄一些雕蟲小技。”

我一邊引他們往一個雅間走去一邊對著一個跑堂的說:“拿點好酒和一些好的下酒菜過來。”

剛坐下,楚南歌就說:“月霜,你當真要在這裡待下去?”

“這裡有什麼不好的?我在這裡比在戲樓好多了。”我看著楚南歌說,幾日不見的他滿臉的疲憊之色,也不知道這幾天幹嘛去了。

見氣氛有點悶我轉移了一下話題說:“你們今天怎麼想著來這裡?”

楚南歌板著臉獨自喝悶酒,沈初寒看了看楚南歌,恢復了他那標準的狐媚子笑說:“怎麼不歡迎我們?”

“哪會,我正想找你呢!說真的我有事想向沈大公子請教。”我直接說出心裡話,這也是我主動去迎他們的動機。

“喔?什麼問題說來聽聽。”沈初寒拿起酒杯一飲而盡說。

“以你多年行商的眼光來看,你覺得聽雨小築缺什麼?要怎樣做才能更上一層樓?”我毫不忌諱的直說。

“月霜,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聽雨小築實質是幹什麼的?那些非富即貴的人來這幹什麼?想要什麼,你就給什麼,人家自然捧你們上一層樓。”狐媚子突然一本正經的看著我說,倒讓我有點不習慣了,於是我乾笑了兩聲,真不愧是沈初寒一語擊中要害。

“呵呵,月霜看這裡都是達官貴人,我又沒有接觸過多少達官貴人怎麼知道他門想要什麼,沈公子你倒是接觸得多,不如幫忙想點可靠的方法?”我笑著說。

“你就隨隨便便弄點噱頭就好,那些人不就最喜歡噱頭嗎?”沈初寒玩弄著他手上的玉扳指說。

“呵呵,受教了。”我乾笑,令我有點不習慣的就是楚南歌如今見到我居然不為難我,也不和我鬥嘴,這倒讓我覺得彆扭了,想到這我朝楚南歌看去,發覺他也在看著我,四目相對的時候我貌似感覺到了什麼,於是我連忙移開視線,我想我是在逃避些什麼。

楚南歌重重的放下酒杯用很輕很輕的聲音說:“從來沒有我想要卻得不到的東西,月霜你是第一個,你心裡想的念的都是滕梓興為何要來招惹我?”說完後跌跌撞撞的走出去了,我看他走出門回頭看了一下桌上的一罐女兒紅已經空了,原來他喝了這麼多。

“月霜,南歌的心思你當真看不透麼?還是你故意不去看不透?往時和今日他對你的態度你最清楚不過了。”沈初寒留下這句話也跟著走了出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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