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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 思念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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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姑娘長得不算美女,有些英氣的感覺,想來家裡就是沒有男孩子,竟然留著奇怪的短髮。身體看起來很壯士,如果不是有什麼不太明顯的女人特徵,基本上就是一個英俊的男孩子。

滿口髒話的年輕人,叫做文三,穿著短衫卻裹著厚棉衣,寒烈的冬季也不能阻止他囂張跋扈的穿衣風格。指著躺在擔架裡的人罵罵咧咧的說道:“你他娘的那個山頭混的,不知道你家大爺是這裡的橫走的主兒,你把我兄弟的肋骨都撞折了,賠錢,要不然就把你抓起來送到窯子裡去。”

那個滿臉倔強的姑娘皺著眉頭,任性且堅定的說:“沒錢,是他故意撞到我的,告訴我他肋骨斷了,我看他沒有,就親自的打斷了,怎樣!”

原來不是套路的劇情,是這個姑娘霸氣的將訛人的人打斷了肋骨。不過這個訛人的套路,安之怎麼覺得有點眼熟呢。

文三也苦悶,平日裡這樣的訛人都是大事化了小事化無的,賠點茶水錢就能了事。這位姑奶奶,上去就是一拳,幸虧不是自己,要不躺在擔架上的人就是自己了。

誰能想到平日裡的鎮霸,今天自己居然是苦主。看那個姑娘的身手,四五個小夥子都不是對手,自己如何霸道行事。

文三感覺憋屈的向周圍的人訴苦:“各位鄉裡鄉親的,你們都聽到了,這次真的不是我挑事。我讓她賠醫藥費有錯嗎,那道一個痞子被欺負了就不能訴苦?”

不怕事大的群眾說道:“是啊,都把人打傷了不扭送到官府幹什麼,耽誤我們時間。”

看熱鬧的人都很失望,原來不是惡霸欺負人啊。

但是這個小姑娘比惡霸還有霸道,狂妄的說:“來啊,來啊,看你們誰能把我打敗見官,你們有多少人,姑奶奶就打多少。”

文三感覺顏面掃地,在手下抬不起頭來,指著那個姑娘的鼻子罵道:“我看你是一個姑娘我才跟你說理,你怎麼這樣霸道,你要是再這樣,信不信我們以多欺少!”

那個小姑娘帶著興奮的張狂,眼睛裡冒著亮光說:“來啊來啊,我要是不把你們打趴下,我就不叫拓跋蘭!”

一聲聲骨裂,那個拓跋蘭下手毫不留情,一個個鎮子裡痞子都應聲倒地,痛苦的捂著自己的手臂或者大腿。

明眼的人都看出來了,那個拓跋蘭沒有用任何的武技,沒有帶任何的內力,只憑著那雙較弱的拳頭,將一個個鮮活的人打傷。

拓跋蘭不滿意的皺著眉頭嘟囔道:“你們這裡真窮,連一個武師都沒有,一個能打的也沒有,垃圾!”

這不是霸道,是狂妄,都要狂到天上去了。

一時人群中及其千層浪,人們也不管捱打的是魚肉相鄰的痞子,紛紛指責那個姑娘心狠手辣。

拓跋蘭身體像是一隻荒獸甦醒,一個兇悍的威勢席捲,冷笑著:“都是垃圾,用能耐出來當面說!”

拓跋蘭突然看到圍觀裡最健壯的安之,露出邪惡的笑容,指著他說:“就你了,你出來,咱倆比劃比劃。”

安之疑惑的讓開拓跋蘭指的方向,是剛才說話的老伯,真真切切的說:“老伯,那姑娘叫你。”

老漢瞪著眼睛,這小子怎麼長得也不像無恥的樣子,心眼也太黑了,慌忙的擺著手說:“老漢不行,現在推車都推不動。”

拓跋蘭啞然一笑,不由分說的伸出她那滾圓的手臂,手臂不算是纖細,可能是因為從小練武的緣故。

正正方方的一拳,毫無花俏的砸在的安之的胸口上,沒有任何的武技加成,沒有任何的偏離,直直的的打向了安之的胸口。

安之就像是沒有在意的雙手交叉,夾住了那只不講理的拳頭,弓步前探,擰身肘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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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套動作一氣呵成,就像是天生就會的本能,肘擊直擊拓跋蘭的脖頸。

安之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下意識的使用這樣的技巧,更不理解那夾住對方的雙手是這樣的揮舞出肘臂。

他也沒想到,那個姑娘竟然迎著他的肘擊,用自己雪白修長的脖頸,對抗著。她向上猛踹了一腳,正好擊中安之的下巴。

拓跋蘭捂著脖頸一個趔趄,安之更是飛躍起來,口中的鮮血不停的揮灑。

拓跋蘭歪著脖頸,嘎嘣的作響,有些意外的對著仰面朝天的安之說:“沒想到,軍中的格鬥殺人技,要不是我從小就煉體,脖頸那些脆弱的頸骨就會受損,影響行動。這樣很好,就是要和一些能殺人的人戰鬥,我的武技才會進步。再介紹一下,我是拓跋蘭,拓跋家的君子蘭。”

安之倒在地上,大腦有些發矇,任誰在下巴上狠狠的重擊,都會出現短暫的迷茫,口中的鮮血大多都是自己咬到了口腔和舌頭,所以含糊的唸叨:“拖把爛,好熟悉的名字。”

拓跋蘭黑著臉,好像受到了多大的侮辱似的,發怒的吼道:“你才是爛拖把,你全家都是爛拖把!”

一個模糊的身影鄭重其事的告訴著安之:“拓跋家都是瘋子,以後遇上姓拓跋的人,趕緊的跑,他們從來不講理,而且很霸道。”

安之想著那個人的本身就張狂到極點的身影,無論怎樣的回想,都是一個模糊的狀態,而一隻娟秀的拳頭,打破了這個虛幻的身影。

三拳重重的砸在安之的胸口,雖不致命,但是讓人血氣倒流,痛不欲生。因為是在胸口的幾拳,暗勁兒都作用到胸口心臟處。

安之身下的地面的石板龜裂,姑娘雖然霸道,但是沒有想要人命的目的,她只是想懲罰那個敢罵自己的人。

拓跋蘭抓起了安之,氣憤的急跳腳:“道歉,必須道歉,沒有人敢罵我是爛拖把的!”

血氣倒流的安之伸出顫顫巍巍的兩根手指,手指上帶著驅散的光芒,驅散了黑暗,驅散了光明,驅散了任何的事物。

拓跋蘭瞳孔緊鎖,那是劍氣,一種從來沒有的劍氣。它能像是活的,因為它有感情,它有自己的情緒。

那兩根顫顫巍巍的手指,就像是帝王的指令,讓拓跋蘭不敢避讓,眼睜睜的看著它點到了自己的眉心。

那股劍意刺中了拓跋蘭的眉心,沒有出現傷口,沒有血花四濺的情景,拓跋蘭只是鬆開了手,臉上古怪的站到了一旁。

安之喘著粗氣,整個手臂痠麻。那個曾經作為照亮工具的東西,像是餓狼一般的湧出自己的身體,從手臂撲向了那個拓跋蘭。

安之能感受到,它餓了。

拓跋蘭看著面前矮小但是偉岸的男人,在地上搭著草垛,草垛很高很高,高得這裡的野草像是延燒了一場大火,空無一棵。拓跋蘭用盡全力的嘶喊著:“喂,老頭,你在幹什麼!”

在高百米的半空中,飄來斷斷續續的聲音:“你不是……要……天上的星星嗎,我……給……你……摘!”

場景切換,那是在一個秋鎖深宮的夜晚,那個不高的人站在北嶽皇宮前,對面是成千上萬的北嶽皇家守衛。

那人滿臉慈愛的看著她,摸著短短的髮髻,溫柔的說:“蘭兒,你不是想要北嶽皇帝頭上那顆寶石嗎,爹爹現在就給你去拿。”

那個男人,單手牽著拓跋蘭的小手,一步步的將銅牆鐵壁推開,將幽深的宮苑開啟,將面前所有的人都碾碎在腳底。

拓跋蘭就在他不高的身後,看著他的後背,就像一道天山擋在了身前,沒有一把刀劍落在自己的面前,沒有一滴鮮血遺落在自己的鼻尖,沒有任何人敢說出一個自己任性的怒言。

得到了那顆世界上最大,最精緻,最珍貴的寶石,拓跋蘭瘋狂的大喊:“我不要星星,不要月亮,不要什麼寶石,我只要你回來,爹!”

那個偉岸的男人,被關在一個地方,從此就再也沒有見到他的身影。這都是自己當年任性,無法無天的結果。

安之雖然被那姑娘簡單的打到,但是那股光亮卻扭轉了局面,那個姑娘在沉思,在遊蕩,在哭泣。

那個劍意像是吃飽了,身體也壯了不少,慢騰騰的飛回了安之的身體,一股淡淡的哀愁籠罩著身體。

安之一直都是這樣不鹹不淡的情緒,這可讓劍意餓了許久,但是那個笑靨,那個眼淚,淡淡的酸甜苦辣的回味,自己才能在北風呼嘯的簡陋房屋裡,安然的入睡。

安之記不起來那個人是誰,但是敢肯定的是,她是自己最愛的人,一個愛笑卻故意板著臉看著自己,眼睛裡滿是笑意的女孩,是一個愛哭卻從來不在外人面前哭泣的女孩,是一個自己沒有把握住,失去的女孩。

那個驕傲刻板的人的聲音說過:“這道虛劍是自己的情緒,情緒越強,劍意就越強,它有你的思想,你的態度,更是有你的人生。

安之突然明白了,那個光團是一把虛劍,一把叫做思念的虛劍。

拓跋蘭有些落寞的看著那個呆滯的人,有氣無力的問道:“那是什麼劍。”

安之不太確定的說:“我叫它思念。”

“好劍,這是神術,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所以我決定,”拓跋蘭眼神突然灼灼的看著安之,懇切的說:“拜您為師,那那個神術交給我好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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