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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 殺神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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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似幽魂鬼,快如雷霆翼,興一手中的劍直指十師兄那厚實的胸膛,帶著決絕和勇往直前,劍刃藉著夜明珠的光亮,散發著慘白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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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師兄自信的看著那把奪命的飛劍,並不躲閃,一臉興奮的舉著手中的大鐵鍬,向著那個名貴的水晶棺砸去,他自信的不是自己的防禦,而是那個自己敬畏的二師兄。

內力化劍,那種看不到但是能感覺到痕跡的劍,和那把滿是缺口的劍相撞,鐵劍嗡嗡作響,有一道缺口在那鐵劍上出現,興一差一點脫手。

興一臉色陰沉,滿臉震驚的說:“你練到了人劍合一,這怎麼可能,當年劍聖也放棄了這種看不到的道路。”

二師兄收回劍指,死人臉上帶著理所應道的表情,但是死人臉的兵沒有任何的狀態,也許是因為二師兄一直是這種有理的樣子。

“劍聖不能做到的事情,不代表我不能,書院隨意一個人的本事,就算是聖人也不能達到的程度,老十,開棺!”

“好嘞!”十師兄嘴裡回答著手中的大鐵鍬絲毫沒有阻礙的砸到了水晶棺上,一聲悶沉的聲響回到在這富麗堂皇的廟宇中,水晶棺絲絲龜裂,隨時都可能破碎。

這個空檔,易安沒有觀看高手們的戰鬥,也不知道二師兄那其妙的武功,他只知道,書院從根本上的瘋狂,在那個最瘋狂的人手中發揚到了極致,所以,在堆滿了那個滿是軍械的門中,尋找看起來最厚重的盔甲,拿起了最堅固的武器。

二師兄的劍被劍聖碎掉,從此他放棄了手中的鐵劍,將自己化作一把劍,一把絕世的,敢向天地抗衡的寶劍。

劍聖早年的時候曾經走過這條道路,周身內力化作無數的無名劍,但是他放棄了,劍的本身就是那把實質存在的凡物。

劍道,就是凡塵中的道路。

二師兄很深的劍氣飛速的旋轉的,一點一點的攀登著自己的實力,他在等待著那個破關而出的殺神,一個壓抑十幾年的心病噴湧而發。

失望的劍,詩意的劍,悲傷的劍,不甘的劍,萬劍在二師兄的身旁籠罩著,就像找到了自己母親的小蝌蚪,歡呼雀躍。

二師兄的劍,是一把情緒的劍,一個壓抑了一生從不妥協的心劍。

在見過太多神奇的人物,被他們一直壓在身下。無論是簡單的一劍那把無堅不破的劍聖,還是萬法皆通的師傅讀書人,還是那個自己永遠都看不到背脊的大師兄。

他要證明自己獨特,世間無二,他要用那個殺神見證自己不會是誰的繼承人。

他就是他,公羊興二,而不是什麼書院的二師兄。

十師兄像是做錯的事情的小孩,飛快的逃離了那個漸漸龜裂的水晶棺,躲在周遊著劍氣的二師兄身後,一臉興奮的叫喊:“神廟為家,漫天珍珠化星海,七重神門為中流砥柱,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妖怪!”

緊迫的神經隨著那聲清脆的響聲一塊的崩碎,一個蒼老的氣息席捲著這裡珠黃碧玉的構建。十師兄的羅盤直接的炸開,失去重力的碎片飛舞著,所有鑲嵌在牆面地板上的珍珠升起,萬千夜明珠如琉璃火照耀,似乎這裡變得暗淡,變得神秘,就像從天上斬落的一片星河。

一個身影出現在星光燦爛中,猙獰的戰甲帶著滴血的倒刺,手中那個細細的鐵釺彎曲著一個致命的弧度,褐色的長髮飄舞在這一切都失重的大殿,那張平淡甚至是普通的面容在人們心裡泛起了波瀾。

躲在成堆軍械的房門裡的易安失聲的大叫:“大師兄!”

那個埋藏了千年不死的怪物,除了氣質和髮色,長相和那個和煦的大師兄一模一樣。

這是什麼緣故易安不知道,但是他明確了,二師兄一直想打敗的人就是大師兄。

公羊興二知道,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像大師兄一樣,更何況和他比肩,但是他還是想和大師兄交手,一個充滿殺戮的大師兄交手,一個和大師兄長得一模一樣,實力難分伯仲但是會殺了自己的人交手。

他想尋求的是那種暢快淋漓的殺戮和風吹雨打中的成長,而不是在書院那個讓人敬重的地方,被呵護的畸形生長。

二師兄擺出了一個繁瑣花俏的動作,萬千的情緒之間化作一把屬於公羊興二的劍氣,等待著那個殺神降臨。

易安沒有練過什麼高深的功夫,學的都是常年人們總結的技巧,殺人的技巧。因為軍中世家的易安認為,那些都是花架子,只有軍拳無敵,殺拳至上。但是二師兄展現的不同常人理解的威勢,讓易安重新的認識了這個世界的體系。

強者至上,毫無道理的至上。那是為什麼軍隊雖然可以無視強者的進攻,甚至可以面對聖人的威嚴,但是留不住任何一人。

雖然人多力量大,你聽說過巨龍被一群平凡的螞蟻咬死的傳說嗎?

易安在那失去重力的空氣中像是游泳般的遊蕩,尋找可以讓自己安神的東西,或是可以讓自己躲避這場暴風雨的簡陋草屋。

因為他感覺到一股殺氣,一個蠻荒巨獸的俯視。

那個殺神甦醒了。

公羊興一控制著整個大幕,富麗堂皇的宮殿那扇漢白玉的大門關閉,上面的入口轟然的關閉。

就算是死,也不能將這個惡魔釋放出去,這是公羊家的宿命,也是責任。

殺神睜開血一樣的眼睛,漠視的眼神看著大殿裡驚動自己的生靈,手中的鐵釺像是重獲新生般的扭動,但是彎曲的弧度依舊存在,像是從一開始打造的本來面目。

公羊興一氣憤的跳腳,指著書院的兩個先生罵道:“書院都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瘋子,這個事情一定會被大先生知道,看他如何懲罰你。”

恐懼但是興奮的十師兄屏息隨意看了興一一眼,滿不在乎的說:“那也得能活著離開這裡。天啊,祖祖輩輩的願望終於讓我找到了,原來這個東西一直就在我們的身邊,只是沒有去仔細的觀察。”

二師兄有些生氣的說:“那個不是大師兄,只是長得有點像而已。”

十師兄狂點頭說:“瞭解瞭解,我當然不是打大師兄的主意。”

不敢面對那個神秘的東西的易安在軍械庫裡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山河軍和北嶽的軍隊,對於狼族留下的物資這樣的執著。

那把像是長槍一樣的天神箭冷酷的告訴著自己,曾經的武大公交給狼族不是一支天神箭,而是兩支,

武大公圖謀的不僅僅是天葬山,還應該包括更大的未來。也不知道端木宏琅用什麼東西,能夠換取兩支天神箭,但是這個震驚的訊息隨著武大公煙消雲滅而消散在空氣中。

那個東西被大師兄打傷至今還沒有恢復,狼族的運送隊也沒有看到他的血眸。雖然他是被封在這裡,不如說是在養傷,狼族的士兵只看到一個穿著盔甲,手持著一把鐵釺的生靈,閉著眼睛將所有的人都殺死。

一種本能,一種還沒有甦醒的狀態。

但是他現在醒了,他感受到了危機,感受到公羊家和書院那種噁心的味道,要開始飢餓,他開始要嗜血。

“好久不見,不知道是你弱了,還是我變強了,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種悸動。”

二師兄平淡的說著,周身那種屬於自己的劍氣阻斷著這裡的星河,和明亮的黑暗分庭抗禮。

殺神有些麻木的看著眼前的人,頭腦不靈活的轉動著脖子,塵封多年的喉嚨嘶啞的磨出聲音:“公羊,書院,都得死。”

那把鐵釺毫無花俏的筆直的向著二師兄的眉心飛去,易安只看到一道鬼魅的身影在後面,實際的身體已經向滿臉自信帶著理直氣壯的二師兄發動了進攻。

纖細的鐵釺和二師兄磅礴的虛劍交匯,就像激流和堅固的鐘乳石相接,水流順著鐘乳石分流,鐘乳石依然不倒,但是漸漸地消退。

二師兄的虛劍衝擊著那個鐵釺,表面上的鏽跡沖刷到無影無蹤,鐵釺帶著略微彎曲的身體,抵擋著濤濤的洪流。

這一對抗,就像是永恆,時間靜止,呼吸靜止,連額頭的汗水也靜止不動。

那個鐵釺忽然的消失打斷了這個永恆,在那個滿臉驚愕的公羊興一的眉骨中間出現。

“先公羊,再書院。”

冷漠的聲音變得流利起來,帶來的是悸動和殺戮的心驚。易安甚至沒有看到這個人是怎麼出現在那裡的,頓時感覺身上的重甲和手中的天神箭也給不了他的安全。

殺神現在的眼中,只有書院的人和公羊家的人,書院人的記憶還只停留在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面前,還有一個冒著劍氣的公羊家人。

不夠,天神般的自己不能允許一直小臭蟲在旁邊的窺視,就像夏季裡那支不能吸血的蚊子,讓人生厭。

易安已經感覺到一種危險,雙手護著自己的額頭,漢白玉的大門突然的破碎,一雙手出現在自己的額頭,抓著那個鐵釺,不讓他冒進。

這個時候,貫穿雙臂的疼痛才如潮水般湧來,那個鐵釺穿過自己的護臂,來到了自己的眉骨中間,被一隻手穩健的抓住。

一種衝擊的威勢讓易安頭昏眼花,鼻腔裡充滿了鮮血的味道。易安抬頭,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你,怎麼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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