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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 滿是傷痕的天葬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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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很快的就傳遍了天葬山,就像依山郡和北嶽郡那場大火一樣,飛速的在這裡蔓延。

真族突圍成功,殲滅武家第一軍四萬將士。女帝城被天神箭擊毀,進入女帝城搜刮的北嶽大軍損失慘重。北嶽的儲備通寨被燒燬,數之不盡的糧食軍械被焚燒。山族再次奪回河西郡,脫離了北嶽武家的控制。

從兩年前狼騎攻下天山關開始,各勢力的損失如下:

南朝天葬山守軍十萬,北嶽十五萬,狼族八萬,山族十二萬,真族六萬,各種義軍五萬,山河軍兩萬。(約數)

平原全境三百萬居民,依山郡一百五十萬居民,北嶽郡三十萬居民,河西郡六十萬居民。

軍隊死傷將近六十萬,居民死亡約為六百萬。

除了北元郡戰火較少,其他三郡人口急速的減少。大量的城市焚燒,土地荒蕪,平原郡更是千里無人煙。

有人懷疑狼族的人應該停留在天葬山的某個地方,在敵人放鬆警惕的時候出現,狠狠的咬上一口。

但是,天葬山雖然大,以狼族不善耕種的種族很難在這裡存活,如果不能滿足手下的糧食,飢餓的狼騎就會出現在有人的地方。

狼族太過遙遠,端木宏琅的眼光太過長遠,為了一面血色大旗,險些將自己的部下埋葬在山河關。

那面血色大旗到底是什麼東西,經過一番打聽,終於在一個老人口裡講述出來。

日暮戰王敲響了戰鍾,統一了天葬山,一面大旗隨著他征戰天下,大旗原來不是血色,只是因為佔了太多敵人的血和自己的血,才變得血紅。後來日暮戰王將血旗藏了起來,讓後人尋找,他曾說過這樣一句話:當血旗再次飄蕩在天葬山的傷口,神話的世界將會來臨,到時候,一個全新的王將從天界下凡,敲響日暮戰鍾。

歷史永遠會記住端木宏琅這個名字,雖然以後會冠上好多的說法,但是第一條永遠是:神話開啟者。

都說此消彼長,看到都都是消減,那必定有人獲利。

遠在北方,一夥疲憊的狼騎行走在雪原上,身下的狼馬適應著這裡的溫度,開始長處密實的毛髮,狼騎裹著厚重的皮毛,喘著白色的熱氣,嘴邊的鬍鬚和睫毛乃至鬢角都結著銀白的冰霜。

端木宏琅坐在一輛馬車裡,馬車裹著密實的皮毛,火盆裡的火苟延殘喘的燃燒著,似乎畏懼著這裡的寒冷。

這裡是丘陵的北部,靠近這個世界最北的地方。

回到祖地的端木宏琅,帶著月神的雕像登上早就準備好的車隊,踏上的向北的道路。

狼族入侵天葬山,至始至終的目的就是血色大旗,沒有其他的想法。所以他們才不顧那裡的生產,殘殺那裡的居民。

六百年前,一支幾十人的隊伍從北邊來到丘陵,自稱自己是月神的後裔,帶著月神的雕像,在丘陵安家落戶。六百年的時間,這群自稱是月神的後裔,在丘陵貧瘠的土地上壯大,甚至壓著古老的山族抬不起頭來。

丘陵人都在猜測,狼族到底是什麼來頭,他們的源頭到底是哪。古老的山族和真族默不出聲,並且壓制著狼族發展,但是狼族依舊是丘陵一個強大的種族,一個包容血統,逐漸強大的種族。

月神雕像不停的指引著狼騎的步伐,雕像上指點江山的手指指明方向,狼騎在這幾百年都沒人進入的雪原上行走。

一個冒著熱浪的山出現在雪原上,出現在冰冷的雪原上。

這座山是一個活火山,千年裡都沒有再次爆發過。山的周圍都是乾燥的土壤,上面種植著各種新鮮的蔬菜。

端木宏琅看著那座活火山,雙膝跪地,不停的朝拜。月神的雕像爆發著璀璨的光輝,山的那頭也同樣出現一條像是霞光的天柱。

一支騎著雪原狼的隊伍出現在跪拜著面前,所有狼馬都不由自主的倒地不起。

“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這裡是北部防線,擅自踏入者,死!”

一個人手裡的長槍指著端木宏琅,胯下的巨狼低沉的嘶吼著,風雪不停的吹著,夾雜著寒風的嚴肅。

“不肖子孫端木宏琅,帶著血色大旗救主族離開。”

那人駕著巨狼,當頭一刀:“你們就是那個叛逃的部落,居然還有臉回來!”

……

一群人在房間前焦急的等待,屋裡傳來刀切割胸口的細微聲響。

高德祐渾身是繃帶,坐在對面的石頭上,安靜的看著對面的房間。馬瑪和尼克跟在馬傾身後,臉上都是焦急的神情。馬傾帶著面具,看不清表情,但是她粗重的喘息暴露了她同樣擔心的心情。

易安身中六箭,最致命的是胸口的那支。渾身上下都是刀口,刀上面萃著不知道的毒,略微的發黑,已經不再流血,就是癒合不了。

易安沒有山族那樣堅實的胸肌,同樣也沒有山族那樣的體質。連續五天的奔襲,讓易安的身體早就虛弱不堪。

當他衝鋒的時候,獨自一人面對北嶽的戰火,雖然身後有馬傾這樣的高手保護,身上依舊不斷的出現傷痕。

馬傾喂下那顆藥丸不是什麼名貴的藥,但是保住了他的性命。回到河西郡府,高德祐將所有的郎中都抓了過來,給易安看病。

雖然暫時穩住的傷勢,但是胸口那個箭頭依舊沒有人敢拔出來。那個萃毒的箭頭,不斷在被迴圈的血刷著,毒素流遍了全身。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推移,馬傾沉著的心情漸漸地浮躁起來,看著坐在石頭上的高德祐,冷冷的說:“如果易安死……”

“你不用說,如果易安挺不下來,我把我的命陪給他!”高德祐打斷馬傾的話,一臉沉重的說。

清晨,一個落魄的人來到河西郡府,自稱是藥王孫西廟,受人之託前來救治易安。

馬傾沒有問受誰的託付,竟然知道易安的名字,並且知道現在易安危在旦夕,當場就決定讓這個藥王救治。

易安的名字只有真族高層,書院和他的好友知道,別人一直認為這是一個叫做天狗的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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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易安已經在南朝的皇城被當中處決,所有的檔案身份,連同在藍城的院子都被處理了。

所以易安是一個沒有身份的人。

究竟是誰在皇城把他救下,易安從來沒有說過,連最好的玩伴楊秋都閉口不提。

所以,易安的身份雖然不是什麼絕密,但是沒有人想要關注一個死去的小人物。

看過易安傷勢的郎中都認為,這支箭已經穿破了心臟,如果強行的將箭頭拔出,心血會血流不止。看著凶神惡煞的士兵,沒有一個人敢試試,失敗了自己的小命就交代在這裡。

孫西廟不同,如果易安死了,他就活不了,那怕是易安突然被水嗆死,都和他有關係。

孫西廟手中的小刀握得很穩,這是一個藥王應該必備的素質,但是頭上的汗水不停的往下流淌,身上的衣服都已經開始發散汗液的味道。

易安死,他就是。易安活,他就能活。

鋒利的小刀割開易安的胸膛,看到了斷掉的胸骨。仔細的切開胸前的肌肉,保證著不觸碰到心臟的位置。

一個已經生鏽的箭頭,安靜在楔在冒著黑血的肉裡,讓他手中的小刀不由得停頓著,彷徨著,不敢下去。

孫西廟推開房門,無力的坐在地上,四個人緊忙的上前詢問:“怎麼樣?你倒是說話啊!”

孫西廟穿著粗氣,有氣無力的說:“老夫行走天下這麼多年,見過不少奇人,有兩個心臟的倒是頭一次見。”

馬傾舉起大盾,鋒利的邊緣架著孫西廟的脖子,冰冷的說:“說人話!”

“沒事,都散了吧,倆個心臟加上吃過重塑丹,再加上我這個僅次於醫聖的藥王,他想死都難。”

馬傾想你去看看,被孫西廟阻止:“你先不要進去,你身上沒有消毒,進去了他的傷口容易感染。”

高德祐不滿意的說:“哪有這種說法,你讓我進去看看,是不是你在撒謊!”

孫西廟激動的說:“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的醫療體系,這都是日暮戰王流傳下來的知識,你一個大高個子懂什麼?”

馬傾就像要跪拜神靈或者是要出嫁一樣,沐浴更衣。孫西廟才讓馬傾進去,高德祐想進去,被馬傾一個眼神止住,訕訕的看著藥王孫西廟。

單純的馬瑪放下心,充滿希望的問著孫西廟:“你是藥王,僅次於醫聖的人物,能不能治療我身上的多毛症。”

孫西廟仔細看看馬瑪,皺著眉頭說:“原來你是個女孩啊,我還以為你易安身邊的悍將呢,我能醫治病,但你的多毛症不是病,是命,這我著幫不了你,沒事的時候勤掛掛就行了唄。我看你都這些年了,應該都習慣了。其實有些人以為自己胖,減肥後依舊是醜,不要抱有多大的希望。”

馬瑪黑著臉:“你的意思就是說我治不治都沒有必要唄?”

“這是一個醫者的建議。”

“去你奶媽的建議,你就是個庸醫!”

馬瑪憤怒的捶打地上的老頭,她想變回天鵝的夢碎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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