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元郡首府元城。
北嶽大公武虹軍事北嶽三位大公之一,一直駐守在北嶽東南,防止那些丘陵餓的發昏的士兵進攻自己的封地。
北嶽的皇帝只是北嶽的象徵,他幾乎沒有什麼軍權,只有北嶽皇城算是自己的。
北嶽要比南朝強,是因為所有的軍隊都掌握在三位大公的手裡,每次決定大事件,三位大公商議完成,就要皇帝出面宣佈。
北嶽的皇室在北嶽人心裡還是正統的位置,因為北嶽的皇室是日暮戰王的後裔,雖然不是主要的一脈,但也屬於戰王的血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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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前,帝國分裂。南朝的聯盟將日暮戰王的後裔驅逐到天葬山一帶,而北嶽卻將一支日暮戰王的後代擁立,證明北嶽才是正統。
雖然掌權的人不認為什麼是正統,但是,千年以來人們歌頌著日暮戰王的功績,仍然認為日暮戰王會帶著他們美好的生活。
所以仍有很多的人效忠著北嶽皇室,但是這些人相對全副武裝的軍隊,就如同螳臂當車。
效忠的人雖然人數較少,組建不出一支龐大的軍隊,但是慢慢地形成了一個保護,皇族的組織:天眼。
天眼是一個特務組織,無論是北嶽還是南朝,甚至是曾經統治天下,後來被日暮戰王打敗的,被驅逐到北方苦寒地的昊人,都有他們的棋子。
這代的天眼首領是聞名天下的棋聖,一身神鬼才學,將天下都算計在自己的手裡。書院二師兄猜測,很多聖人的消失可能都跟這位棋聖有關。
現在只能確認北嶽的棋聖,南朝的槍聖,西楚的禪聖和劍聖,遊蕩在天下的醫聖的蹤跡,其餘的五位聖人,早在十年前失去的訊息。
天下只有三個可以指點江山的組織:天眼,革新教,還有已經消沉的書院。
北嶽大公武虹軍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臥室的人,握緊藏在枕頭下的匕首。
“你是什麼人?”
那個人從黑暗的角落走出來月光靜靜的灑在他的臉上,月色姣好,那人面色清晰,大公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臥室竟然被一個長得清秀的年輕人隨意的進入。
那人長得很美,笑容很甜,但是大公怎麼也感覺不到一絲的安全。只有天眼,才能悄無聲息的進入自己防守森嚴的住處。
“我嗎,想必大公已經知曉我的身份,我的確是天眼的人。不過大公不用擔心,我們天眼會遵守約定的。”
大公板著臉說:“你們天眼越來越放肆,不怕我現在叫人嗎?”
那人笑著說:“大公不會的,大公只是在試探的我本事。如果我要對大公出手,恐怕就會被大公的烈陽掌拍死在這,畢竟九階高手不是大白菜,我一個年輕人還到不了這個層次。”
大公皺緊眉頭:“你居然可以猜到我想的,你是誰?”
那人的雙眼變成狼一樣,在夜色中冒著熒光。
“天眼,邪瞳。”
雖然大公不知道天眼的邪瞳長什麼樣,但是他知道,邪瞳是天眼新出現的人物,授業於棋聖,未來很有可能掌控天眼四大門中的一門。
身為北嶽的大公,全天下話語權最強大的人之一,他很有底氣和這個年輕人談談。
“你是棋聖大人派來的。”
“當然,老師擔心大公收服丘陵遺族時受到阻礙,讓我帶著小隊幫助大公,奉獻自己綿薄之力。”
“棋聖大人想的果然周到,雖然丘陵遺族的軍隊不多,但是打起來總會有些困難,如果南朝這個時候加入,會讓整個局勢錯亂。”
年輕人好像站的有些累了,隨意的坐在一個椅子上,兩眼冒著熒光說:“老師也是擔心這個,所以讓我來,看看是否能幫助大公排憂解難。”
“你們準備怎麼做?”
“到時侯把那些大族的首領,送到安靜的地方,這樣,丘陵無首,自然大亂。”
大公有些不屑的笑道:“這裡可是書院曾經經營的地方,你們天眼有多大把握。”
邪瞳笑了,似乎在嘲笑大公膽小,但是依舊解釋說:“書院沒有讀書人和左君,在我們天眼,就是一群垃圾。”
天葬山某處斷面,兩個人坐在一個書館裡,兩人藉著月色,看著手中的書籍。
一老者一中年,就這樣默不作聲的看著書,時間彷彿停止。
中年腰間的玉佩突然的斷裂,掉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中年人突然臉色慘白,有些悲傷和為難。
老者抬起渾濁的眼睛,笑著問:“左軍,怎麼了?身為讀書人的首徒,是什麼事讓你大驚小怪。”
書院大師兄本名左君,而身旁的老者就是和他一下消失的歐陽老先生。
“歐陽先生,我可能要失去一個重要的人。”
左軍臉色悲傷的,看著依山郡的方向,拾起了玉佩,重重的吸了一口氣。
山族的首領山王高玉石很高興,自從脫離了丘陵的惡劣的環境,來到河西郡,手下的兒郎日漸強壯。雖然很多部落的老頑固不願意離開,但是高玉石並不強迫,反而覺得這樣美好的土地只有自己的部落才可以享受。
今天高玉石特別的高興,期待很久的兒子終於降生了。雖然不是和山族的女子生的,但是也是自己的骨肉,未來山族之王。
為她生下孩子的是一個南朝的女人,身子孱弱得就像一張紙,高玉石的手臂都要比那女子腰粗,但是他異常的喜愛這個女子,如果她是山族人,王妃非他莫屬。
一個穿著水秀裙的女子,碎步快跑的到了高玉石的面前,焦急的說:“大王,我家小姐,我家小姐……”
喝的半醉的高玉石一下子就清醒了,放下酒杯大聲說:“安兒怎麼了!你別急,慢慢說。”
那女子漲紅了臉,焦急的說著:“小姐不知道怎麼了,被王妃帶走了,小公子也被帶走,我是偷偷跑出來的。”
高玉石大怒,王妃是自己成年的第一個妻子,雖然這些年給他生了三個女兒,但她是僅次王族的大部落之女,所以一直沒有敢把她廢除。
可能是因為妒忌,大王妃要處死安兒和自己唯一的兒子。
夜晚,山族人看著大王緊張兮兮的和翠兒離開,有些仰慕翠兒的山族大漢心情十分失落,婦女低聲的罵著翠兒不要臉,自己家主人的男人都勾引。
給自己小姐賣補品的翠兒從一個藥店出來,聽到人的議論,頓時火了,掐著腰和那個多事的婆娘罵開。
有些年輕的小夥舒了一口氣,恢復了信心,問道:“那個人怎麼可能是翠兒呢,大娘你不要瞎說。”
翠兒點頭道:“我一直在藥店買補品,你怎麼能隨便冤枉我!”
那個婆娘訕笑:“就算不是你也是你們南朝的女人,只有你們南朝的女人才長得跟豆芽菜似的,不檢點,勾引我們山族的漢子。”
一聲高亢的聲音從城裡穿出來,山族的漢子急忙向發出聲音的地方跑去,小翠聽著聲音很熟悉,手裡拎著補品,慢慢的跟在人群後面。
當她踮著腳尖,從人群的縫隙看了一眼,驚叫著趴在了地上。
山族大王高玉石倒在地上,一把不起眼的匕首穿透了結實的胸肌。
作為真族的女王,馬可有足夠的理由藐視身前的男人。男人,在真族只是一個繁衍的工具,光是自己的男妃就有二十餘個。
不過面前的男子長得俊美,勾起了馬可的性志。
“我給你個機會,過來舔我的腳趾,我給你榮華富貴。”
馬可的聲音不可抗拒,男子看著她美麗的臉龐,修長的脖頸,還有那像肉凍般的腳趾,惋惜的嘆著氣。
“如果沒有任務,我但是很願意的。能和女王共度良宵,是每一個正常男人的願望,可惜,我不能。不過,我可以帶走您的屍體,回去好好的研究。”
馬可好笑的看著他,誘惑的咬著紅唇,輕佻的說:“你倒是口味重,但是我不喜歡被動,更不喜歡死。你很大膽,竟然敢到我的宮殿裡來,你不知道什麼是死亡嗎!”
馬可隨意的摘掉一朵花,纖細的手臂伸出,那朵嬌豔的花像是一支穿雲箭,從男子的鬢角穿過,龐大的氣流割碎了鬢角的長髮,一滴滴的鮮血從他的耳朵裡流出來。
那人摸了一下耳朵,將沾滿鮮血的手指放在了嘴邊,一臉陶醉的放在嘴裡。
“真是美妙的味道,我有多久沒有受過傷了,很抱歉,我的記性不太好。”
兩個像是影子一樣的人出現在男人的前後,兩人身材絕對勁爆,面容更是驚豔。
馬可笑著說:“你不用擔心你的記性了,殺了他!”
男人笑意濃重,好像在嘲諷女人天真。他輕易的躲過身後的一柄奪命的寶劍,冷冷的看著面前的女子手中的寶劍發出耀眼的光芒。
女帝城在那一瞬間閃亮,然後又暗淡下去。
那柄奪目的劍深深的插在馬可平坦的小腹上。
那名刺中馬可的侍衛抽出長劍,微笑著,向自己的脖子一橫。
馬可臉色蒼白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讚歎道:“沒想到我的雙翼竟然有你的人,你怎麼不直接的殺掉我。”
“比起殺人,我更喜歡看戲,比如你將如何的抉擇,左君會如何抉擇。想一想我就覺得很興奮。”
馬可憤怒的看著離開的男子,蒼白的臉上漸漸變得潮紅。
剩下的左翼單膝跪在地上,鄭重的說:“女王,請相信我的忠誠!”
馬可沒有說什麼,從胸口拿出一個沁色很好的玉佩,呆呆的看著,沒有回神。
馬瑪:“大人,我們為什麼要悄悄離開。”
易安自豪的說:“你家大人現在火了,多少人準備要我的項上人頭。不過我不喜歡被動,要去換那些資源,也得我自己去換。”
馬瑪鄙夷的說:“頭一次看到怕的要命說的這樣驚心動魄。”
看破不說破,依舊可以做朋友。馬瑪,你太不給面子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