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蘭從房頂的瓦片下穿了出來,對於打擾自己睡覺的人,拓拔蘭的態度都是一樣:敵人!
尤其是在這樣長時間奔程,身心疲憊,而且身旁還有一個很討厭的女人在身邊。
東方蒼雪在拓拔蘭的看中就是那種心機很重女人,這和直來直去的拓拔蘭性格相反,拓拔蘭甚至認為東方蒼雪帶著著七位手下,是專門對付他們的。
拓拔蘭的直覺很準,這七個人的陣型來自劍山七子,可以擊殺九階巔峰的人物。這也是自己的母族給自己唯一的資源,讓自己可以在複雜的侯門生活中安心成長。
如果能夠抓住範蝶花,必須讓自己掌控,自己才有支配自己生活的籌碼。如果誰攔自己,那人必定會成為自己腳下的石頭。無論是自己的同族還是眼前這幾個個書院有系的人。
拓拔蘭站在房頂上,用一種極其高明的掌法和蕭川膠著。蕭川用的是自己以往的經驗,本能的攔截著拓拔蘭推出的每一擊。二人的招式都是大張大合,你來我往極其驚險,一個小小的失誤都可能讓自己失敗。
“爛拖把,”範蝶花看到那個霸道的身影,那人不是拓拔蘭還能是誰。範蝶花和蕭川交過手,如果不是自己開啟黃金瞳,自己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範蝶花計算著,拓拔蘭應該在三十招裡敗落,但是已經交手五十招了,雖然她處於下風,但是依舊沒有敗。
拓拔蘭一直在進步,一直在強大。
人體最極限的有三種:范家的黃金瞳,拓拔家的霸王體,禪宗的金剛身。
一個是血脈的傳承,一個是後天勤勤不停的修煉,一個是先天天賦的延伸。
也唯有這樣的體質,沒有內力但是不弱於有內力的人,所謂的大成的體質才可以叫板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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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蘭的練體才是小成,但她記得自己父親說過:武器,內力外射,都是身體的延伸。都是同宗同源,只不過將內力當做力量,我們練體的當做歷練。
所以,拓拔蘭真的很強,只不過不能令人理解的層次。
蕭川也很惱火,這個不知道什麼地方來的人正在糾纏著自己。範蝶花已經開始有退意,自己卻被拓拔蘭拖住腳步,既然不能立刻的擺脫拓拔蘭的糾纏,那蕭川只能好言相勸:“姑娘,不知道哪裡得罪你了,在這裡想你賠罪,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請住手。”
拓拔蘭立刻停手,現房頂的一角看著穿著金屬內甲的蕭川,雖然剛才一直處於下風,但是就像打贏了一樣的驕傲看著他。
東方蒼雪背著手走出來,看著房上的兩個人又看開始撤退的朱雀門人,對著蕭冷靜的說:“金甲將軍,你要甲我要人,咱們合作一次。”
作為上位者,或者一直標榜自己應該掌控自己生命的上位者,東方蒼雪必須冷靜。
蕭川眨著眼睛,沉聲的說:“可以,我負責困住他們,你到這個陣裡抓住範蝶花,我在這裡給你指路。”
此陣名藍遊陣,是藍家的護家法陣。遊的意思就是活動,一個個緊閉的房屋成為法陣中的棋子。而蕭川的笛聲就是房屋移動的指令。
蕭川仰著臉,一臉驕傲的說:“這是我藍家的大陣,可抵擋千軍萬馬,不知道這位姑娘敢不敢闖一闖。”
拓拔蘭同樣的驕傲,剛豪氣的答應,在柴房裡易安插嘴:“闖這個大陣有什麼好處,還不如在一旁看看太陽吹吹小風來舒服。”
蕭川啞然失笑,這個年輕人不知道這個大陣已經消失了很多年,不想見識一下這神鬼莫測的大陣嗎?
易安在外看到了消失在大陣裡的範蝶花和東方蒼雪,又看到上面站著的房頂上穿著金屬內甲的人,他身上的內甲多少有點熟悉。不過這樣沒有一點好處的買賣,易安從來不做。
文三在易安耳邊輕聲說:“藍家的大陣包含很多的知識,據說一字神王就是參照了這個大陣,領悟了兵法,書寫了神王冊。有很多人在這裡參悟,其中最有名的就是九指聖人在這裡突破了聖階。”
易安疑惑的眼神看著文三,這個段天鎮的地痞越來越神秘。從他的審訊的技術和很多隱秘的事件,都讓易安感到文三不是這樣簡單。
“真的假的,能參悟,我現在六階,能不能成為七階的高手。”阿武的耳朵特別多的靈敏,在南下的旅途中,文三的嗅覺和阿武的聽覺都讓他們躲避了很多危險。這是一種奇怪的天賦,雖然不能增加戰力,但是在特定的時候,會發揮出重要的作用。
文三肯定的說:“可以,如果你能活著回來。”
阿武就像自己一定能活著出來一樣,易安都沒有抓住他就消失在視線中。
蕭川停下手中的笛子,對拓拔蘭說:“這座大陣裡有一個神術,能不能學會要看你的實力和機緣。”
拓拔蘭瞪著眼睛,認真的說:“當真?”
拓拔蘭對於神術的渴望很強烈,要不然不會一直磨著易安,想要學會那種情緒之劍。所以很認真,很激動的問道。
蕭川點頭,同樣認真的說:“以藍家始祖的名義,當真。”
藍家,對於狂聖的女兒來說並不陌生,他知道藍家的人品行到底如何。
拓拔蘭雙腳用力,房上的瓦碎成一片,消失在大陣裡。
這裡只剩三人,易安看著文三和蕭川的臉,不由得有些疑惑。兩人的面容多少有些相似,不是父子就是親兄弟。
拓拔蘭看著文三,指著蕭川問道:“這人跟你有什麼關係。”
文三一改前番的猥瑣,胸有點墨文質彬彬的說:“易公子,這是家兄,我們是好人。”
好人?自稱自己是藍家的人卻不敢用自己的姓氏。
易安的臉陰沉起來,骨子裡不肯被約束的性情讓他無比的憤怒。從他醒來,就能感覺到有人在操控著自己的行為,發展的方向。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易安現在已經感覺到到一種無可擺脫的枷鎖安加在身上。
“所有的種種只有你自己瞭解。”蕭川看著易安,臉色複雜的看著易安。
易安突然感覺天旋地轉,天地黑暗,像是被一種強大的力量帶到神秘的地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