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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五 竊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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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帶著拓跋蘭和文三大搖大擺的向北走去,走的是那樣的明顯,似乎在說我在這裡。

實際並不是易安所表現的,易安三人偷偷的藏在運輸車底,再次的回到了北大營的後勤處。

拓跋蘭不解的問道:“你這是幹什麼啊,回來羊入虎口。”

雖然拓跋蘭百般不情願,但是依舊跟在易安的身後,自嘲的說:就算是保護這個養馬的傢伙吧。

易安沒有理會,確定人都走光了,翻身出來,開啟運輸車。車裡除了日常的糧草,消耗品,還有一罈美酒。

開啟酒罈,酒氣香味撲鼻,三人口齒大動,吞嚥著口水。

軍營裡不允許喝酒,要喝酒也只能在完全勝利的慶功宴上,但是這壇酒出現在軍營裡,一點也不奇怪。

任何一項規矩都存在打破它的存在,有些規矩只能受限於平常的人,擁有一定的地位,他的規矩就會改變。

每一次的運輸車裡,裡面都會有有些違禁的物品,在後勤處的一個月已經見怪不怪,這些違禁的物品大多都讓吳三寶和幾個老兵瓜分,只有一部分回到了軍營裡。

易安帶著期希,問著身後的兩人:“要來點嗎,咱們只喝一點,不會別發現的。”

文三有些猶豫,他沒有什麼過硬的本事,能夠進入北大營還是自己的姐夫託關系來的,在這一直老老實實的,因為自己每一個人都得罪不起。拓跋蘭就不一樣,沒有見過她怕什麼的,什麼事情只有要把握,那怕是一點的把握都會奮力的去爭取。

就像她知道易安那道虛劍是神術,有機會開啟封印,救出自己的父親,所以她一直跟在易安的身邊。

只要有希望就是天低下對美妙的事情。

拓跋蘭豪爽的拿過酒罈,喝了一大口,舒爽的大叫:“爽!”

文三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這東西是違禁的,要比知道了咱們就會被逐出北大營。”

拓跋蘭斜著眼,不爽的看著文三:“小題大做,喝點酒怕什麼。有我和弼馬溫呢。”

文三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帶著一種叫做正義的感覺附體,據理力爭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軍隊也有軍規,你們要是在這樣,我,我就告訴我姐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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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三下五除二的將文三制服,叫著拓跋蘭:“灌他!”

不久,這裡地上出現了一大堆的花果皮,骨頭,拓跋蘭和文三帶著醉意,易安則在觀察整個北大營的動向。

果然不出所料,北大營現在剩下不到三千的人馬,剩下的人都在陸陸續續的離開,後勤處的兵除了幾個做飯的,都帶著小馬紮,像是去趕集。

大約沙漏裡的流沙流盡,三千第五軍的士兵就要整體出發,帶著一些輕蔑和微笑,就像是去莊稼地裡收穫莊稼。

新軍三千了,如果能夠集合起來,面對這樣的第五軍還有一戰之力,但是新軍很分散,各自為政,他們只想著如何躲避三天,或者奪掉老兵身上的軍徽。

現在的意思就是很明了了,鎮北軍不僅僅是為了對新軍的考驗,還要將新軍全部的抓住,給足了教訓。

易安突然想到,今天貌似是軍隊全體訓練的日子,訓練的目的是不讓士兵懶惰,還要想北嶽的肖家示威。

易安回頭,兩個喝醉的人盡顯本色。勾肩搭背的在一起吹牛,似乎是很多年的朋友。

文三本是段天鎮的一個小混混,被自己的姐夫強行的拉倒這裡,雖然嘴上說是不願意,但是誰願意一輩子碌碌無為。但是自己本事低微,姐夫只是一個伙伕長,作威作福的在這裡不好使了,如果繼續的用那樣的態度,很可能捱揍。

所以文三很憋屈,甚至想到要混吃等死的想法。

拓跋蘭不一樣,拓跋蘭習慣了吹牛,甚至平常的時候經常的會說出一些狂傲的話,這不是她的本意,因為從小在天下十大聖人裡的狂聖身旁,習慣了。

手高眼低說的就是她這種人,雖然實力平平,但是依舊驕傲,因為自己骨子裡流的就是那種傲血。

文三醉醺醺的搭著拓跋蘭的肩膀,胡亂的指揮著:“你打過我,我不怪你,誰讓我曾經是個混混呢,真的要不是一開始看你是女的,沒有防備,也不至於輸的那樣的難看。”

拓跋蘭嗤笑著,打掉了文三的手,打著酒嗝說:“就你,給你十萬人馬,照樣取你首級。”

兩人因為十萬人馬進行了討論,從理論上的如何防守和進攻都羅列出來,最後衍生了實戰,令人驚奇的是,拓跋蘭竟然輸了。

拓跋蘭也不知道為什麼,喝完酒後,戰鬥力直線的下降,如果說現在戰鬥力不足五,清醒的拓跋蘭就是五萬以上。拓跋蘭竟然在地上嚶嚶的哭泣,著實讓易安驚歎。

一直以來,易安都將這個像是男子的女孩看做這裡唯一的對手,因為她表現的堅強,勇敢,都是男子不能觸及的,但是這樣嬌弱的女孩在哭,讓一個無惡不作的地痞都停下手,斷斷續續的安慰著。

似乎兩人在喝完酒後的屬相和性格都發生了改變,文三居然霸氣的說:“不許哭,我不允許你流眼淚。”

拓跋蘭則有些蠻不講理的撒嬌說道:“我不,我就不,我就是不。”

在一旁的易安很遺憾,這裡是發生在古代,沒有什麼記錄影像的東西,但是他記在了腦海裡。

易安確定了兩人不會因為酒後而做出天雷勾地火的事情,在一張草紙上,用爐灰簡易的畫著這裡的地形圖。

進攻的路線,逃離的路線,都畫在上面,提前將三匹馬的馬腳上裹上碎布,易安就等待著兩個人清醒。

易安搖著頭,將空酒罈裝上水,放回了運輸車,將地上的垃圾收拾起來,觀察著北大營的軍中帳。

秦東沒有走,身旁的人都去追尋著新兵。按照時間上來算,那三千人已經走遠了,所以易安下定決心,要做掉那個軍團長。

易安推醒了文三,文三帶著血絲的眼神看著他,用力的皺著眉頭,不耐煩的說:“幹什麼,起開,老子要睡覺。”

易安微笑,一頓暴打,將文三打清醒,文三抱著頭求饒著:“安爺,安爺,我錯了我錯了。”

易安挺直胸膛,指著爛醉如泥的拓跋蘭說:“現在營地裡沒有幾個人,你換上後勤的衣服,騎著馬帶著她到營門口等我。一刻鍾的時間,我沒出來,你帶著他就玩南跑,她醒了就知道如何做了。”

文三捂著腦袋快速的點點頭,不敢提出質疑。

易安趴在草叢匍匐的前行,注視著文三帶著拓跋蘭大搖大擺的走出去去。前門還有三十米就到了軍中帳,遠遠的就能聽到秦東此起彼伏的酣睡聲。

易安暗喜:這樣更好,不費吹灰之力就能那道軍徽。

營地裡還有幾十個人在巡邏,易安估計好了他們的時間,在空檔時慢慢地爬到營帳後面,拿出那把短刀,在營帳上劃出一個大口子。

每次用力的時候都是在秦東鼾聲正濃的時候,撕裂軍帳的聲音淹沒在秦東的鼾聲中。

易安像是蛇一樣的擺動著身體,擠進了口子,頓時感覺到一股惡臭,抬頭易安,是一雙靴子。

易安頓時驚出一身的冷汗,裝作笑意的往上看,看到這只是一個靴子,秦東依舊躺在床上睡覺,趴在地上嘆了口氣。

易安眼睛盯著秦東胸口有節奏的起伏,慢慢的站起來,小心翼翼的走到床邊,尋找著秦東的軍服。

在秦東巨大的身體下,露出軍服的一角,帶有軍徽標誌的被狠狠地壓在身下,易安有些犯愁如何將那件軍服從秦東身體下抽出來,又不驚動他,這是一個巨大的難題。

易安隨意的看了一眼帳篷壁,一件洗的發白的軍服掛在上面,易安躡手躡腳的將軍服拿下來,頓時喜笑顏開。

軍徽是軍團長的,這件貌似有點小,看看這是誰的,哦,遲帥。

第六軍團長遲帥的軍服,只要是軍團長的就行。等會,遲帥這些天也不訓練新兵,他也沒在那三千人裡,遲帥呢。

易安突然感覺到十幾只眼睛看著自己,慢慢的轉過身,連包的另一側,幾十個人在一個沙盤旁,有些人手裡還拿著一面黑色的小旗,因為看著易安,停留在半空中。遲帥更是眉毛一高一矮,好幾天沒有睡覺的眼睛通紅,像是要嗜血的猛獸盯著易安。

易安熟練的穿上衣服,抽著鼻子佯裝感冒,走向軍帳的大門,邊走邊說:“有點冷,可算找到衣服了。”

遲帥一幫目送著易安的離去,有些無語,但是突然發現了一個重要的問題:那衣服是我的,我也冷!

那個拿著小旗的將領會過神,在秦東鼾聲的海洋中大聲的說:“我說應該在這裡佈防,這裡雖然不是要衝,但是一點被人佔領,咱們收尾不連,很容易被分割成兩份。”

遲帥被拉回了心思,皺著眉頭指著那個高地說:“這裡只能駐守一個小隊,人數多了施展不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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