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朝凌霄月伸出了罪惡的魔爪，掐住她白嫩光滑的臉蛋。
雙手掐住了左右臉頰，用力一扯，瞬間把凌霄月扯成包子臉。
雙手用力一合，又把凌霄月的臉擠壓得皺在一起，嘴巴高高嘟起。
把她的鼻子按起來，做成豬頭狀。
“哈哈，爽不爽，被我這樣玩弄氣不氣啊？！”
方舟興奮得狂笑起來，瘋狂擺弄著凌霄月這張極為欠揍的臉，好像在揉麵糰一樣，而這一切全都被留影石給記錄了下來。
玩了一會後，方舟總算發洩不少心中的怨氣，打量著沉睡中的凌霄月。
被玩弄之後，凌霄月的臉蛋浮現出淡淡的紅色，白裡透紅，更顯粉嫩。
方舟看著看著有些入神了，這凌霄月是他兩輩子見過的所有女人中最美麗的一個，在顏值上或許秦筠竹可以和她一較高低，但凌霄月更符合方舟的審美觀。
可惜明明是一副絕世佳人的容顏，卻生出讓人恨不得把她打死的性格和嘴巴。
方舟輕輕撫摸著凌霄月的臉頰，忍不住感慨一聲：“唉，你要是個弱智和啞巴，那該多好啊。”
不然變成一個睡美人也不錯，這張無論從任何角度看都完美無缺的臉，每天光是看一看就滿足了。
看著這張美麗無暇的臉，方舟忍不住生出了一股強烈的，想要玷汙和褻瀆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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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這裡是葫蘆空間，就算自己幹什麼也不會有人知道。
雖然她是自己的師傅，玷汙她屬於大逆不道。
但反過來想不是更刺激嗎？
方舟終於下定決心，從身上掏出一隻毛筆，在舌頭上舔了舔，然後對著凌霄月的臉寫寫畫畫起來。
左邊畫一坨大便，右邊畫個滑稽，額頭上再寫下R.B.Q三個字。
寫完之後，方舟欣賞了一下自己的傑作，目光往下看，掠過高聳的胸和細細的腰，最後落在一雙修長筆直的大腿上。
“差點忘記了，還有這裡！嘿嘿！”
方舟嘿嘿一笑，他想起當初在蘭若寺中，凌霄月欺負自己弱小無助，給她的腳按摩。
那時候方舟就發誓，總有一天要在她的腿上寫滿正字。
現在正是復仇的好機會。
方舟咽了咽口水，伸手抓住凌霄月的裙子，向上一掀。
裙下的風光還沒看到，一隻腳便已經從裙底下飛起，朝方舟的臉踢過去。
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讓方舟嚇了一跳，好在他的反應速度夠快，迅速抽身一退，躲開了攻擊。
凌霄月猛地從地上爬起來，朝方舟怒目而視：“逆徒，你要做什麼？”
方舟卻目瞪口呆的看著她：“你為什麼能動？”
他明明沒有喚醒凌霄月，也沒有解開葫蘆空間對她的身體禁錮，為什麼她可以跟個沒事人一樣。
凌霄月看著方舟傻眼的表情，頓時雙手叉腰，哈哈大笑：“你是不是忘記這個葫蘆是為師幫你煉製的？當初為師就留了一手，防止你這個欺師滅祖的臭小子用葫蘆來對付為師，果然不出所料。”
凌霄月臉上帶著畫，笑得這麼開心，充滿了滑稽感。
方舟忍不住笑出聲，把留影石拿過來，將這一幕紀錄下來。
凌霄月這才想起被方舟用口水和毛筆塗抹了一臉，連忙伸手一抹，整張臉瞬間恢復乾淨。
她氣沖沖向方舟怒道：“逆徒，枉為師這麼信任你，你竟然敢暗算為師？”
要不是當初在煉製葫蘆的時候留下一個後門，那她今天怕是要栽在這個臭小子的手裡，再也無法保持師傅的威嚴和宗門扛把子的地位。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沒有後門的話，凌霄月也不會貿然進入葫蘆。
師徒倆心意相通，凌霄月早就知道方舟對自己心懷不軌。
方舟看到利用葫蘆制裁凌霄月的計劃失敗，也就不再掩飾，暴露出本來的面目。
“呵呵，沒想到提前被你看穿了。”
方舟用五根手指插進頭髮裡，向後一攏，冷笑道：“不過沒關係，現在也不遲，進了這個地方，你就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我宰割。”
當初七娃也可以不受控制，但只要方舟不同意，葫蘆中的東西就出不去，凌霄月也就被困死在這個地方。
凌霄月雙手交叉，同樣冷笑道：“看來你的實力增強給了你錯覺，讓你誤以為可以反抗為師了，唉，子不孝母之過，也怪為師太過縱容你，才養成你這副白眼狼的性格。”
“艹，你還真敢說啊。”
聽著凌霄月這麼無恥的話，方舟差點給氣笑了。
他不在跟凌霄月廢話，直接施展出巽劍式，成千上萬的金色劍影從他頭頂上浮現而出，形成一片金色的天幕。
“讓你見識一下我這大半年來苦練的成果！”
方舟一出手就是十萬劍影，對付這個深不可測的坑貨，他必須全力以赴才行。
“怎麼樣，嚇尿了吧？”
方舟嘿嘿一笑，十萬劍影幾乎將葫蘆空間內的天空都覆蓋住，金燦燦的光芒照耀四方。
面對這震撼人心的一幕，凌霄月眼中半點波動都沒有。
“瞧把你能的，尾巴都快翹起來了。”
她嗤笑一聲，將隨身長劍抽出，往空中一丟。
長劍在空中炸開，化作萬千星芒，半邊天際陡然黯淡下來，無數星辰在黑暗中閃爍。
每一道星光都化作一把凝實的劍影，僅僅只是一瞬間，半邊天際便密滿了無數銀色劍影，與方舟的金色劍影隔空相對。
方舟一時間竟有些說不出話來，他想要用這升級後的御劍術給凌霄月一個驚喜。
沒想到凌霄月反過來給他一個驚喜。
“你也會御劍術？”
“哈哈，只不過是一種雕蟲小技吧了。”
凌霄月洋洋得意：“為師這叫大衍星辰劍術，不比你的御劍術差，而且簡單易懂，想學嗎？”
方舟頓時氣歪了嘴，他為了突破御劍術吃了多少苦頭，還差點丟了命。
好不容易才把御劍術升級了，結果凌霄月居然說她也有一門同樣牛逼的劍術。
你特麼早幹嘛去了！
方舟一時間怒火上湧，十萬劍影在他的驅使下，鋪天蓋地朝凌霄月進攻過去。
凌霄月頭頂的無數銀色劍影也在同一時間迎擊。
以師徒倆的站立點為分界線，整個葫蘆空間彷彿被劃分成兩個顏色不同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