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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五章 金猴奮起千鈞棒,玉宇澄清萬里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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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蔭匪號很多。

在國內,因為這傢伙能惹事兒,網友親切地贈送匪號土匪。再後來,因為比較坑,粉絲贈送美譽坑貨,這也是截至目前第一響亮的匪號,代表關某人的江湖地位。

再然後,小姨子贈送美稱大姐夫,這個匪號沒多少人願意承認,就他?大姐夫?天后同意了嗎?景副院錢老師同意了嗎?定遠侯老爺子承認了嗎?關鍵是,全國人民承認了嗎?

比起大姐夫,網友更願意承認大師哥和小師弟這兩個匪號,雖然怎麼聽怎麼覺著那是專屬愛稱。

國外...

王師根本不愛搭理這人,小弟們當然更不願意招惹,惹上就沒個完,看看人家英倫,現在整天被幾千萬網友嚷嚷著支援蘇氏割據,人家首相愁的頭髮都少了一大半,還招惹那家夥?

半島南部倒是給關某人起了個匪號,叫臭流氓,當然,人家文雅一點,叫阿西吧。

最奇葩的就是倭國。

那家夥對倭國是連罵帶損,按說,倭國應該把那貨恨死吧,可是人家不,知道關某人的武松和關公形象貼紙在倭國有多火不?羞恥的是,這貨的形象在塑膠行業最受熱捧,反正都是地下流通,帝國也拿人家沒辦法。

鑑於這傢伙的戰鬥力,倭國給這傢伙起了個匪號,叫大魔王,全稱叫真帝國絕大魔王,天知道主語賓語咋搭配的,反正挺流行。

官方介紹這貨的時候,經常會說"規矩絕對の破壞者",這匪號現在挺流行。

這不,舞臺上,這傢伙一張嘴,人家倭國還在帝都停留的民間文化代表團就紛紛發微博,轉發高倉梨子的"真規矩絕對破壞者"狀態,國內一幫中二也放棄了坑貨這個匪號,非把人家起的匪號拿過來當自己起的。

那不能不是破壞者,你那歌曲,你第一次就不是那麼唱的啊。

雙腳踏在地面,一手自然放鬆低垂,一手輕輕壓著腹部,關蔭一上來就是金鐵交鳴,原本比較低沉的前四句,這傢伙愣用高音美聲,把歌詞在胸腔裡化成一股氣,氣捲上頭腔,一個迴圈後,從口腔裡噴了出來。

準確形容一下,就是憋一口真氣,用佛門絕學獅子吼噴出一口真元,誰擋在面前,誰被噴暈直接倒下那種感覺。

當前,關某人距離正對面的觀眾至少有二十米,那還真噴不到,但收聲話筒能被噴到啊。

這就好比是關某人大槍刺出,排山倒海,話筒固然首當其衝,可身後的應該跟著他衝的小嘍囉跟不上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關蔭一騎絕塵殺入敵陣。

追,還是不追?

譚指揮再次手抖了一下,指揮棒往高一抬,跟,不跟要出演出事故。

你等著,到三大天王出場,我累不死你,你不是能飈高音嗎,跟三大天王飈,看你能不能接得住。

三大天王眉頭一皺,魏老師道:"這小子行啊,接下來要能自己接得住自己這麼高的調子...嗯?"

莫老師已經站起來了。

"這小子音域絕對不止五個寬度。"莫老師有點吃驚,"跨度也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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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不小。

戴老師梳理了一下唱法,露出笑容:"那就不用等著了,回頭就敞開了唱,能跟得上,那人家進國家隊就沒任何問題,金老師再有意見,那就是故意帶著偏見對待人家了。"

網上倒是沒怎麼興奮,沒幾個人看好。

"估計太興奮了,這自拋自接,接不好就是大問題。"觀音廟裡,懂音樂的幾個傢伙憂心忡忡,"這一招,玩的好叫麥迪,玩不好那就是大帝。"

大帝誰?

帝吧知道不?

微博上,想水的魚直接說:"自己玩砸,那可怪不得別人。"

玩砸?

怎麼玩砸?

讓殷老師來唱這首歌,一開始就是高音,能玩砸嗎?

不能,所以關某人也不會玩砸。

再說,憑什麼玩砸?

"在征服宇宙的大軍裡,"這一句,關蔭再提一個高度,他覺著,這幾句歌詞,這一段曲調,那都是熱血燃出火的內容,都一種戰天鬥地的精神蘊含在裡面,所以,這一句,關蔭胸中噴吐出的歌詞,俱都化作滾滾春雷,他感覺自己就是扛著鋤頭修理地球,卻遙望星河的一品農夫,大地在他腳下,宇宙都被他吞進了胸膛,那種踏實的堅定,融合了戰天鬥地的氣吞牛斗的豪邁,化作一句潮溼的彷佛春天的雷聲一樣噴薄地猛烈從心中竄了出來,但接下來,壯志豪情又化作脈脈溪流,隻字片語間,不可阻擋的雄心壯志都化為黃土地一個不為人知的犄角旮旯裡躺著曬太陽,看雲卷雲舒的農夫,"那默默奉獻的就是我!"

俱往矣,英雄當年不必提,吞吐宇宙的**裡有我,但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吞進宇宙江河,造化萬千,河山再興之後,我與萬千人一樣,又迴歸了默默無聞的,不為人知的小角色。

關蔭知道,他搬來的歌曲,在他口中就不僅僅只是歌曲了,那是他的選擇的歌曲,自然是他的情感的宣洩。

這歌裡,有他的深深的感情。

"山知道我,江河知道我,祖國不會忘記,不會忘記我!"站在高高的舞臺上,眼看著成千上萬跟這片高天熱土鬥爭,向著好日子拼搏的人們,關蔭覺著,不管自覺還是不自覺的,很多人恐怕未必是覺著自己真有歌曲拔高的那種思想高度的,可不管主觀上認同不認同,客觀上,這些人們就是為大好河山再現漢唐而奮鬥的好漢,他們走過的山,蹚過的河,必然都記著他們的名字。

全情投入到歌曲裡的關蔭聽力敏銳至極,他聽到,身後合唱團的合唱中,有人在副歌和聲裡有了一個破音。

此刻,他才猛然想起來,哦,人家是打算給我找茬的。

合著沒等他們來找茬,我先給他們把茬兒找了?

挺好。

你們關係盤根錯節,彼此不是親就是故,不是要阻擋我嗎,不是讓我在國家隊面前鎩羽而歸,再到默默無聞的江河裡隨波逐流,在你們定的規矩下粉身碎骨嗎,來吧,狗日的們,憑本事爭短長,你們不是組成了一張牽一髮而動全身的大網嗎,來來來,我這斬馬刀一出,是你們崩了我的刀口,還是我砍翻你們這張大網,咱們面對面幹一場吧。

深深吸一口氣,藏在丹田之內,關蔭鳳眼剔開,雙肩開啟,濃眉揚高,在這距離藍天最近的土地上,群山作證,江河傾聽,咱們誰也別躲著藏著,痛痛快快戰一場,我倒看這蠅營狗苟的小圈子裡,到底還有幾個可堪作我一合之敵的英雄。

"炎黃貴胄在此,誰敢縱洪浪滔天?"關蔭心生驕橫,目光睥睨,心中恥笑,驀然心中一熱,油然想起老人家的一首詩,耳中捕捉音符,心中傲然頌道,"小小寰球,有幾個蒼蠅碰壁。嗡嗡叫,幾聲淒厲,幾聲抽泣。螞蟻緣槐誇大國,蚍蜉撼樹談何易。正西風落葉下長安,飛鳴鏑。多少事,從來急;天地轉,光陰迫,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四海翻騰雲水怒,五洲震盪風雷激。要掃除一切害人蟲,全無敵。"

心中生起一股氣,天靈蓋彷佛有日月毫光倒灌而下,關蔭雙腳在地上踏的牢牢實實,捉音符正好,陡然話筒拉開一米長,再開口,江河倒灌,星河燦爛,一股氣,直衝面前的群山。

"這傢伙瘋了!"譚指揮膝蓋一軟,險險一個踉蹌。

提琴手的琴絃直接拉到把柄了。

出色的歌唱家,是和整個樂隊完美融合的,關蔭算不上出色的歌唱家,他這人太霸道,樂隊欺負他,他就得一記左勾拳,一記右勾拳,再一腳窩心腳打過去。

他不融合樂隊,就扯著樂隊,彷佛一個抓著別人的頭髮,任人倒地求饒,任人嚎啕哭泣,那是一概不管的。

我本想與你們和平共處,和和氣氣把小日子給過好了,可你們不讓我過好日子,那我得跟你們幹,低頭求饒是不可能的,倒有這一對足堪橫掃千軍的拳頭,你倒是吃也不吃?

"別人唱歌,他在呼和風雷!"小姨子目眩神馳,一顆心砰砰地劇烈地跳動,她不是十分懂音樂,可她懂感情,大姐夫這個人,一旦認真起來,要真真正正憑本事欺負人,他是絲毫不管別人是不是能跟上他的節奏的。

霸道的大姐夫,他口中噴吐出的,那不是歌曲,那是風雷,雖然沒有正對著人家,可那一聲霹靂一聲風雷,卻直直地打在人家的心裡,打得人家坐也坐不住,立也不想立,只好虔誠地,迷離地看著,從背後看著,彷佛高山仰止,可怎麼辦才好?

身旁有人緊促地嘆出一口氣。

側目看去,宋鶯兒手扶桁架,臉色潮紅。

別,你別這樣,那是我大姐夫,跟你沒關係,你有自己老公!

小姨子還沒來得及叫醒被嚇壞,也被激動壞的宋天後,身後有人又氣又急,羞憤交加,不顧體面地嘀咕:"太過分了,這不是仗著天賦欺負人嘛。"

不是金憶又是誰?

二小姐沒理會,你以為你的學生培養出來的人,就比你學生差了?

有種你倒是汙衊我大姐夫假唱啊。

那不能。

三大天王齊齊站在後臺,良久無言,半晌,戴老師輕輕說一句:"不必考了。"

"下期青歌賽一定帶小關去。"莫老師更直接,"這樣感情充沛,中氣十足,天生金嗓子的歌唱家,國家隊沒有任何理由拒之門外。"

金大媽,爾意下如何?

二小姐心中浮現過這句話,而後不再理睬,大姐夫心中定然在想,區區金憶,區區關系網,利益鏈,何足道哉?那樣的蓋世豪邁,小姨子可不能給拖後腿,生生拖下一個境界來!

"金箍棒啊永閃爍,掃清天下濁——"小姨子輕聲哼唱起聽大姐夫唱過的一首歌,高高昂起的鵝頸,於某些塵埃顯見鄙夷至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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