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幽憐會去哪裡呢。”
羽川此時已經在當初幽憐和鼬對戰的附近尋找了許久。
以戰場的方向方圓數百裡都被他搜尋了一遍。
“以宇智波非記憶的方向,如果火之國境內沒有的話,那就是...鐵之國了!”
“主人,北邊沒有。”
墨鱗此時也慢悠悠的趕了回來,二人為了提高效率剛剛是分開尋找的。
“去鐵之國看看吧。”
越找羽川心裡就越涼,他很害怕再也看不到那個愛單穿一隻絲襪的女孩。
回憶過去的種種羽川逐漸感到了心痛。
傍晚,月明星稀。
羽川在一處平原地底停了下來。
“這裡有寫輪眼的童力波動。”
羽川雙目放光,企圖在找尋一些蛛絲馬跡。
“主人。”
“這裡有很多普通人的氣息。”
“您要找的那人很有可能被人救走了。”
墨鱗左首說道。
“能具體探查一下麼?”
羽川看向墨鱗,墨鱗左右首同時看向了一個方向。
“可以,這裡的氣味殘留很濃郁。”
羽川一聽這話眼睛都亮了。
“好。你們先縮小。”
羽川讓墨鱗身形縮小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巨大的墨鱗化作一條細小的小蛇,最終纏繞在羽川手臂上。
“主人,東邊。”
羽川跟著墨鱗指引的方向快速前進。
一陣功夫後,一個小型村落出現在了羽川眼前。
“會在這裡麼。”
羽川緊繃著身軀,進入村落之中。
“越來越濃郁了。”墨鱗時不時的出聲說道。
傍晚時分,各家各戶都已經開始生火做飯,幾間房屋門口大敞,兩名幼童還在門口戲耍。
羽川走著走著,很快就引起了村落裡的人注意。
“這位小兄弟,請問你是?”
一名老者走到羽川身邊,輕聲詢問。
“哦,我...我來找一個人,請問你見過...”
羽川將幽憐的外貌和這名老者敘述了一下。
老者聽完後微微一愣,擁有白眼的羽川瞬間就察覺到了,羽川沒有聲張,老者看向羽川繼續問道:“請問,這個人和你有什麼關係麼?”
“我是他...”
羽川說到二人的關係時一下子頓住了,眼中浮現幾分異樣的情感。
“跟我來吧。”老者見狀笑道。
羽川看到這一幕後反而還疑惑了起來。
老者走在前方,輕笑道:“從你剛才的表情來說可以判斷出,你應該不是要加害於她。”
“你們之間應該有什麼故事,但這就不是老朽這個糟老頭子該管的了。”
羽川不語,繼續跟在老者身後,直到來到村落中一個較為偏僻的人家。
這戶人家外,一個身穿布衣的女子正坐在小院中洗著衣服,身邊一名小女孩正趴在女子的大腿上,二人有說有笑。
“幽憐!”
羽川一眼就認出那名身穿布衣的女子就是幽憐。
“嗖!”
一個閃身,羽川來到了幽憐面前。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趴在幽憐腿上的小女孩受到了驚嚇。
“啊!”
這一聲尖叫引來屋子內的主人。
“什麼人?”
“你是誰?!”
一對夫婦從屋子內走了出來,男子手中還拿著一根鋤頭。
羽川沒有理會這些人,自顧自的看著幽憐繼續叫道:“幽憐,是我,羽川。”
幽憐一愣,滿臉疑惑的看著羽川,顯然對於過去的種種,她已經忘記了。
“幽...憐?你是說,我叫幽憐麼?”
幽憐聽到自己的名字後臉色逐漸痛苦起來。
“幽憐?幽憐!幽憐...”
“啊!”
逐漸的幽憐捂著自己的腦袋痛呼起來。
“離她遠點,快走開!”
“壞人!”
小女孩和那名中年男子紛紛上前。
“別過來!!”
羽川瞪了二人一眼,身上屬於上位者加上忍者凜冽的氣息瞬間釋放,嚇的那名中年男子勐的後退,神色慌張。
“我的...頭...好疼...”
羽川看到幽憐這副痛苦模樣於心不忍,試著用自己的寫輪眼童力看看能不能幫助幽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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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
一陣功夫後,羽川發現幽憐的大腦經絡流動被破壞的十分嚴重,應該就是永恆萬花筒寫輪眼反噬導致的。
一想到這羽川心中的殺意更加濃烈。
但為了不驚嚇到現在的幽憐羽川還是盡力的將自己的負面情緒壓制了下來。
“呼~”
“先睡一覺吧。”
羽川用手輕輕一拂幽憐的腦袋,幽憐便昏睡了過去。
“你對他做了什麼?”
“壞人,壞人!”
那對付夫婦加上那名女童似乎是真心擔心幽憐,甚至連羽川剛剛的兇威都不顧了。
“謝謝你們。”
羽川看向一眼這三人。
“但她是我的朋友,很重要的朋友,我必須要將她先帶走。”
羽川說完這話,那名男子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那名婦女拉住。
之後,羽川就抱著幽憐一個飛雷神回到了田之國,走的時候還給這戶人家留了五十萬兩。
...
回到田之國後羽川直接找到了花玄姬。
“噹噹~”
田之國大名府內,花玄姬的房門被敲響。
“誰?”
此時已經是午夜,這個時候來敲花玄姬的房門很容易造成誤會。
“是我,羽川。”
花玄姬聽到是羽川的聲音後才上前放心的開門。
“這麼晚了,出什麼事情了麼?”
花玄姬揉了揉眼睛後才看清羽川懷裡抱著的女子。
畫面一轉,三人來到了花玄姬的實驗室中。
“她的大腦受到了很嚴重的衝擊。”
“並且似乎因為某種因素的原因記憶被強制清除。”
“嘎吱~”
一聽到這話羽川就不禁握緊了拳頭。
隨後他還是沉住氣的問道:“有什麼補救的方法麼?”
花玄姬看了一眼幽憐後道:“以現在田之國的手段倒是可以修復這個女孩受傷的大腦,但是其被強制抹除的記憶就......”
花玄姬欲言又止,但羽川也明白了花玄姬的意思。
“她先交給你了,盡力而為就好。”
羽川也不敢多做強求。
“好。”
“呼~”羽川長呼一口氣臉色還是冷如寒冰。
“看得出來,你好像很重視這個女孩,她是你什麼人麼?”
花玄姬一邊擺弄著精密的儀器,一邊試著問道。
羽川點了點頭,“她是我一個很重要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