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大地
阿茲米斯正孜孜不倦的分析著新世界的資料結合。
“好神奇!原來只需要幾個點爆炸,隨後大道就會自動發展,這和宇宙發展很像啊!可以讓我解刨一下你嗎?盤古先生?”
盤古黑著臉,這是第一次問我了?
一千?還是一萬?不把我分屍你就那麼不甘心嗎?
可自己並不能說什麼,自己這條命源自於他,不管目的是什麼,可他到底是復活了自己。
再造之恩,不可抗力。
“不行!”
“哦,那等你想好了一定要告訴我啊!”
鴻鈞抓著阿茲米斯遠去“父神你別理他腦袋有病。”
斯維因的身影出現在混沌之中。
身旁還跟著一個落拓男子。
蘇北望投誠了?
不,但是他無處可去了。
不來也每別的地方可以去。
斯維因帶著他在紫霄宮住下了一段時日。
可就這時候,斯維因突然感覺到一陣召喚。
有人在挑戰自己的交椅。
迷霧出現,將蘇北望和斯維因團團包裹。
再一次出現在大道空間娛樂區。
斯維因定睛一看,此次挑戰者,是兩個人,都一身白,一個揹著一個古琴。
眼睛上蒙著一層白色薄紗,可以看見裡面遮蓋的眼睛,是閉著的。
是瞎子嗎?
另一個人樣貌英俊,手拿著一個很大的紫砂壺,自顧自的喝著。
矇眼男子語言很簡單“定規則吧。”
而且他的聲音很沙啞,聽起來像是烏鴉的嘶吼。
他似乎對自己的聲音也很是厭惡,說完之後自己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好啊!你那就一……”
蘇北望忌憚的拉著了斯維因的肩膀,低聲道“他們二人都不比我弱,這是野獸的直覺。”
什麼?兩個大道?
艹!一種植物
這自己必輸無疑啊,要不然?
斯維因期許的眼神看向了蘇北望“好師父,要不你?”
蘇北望呵呵冷笑“現在才叫師父?晚了。”
斯維因管你那個“二對二!你們倆打我們倆。”
“可以。”
蘇北望“你丫的!我沒說要打……”
可迷霧已然出現,四人再一反應過來已經出現在了對戰空間。
蘇北望掏出長槍“我先弄死你個王八蛋!你這個混蛋,醜人多作怪啊!”
斯維因無所謂的發著賤氣“你不是不承認你是我師父嗎?那我幹嘛尊重你的意見?”
蘇北望詫異的哦?了一聲“那我要答應了呢?”
斯維因呵呵一笑“答應了你就幫我打唄!”
“我####!”
罵的太難聽我也就不翻譯了。
另一邊兩個白衣男子倒是很平和的席地而坐。
等著這倆貨吵完。
甚至悠閒的擺上了七弦琴,開始彈奏。
白玉堂莊嚴的蹲在鍾君鶴的身邊喝茶。
這個人喝茶還得出聲音,吧嗒嘴,十分討厭。
琴聲起,悠揚悅耳,入山泉叮咚聲,如春風入竹林。
可此聲起時,蘇北望就是一顫,斯維因居然變成了一隻烏鴉,落在蘇北望肩膀上。
“安魂曲!你怎麼可能會!這應該只有那個傢伙才會,明明已經隨著武九晝死了!你是何人?你和白不通什麼關係!”
鍾君鶴眼睛看不見,但耳朵很靈通,嗓子沙啞,沒說話,只是彈出幾個琴音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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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簡單的一句話“白不通是我伯父。”
“難搞了……你這個醜陋的白痴!安魂曲會讓心神不堅者返回最初的階段,二對一很不公平啊……”
鍾君鶴只是淡笑著,忽然之間琴聲突變,只覺得周身血海之氣瀰漫,似有刀鐵嘶吼之聲不斷在耳邊迴盪。
蘇北望長舒一口氣,罵道“特麼的,好不容易有個朋友,還真不能讓你們殺了,我只有一次機會,被拉開戰線,我是必輸無疑,若是等他神魂再定,再彈一次安魂曲,我就輸定了。
說好了最後一次晝曉的啊……我要失言了……”
長槍歸位,此去經年,望月歸天!
“槍來!晝曉!”
蘇北望的身體被藍色的光芒包裹,成槍頭狀,流光一陣,直奔鍾君鶴而去。
只見,白玉堂動了。
速度之快絲毫不弱於空間法則,行動之時,又恰好避開了空間的阻礙。
這是什麼身法?
蘇北望沒時間去想,他只能先解決一個看起來弱的才有機會贏了。
這兩個傢伙,都不比自己弱啊……
可就感覺眼前一花,手上的槍不見了!
晝曉停了,蘇北望略有停頓,便一個後撤步,離開了戰場中心,隨後便看到白玉堂正刷著自己的槍,眼神裡全是挑釁。
怎麼可能!
王八蛋,你特麼趕緊醒啊,我現在很慌啊,不都說醜婆娘好養活嗎?你呀倒是給老子醒醒啊!
斯維因所化的烏鴉就那麼平靜的趴在蘇北望的左肩頭上。
安靜的睡著。
斯維因從來沒感覺睡的如此甘甜,好像自己趴在了母親的懷抱中一般。
要是醒來知道自己把蘇北望的肩膀當做了母親的懷抱,那噁心的肯定是倆人。
白玉堂的挑釁很有用,蘇北望生氣了。
藍光一閃,白玉堂手中的長槍消失,讓他嚇了一跳。
再次出現在蘇北望的右手,持槍而立,“藍!那個彈琴的交給你了!”
一個女聲出現“呵呵呵!難得啊,打大道都沒喊我,現在居然肯主動聯絡我了?你就是那個挨插的命!”
為什麼這麼說呢?
因為蘇北望是劍鞘,這個叫攬的女人是劍……
倆人是一個配套。
就因為藍這混蛋總把那句挨插的命掛在嘴上,所以蘇北望才不願意找她。
在百戰百勝之後,蘇北望尋到了自己的另一部分,趨於完整,也是那個時候超越天道,接近大道。
雖然一切以自己為主導,可這嘴還真管不了她。
那句話怎麼說的,嘴長在我身上我愛怎麼說怎麼說。
在證道的時候,蘇北望一心求死,自然沒有喚她,可現在是求活。
只能忍著膈應,喊她出來了。
蘇北望的臉黢黑“少特麼廢話!不想死趕緊砍了他!”
那女聲發出銀鈴一般的笑聲“咯咯咯,好,奴家~遵命~那個小娘炮,給老孃拿命來!”
眼見著蘇北望身上的藍光越發刺眼,一個紫發姑娘手持三尺青鋒,輕點腳尖,媚眼一拋,空中劃出一條完美的弧線,眉心蓮花一閃,消失在了空間中。
鍾君鶴耳朵一動,手上動作一變,音訊變為厚重之感。
土黃色的靈力護在周身,青色的劍芒不斷的激進,卻不再近半分。
僵持不下之時,蘇北望也動了。
你是快,可我也不慢,若只是逃,你必死!
招!
長槍一抖,身形一閃,藍槍刺肩頭,白玉堂華麗的轉身,紫砂壺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一把摺扇,普拉一聲開啟。
此扇不一般
內藏乾坤聖地,弱水三千,烈火三千,罡風三千,息土三千,又有山河社稷,日月星辰。
乃是一件混沌至寶。
防禦性的法寶。
準確來說應該是場地性的法寶。
此扇一開,白玉堂就微笑著變成了一座山峰。
而蘇北望腳下已然變成了一座足以燃燒力聖的火山。
天空之中瀰漫弱水之雨,落在蘇北望身上,便是刺啦一聲。
這水蘊含大道法則,只能躲避,不能硬抗。
另一邊
這對這波呢,忽然環境變了,拔地而起一座高塔,將鍾君鶴接走了。
同時,一曲肝腸斷何處覓知音,這蕭瑟之音,在所有人耳邊環繞。
“肝腸斷!他為什麼要用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他隊友也會受傷的啊!”
白玉堂的身形又一次出現,手作劍指,啪啪點了蘇北望三下。
偷襲成功。
蘇北望只覺得身上力量受到阻礙,可眼神又很疑惑,為什麼這個傢伙不受影響呢?
一曲肝腸斷何處覓知音,此曲一出,除自己以外,那種絕望之聲會傷害所有出現在範圍內的敵人。
除非他,是個聾子?
等等,那我有辦法了!
蘇北望大喊“藍!先殺那個彈琴的!”
而暗地裡卻傳音:先斬我眼前這個。
喊的那一聲是給鍾君鶴聽的,如果所料不錯,白玉堂會唇語,亦或者是靠特殊的方法和鍾君鶴溝通。
只要擾亂了這些那就不是問題了。
先斬一人,才是好事。
果然,白玉堂主動發起攻勢,攔下蘇北望的假動作。
可他沒有發現,一個隱窺的女人正在悄悄接近他的背後。
“藍月斬!”
dang!
劍刃入體三寸,沒有半點血液露出。
中了但是沒有完全中,蘇北望大叫不妙,中計了,男生絕陰體,這特麼不是人!是個屍傀儡!
此想法剛剛脫出,就聽那琴聲大燥,音成實體,化作飛刃殺人了!
又好似一絕美女子冤死之前的悲鳴,紅衣飄飄,大喜即是大喪之日。
哭著笑還是笑著哭?
頭痛欲裂,心神俱疲。
而就在此時,那睡得十分安詳的烏鴉忽然睜開了雙眼。
尖銳的黑嘴發出一個悽美的女子聲音。
“真好聽呢~和我真像!這就是無間地獄之相嗎?讓奴家來會會你可好?”
蘇北望特別想問,這特麼是誰?!
斯維因不可能有這樣的底牌啊……神魂單一,純粹的單魂者,怎麼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呢?
鍾君鶴明顯被這一樣悲涼的聲音搞的一愣。
蘇北望耳中聞聽得斯維因傳音“你特麼愣著幹什麼!?他中計了!幹他啊!”
蘇北望會心一笑,這個賤貨!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