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
三代與水門來到院落之中，而琵琶湖見到兩人出門時的那般正色，便是瞭解到雙方應該是要談一些對村子來說極為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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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看管著木葉丸，自覺地將屋門閉上。
...
小院中。
“水門，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是與“曉”有關嗎？”
三代站定，轉身看向水門，這些年來他很少從面前的男子臉上看到這副表情。
而對於如今的木葉來說，能夠令作為火影的他露出這副表情，思來想去，也就只可能是曉組織的那群傢伙有所行動了。
他雖然沒有直接參與和曉組織的戰鬥，但水門等人其間與曉組織成員們的幾次交鋒，三代都清楚。
水門搖搖頭，凝著目光，對三代說道：“我今天來，想問您的還是...有關千手一族的事。”
提及千手一族時，三代那蒼老的面龐頓時輕顫，然後那花白的眉頭緊緊皺起，沉聲道：“都只是些陳年的舊事，和現在的木葉沒有什麼關係...”
“更何況，千手一族都已經在忍界中銷聲匿跡了，還提它做什麼。”
此時，三代雖然臉上表情再沒變化，可語氣中的嘆息之意，卻頗顯無奈。
“您不想說，肯定是有您自己的理由。”
水門敬重三代，所以先說道：“不久前，我們村子的忍者在外執行任務的時候發現了一些線索，我彙報給您聽...”
旋即他將鼬在鐵之國發現了千手一族忍術卷軸之事的始末詳細道出。
而之後在月之國以及雷之國邊境山谷處勘測的情況，也自然毫無保留。
說完後，水門注意到，三代臉上並沒有多少的驚色。
但是他的兩隻拳身，已經死死地攥著。
三代手中的那只菸斗，只要在輕微的加上一點力道，立刻便會被折斷。
水門沒有馬上追問下去，而是等待著面前的老者情緒稍作平復後，才繼續道：“如果關於千手一族的事，僅僅只與村子曾經的歷史有關，您和幾位顧問將它永遠埋藏，也沒什麼關係。”
“但是...事實似乎並非如此。”
“您就從來沒有懷疑過，二代火影大人是怎麼死的嗎？”
咔。
提到二代時，三代再也無法很好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手中的力道也就不自覺的加重，將菸斗折成了兩截。
他那由於年邁，已然顯得有渾濁的雙目中，輕微的有著血絲攀爬上。
作為統領木葉的第三代火影，他的心性自然早在許多大事中被磨鍊的無比沉穩。
即使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中面臨巨大困境都未曾有過如此巨大情緒起伏的三代，此時卻無法很好的保持淡然。
因為這事關他的恩師，三代永遠也無法忘記，數十年前在雲忍村數十公裡外的那片樹林中，最後與二代交談的一幕幕。
“你的意思是...”三代牢牢的盯著水門，聲音低沉而沙啞。
水門點點頭，神情嚴肅，道：“我懷疑二代火影大人的死與千手一族的銷聲匿跡，再到十二年前村子遭到襲擊，以及如今的曉組織，這一切都是出自某個人的謀劃，為了達成某種未知的目的...”
“某個人...”
三代喃喃，瞳孔微微一震，道：“你指的是...”
“宇智波斑。”
在數十年前就已經開始進行了某種謀劃，在當時有能力與本事做到這些的人，只可能是斑。
起初，包括三代火影以及水門在內，所有人都認為斑死在了終末之谷與初代火影的那場大戰中。
三代非常確認，因為他就生活在那個年代。
無論是從初代還是二代口中，他都得到的是斑確實死亡的訊息。
這樣的認知也並非一定有錯。
但從鼬那裡，水門得到了另外的一種可能性。
在古老的宇智波一族中，存在著一種禁忌的瞳術，它擁有著尋常人匪夷所思的能力。
瞳術的名字叫做伊邪那岐，這是一種可以對自身釋放的究極幻術。
幻術的效果便是...能夠將一切對施術者不利的因素轉化為夢境，然後讓有利的景象成為現實。
這個術，甚至能夠讓人做到起死回生...
也許當年初代真的在那場戰鬥中殺死了斑，這在某個時間段的確是現實無疑。
但作為宇智波歷史上，擁有最強瞳力存在的宇智波斑，很可能利用伊邪那岐的力量，將自己的死亡化為夢境。
只是讓水門和鼬不解的是，如果當年的斑真的藉助禁忌瞳術重獲生命，在初代火影死後，世上再無能夠制衡他的存在。
以斑的力量，足以橫掃忍者五大國，卻為何要選擇這種陰譎的方式，偷偷摸摸的躲起來進行謀劃。
這與斑的性情不符。
不過也許就像這幾年都未曾出現的面具男一樣，當年的斑身上也許發生了某種不明的情況。
也可能，斑來不及使用伊邪那岐便被初代殺死了，因為伊邪那岐的使用條件，除了瞳力外，必須擁有初代火影的細胞，但無論如何，如今的面具男以及這佈滿疑團的種種事件，都與他脫不開關係。
斑當年叛離村子後，一定謀劃了些什麼。
水門和鼬都並不認為，他與初代火影在終末之谷的那場大戰，僅僅只是為了與後者決出高下。
斑如果是那麼意氣用事的人，斷然不可能在戰國時代帶領宇智波一族存活下去，更加走不到忍者頂點的位置。
“無論當年的千手一族做了什麼，那都是過去的歷史了，木葉忍者村仍然好好地存在在這裡，千手也好，宇智波也罷，日向、猿飛...這個村子是由大家共同攜手建立起來的。”
“那些在亂世中建立了木葉的先輩，永遠是值得崇敬的英雄，而他們所在的家族，也永遠會被後世所銘記，種種功勳，絕對不會被抹滅。”
水門鄭重的說道，他並非是大家族出身，所以在看待村子的局勢時，才不會懷著任何的偏見。
所以，像鼬與止水這種能夠跳出一族格局，能夠以整個村子層面來考慮的人，相當難得。
此一席話，讓三代略微有些動容。
他沉吟了良久，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你說的沒錯，過去的事已經過去，從結果來看，如今的木葉正在被你們這些優秀的小家夥們支撐著。”
“作為你們的引路人，我也不該再有所隱瞞才是。”
三代在這一刻做出了決定。
而且他也已經聽了出來，根據在鐵之國與月之國邊境得到的線索，以水門與鼬兩個人的智慧，已經至少還原出部分的真相。
水門來找他，應該是為了確認推論。
“當年的事，唉...”
三代長嘆一聲，臉上浮現愧疚之色，道：“說起來，確實是我有些對不住千手一族的族人和二代大人啊。”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