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這麼回事來著,綱手想著。
自己之前打裂了三代的火影巖,善仁自己一力承擔了。
之後火影也沒有找自己的麻煩,看來是他想辦法湖弄過去了。
以綱手對善仁的瞭解,他肯定沒有對火影說實話,誰知道他有搞了個什麼鬼點子,把老頭子給唬住了。
“是有這麼回事來著,怎麼?”
“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綱手轉過身來,無表情的看著善仁,
“善仁,你要搞清楚,之前的約定是我們的賭約,我願賭服輸,而現在不一樣,單純是一個人情,所以你再提一些無禮的要求,我有權拒絕你。”
善仁點了點頭,慢慢走到綱手的身邊,
“當然,如果你覺得不合適,可以不做,完全取決於你的意願。”
“既然如此,你就說吧。”
“之前砂忍傀儡使用的毒,你能做出解毒合劑嗎?”
綱手低頭思考了一下,隨口說道,
“那種毒確實毒性勐烈,堂東僅僅是擦傷就快要一命嗚呼了。不過要做出解毒合劑來也不算太難,只要給我足夠的時間。”
善仁一喜,接著說道,
“還有,如果美琴姐最近要單獨去到戰場上的話,我希望你在路上能保護宇智波美琴的安全。”
雖然之前那一次的目標應該是我,但是不確定美琴是不是也在他們的追殺名單裡面。
那一次的目的,應該是挑起木葉和雨忍村的戰爭。
根部那群狗傢伙,會不會因為自己這邊吃癟,而把目標轉向了宇智波美琴,善仁並不知道,所以,他想再加一層保險。
綱手抬起頭來打量著他,
“小子,做人不要太貪心,我就欠你一個人情,你讓我做兩件事?”
善仁搖了搖頭,表情難得的認真,
“不,後一個才是我的請求,前一個是我給你的建議。”
“哈?”
“這解毒藥劑,其實不是為了我,是為了加藤斷和繩樹。”
綱手有點摸不著頭腦,善仁接著說,
“你也說了吧,這種毒的毒性勐烈,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這應該是千代家族裡秘傳的毒藥。萬一以後加藤斷和繩樹在戰場上不小心被擊傷了,恐怕會直接喪命。”
見綱手沉默不語,善仁繼續忽悠著,
“你也知道這裡是戰場,雖然我們有戰地的醫療忍者,但是這種毒發作很快。
加藤斷使用的是靈化之術,確實是很厲害的忍術,但是這是有代價的,他發動忍術的時候,肉體也是很脆弱的。
另外你的好弟弟,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吧,他的才能不錯,但是性格太衝動,真要打起仗來恐怕是第一個衝鋒在前的。
剩下的話,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綱手是個聰明人,的確不用善仁再多說什麼,而且加藤斷和繩樹是綱手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這個建議善仁覺得綱手不會不採納。
當然,他要這解毒藥劑也不光是為了上面所說,自己的釣魚計劃要想萬無一失,也需要綱手的藥劑作為補充,要不然為了一個赤沙死一個木葉的重要忍者,自己這邊也是不能接受的。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綱手咂嘴。
沒想到你小子竟然算計我,綱手發現自己好像又上了善仁的套,手又開始癢了起來。
但是他說的確實不錯,斷先不說,繩樹確實會這麼幹...真的很危險。
綱手嘆了一口氣,
“好吧,不過這個解毒藥劑也不會那麼好製作的,大概需要一天的時間。”
“沒問題,我會拜託大蛇丸君全力配合。”
她伸出手來停住了善仁的話,
“打住,大蛇丸我比你熟,還是我自己說吧。”
“好。”
“至於第二個請求嗎,在這之前,我要你回答我幾個問題。”
“你說,我答。”
“善仁,之前的軍糧丸是她送給你的嗎?”
“不是。”
“據我所知,她是有婚約的,已經和宇智波富嶽訂婚了,你知道嗎?”
“知道。”
“即使這樣,你還是要耗費一個人情保護她的安全?”
“沒錯。”
“哦?”
綱手托起下巴,臉上掛著吃瓜笑容,湊近了善仁打量了起來。
“好吧,我知道了。”
“綱手大人你不要誤會,我只是還她一個人情,在上次回木葉的時候,如果不是他,我可能已經掛慰靈碑上了。”
所以用我欠的人情還欠她的一個人情?綱手眯著眼看著善仁,你算計不錯啊。
“那我也保護你過來了,你是不是也欠我一個人情?”
“那不算,我們是合法交易。”
“...”
綱手看著善仁,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說道,
“善仁,你是年輕人,血氣方剛我可以理解,至於感情嗎,我也是過來人,既然有了目標就應該及時把握,不要在意別人的眼光。”
哦,明白了,可以澀澀。
“但是一個忍者手裡只能拿一把太刀,一次結印也只能釋放一次忍術,你好自為之。”
哦,明白了,不可以花花。
當然善仁並不是要強行澀澀,如果美琴跟著富嶽能夠開心,他還是會選擇默默祝福。
頂多躲在帳篷裡面哭半個小時...
綱手走遠,善仁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小左和小右,
“是啊,忍者一隻手只能拿一把太刀,可是我有兩隻手,我家喵喵還能開三刀流呢。”
第二天中午
赤沙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被牢牢的捆在了木樁上,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他觀察四周,這是一個帳篷,但帳篷的顏色卻有點鮮豔,不是正常的深褐色或者澹灰色,而是一種橙紅色,十分的顯眼。
從日光的照射下可以看到帳篷外有一個人的身影,應該就是看守自己的木葉忍者。
他想動用身體裡的查克拉,卻發現自己體內的查克拉好似枯竭。
“果然如此嗎?”
木葉囚禁自己,肯定是做足了防範。
忽然門口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多了兩個身影,好像在和守衛說著什麼。
接著帳篷的一角就被掀開,有些刺眼的日光照射進來,兩個身著制式木葉忍者服的人進到了帳篷裡面。
來人頭上戴著木葉的護額,手裡拿著各種手術用的刀具。
“赤沙尹木,沒想到你醒得這麼快。”
來人輕輕一笑,拿著明晃晃的手術刀朝著後者走來。
尹木也澹然一笑,
“哼,是要嚴刑拷打還是要解剖我的身體,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就好,我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是砂忍村的忍者。”
他執行任務多年,早就考慮到會被生擒的情況,也做好了心理上的覺悟。
“好,不愧是砂忍的傀儡師。”
呃啊——
門口傳來聲響,木葉的看守已然倒地。
“怎麼回事?”
嗖嗖——
兩發飛鏢射穿了帳篷,扎到了兩人的背上。
兩人接著倒地,尹木看清了,他們的背上是兩把毒鏢,紫色的液體已經滲入身體,看來是不活了。
這個時候,帳篷再次被掀開,進來的身影他更是無比的熟悉。
“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