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點中,大蛇丸仔細的觀察著面前的紅髮男子,接著慘白的臉上露出了笑意,
他玩味的看向善仁,
“善仁君,你真的每回都能給我帶來驚喜。”
善仁看了一眼加藤斷,後者點了點頭,回覆他善意的微笑。
“沒有,都是加藤斷老師指揮的好。這個砂忍一直隱藏在地面之下,而且查克拉線的操縱範圍也比一般的傀儡師要大,所以我猜測他是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
“不錯,這個人應該就是赤沙尹木,砂忍高層千代的兒子。”
此時的尹木還在昏迷的狀態,腦袋垂下,睡的很安詳。
“要是我去,我也能幹掉他們,哼~”
繩樹這個小跟屁蟲跟在大蛇丸的後面,不服氣的說著。
這個時候一向寵溺的姐姐看了一眼繩樹,神色複雜,並沒有說話,保持著沉默。
大蛇丸看了看這對姐弟,接著無表情的說道:
“繩樹,你的勇氣可嘉,但是有時候——”
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也得多用用這裡,聽加藤斷的報告,這一次善仁對於戰局的把握已經超過了一般的下忍,雖然你是我的弟子,但是有句話我不得不說,你還是差善仁很多。”
破防點數+100
繩樹撅起了小嘴,為什麼大蛇丸老師說的話和善仁一樣,我的腦袋肯定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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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賭氣似的看著善仁,善仁沒有看向他,只是隨口說了一聲,
“13點,6點方向!”
繩樹立馬應激一樣跳起,拿出苦無戒備著,接著往後轉身,防範著危險。
什麼都沒有...
“善仁你耍我!”
“我只是測試你一下罷了,反應力還不錯。”
“嘿嘿”,繩樹擁有著無論你怎麼罵他,只要你誇他一句,他立馬上天的超能力。
善仁嘆了口氣,真是兩個繩樹湊不出一顆小腦袋,不像你姐,她一個人就可以湊出兩個大的。
“12點方向!”
“哼,我可不會再上當了,你以為我真傻,大多數時候我都機智的一——”
繩樹料定沒有陷阱,兩手背在後腦勺上,閉住了眼不屑一顧。
Bang——
一發手裡劍打在了他的護額上,
“你幹什麼?!”
他拿開護額,額頭上有一個淺淺的紅印。
“兵不厭詐,繩樹,以後上了戰場也指望敵人和你堂堂正正?12點方向!”
繩樹直接ptsd了,這次也不防了,直接撒丫子跑了。
大蛇丸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善仁君,接下來我會讓情報部門檢查他的腦袋,咳咳,我是說赤沙的。”
“大蛇丸君,這件事情能不能緩一緩,我有一個想法...”
大蛇丸忽然來了興致,
“善仁君,來我帳中密談。”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了帳篷,善仁發現後面有個身影跟著。
“綱手,你為什麼跟著?”
“你忘了,我要保護你的安全,你還有三個小時。”
帳篷外面月亮已經爬了上來,現在是9點,在藍星還有三刻鐘夜現場就開播了,在忍界善仁還有三個鍾就要血濺當場了。
“善仁,你所說的的計劃是?”
“釣魚。”
“釣魚?”
“沒錯,赤沙是砂忍村的重要人員,而且我們當時並沒有抓到那個使用通靈獸的忍者,也就是說赤沙被生擒的情報很可能已經被他們獲取,他是千代的兒子,我想千代知道自己的兒子在敵人那邊,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救援。”
大蛇丸搖了搖頭,
“善仁,砂忍村的人可不會像你想象中那樣。
忍者的戰爭是非常殘酷的,忍者的生命有的時候只是一個單純的數字罷了。
以我對在任風影的瞭解,他不會同意救援。
就算退一步講,敵人真的摸進了據點,那也不是來救他,而是為了防止他透露太多的秘密而殺了他。”
善仁點了點頭,
“這些我都考慮過,砂忍村確實不會,但是千代會。”
“你這麼肯定?”
“我不肯定,但是試一下也沒什麼損失,現在赤沙已經被我們控制住了,他全身都已經被寄壞蟲寄生,不能夠使用查克拉,發正也跑不了,不如賭一賭?”
“賭?”
綱手挑起了眉頭,不知怎的,自從上善仁在火影巖賭了一局對這個字就特別的敏感。
大蛇丸沉默的思索了一會兒,
“善仁君,你的思路還真是清奇呢。好吧,善仁君,我就讓你賭一把。”
我的思路清奇?善仁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如果被一個正常人說不正常,那這個人很可能不正常,如果被一個不正常的人說不正常,那這個人是正常呢還是加倍的不正常?
“具體你想要怎麼做,只要不佔用太多的戰時資源,我會配合你。”
兩個小時之後,兩人商定了各種細節。
大蛇丸提醒道,
“善仁君,雖說我給了你支援,但是僅限於兩天之內,如果兩天裡千代那邊沒有動靜,赤沙就交給我處理,明白嗎?”
“明白。”
善仁點頭,現在的大蛇丸作為川之國據點的指揮者,肯定是要為整天的戰局負責,赤沙的計劃能夠成功最好,不能成功的話,也不能讓這些個忍者都守在那裡,他們都是重要的戰力,對於戰事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
善仁心滿意足的走出了帳篷,後面的綱手陰魂不散。
他加快了腳步,她也加快了腳步。
他跑,她追,他插翅難飛。
善仁跑進了帳篷,綱手把帳篷掀開。
綱手眯著眼笑著,善仁從來沒見到她這麼高興過。
“你怎麼能隨便進男生的閨帳呢?斷老師知道了怎麼想?”
“還有半個小時。”
壞了壞了,油鹽不吃,善仁想著,開始脫衣服。
“你幹嘛?!”
綱手眼神閃過一絲慌亂,忙用手遮住眼睛,從指縫裡偷瞄。
“我要睡覺!這你也要看,明天我就告訴斷老師。”
綱手把心一橫,放下了手,兩手交叉抱胸,歪著頭看著善仁。
“你繼續,反正你也沒有明天了。”
??
善仁慌了,
“我真要脫了。”
“你脫,我在看。”
“我真的要脫了!”
“你脫不脫,要不我幫你?”
善仁兩手摸著褲子,心一橫,沒橫下去。
他雖然不要臉,但還是要腚。
看著善仁窘迫的樣子,綱手心裡暗爽。
小屁孩,老孃什麼沒見過,和我鬥,哼。